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時間摸魚了,拿著自己的老年機,偷偷鑽到宿舍的廁所里,在這「監獄」里呆上三周了,終於抓住機會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說起來,這個老年機還是至少4年前父母給我買的,上了高中之後,因為是寄宿制學校嘛,一次要在學校待四周,真的是把我憋壞了,所以趁著父母不注意,偷偷把它裝進了行李箱帶進了學校,雖然只是個老年機,但是還是可以看看百度貼吧,聊聊QQ的(此時內心:從有記憶起父母就帶著我四處搬遷,我也沒什麼朋友好聊)。這時候我懷念起了家裡的電腦,雖然網路也是差爆,但是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落魄。只是,果然還是舊了的原因嗎?屏幕一閃一閃的,時亮時暗。唉,父母也太會過日子了,我曾經跟他們說過好多次換個手機的要求,他們也不理我,我是他們親生的嘛?也許是戀舊的原因吧,家裡的電視也是這樣,明明因為老舊信號很差,也不願意換。emmmmm……看著這麼小的屏幕想事情,眼睛好難受,我抬起頭來看看窗外,深吸一口氣,眼前還是如同看那老年機屏幕一般的感覺,眼睛這是給晃花了?熬夜還沒緩過來嗎?早知道三周前回家那晚上我就不通宵了……我笑了笑。突然,我的思維中斷了,向前面倒了下去。
【「我」為什麼會倒下?】
【ps:本題有超自然(或者說超越當前人類能做到的事情——換句話說未來也許可以的)因素】
我和邱娟娟被綁架了,自然是有人報了警,警察還在追的路上,這四個犯人在逃跑,現在我們兩被反綁在一輛運行著的麵包車裡,旁邊還有他們的頭頭看著我們。
車上一共四個人,都是窮兇惡極,曾經犯下命案的人。坐在我和邱娟娟中間的是他們的頭頭,凶神惡煞的刀疤臉襯其光頭,讓人不由的升起一股寒意,面前是他們剛整理好的箱子,裡面裝的是搶來的錢,若想打開,還需要光頭刀疤臉的指紋,聽他們的談話可以知道,這些贓物到了地方才能給四人分配。
他們卻沒想到我是個玩繩子的高手,背地裡早已解開了綁我的繩子。
僅僅是一瞬間,我猛然抽出了邱娟娟頭上的發簪,然後架在了光頭的脖子上。 「停車!」我喊道。
「老大!」三人慌亂無比,一時不知該做什麼,車也被迫停了下來。
「給她鬆綁!」我向邱娟娟的方向努了努嘴。「讓他們快點!」
「沒聽見嗎?快點!」刀疤臉也沒經歷過這種局面,已經有些怕了,光頭上滲出冷汗。「An,有話好好說,不要這麼衝動」
「那是自然。」我摸出光頭腰間的槍,然後挾持著他下了車。
下面,我該怎麼做?
走進藍山咖啡,現在的時間段年輕人不多,也有正在這裡忙於工作的。
咖啡店的店長和我很熟。
我接過一杯藍山咖啡,和老闆攀談起來。
過了一會,約有四十分鐘。
抬頭看了一眼掛表,嗯,時間差不多了。
我將咖啡放下,微笑著和老闆道謝后,十分自信地坐在了一位裝扮幹練的小姐對面。
女子面對門口,她見我坐下,收回視線打量著我,同時,我也在打量著她。
她的風衣款式十分低調,這種款式應該是梵風衣,威嚴且高雅,拒人於千里之外,早不流行。
隨身帶著公文包,略有凸起,裡面如果沒有文件的話,應該是筆記本電腦,不排除兩者皆是,公文包的拉鏈處,有一個美樂蒂掛在上面。
嗯?有這麼喜歡粉色嗎?
"您遠比我想象的要普通,這位小姐。"我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但您的容顏確實楚楚動人。"
"你在說什麼?"她見我靠近,單手抱胸,令一隻手中端著剩下的半杯拿鐵咖啡,雙腿疊放。這可真是個壞消息,看來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啊,或者說是把我當成冒犯她的粗魯傢伙了?
"嗯?"我將手機晃了晃,幅度不大,剛好讓她看清屏幕上的字,"我可是赴約來的喔?"
她怔住。
"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要賣關子了,但我還是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是我約你出來的,而不是這咖啡廳里的其他人?"
是啊,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
夏日的下午三點,好大掰偵探在沙灘上享受日光浴,突然對面走過來一位自稱「科菲」的男士,說是好大掰偵探的粉絲,也是來游泳的,再隨聊幾句之後就離開了。
當天晚上,一女子被發現死於一座海邊小別墅中,死亡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左右,她的男朋友被懷疑有殺人動機,在男子被叫到別墅來的時候好大掰偵探才發現原來是下午和自己打招呼的科菲。
在警方和科菲講清事情經過之後,科菲大吃一驚。
「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轉眼看到了一旁的好大掰偵探,「偵探你要為我做主,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們還在沙灘上見過!」
「沒錯,從這裡到下午我所在的沙灘只能步行,且時間要一個小時以上,但是我知道你是怎麼殺人的,你下午為什麼會主動叫我這個謎題也解開了。」
請問科菲是怎麼殺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