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寂寞的夜....
鬼节的午夜,胖达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一手啤酒,一手烧鸡。
胖达醉醺醺的走进了电梯,突然发现有好多好多的人在里面,他想走楼梯,但是发现一楼的大门被铁链锁住了,于是就出来等另一个电梯。
另一个电梯来的很快,但是门开了里面还是有十几个人,胖达进去了,发现电梯并没有超载。
很快,胖达感觉自己到了13楼。奇怪的是房门居然没锁,看来自己真的是太不小心了。胖达伸手抓门把手,发现门是反锁的,门把手上湿湿的,也许是自己出汗了吧。他踮起脚想透过猫眼看看里面有没有人,但除了一片白什么都没有。
可恶,猴子他开那么亮的灯,浪费电啊。胖达一边嘟囔一边拿出手机,发现没有信号,什么破手机啊。胖达叫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于是想去找邻居借手机。突然,有个人影从电梯里冲了出来,拉着胖达叫他跟他走,胖达吃痛,一看原来是猴子。邻居听到声音出来看了看,手上拿着一道符,却脸色煞白的关上了门,这时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如果你是胖达,你现在该怎么办?
【母子】
黄昏将至,小伙子背着年迈的母亲,往山上走得很艰难,老母亲常年瘫痪,现在突然旧疾复发,小伙子第一次提出要带母亲看医生。
“孩子你辛苦了,我有点想睡,你放我下来休息会。” 小伙让母亲靠在树边休息,自己也坐下擦擦汗,不一会他便惊讶地发现母亲居然在这地方这么快就熟睡了。
“哎,要是家里有钱一点,也不至于像现在生活一团糟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
问:母子俩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
快,快跑。
我借着浓雾的掩护想甩掉身后的杀手。
这么浓的雾,我逃不掉,你们也别想轻易找到我!
“一直朝一个方向走总可以出去了吧……”
在无脑徘徊了几分钟后,我自言自语道。
雾开始变得稀薄。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
地上一张纸条:
“左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是吗?
我向左转走了一会儿。
又是一张纸条
“向前走。”
我心里满是狐疑
又是一张纸条
“已在中心地带。向前走。”
完了,我干了一件蠢事……
这时浓雾已经消散了。
请问发生了什么
夏天的一个早晨,我坐上了公交车。
这条线路去的地方很偏僻,人也很少,所以来回开一趟也就一小时左右。
慢慢的我睡着了。。。
醒来后下意识的往外看看,这不就是末站吗。睡过头了。我下意识地往窗外看看,阳光耀眼。咦,这不是末站吗。往车里看看,就剩那司机和我,看看那司机,正在吃午饭。。。
我刚想上去喊一句师傅,又止住了。
【午夜】
阿笠听说这个村子最近闹鬼,森神经兮兮的说
可不是嘛,看着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阿狸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是笠不是狸!是什么东西呀?
啊!
怎么了?
是一具死尸!
看这样子死亡时间就在不久之前,不过都已经不像人样了,森你要小心呀
我们快离开这吧,说不定会有鬼缠身
我们先住一晚,这村子这么大,我看今天晚上连夜走也走不完
看这里,这栋房子不错,要不我们先住进去吧
这栋房子很大,但是依然阴森森的,我们进屋了,请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音儿是一个意志坚定的无神论者。这天,音儿和朋友打赌,他能在一间鬼屋中度过一个晚上来证明世界上没有鬼。
音儿来到郊外的鬼屋里,今天晚上是阴天,鬼屋里没有电灯;周围也没有什么店可以买到蜡烛,手机也被朋友放入了禁带名单中。不过这不影响音儿。
音儿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后,坐在床上,看了一些书,就睡觉了。
第二天,音儿和朋友们说起了昨晚的经历,突然想到了什么,匆匆地走了。
音儿发生了什么?(音儿是活人且并无残疾)
一天晚上,我和舍友吃完饭后,关好水电,关好煤气,洗漱完毕后就去睡觉了。
这个夜阴森森的,在这个强大的黑暗力量中,似乎能孕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鬼魂。
我有些失眠,怎么睡都睡不着。当我还在碾转反侧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屁味,难道是我舍友放屁了?可我还听到他打呼噜声啊,连放屁的响声都没听到,而且睡觉的时候放屁不太可能吧。这个屁味持久不散,臭的能让我窒息。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叫醒舍友,飞快地逃出了宿舍。
【梓桐原创推理(三)】
(本题纯属虚构)
我记得,十年多之前遇见方伊的那晚是个雨夜。当时已是深夜,刚办完案子的我在回家路上看见一位年轻女子昏倒在路旁,便好心帮她叫来救护车。女子随后被送到医院,经检查发现她只是因长期未进食而产生了低血糖。
