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夏日,某女偵探去郊遊。在河邊的草叢,她突然發現了一具屍體,屍體旁邊有一隻空果汁瓶。
女偵探馬上報告了警方。警察趕來,經過檢驗發現那個果汁瓶壁中的殘液有劇毒。警方在移動屍體的時候,女偵探發現屍體下面正好壓著一株月見草,而且還盛開著一朵黃色的小花。女偵探看著美麗可愛的小花,若有所思。
警方驗屍后,作出推斷:「死亡時間大約在24小時之前,很可能是昨天下午在這裡服毒自殺的。」
女偵探卻不這樣認為,反駁道:「即使是自殺,這裡也不是第一現場。」也就是說屍體是別人放在這裡的。警方仔細聽的女偵探的分析,同意了她的觀點。請問女偵探的依據是什麼?
我住在一棟老式公寓里。這裡遠離城市,空氣清新,安靜,但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經常停電、人煙稀少。但那些年輕人似乎習慣了熱鬧的都市,沒有人願意住在這。而那些老一輩的人要麼搬到敬老院去了,要麼也都辭了這人世。當然還是有那一小部分人,因為各種原因,留了下來,可能是租不起市中心的房子吧,亦或是懷舊,但絕大部分都是前者。
其實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原因,聽說這個小區曾經發生過幾起謀殺案,兇手至今仍逍遙法外。儘管這一說法沒有得到證實,但仍有有人信了。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種鬼東西的。
前不久,政府決定拆遷了,給那些同意搬走的人提供了一大筆錢。哎,又少了一波人。我有那麼一刻,感覺到這裡彷彿就我一個人了。但每當這時,我又想起了我那個奇怪的鄰居。他平時很少出門,也不怎麼與我來往,我們雖說是鄰里,但實際上也不過是個陌生人吧。聽以前的一個住在這的老人說,他是個有「病」的人。喜歡自殘。沒錯,我常在他手上看到許多傷疤,而且這一個個,都不是瞎刻的,有點像……漢字……有名有姓。再後來,了解到,他周圍每每有人離世,他都會在自己手上刻上那個人的名字。真是個可怕的人啊。
一天晚上,又停電了。黑漆漆的,整棟樓里也沒幾個人,怪陰森的。我點了幾支蠟燭,不然給我鄰居送幾支蠟燭吧。正準備敲門,卻發現鄰居家的門是開著的,我也沒顧及那麼多,便也進去了。家裡好像空無一人啊,我拿著點燃的蠟燭四周尋找。算了,我先把燭台留在他家。哎?桌子上有本日記啊。嘖嘖嘖,反正這裡空無一人,閑著也是閑著,這種事情我最愛幹了!損人利己。
………….
唔,這都是場夢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真的呢。現在想想那夢還是有點毛骨悚然呢。不過也沒什麼夢裡什麼都有,不稀奇哈哈哈。出去溜溜吧。
「hi~鄰居早啊。」我在公寓門口又遇到了那個古怪的鄰居。可他好像聽不到一樣,也頭都沒回。這人也太沒禮貌了吧,他好像又自殘了,手上多了個疤痕,是不是又有誰走了啊。不管了,我接著玩我的。
emmmm,奇怪了。今天這咋遇到這麼多熟人啊。這個公寓真奇怪啊。
我仔細看了看他們的面貌。等等,昨天的不是夢!
——還原事件(滿分5分)
平靜的小山村中,不久前搬來了一對夫妻。男的長的十分兇悍,而妻子卻是一副忍氣吞聲的樣子。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丈夫暴打妻子的吼叫聲和妻子的求饒聲。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中,人們聽到那間房裡傳出凄厲的「救命」聲。第二天早上,鄰居去送牛奶給那個妻子,發現出來迎接他的不是往常的妻子,而是那位丈夫,鄰居問起那個可憐的女人,丈夫蠻橫的說妻子去親戚家了。
自此以後,再也沒有人看見那位妻子出現。大家斷定她一定遭了毒手,就到村裡的警局報案。警察立刻嚴密監視那位丈夫的動態,防止他毀屍滅跡。可一連頓守了兩個星期,一直沒有發現異常
他很少出門,在家的時候種種花草,出去的時候就是買買報紙,倒倒垃圾,裝垃圾的袋子也只不過裝了幾個用完的醬油、醋瓶子和一些煙蒂什麼的生活垃圾,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警察只得搜查了他的屋子,卻沒有發現她妻子的屍體。可大家又都斷定他妻子一定是遇害了。他把妻子的屍體藏在了什麼地方???
