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那年,我和五个朋友去登山,非常倒霉地遇上了泥石流,被困在山谷里。我们不想放弃希望等死,就六个人围成一圈打牌,以此等待救援。幸运的是,第二天,救援队来了,我们全部离开了山谷回到家乡。从此,我们几个朋友成了生死之交。
20岁那年,我们决定故地重游,没想到非常倒霉地又遇上了泥石流,被困在同一处山谷里。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又围成一圈打牌,静静地等待救援。两天后,救援队来了,我们全部离开了山谷回到家乡。
25岁那年,我们在另一处山区遭遇山洪被困。同样的方法,只是这次我们直到第三天才得到救援。
30岁那年,也不知是不是命里注定不放过我们,又是一次被困,不过三天后,我们又一次转危为安。
35岁那年,恶梦一样的故事再度重演…第四天,虽然脱困了,但我始终觉得,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神明不愿放过我们。
40岁,我最后一次面对逃脱不了的命运。这次没有人救我,我把身躯留在了山谷中。没什么遗憾,至少我始终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从未分离。
我的院子里有一棵茂盛的枣树,每年邻居家的小孩总会翻过院墙来偷树上的枣子吃。我很生气,于是今年,我把一条大狼狗拴在树旁准备吓唬吓唬那些小捣蛋,可是此刻,面对院子里的一片狼藉,我感到深深的惊惶恐惧,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望着脚下狗的尸体,我告诉自己,现在必须要冷静,要赶紧想出应对的办法。我迅速把手枪藏起来,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埋了,又花了半天时间把院子打扫干净。等干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这才回屋,失魂落魄地倒在沙发上。不论如何,这个刺激还是太大。
不知躺了多久,正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一阵急促凄厉的狗叫。我一个哆嗦,触电般弹起来。这不可能!我疯了似的冲出门去,没有看见狗,却似乎看见一个模糊的黑影翻墙而去。我颤抖着回到屋里关上门,再度倒在沙发上。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一阵巨大的寒意流遍全身。我突然跳起来,举起锹冲进院子里玩命地挖起来。然后,我连夜离开了家门……
终于回来了。在外忙活了将近一周,我终于回到家里。这次,我郑重地为狗修了一个小小的坟。如果不是有它,我一定逃不过这一劫了,我真的很后悔。
黑暗禁锢(二)
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一群绿色蝙蝠撞破窗玻璃,呼啦啦地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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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长吁一口气,暗喜没有被那群可怕的魔鬼抓到。
“到底是谁把我拖到这个诡异的地方来的呢?”我一边思考,一边沿着房间外的走廊,一直走着。
“抨!”两个铁栅栏从天而降,把我关在了走廊里。栅栏上有三把锁。与此同时,我原先所在的房间门打开了,绿色蝙蝠相继涌出……那些蝙蝠很小,目测可以很轻松地穿过栅栏间隙。蝙蝠的嘶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急忙开始观察三把锁:第一把锁上有两个字“处癌”;第二把锁上有一个汉字和一个字母“卡i”;第三把锁上同样是两个字“炸栏”。
锁下面附了一张蓝色纸条:合一字;同上;谐
我看了看手里剩下的蓝,黄,绿三把钥匙,又看了看后面即将涌来的诡异蝙蝠,心中有了答案。
问题:为了逃离铁栅栏,我该怎么做?
ps:希望审判官们不要轻易跳过,给我一些明确意见或者通过,因为如果不尽快通过将影响我第三集的创作。
以下内容是一个孩子的叙述:
爸爸和妈妈一直在聊天
爸爸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爸爸说的故事里有个人被蜘蛛咬了一口,然后他变成了大侠,会飞!
我也好想学会飞啊
爸爸和妈妈开始吵架
我在座位地下发现了一只蜘蛛
我也想让蜘蛛咬我一下,这样我是不是就会飞了
可是我很怕它咬我,于是把它赶走了
它没有咬我,但我觉得自己好像会飞了
好奇怪啊,轻飘飘的,妈妈抱着我
爸爸在叫,用背顶我,妈妈也在推我
然后我的身体突然就变重了
好奇怪啊,爸爸的脸上长出了蜘蛛
妈妈的脸上也长出了蜘蛛
白色的蜘蛛。啊!不,是红色的蜘蛛!!!