然而等方伊醒转之后,我才知道事情不妙——女子似乎丧失了有关自己身份的所有记忆,后来也仅仅是突然想起自己叫方伊。我建议她去警察局求助,可是她却坚决不同意。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替她付清住院的费用并让她暂住在自己家里。于是乎,方伊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我的女友,现在,她已经34岁,我们早已结婚,我们坐在船上,目标是马尔代夫,当然,我们的确是去度假的。
在船上,方伊对我说:在马尔代夫,有这样一个传说:
“在马尔代夫南部的一些岛屿,极少数动物在被人杀死后,出于机缘巧合并不会就这么死亡,而只是失去实体。”
“相传这些已死的动物虽然没有实体,但却可以操纵实体物品。它们从出现那刻起,就只有一个宿命,就是成为人类。
“成为人类的过程是一种复杂的仪式。首先,它们要找到当年参与杀自己的人,并用锐器在此人背上画出六芒星的血痕并将其杀死。接着,要用此人流出来的血写成血字‘变为人类(原语言为迪维希语)’,12小时后就可以变成此人生前的模样重生为人。当然,但凡看到它们行为的人,都会被修改记忆,好让世人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很奇怪的传说,不知道她是哪里听来的,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就发生了血案。
一个男人死了,死在一间密室里,血流满地,背上的伤口组成一个六芒星,地上写着迪维希语的变为人类,和传说一模一样,经过调查,死者是当地的市长。尸体被发现时倒在别墅客厅的地板上,上半边身子向前靠在别墅大门上,一只手捂着腹部,另一只手耷拉在身侧,疑似是想开门求救。死者的鲜血流了一地,但是房间其他地方却没有血迹,并且,现场的监控也被彻底破坏,不可使用。
经调查,有四位嫌疑人:第一位是死者的妻子苏婷,。把她列入嫌疑人列表是因为死者长期对她实施家庭暴力,造成其对死者积有怨恨之情。她称自己案发之前约6:50左右就已出门,之后彻夜未归家。其不在场证明尚未得到他人佐证。
“第二位嫌疑人是王臻,案发前不久他和死者在官场上似乎发生一些冲突,据说还闹得满城风雨。自称案发当晚独自在家,但并没有人为其作证。
“第三位嫌疑人是死者的小舅子苏博英,动机是看不惯死者平常对姐姐实施家暴,曾多次扬言要把死者打得满地找牙。自称案发当日6:30-9:30在健身房锻炼,虽然许多人可以作证他当晚确实去过健身房,但没有人能证明他一直未离开。
“第四位嫌疑人是申国强,他称自己案发当天正在外地,第二天才赶回市里。但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事实能证明其证言的真实性,在这时候,方伊在耳边说了一个词“传说”
我想起来方伊和我说的传说,不敢妄自评价方伊口中的传说究竟是否存在。虽然我受过的教育告诉我不存在超越自然与科学的力量,但方伊所言却与本案情形太过相似。她没理由一定要编出这样的故事来骗自己,况且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编出如此详细的故事来。
“你的意思是……本案就是被虐杀致死的动物怨灵所为?”我沉默良久,犹豫着开口道。
“我不知道,但它和我所听到的传说太过于相似。这人平常做的坏事也不少,又有谁知道他是否迫害过某些动物呢?况且已死的动物没有实体,只有它们才能自由穿越密室,不是吗?”方伊说完,起身向卧室走去。
只剩下我茫然在原地。
整整三日过去,警方既解不开神秘的现场,也找不到相关的目击证人或是其他线索。案件的调查可谓一筹莫展。
不知究竟是哪位刑警口风不严,市长被杀案的案情悉数外泄,市局所做的一切保密工作都白费了功夫。当地的报纸于案件发生第三天便刊登了此案的案情上报,还特意添加专栏采访一些市民对此案的看法。
我听说后,特地买来报纸一观此栏目,结果发现没有任何参考价值。小部分还比较认真地分析如何形成密室云云,一看就不切实际,八成是推理小说狂热粉;而绝大多数都是骂死者生前所干的坏事,称其罪有应得等等,纯属吃瓜群众的作风。然而,最后一则言论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动物的怨灵!本案绝对是它们所为!根据传说,……”这个名叫“蒹葭”的网友如是说道。我认真读完蒹葭的观点,发现其言论与方伊所说的传闻分毫不差。
难道真的存在这样的都市传说?我心中疑窦丛生,打开电脑百度搜索有关内容,然而却一无所获。别说相关报道了,根本就连提都没有网友提到过。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带人去抓捕苏婷
“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刑警。请问是市长夫人苏婷吗?”我亮出警官证,盯着开门的中年女子说道。
“是……是我。”中年女子怯生生地说道,目光有些游离。
“方便借一步说话吗?”我说着,未等她回答,便和周凯一起闪身进了门。
“夫人,我们希望您能自首,说明自己是杀害市长的凶手。”我很冷静地说道。
“我去自首?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凶手!”苏婷愣了好久,才开口道,“如果我是凶手,那你们倒说说,现场的密室是怎么回事?”
