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活者 第二章 初顯
「咦?不行么?……那……這樣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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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預計到了它的發生,但它真的發生的時候,卻總是完全出乎預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回手把門關上,把自己和房間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塊分隔開,我才感覺好受一點。然而稍一放鬆,我又彷彿看見了那段腸子的外層漿膜崩解開,露出裡面平滑的肌肉層,然後整段腸子從內向外崩裂,裡面的腸液夾著……我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就這麼吐了起來。
我扶著門吐了一陣,但除了一些發酸的透明液體,什麼也沒吐出來。事實上這樣做很傻,甚至說很愚蠢,但是起碼讓自己暫時冷靜了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門的觸感不對。扶門的那隻手感覺到了十分明顯的凹凸不平,而且還比較尖銳,有一定的規則,不像是木門因發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來,仔細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間外的燈光十分充足,這也讓我辨認出了門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碼。
「B、W、V、8、7、3.」我輕聲念著,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以前在哪裡看見過。
這是什麼意思?房間號?
我搖了搖頭,儘力讓自己不再去想這個房間以及——房間里發生過的事,然後開始向前走。
不知道設計這個建築的人是怎麼想的,房間的門竟然直接通向一個圓形大廳,而且……這個寬至少超過20米的大廳,竟然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沒有窗戶,但有門,而且除了我剛剛出來的房間門,在對面還有三扇門。
有門就好,我這樣想著,至少門就意味著通行的可能,對於我現在不知道向哪裡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但是有三扇門,黑門、黃門、紫門,選哪一扇?
我走到門旁才發現,最中間的黃門上有字。
字體和我之前在房間里看見的並不一樣,甚至有些稚拙,但確實有字。
重覽噩夢之始
論判厄運之源
身毒的符號順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亞逆行的腳步執著地出現
頭顱為憑領賞
正如你很特別
卻也只能跟從著命運
墜入無盡的黑暗片段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語句不通不說,也不能這麼詛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鬱悶地想。
想歸想,不過我猜,這應該還是給我的提示吧。
如果這提示值得信任的話,我該怎麼做?
我家養的鳥總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時候會把籠子放到黑暗的廁所。
某天,在沒開燈的客廳用電腦的時候突然聽到廁所的鳥叫聲,而且像是慘叫。
當下以為鳥怎麼了,立刻衝去打開廁所門,發現兩隻鳥一隻在小鳥屋裡睡覺,一隻站在盪鞦韆上發獃。
「真是的... ...」關上門,我回到電腦旁繼續看著我的即時新聞,正在報導著新北市有一小偷潛入民宅住了很久的恐怖事件。
等一下再去把鳥籠拿出來放它們在家裡飛吧。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嗎?
【梓桐原創推理(三)】
(本題純屬虛構)
我記得,十年多之前遇見方伊的那晚是個雨夜。當時已是深夜,剛辦完案子的我在回家路上看見一位年輕女子昏倒在路旁,便好心幫她叫來救護車。女子隨後被送到醫院,經檢查發現她只是因長期未進食而產生了低血糖。
然而等方伊醒轉之後,我才知道事情不妙——女子似乎喪失了有關自己身份的所有記憶,後來也僅僅是突然想起自己叫方伊。我建議她去警察局求助,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替她付清住院的費用並讓她暫住在自己家裡。於是乎,方伊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我的女友,現在,她已經34歲,我們早已結婚,我們坐在船上,目標是馬爾地夫,當然,我們的確是去度假的。
在船上,方伊對我說:在馬爾地夫,有這樣一個傳說:
「在馬爾地夫南部的一些島嶼,極少數動物在被人殺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
「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
「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變為人類(原語言為迪維希語)』,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很奇怪的傳說,不知道她是哪裡聽來的,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就發生了血案。
一個男人死了,死在一間密室里,血流滿地,背上的傷口組成一個六芒星,地上寫著迪維希語的變為人類,和傳說一模一樣,經過調查,死者是當地的市長。屍體被發現時倒在別墅客廳的地板上,上半邊身子向前靠在別墅大門上,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耷拉在身側,疑似是想開門求救。死者的鮮血流了一地,但是房間其他地方卻沒有血跡,並且,現場的監控也被徹底破壞,不可使用。
經調查,有四位嫌疑人:第一位是死者的妻子蘇婷,。把她列入嫌疑人列表是因為死者長期對她實施家庭暴力,造成其對死者積有怨恨之情。她稱自己案發之前約6:50左右就已出門,之後徹夜未歸家。其不在場證明尚未得到他人佐證。
「第二位嫌疑人是王臻,案發前不久他和死者在官場上似乎發生一些衝突,據說還鬧得滿城風雨。自稱案發當晚獨自在家,但並沒有人為其作證。
「第三位嫌疑人是死者的小舅子蘇博英,動機是看不慣死者平常對姐姐實施家暴,曾多次揚言要把死者打得滿地找牙。自稱案發當日6:30-9:30在健身房鍛煉,雖然許多人可以作證他當晚確實去過健身房,但沒有人能證明他一直未離開。
「第四位嫌疑人是申國強,他稱自己案發當天正在外地,第二天才趕回市裡。但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事實能證明其證言的真實性,在這時候,方伊在耳邊說了一個詞「傳說」
我想起來方伊和我說的傳說,不敢妄自評價方伊口中的傳說究竟是否存在。雖然我受過的教育告訴我不存在超越自然與科學的力量,但方伊所言卻與本案情形太過相似。她沒理由一定要編出這樣的故事來騙自己,況且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編出如此詳細的故事來。