X被發現死在家中,工藤大偵探帶著他的好幫手--黑風(狗)來了。X的妻子說:「今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我的老伴就死在我旁邊,嚇得我驚魂未定."X的兒女都目前出國留學。警察:「工藤,你的狗怎麼怪怪的?」工藤:「沒辦法,他到發情期了。」有人目擊ABC在X家附近徘徊。 工藤迅速找他們來。A:「我?我今天是來貼小廣告的,我再也不敢了。」B:「我..我..我是來尿尿的,找了個偏僻的地方。」C:「我是來找我的兒子的,他今天跑了進來」突然黑風舔了舔C的褲子並且很興奮。工藤:「X的妻子小姐,請問你們有養狗嗎?」X的妻子:「有啊,是一隻很可愛的母狗。」
突然工藤指向一個人說:「你就是兇手。」兇手是誰呢?
星期天的下午,警方接到報案,一位企業家死在院子里一棵大樹下的椅子上,地上丟著兩個空啤酒罐和一些報紙。
警長伯德立即趕到現場。報案的是這裡的管家,他指著屍體對警長說:「主人是在涼爽的樹蔭下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報紙,不巧被毒蜂蜇了。看這兒,他胸部還有被毒蜂蜇過的痕迹哩。」
經調查,這種毒蜂是非洲的一種蜜蜂,它的產蜜量是普通蜜蜂的3倍,但它的毒性很大,一旦被這種蜜蜂蜇了,再強壯的漢子也會受不了,所以稱它為殺人蜂。
「就算是被毒蜂蜇了,從他沒來得及逃進屋裡的狀況看,大概是喝了啤酒醉醺醺地昏睡過去了。這附近有毒蜂窩嗎?」當警長伯德對周圍一帶調查了一番之後,發現鄰居的一家空房的院子里有一棵大洋槐樹,樹上有個很大的毒蜂窩,掛在樹葉遮掩的樹枝上。
當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毒蜂都鑽進了蜂窩裡。警長伯德輕手輕腳地走到眼前一看,發現另一個樹枝上掛著一架微型錄音機。
「這種地方,誰會把錄音機丟在這兒?」警長伯德取下錄音機,把磁帶倒回后一放,是盤音樂帶。警長伯德聽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馬上斷定說:「這個人不是在院子午睡時偶然被毒蜂蜇死的,這是有人巧妙地利用毒蜂作的案。」
說完,他把錄音機依舊放回原處,並隱藏在院子里的樹叢中耐心地監視著。夜裡9點多鐘,閃出一個身影,接近洋槐樹,試圖取下錄音機。
「喂!不許動,你因殺人嫌疑被逮捕了。」警長伯德迅速跳出來追上欲逃跑的罪犯並將其抓獲。這個罪犯是在被害人手下工作的當地人,因貪污貸款行為將敗露而作案殺人。
你知道警長伯德為什麼聽了會兒音樂,便判斷出這是有人故意作案的呢?
鄭先生平時住在市內,周末會去郊區的別墅休息。他平時一向都是坐周五上午十點的快軌離開市區,兩個小時后就到達他郊外的住宅。可是這個周五,他應酬了一個客戶,喝酒一直喝到晚上才坐夜裡的快軌夜班回到了別墅。回到別墅的時候已近午夜零點,他聽見他的保姆在地下室裡面喊「救命」。鄭先生立刻就砸開地下室的門沖了進去。
「鄭先生,您總算回來了!」保姆說道,「一群強盜洗劫了您的別墅,我聽見他們說要趕今天午夜零點的火車回去老家,現在離零點還有幾分鐘,再不去追究來不及了!」鄭先生聽罷,立刻跑出地下室報警,警方立刻派狄君豪先來調查此事。
狄君豪找到保姆詢問事情的經過。保姆答道:「一伙人沖了進來,制服我后又逼我服下了一粒藥片,大概是安眠藥之類的。我醒來時,正趕上鄭先生下班回來。」
狄君豪進到地下室,黑暗的狹小空間里堆放著一些雜物,因為沒有窗戶,地下室潮濕的味道讓人不舒服,一個四十瓦的小燈泡發出昏暗的光,勉強照著這黑暗的空間。
狄君豪走出地下室,他看見保姆手腕上帶著一塊老式的機械錶,他問保姆:「發生搶劫時你一直戴著這塊手錶?」
「嗯,是的。」保姆回答。
「那麼,請你告訴我,你的同夥的老家在哪呢?」狄君豪看著保姆驚恐的眼神,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請推理,保姆哪裡出了紕漏呢?
美國米爾頓的秘密警察接到通知,一個德國工業間諜潛入該地,要竊取一份工業資料。
這是,正好趕上工業展。
警官金姆化裝成服務生,在工業展餐廳里『服務』。其餘幾名秘密警察也進行了化裝偵查。
幾天來,各色人等都不斷往來。德國間諜卻一直沒有發現。
這天,一個客人走進了餐廳,要了一份飯菜。
客人:「小姐,你是哪裡人?」
金姆:「我是本地人,你呢?」
客人:「我是舊金山的,也就是聖弗朗西斯科的。在中國長大,會說漢語。」
金姆:「漢語很難學啊,你真的了不起!你還需要什麼?」
客人打了一個手勢:「3杯啤酒。」
金姆:「中國的茅台怎麼樣?」
客人:「太辣了。還是啤酒,3杯。」說完,有打了一個手勢,三。
這時,客人突然發現,金姆掏出一支2005式警用9mm轉輪手槍對著自己,冷冷地說:「先生,我是秘密警察,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的工作!」
請推理,客人在哪裡漏了馬腳?