“夫人,我们已经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您是凶手,就请不要抵赖了。至于为什么请您来自首,”我顿顿,然后缓缓说道,“因为您的丈夫不希望您被捕。”
“什么意思?你先说明白,密室是怎么回事?”苏婷不依不饶。
“正是因为我们破解了密室的真相,才如此说的。事实上,就连夫人您都不知道密室是怎么回事吧?
“确实,市长死亡的密室实在过于完美,完美到用任何手法都不能制造出来。要不是背部的刀伤以及没有动机,我们都可能会怀疑市长是自杀而亡。毕竟没有人可以从外部制造此密室,让我们不得不怀疑密室的的确确就是凶手从内部制造的。”
“所以你们还是解不开,不是吗?”苏婷虽然这么说,话里却没有任何底气。
“不,我们解开了。密室就是死者从内部制造的。”我的语气里透出一丝轻快,“我们刚看到现场死者的姿势时,以为他是想开门求救。但事实上,他只是想爬过去反锁上门而已。”
“什么?”
“没错,密室不是任何别人制造的,而是市长自己制造的!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却又是合情合理的。市长常年对你实行家暴,你也是忍无可忍才拿起刀捅了他吧。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市长的心里应该还是残存着对你的一份爱意的,以至于他在将死之际,忍痛创造出这样一个密室,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让你脱离嫌疑。虽然最后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但我们不希望市长的遗愿被辜负,所以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
“怎……怎么会这样……”苏婷脸色惨白,“他……竟然会保护我……”话未说完,她便啜泣起来。
“我承认,我全都认,他是我杀的。那天我们又吵架了,他再度对我施暴,我一气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就……地上那些血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写的,如果是的话那肯定是我当时想着我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了........."
案子告破了,二十年后我回想起来却不禁冷汗直冒........
请根据文中线索回答:1、发帖子的网友是谁?2、凶手是不是苏婷?3、方伊的身份?
从有了记忆以来,我都感觉自己缺少了什么。这种感觉一直没有变过。今年我二十三岁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今天家里人都去上班了,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因为用手拧不开,我用牙咬开了可乐瓶盖,准备做一道可乐鸡翅。做好了鸡翅,因为懒惰,我本想直接把锅子端到桌子那儿,可是我掌握不住平衡,塑料把手在右手中翻转了半周,食物掉了一地。可恶,我都二十三了,还是不停地添麻烦。
清理完之后,我撕开一袋面包,就这么凑合一下吧。
母亲生完我之后总是有些不正常,医生说是轻微的精神障碍,但是不怎么影响生活,只是在某些夜晚,她会握着我的手说:“幸亏你的心脏好,否则就没有你了。”
我有一个朋友在医院工作,最近他生病了,填饱肚子之后,我去看望他。
他跟我讲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在医院的实验室里,他看见一个大瓶子,里面用福尔马林浸泡着一个畸形的婴儿。它的身体左侧有两只手。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我问他那个瓶子的标签日期。
听到答案后,我捂住了颤抖的嘴。
我为什么反应这么大?请结合题目线索给出推理过程
苟活者 第二章 初显
“咦?不行么?……那……这样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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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预计到了它的发生,但它真的发生的时候,却总是完全出乎预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回手把门关上,把自己和房间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块分隔开,我才感觉好受一点。然而稍一放松,我又仿佛看见了那段肠子的外层浆膜崩解开,露出里面平滑的肌肉层,然后整段肠子从内向外崩裂,里面的肠液夹着……我再也忍不住恶心的感觉,就这么吐了起来。
我扶着门吐了一阵,但除了一些发酸的透明液体,什么也没吐出来。事实上这样做很傻,甚至说很愚蠢,但是起码让自己暂时冷静了下来。
这时我才发现,门的触感不对。扶门的那只手感觉到了十分明显的凹凸不平,而且还比较尖锐,有一定的规则,不像是木门因发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来,仔细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间外的灯光十分充足,这也让我辨认出了门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码。
“B、W、V、8、7、3.”我轻声念着,感觉有些怪异——好像以前在哪里看见过。
这是什么意思?房间号?