"先生先生,要碟子么"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小贩拦着我,故作神秘的说,"绝对恐怖,带劲!"。我从小对这种东西不敢兴趣,于是摇了摇头。"等等啊,我们还可以商量下啊"他忙一只手拉住我,"真的是一份价一份货"我更加厌烦了,想推开他。那个小贩连忙又用另一只手拽着我。"好吧,那你送我一盒吧"我无奈了。"可以可以"他激动的说,把碟塞给我,"你会喜欢的"我看了看那纯黑的封面,摇了摇头,把它放进包里。但是,似乎有什么细节被我忘记了。
请试着推理其中的恐怖。
今天放学回到家,打开门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对了!平时这时候家里都是热热闹闹的,但现在一个人也没有。
我进入客厅,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我拿起来看,上面只有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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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冰箱坏掉了。
可里头的东西还在冻着。
天上的星星真美啊!
街上的人都一脸洋溢着幸福呢。
大家好像都很开心的样子。
那只流浪猫死了。
我感觉我非常了解他呢。
但结果好像反倒是他了解我。
哦对了,你还记得爸爸吗?
是那个对你不在乎的爸爸,还记得吗?
记得过年的时候,爸爸杀了一只鸡给我吃呢。
爸爸好像就这么不明白死了。
还记得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烤全鱼吗?
哈哈,我真的好怀念那天住在家里的时光啊。
换个话题,我真的很快乐啊,很快乐。
哦对了,还记得我的女朋友跟别人跑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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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很久,才知道里面的意思,连书包都不脱下来就跑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房间里的东西被谁动过:喝水的杯子从床头挪到了书房里。
自从在书房打翻水杯,湿了好多书以后,他再也没有在书房喝过水。可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不是他,还会是谁?
心里小小的害怕。也许真的是记错了,他安慰自己。一个人住的时间太久,就会出现错觉。
为了证明自己的屋子是干净的,他开始留心其他物品的摆放位置。
好几天过去了,没有异样。
他准备出去一趟,冰箱里的食物快没了,他也好久没有晒过太阳。
低头穿鞋的时候,他的心怦怦怦跳得很快。每一次脱鞋的时候,他都会把左右脚的鞋摆放整齐,可是为什么现在两只鞋的位置是反的?就好像左右腿发生了错位一样。他打电话求救,希望有人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下子来了好几个人。他们很怪,穿着同样的白衣服,戴着同样的白帽子,如果不是身材和脸有区别的话,简直像同一个人的复制品。
有个人拿出注射器,另外几个人按住他,他感到胳膊忽地疼了一下,针头插了进去。他头脑一下子变得清醒,屋子里除了白白的墙壁就是两排床,床上是统一的白色被罩和床单。
OP:他,一袭白衣,淡淡一笑
他,柔情似水,善解人意
他,是我的哥哥,小有名气的工匠,对陶俑独爱由衷
(公元前247年,某村)
咸阳城来报,我哥哥被选为做兵马俑的工匠,那时我喜上眉梢
哥哥絮说,我有了嫂嫂,是老一辈人定下的,连他自己也没有见过,我呆若木鸡
什么!哥哥不是说一生只爱我这一个妹妹吗!怎么就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抢走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好恨那个女人啊...
今天是哥哥大喜的日子,我要不要蹙眉呢...那尤物霓裳羽衣,娉婷而立,纤手巧妙解开丝绳,垂鬟分髾顿然散落,那素手娴熟地将如漆般的秀发盘成堕马髻,将那金步摇扦插在左面。娥眉微翘,杏眼含笑,小嘴轻张。我看了看自己的对襟襦裙微微叹气,手不由自主地玩弄自己的垂挂髻,暗想:为了这个女的,哥哥花了多少圜钱啊!白了那尤物一眼,轻步逃离,我不再和哥哥谈论那女人...
哼,那女人也忒不要脸,勾搭邻家哥哥,我哥哥比他好多少啊!没有他那么傻里傻气,没有他那么放荡不羁,没有他那么暴跳如雷...哥哥,哥哥,我不要你被这个坏女人玩弄于手掌!