二戰時期,許多國家都被敵對國甚至有方過派去間諜暗地調查情報。德國的諜報頭目調查發現一位可疑的「流浪漢」,認為這位「流浪漢」其實是法國間諜。便把他叫來實施問話,這位「流浪漢」說:「我從小在德國長大卻沒怎麼讀過書,所以才淪落到這般地步,你們還想幹什麼,快放我回去!」頭目經過多日拷問,這名「流浪漢」卻並沒有招待什麼,只是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終於,頭目沒有辦法,只好對他說:「好吧,你現在就可以走了。」「流浪漢」鬆了口氣,起步要離開,卻被頭目命令手下抓捕,「快抓住他!他就是間諜!」。
為什麼呢?
微推理:林南在黑暗的走廊間疾行。舞會的音樂聲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兩隻手插在口袋中,一邊走一邊將看到的景象拍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飄忽不定了。來到一扇門前,林南從袋子中拿出一張磁卡,在門上輕輕一劃,門立馬打開了。進去后他走到一個柜子前,開始找東西。燈忽然全部亮了起來。一群戴墨鏡的黑衣人拿槍指著林南。為首的黑衣人猙獰地笑道:「從你走進舞會我們就注意到你了。你可是個有價值的人物啊。帶走!」林南眼裡充滿了絕望。遠處的一棟房子里,坐在沙發上的少年睜開黑色的眼睛,流著淚笑道:「林南,幹得漂亮!」
火車站月台上,一位中年富商和他的妻兒正候車準備去外地旅遊。一列火車駛過月台時,中年富商被人推入鐵軌,火車正好將富商撞死。
悲慟的富商妻兒尚未及報案,鐵路警方已趕到現場勘查詢問。尤其是靠近富商候車的旅客,均被請到公安局接受調查。可是,由於當時月台上候車旅客很多,誰也末注意到富商被推的細節。
正當偵查毫無頭緒時,一位女青年來到公安局,自稱出於良心和正義,指控她的前男友是故意推富商下月台的兇手。警官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對前男友的仇恨。她說她和男友剛經過一場激烈的爭吵和談判決定分手,男友到車站送她離開這個城市。進月台時,男友遇見富商,互相勉強點頭, 可以看出他們是有隙的舊識。她說那列火車經過時,她正站在月台上,火車的強大風力將她吹得向後倒去,就在這一剎那,她看見前男友用右手猛推富商背部,使富商跌下月台被火車撞死。
接待警官聽完她的敘述后,沉思良久,然後對她說:"你是在陷害你的前男友!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陷害他!你的行為是在犯罪!"
女青年愣住了,因為除了個別細節外,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什麼是致命的、被識破的假象呢?
「我很擔心我舅舅菲利普,」斯蒂芬的聲音在電話里聽來很是著急,「今晚我們約好一同吃晚飯,但他沒來。你是否介意半小時後到他住處和我見面?」
海爾因博士同意了。當斯蒂芬坐計程車到達菲利普的住處時,海爾因已候在門廳了。
「我舅舅認為最近這幾天來他被人盯上了,」斯蒂芬說道,「他在他的私室里有一大筆現金,是藏在牆壁里的保險柜中的。不幸的是,他對此事並未完全守口如瓶。」
「你今晚有沒有試著給他打電話?」海爾因問道。
「他吃晚飯時還沒來,我就給他家打了個電話,但沒人接。」
他們兩人坐電梯到了十四層樓上,直奔菲利普的房間。門沒鎖,只有門口廳室里一盞燈亮著。
海爾因建議說:「最好看一下密室。」
斯蒂芬點了點頭,在前面領路。他在黑洞洞的密室門口聽了一下,說:「那一角有個落地燈。」便走進了黑幽幽的屋子。一會兒,落地燈打開了,房間里頓時明亮如晝,放在書桌後面的保險柜門打開著。斯蒂芬站在前面牆角,一手還放在落地燈上,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表情。他的舅舅卧在地板上,未被挪動過。
斯蒂芬跨過他舅舅的身體回到門口:「他——他死了?」
海爾因跪到菲利普身邊,說道:「不,他腦袋上遭了狠狠一擊,但不致命——你真是幸運!你布下迷魂陣企圖讓我誤入歧途。然而在最後一刻,你還是證明了你自己正是罪犯!」
斯蒂芬在哪兒露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