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裡的槍聲
這星期正是美國著名金融巨頭——海星召開董事會的時間。各大董事齊聚一堂,一時間,海星的辦公大樓下名車雲集,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開完會後,董事會成員之一的瑞德坐上自己的私家車,隨後駛進舊金山的一處高級別墅群。回到家后,僕人盡量躡手躡腳不敢打擾瑞德休息。晚上,聽到門鈴聲,僕人從門洞里看清來人是鐘點工。鐘點工走之後,僕人稍後就休息了。
誰知深夜兩點多的時候,僕人卻聽到了砰的一聲槍響,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趕緊跑去客廳,發現主人瑞德已經倒地。被嚇傻的僕人半天才反應過來要去報警。警察勘查現場后發現,屋子裡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迹,也沒有丟失任何物品,兇手更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指紋、腳印甚至氣味……警察們所能看到的就只是死者的屍體。
你知道兇手是誰嗎?如何作案的?
美國中部一座城市受到一場龍捲風襲擊,大風把有些大樹也卷上了天。龍捲風過後,警察局收到一宗離奇的傷亡報告。就是郊區二路一排平房中,靠左一間房子內有一名男子死亡。由於室內的雜物東倒西歪,因此警方進去時特別小心,死者就伏在廳中的一張沙發之上。死因後來被證實是後腦重創致死,估計是他身旁的一部音響擊中了他。音響上有血跡,沒有指紋,一時無法斷定死者是被謀殺還是意外死亡。
警長猶疑之間,忽然想起有個辦法馬上可以斷定他是否被謀殺。於是拜訪了死者的鄰居,結果如他所料,證實死者是被謀殺的。警長想到了什麼樣判斷的方法呢?
一天清晨,池田警官剛到警局辦公室,就接到富士企業財務部木村的報案:保險柜被撬,丟失大量現金!
池田警官立即帶著助手趕到現場,只見保險柜門被扭裂,有明顯的鐵器撬擊痕迹。可是令人
感到奇怪的是,房屋的門窗都沒有被歹徒啟動、撬擊的痕迹,門鎖是把全新的鐵制掛鎖,也完好無損。
池田警官問木村:「門是你打開的嗎?" 木村認真地回答:「是的,每天早晨我總是最先來的。」木村繼續說道:
「我打開鎖,開開門,然後把鑰匙從鎖眼裡拔下來,對了,因為這隻鎖開啟后就沒有留
鑰匙的功能,所以我把鎖掛在門環上。下班以後,我總是最後一個走,得把門鎖上后才放心。」
池田鈴官有些奇怪地問:「這把鎖就一把鑰匙嗎?" 木村說:「對,我們經理怕鑰匙多了不安全,所以就把另一把鑰匙熔化掉了。」
助手嘟峨了一句:「這種做法倒不多見。」這個案子叫池田警官感到奇怪。
難道木村監守自盜?可他有不在現場的證明。難道他把鑰匙給了同夥盜竊?
但會在這時自毀前程的:
然而池川到底是位經驗豐富、身手不凡的警官,他終於推斷出罪犯的作案手段,最終據此查出了罪犯。
請問,罪犯的作案手段是什麼呢?
張三和李四是同事。一天,兩人扭打著到了公安局。
張三對警官說:「昨天晚上,家裡的燈都熄了,我突然聽到扭打聲。於是,跳下床出去看個究竟,正撞上一個人從我女兒的房間里跑出來,竄下樓梯去了。我跟早後面猛追,當那人跑到街口時,我借著路燈看清他是李四。他跑了大約50米遠,仍掉了一個什麼東西。那東西在路面彈了幾下后掉進了陰溝,在黑暗中撞擊出一串火花。我沒追上他,回到家一看,女兒被鈍器擊中,倒在地上。」
警方按照張三說的地點,找到了一尊青銅像,青銅像底部沾的血跡和頭髮是張三的女兒的,而且青銅像上有李四的指紋。
李四辯解說:「指紋可能是我前幾天在張三家玩是留下的。」
我聽了他們兩人的述說和現場所見,沉思片刻,對著張三說:「你在誣陷李四。」
為什麼?
4月20日,大學三年級生足利君被發現弔死於天目山的一顆枯樹上。死者的雙手被緊緊捆綁在身後,因此肯定不是自殺。
屍體鑒定,足利君死於下午兩點到兩點半間。
通過對死者生前同學的調查,死者在死前三日剛剛開始和同班女生政子建立了戀愛關係。進一步調查發現,政子和前男友松永君正是因為死者的介入才最終分手的。松永君因此深深怨恨著死者。因此他有非常充分的殺人動機。
松永君提出了非常明確的不在場證明,4月20日下午兩點半時他出現在了大學實驗室內,有實驗室的眾多導師和同學可以作證。而從死亡現場天目山到該大學實驗室沒有列車,驅車至少要35分鐘。
對此異常頭痛的目幕警官只好找到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案發現場有什麼發現么?」毛利問道。
「死者似乎是去做天文觀測的,我們在現場找到了死者的天文望遠鏡,還有裝天文望遠鏡的整套箱子等等。上面都只有死者的指紋。」目幕警官回答道。
「那麼繩子呢?繩子上有什麼發現?」毛利問道。
「只有死者的指紋。」
毛利沉吟了一下,「你們有沒有仔細調查過繩子?也許會在上面發現一些其他東西?」
「我們對繩子表面進行了仔細化驗,沒有任何發現。哦對了,繩子上面有兩道不知道什麼東西造成的壓痕,隔了大概有個四五公分。」
「兩道壓痕……天文望遠鏡……等等,那個東西會不會不見了?」毛利對目幕警官說道。
「啊,你怎麼知道的?」目幕警官說道,「我們都沒有注意呢,確實是不見了。」
「果然如此。我知道了。兇手就是松永君!」毛利堅定的說道。
請問松永君是如何製作的不在場證明呢?他又是究竟如何殺死足利君的呢?