我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个房间以及——房间里发生过的事,然后开始向前走。
不知道设计这个建筑的人是怎么想的,房间的门竟然直接通向一个圆形大厅,而且……这个宽至少超过20米的大厅,竟然连一个窗户也没有。
没有窗户,但有门,而且除了我刚刚出来的房间门,在对面还有三扇门。
有门就好,我这样想着,至少门就意味着通行的可能,对于我现在不知道向哪里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况再合适不过。
但是有三扇门,黑门、黄门、紫门,选哪一扇?
我走到门旁才发现,最中间的黄门上有字。
字体和我之前在房间里看见的并不一样,甚至有些稚拙,但确实有字。
重览噩梦之始
论判厄运之源
身毒的符号顺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亚逆行的脚步执着地出现
头颅为凭领赏
正如你很特别
却也只能跟从着命运
坠入无尽的黑暗片段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语句不通不说,也不能这么诅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郁闷地想。
想归想,不过我猜,这应该还是给我的提示吧。
如果这提示值得信任的话,我该怎么做?
这凶宅是因为有一个女人曾经在这里服毒自杀,人们不敢踏入,请来一个道士来辟邪,道士一看说这里藏女鬼,而且女主人死时身穿红衣,此宅暗藏血光。道士只能压制住女鬼不能出宅子,所以人们不敢靠近半步,这宅子格外便宜,却没人敢买。
小星和小丽本来就不信邪,又看这么便宜,就买下了。
住下来两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是这屋子满是之前女主人的照片,就叫小丽把照片揭了。
几天后,小丽说身体不适不能出去,让小星帮他请假。
回来后,小丽对他说:“累了吧?这是我给你冲的咖啡。 ”拿着一杯咖啡递过来。
小星正想说小丽温柔体贴,可喝了咖啡后突然睁大眼睛,眼神带着惊恐和后悔,小星发现了什么?
我是官人,今天我又被那个该死的上司给骂了。
真是的,改天我跳槽算了,我上司老A是个大奸商,抽烟都不让。烟头我才丢了一次嘛!他的狗挡路了,我就踢开,谁知道,他把我这个月的钱给扣光了!
回去吧,都赖这个大奸商,我还是住着和两个人合租来的房子,那个该死的邻居每次都找我事,嫌我在她家门口丢烟头。
累死了,饿死了。
“水镜,做饭吧。”我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
“我不做,要做你做!”水镜拿着电视遥控器,眼睛都不离开电视一下。
“哼,你们一帮该死的——”我小声骂道,“青衣,弹琴给我听。”
“好吧,我才剪了指甲洗了手。”青衣把刚刚洗好的手擦干,然后瞪了我一眼,开始弹琴。
清丽的筝音,很好听,不过声音大了点,那个该死的女邻居会不会找上门来嫌吵呢?
“这是什么?”
“《绣荷包》。”
“没听说过。”
“饭好了,官人把烟头丢了再吃!”水镜的声音响起。
“我还没抽烟呢,该死的老A把我钱都给扣光了!”
眼看又要吵起来,幸好桌子上的饭吸引了我的视线。
“好吃,这才叫享受嘛!”
突然,我吓坏了,丢下筷子就跑。
“我有工作忘了做!”
其实不是,我觉得,那个人,是鬼!
那么问题来了,谁是鬼?
我,叫冉煦
我是一个盲人
据说,我有金色的头发
我人很好,深受别人的喜爱
母亲很爱我
我很开心,很快乐
可是,一天一个杀人狂袭击了我
我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了过来
那个杀人狂魔说
你有两个选择
1.喝了那杯拥有剧毒的水
2.杀死所有你认识的人(除了杀人魔)
当然,我百分之百不会说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我迷失了自己
我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四处杀人,不知道杀人狂用了什么方法
我能看见了
警察怎么也找不到我
警察们被一个傻乎乎的警官乱带
抓了好几个替死鬼
到了今天
我将要杀死我最后认识的一个人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看见我这幅表情
知道我下不去手
就自杀了
我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话
迷失自己吧,拥
永远不要认清自己。。。
我没有完成母亲的话
我渐渐回复了意识
认识到了自己
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
我很悲哀,我决定,
我一定要在最后认识自己的人生活下去
我去找了杀人魔
他说,恭喜你,你。可以走了
哎,早知道会这样
好好休息会吧
请问,我最后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