昨天还看见哥哥给那女的买了玉佩,听说花了圜钱不少,她还是那么的厚颜无耻啊...
眼前泛红,感觉自己遁入黑暗...
嘿嘿嘿~不知道哥哥喜不喜欢她,她不愿意陪伴哥哥一生一世,那么我帮帮吧...
哥哥最喜欢的~嘿嘿嘿...
Q:最后结局是什么?
(突然感觉有点病娇的说,文笔和一些不符合史册的地方不用吐槽)
我是LIEK。那天晚上我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之后,我晕了过去。可是……我现在在哪?
白色,眼前只有一片白色。我看清楚了,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四周是雪白的墙壁。呵,怎么,我的命还是被抢救回来了?
我艰难地坐起身,感到一阵眩晕。门口突然出现了许多医生,围上来问我的情况。我无心听他们的问话,只是失神地望着地面。
地面……似乎有些不对……
光滑,干净,但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过头了。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明晃晃的,刺痛了我的眼睛。除了瓷砖以外什么都没有,莫名的恐惧……
一抬头,屋里的医生不知何时都消失了。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本来就有医院恐惧症,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恍惚间,耳边传来一阵笑声……我回过神,发现医生们还在,一个个都盯着我。
怎么回事……难道我眼睛出问题了?
我终于稳下心神,决定认真回答医生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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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哪里不对?
我家养的鸟总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时候会把笼子放到黑暗的厕所。
某天,在没开灯的客厅用电脑的时候突然听到厕所的鸟叫声,而且像是惨叫。
当下以为鸟怎么了,立刻冲去打开厕所门,发现两只鸟一只在小鸟屋里睡觉,一只站在荡秋千上发呆。
「真是的... ...」关上门,我回到电脑旁继续看着我的即时新闻,正在报导着新北市有一小偷潜入民宅住了很久的恐怖事件。
等一下再去把鸟笼拿出来放它们在家里飞吧。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吗?
《失忆》
“Ennis,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房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询问着谁的状况。
我耷拉着脑袋环顾,几步长宽的小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当然。”我干咳了几声,从发炎的嗓子眼里挤出干瘪的对白。
“Ennis…?”门外的声音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动发僵的躯体,靠在房间的阴暗处,在身边摸索着能够防身的东西,门外的人好像不认识我,我得……
“Ennis!”门外的人声变得暴躁起来,紧随而来的是骤雨般敲击房门的声音,房门在门外的大家伙面前显得那么脆弱,门栓即将要断裂。
冷静!冷静,我得冷静点,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趁这个门还能发挥余热之前。
“砰!”门被撞开了,我隐约能够感觉到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在房间内搜寻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了房间。
大概几分钟后,我从半人高的床头柜中艰难地钻了出来,我扫了一眼窗户外,阴郁压抑的天空下着暴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腥甜的气息,一道闪电划过,我隐约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横尸。
“唔……”我的脑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袭击了,而且我失去了记忆,没有比这个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测之前搞清楚我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一点点靠近过道边的楼梯,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了楼梯上拖着的长长的血迹,血迹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间。
我拾起楼梯转角处的灯台,步履蹒跚地挪下楼,整栋房子很宽敞,短时间我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尝试着靠近大门,但是大门被锁住了,只有拥有钥匙才能打开。
我在身上摸索,没发现钥匙,很好,至少确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厨房传来了几声异响,像是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我小声靠近楼梯,蹑手蹑脚地回到楼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墙上的挂钟,凌晨2点钟。我的胃有些发酸,饥饿感涌了上来,还好饥饿感没有到难以忍耐的程度,我顺手推开一扇门,进去时反手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书房,门上的日历有用记号笔画下的下雨的记号,在书房的中央摆了一张办公桌,我绕到办公桌正面,抽屉被拉开了,里面是一些凌乱的杂物,以及一梭弹匣。
我拿起弹匣,一颗子弹也没有,而手枪被扔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继续在办公桌附近寻找线索,在抽屉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张小时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损,像是硬物挤压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着一个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找什么了。
(那个人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