雪茄煙廠發生了一起兇殺案。在一所公寓5樓的一個房間里,雪茄煙廠的一位會計師背部被刺了一刀,伏在寫字檯上死去。發現屍體的時候是下午4點鐘左右。當時桌子上的煙灰缸里放的一支大雪茄還在燃著。煙前端留著1厘米長的煙灰。「根據煙灰的長度判斷,這支雪茄煙點燃后還不到10分鐘。」「那麼,就是說罪犯殺害會計師以後逃跑的時間是3點50分左右了。」刑警們檢查了這支雪茄煙。然而,屍體解剖結果表明,死亡時間是下午1點左右,並且一天後逮捕了兇手。他交代說是下午1點半離開作案現場的。那以後,他有確實的當時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如果是這樣,兇手是怎麼在離屍體被發現的下午4點鐘的10分鐘之前去點燃雪茄煙而逃走的呢?刑警們感到奇怪。但當他們發現了寫字檯旁放著一架天體望遠鏡的時候,馬上就解開了案件之謎。「不錯,這架天體望遠鏡的前端是面向西南方向的玻璃窗的,這樣便可以識破兇手的作案手段了。」真相是什麼呢?
【財富】
清晨,陽光和煦,安未來一邊呼吸著咖啡的香氣,一邊翻閱著報紙。
「噹噹當」安未來抬頭一看,一位老人已經走了過來,這個人正是本地的富翁拉斐爾,想當年,家中被盜,也正是安未來破的案。別看他瘦弱,精氣神還挺好,只不過幾年前摔過腿,現在看起來微微有些跛腳。
安未來邀請他坐下,並沏了一壺茶水。
「我呢,你也知道,早年積累了萬貫家產,中年不幸喪偶,唯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孝順聽話卻遠在國外留學,大兒子嗜賭成性,這些年要是沒有我的控制,多少家業也不夠揮霍,他整天繞著我就為了家產。如今,更是逼的越來越緊,還說要殺了我直接繼承。冤孽冤孽呀!」
拉斐爾平復了下心情,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委託書,我天性多疑,誰也不信,不過我們打過交道,我對你還是很信賴的。我有一份幾年前擬好的遺囑,希望把它託付給你,一旦以後我出了什麼意外,我指的是那種『意外』,你是可以判別的,這也正是我找到你的原因之一,我不需要你去調查,只要把遺囑公布了就好。明天上午10點,來我的別墅,帶上您的朋友貝庫利醫生!我會將遺囑的原版給你」
第二天,別墅中,拉斐爾已經躺在地上,身穿睡衣,一命嗚呼了。看似從二樓跌落,不過安未來已經看出其中的隱情,沒辦法,尊重死者吧!
另一邊,大兒子還在抱怨:「這個老不死的,整個一守財奴。有什麼寶貝恨不得整天捧在手心裡,什麼重要東西都不撒手,我可是他兒子呀!」
安未來搖頭嘆息,準備去完成老人最後的心愿。
幾天後,在公證處,所有人都見證著那份遺囑:如果我自然死亡,大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七十遺產,小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三十,不是因為偏愛,只因大兒子不會賺錢,揮霍過多,這樣才能有個保障;如果我意外死亡,大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三十,小兒子可分得百分之七十。財產明細,在另一張遺囑上。只是,不管發生什麼,要記得,爸爸永遠愛你們!!
大兒子早已泣不成聲,安未來寧願相信,他現在是真正懂得了,對於一個父親而言,最大的財富究竟是什麼!
問題:遺囑究竟是如何找到的?在哪裡找到的呢?
老爺被害
一天,老爺的兒子、兒媳帶孫子來看他。管家和女僕以及廚娘都去招待他們。老爺出來了,與他們談話。女僕端來幾杯綠茶和一杯紅茶,老爺便端起紅茶來喝。又聊了一會兒,老爺有點困,就去卧室睡了一會兒。下午,老爺醒了,讓女僕去取郵件,那是新買的一大堆書。當女僕回來的時候,老爺已經去書房整理文件、古玩、書籍了。兒子剛端起紅茶準備給老爺,見女僕走來剛把書放到倉庫去,就讓女僕去送茶給老爺。女僕端起茶從倉庫里走去,兒子已經回了客廳。
過了一會兒,書房中老爺「啊」了一聲,就沒聲音了。大家都趕過來,女僕也從廁所出來沖向書房,但不見老爺。突然,孫子在卧室中發現了老爺的屍體。誰是殺害老爺的兇手?
老爺家布局如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