这天天气特别好,一个盲人被大街上卖罐商人利拉的叫卖声给吸引了过来,并且问道:“怎么个卖法?”利拉又说了一套不知重复多少遍的话:“白罐2元一个,黑的比白的结实耐用,要3元一个,现在只剩下4个白罐和一个黑罐了。”“那我买一个黑罐。”盲人付给利拉3元钱。此时,利拉蹦出个邪念来:他是盲人,就给他一个白罐。不料,盲人将它上下摸了一会,又伸手摸柜上其余4个,突然气愤地叫道:“你这个奸商,怎么竟欺骗一个双目失明的人!”盲人是如何发现的?
秋天,一位身高六尺的外籍女郎被发现沉尸大海,被发现时 她被绑在一布袋之中,布袋周围附有32个铁饼,相当笨重。但是,沉重的布袋依然被冲上沙滩,尸体被发现了。 据推测,女死者可能先被人劫杀,继则沉尸大海之中。警方调查后找到几个人: 一个是身材矮小、瘦削的的士司机; 一个是身材高大的流氓; 一个是肥胖、孔武有力的壮汉。不过,细心调查之后,那女郎曾在的士内留下一个记事簿, 所以只有的士司机最有嫌疑。但是,问题出来了,一个瘦小的凶徒,如何可以将一个六尺高的外籍女尸,还绑着如此多、沉重的铁饼拉过沙滩再抛入大海呢?
“只要肯干,像我这样矮小的人,也是可以干出成绩的。”世界上最矮的侦探、身高只有1.14米的路西奥·平克曾经这样说过,真可谓人矮志不短。
对于26岁的平克来说,侏儒身型并不妨碍他成为一流的侦探,相反,还为他侦破不少案件提供了其他侦探所不曾有的方便。
一次,一个富翁担心儿子被绑架,聘请平克作保镖。平克干脆穿起校服,与富翁的儿子一起上学。一天,当他俩离开学校时,突然驶来一辆汽车,跳出了一个大汉,冲向富翁的儿子准备绑架他。平克见状立即带着富翁的儿子跑进一间拥挤的商场,混入人海之中,因此逃脱了绑架。
又有一回,平克与另一名侦探调查一名军火商,要查出他是否出入一家豪华大酒店。但酒店拒绝他们翻阅住客登记册,并将登记册锁在经理办公室内。然而,平克去体育用品店买了一只大提袋,顺利地找到了登记册,完成了任务。
聪明的侦探,你知道矮个子侦探是怎样完成任务的吗?
在一个白雪飘飘的寒冷的中午,某老板来到他年轻的情人的住所。一进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她手脚被捆着绑在床上。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一边为她解绳子一边问道。 "昨晚十点左右,一个蒙面歹徒闯进来,把我捆绑之后。 将你存放在我这儿的用假名字存的银行存折抢走了。她一边 哭着一边答道。 可是老板环视了一下房内后,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她撒谎!是我来这儿前,你自己捆上手脚而谎称强盗来的。还是痛快地把骗去的钱给我交出来。"老板一眼看穿了她的把戏。那么,证据是什么?
古时候,有个叫张小舍的人上山去古庙游玩。那时候,正是三伏天,天气十分闷热。
到了古庙,张小舍看到了三个汉子在地上正呼呼大睡。他们的旁边有一个劈开的西瓜,根本没有吃过,上面却满是苍蝇。张小舍正疑虑着,忽而醒悟了什么似的,忙下山报告官府,说他在古庙发现了几个小偷。
官府当即派出多名捕快飞奔上山,很快便成功抓获了那几个汉子。经过审讯发现,那些汉子竟然就是近几日几桩盗窃案的案犯。
你知道张小舍凭什么认定这三个汉子是小偷的吗?
约翰、保罗和洛克三个人是纽约的一家颇负盛名的珠宝公司的合股人。去年1月,他们一同飞往佛罗里达州,在约翰的别墅度假。
一天下午,约翰带着保罗——一位不谙水性的钓鱼爱好者,乘坐游艇出海钓鱼,而洛克这位鸟类爱好者则情愿留在别墅。约翰是载着保罗的尸体回来的。他说保罗在船舷探出身子钓鱼,因风浪大船颠簸,失去重心而落水,待他赶快捞起时,保罗已经淹死了。而洛克则说,他坐在别墅后院乘凉,发现一只稀有的桔红色小鸟飞过,他便兴致勃勃地追踪小鸟来到前院,用望远镜观察那只鸟在高大的棕榈树上筑巢,说来凑巧,他的望远镜无意中对准了海面,只见约翰与保罗在游艇上扭打成一团,约翰猛地把保罗的头按入水中。
验尸报告证明保罗的确死于溺水。但在法庭上,约翰的辩解与洛克的证词互相矛盾。法官去拜访名探圣弗朗,请他帮助解开疑团。圣弗朗说:“洛克的证词是假的。”
为什么?
梅格雷警长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去处理一个案件。村里有一对老姐妹,姐姐叫安梅丽,妹妹叫玛格丽特。两人相依为命,靠开一家小店为生。日子过得非常节俭,有一点积蓄。妹妹玛格丽特年轻时曾嫁过人,生了一个儿子叫马尔赛。后来,她的丈夫不知去向,马尔赛却长成为一个十足的无赖。
一天早上,邻居发现老姐妹家中遭到了抢劫,安梅丽在窗前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玛格丽特在床上,由于被刀伤要害,已死于非命。
当地警察在人中发现一把菜刀,刀把已被炉火烧掉,查不到指纹。尽管这样,警察还是把疑点集中在马尔赛的身上,因为他有谋财害命的杀人动机,他有行为不端的杀人基础,他还留下了杀人的证据,在玛洛丽特的床上发现了他悼下的一粒扣子。所以当即将他拘留起来。
梅格雷警长接到案情报告以后,赶到了这个小村子。在拘留所里讯问了马尔赛,马尔赛供词是:他在那天傍晚去了母亲那里,先活剥了一只兔子吃了解馋,再将一件衣服脱给母亲,让她将扣子缝好。母亲在缝衣服时,叫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皮包,清理皮包中的票证和现款。他办好这些事后就回家了。后来听说两个老人一死一伤,他也感到非常惊讶。
“你姨母待你怎样?当时她在于什么?”梅格雷问。
“姨母一直嫌弃我的,当时她也在场,不断用白眼看着我。”马尔赛说。
梅格雷到了现常安梅丽浑身包扎着纱市躺在床上,僵直得就像死人一般,只有两只眼睛注视着梅格雷的一举一动。那只旧皮包还在地上,上面明显地留着马尔赛的指纹,里面的票证丢散在外,一些重要的借据、3万法郎现款却不见了。桌上有一支蜡烛,从残留的烛泪看,这支蜡烛昨晚曾使用过。
察看了现场后,梅格雷脑子里很快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如果马尔赛是凶手的话,他烧掉刀把以消除指纹,为什么皮包上的指纹不加以消除?再说,他傍晚来时。还不需要照明,就是需要照明,屋里有灯也不需要点蜡浊,那么是谁点的蜡烛,为何要点蜡烛?
梅格雷拿着那支蜡烛,寻索着蜡烛流下的烛泪。他来到了连通房间的贮藏室。在那里的一只木桶上,发现了一滴烛泪。这只木桶是一只用完了存货的油桶,全密封性质,只留下一个倒袖的小洞。难道木桶中有什么奥妙?但他联想到失落的3万元法郎的现钞和部分重要借据,就一切了然在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