「你的意思是……本案就是被虐殺致死的動物怨靈所為?」我沉默良久,猶豫著開口道。
「我不知道,但它和我所聽到的傳說太過於相似。這人平常做的壞事也不少,又有誰知道他是否迫害過某些動物呢?況且已死的動物沒有實體,只有它們才能自由穿越密室,不是嗎?」方伊說完,起身向卧室走去。
只剩下我茫然在原地。
整整三日過去,警方既解不開神秘的現場,也找不到相關的目擊證人或是其他線索。案件的調查可謂一籌莫展。
不知究竟是哪位刑警口風不嚴,市長被殺案的案情悉數外泄,市局所做的一切保密工作都白費了功夫。當地的報紙於案件發生第三天便刊登了此案的案情上報,還特意添加專欄採訪一些市民對此案的看法。
我聽說后,特地買來報紙一觀此欄目,結果發現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小部分還比較認真地分析如何形成密室云云,一看就不切實際,八成是推理小說狂熱粉;而絕大多數都是罵死者生前所乾的壞事,稱其罪有應得等等,純屬吃瓜群眾的作風。然而,最後一則言論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動物的怨靈!本案絕對是它們所為!根據傳說,……」這個名叫「蒹葭」的網友如是說道。我認真讀完蒹葭的觀點,發現其言論與方伊所說的傳聞分毫不差。
難道真的存在這樣的都市傳說?我心中疑竇叢生,打開電腦百度搜索有關內容,然而卻一無所獲。別說相關報道了,根本就連提都沒有網友提到過。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帶人去抓捕蘇婷
「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刑警。請問是市長夫人蘇婷嗎?」我亮出警官證,盯著開門的中年女子說道。
「是……是我。」中年女子怯生生地說道,目光有些遊離。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我說著,未等她回答,便和周凱一起閃身進了門。
「夫人,我們希望您能自首,說明自己是殺害市長的兇手。」我很冷靜地說道。
「我去自首?開什麼玩笑,我不是兇手!」蘇婷愣了好久,才開口道,「如果我是兇手,那你們倒說說,現場的密室是怎麼回事?」
「夫人,我們已經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您是兇手,就請不要抵賴了。至於為什麼請您來自首,」我頓頓,然後緩緩說道,「因為您的丈夫不希望您被捕。」
「什麼意思?你先說明白,密室是怎麼回事?」蘇婷不依不饒。
「正是因為我們破解了密室的真相,才如此說的。事實上,就連夫人您都不知道密室是怎麼回事吧?
「確實,市長死亡的密室實在過於完美,完美到用任何手法都不能製造出來。要不是背部的刀傷以及沒有動機,我們都可能會懷疑市長是自殺而亡。畢竟沒有人可以從外部製造此密室,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密室的的確確就是兇手從內部製造的。」
「所以你們還是解不開,不是嗎?」蘇婷雖然這麼說,話里卻沒有任何底氣。
「不,我們解開了。密室就是死者從內部製造的。」我的語氣里透出一絲輕快,「我們剛看到現場死者的姿勢時,以為他是想開門求救。但事實上,他只是想爬過去反鎖上門而已。」
「什麼?」
「沒錯,密室不是任何別人製造的,而是市長自己製造的!聽起來似乎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卻又是合情合理的。市長常年對你實行家暴,你也是忍無可忍才拿起刀捅了他吧。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想市長的心裡應該還是殘存著對你的一份愛意的,以至於他在將死之際,忍痛創造出這樣一個密室,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讓你脫離嫌疑。雖然最後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但我們不希望市長的遺願被辜負,所以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
「怎……怎麼會這樣……」蘇婷臉色慘白,「他……竟然會保護我……」話未說完,她便啜泣起來。
「我承認,我全都認,他是我殺的。那天我們又吵架了,他再度對我施暴,我一氣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就……地上那些血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寫的,如果是的話那肯定是我當時想著我能成為一個正常人了........."
案子告破了,二十年後我回想起來卻不禁冷汗直冒........
請根據文中線索回答:1、發帖子的網友是誰?2、兇手是不是蘇婷?3、方伊的身份?
苟活者 初章 賦格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我不知道我在哪裡、我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只恍恍惚惚地知道我好像拿起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我拿著那個東西朝自己的腦袋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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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驚醒,眼前映出一片漆黑。
好在還有一片昏黃的燈光,借著燈光還能勉強看見一點什麼。燈光隱約地閃爍著,依稀映出一個走廊形狀的東西;或許不是走廊,但至少是四面牆圍成的方形通道,如果那幾塊好像是纏繞著藤蔓的破舊木板還能算作牆的話。
但是,我是誰?這裡是哪裡?我在這裡幹什麼?
我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以說明身份的東西,不過也不是沒有收穫——我至少確認了我現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什麼東西也沒有。
我一時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麼。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安靜下來后才發現,周圍靜得有些可怕。
我不由得輕咳了一聲,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不安,然而我卻反而被自己的沙啞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差點滑倒在地板上。我才發現地上好像到處都是一種又黏又滑的東西,能大概看出來應該是黑紅色。
聽著四周傳來的迴響,我突然有了一個很不好的發現,所以我開始向通道走去。
但我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因為我突然看見,藤蔓散落的通道里,好像有一個人影。
人影走動的姿勢有些僵硬,但是燈光下勾勒出的輪廓十分清楚地表明,那就是一個人。
什麼時候出現的?通道里之前明明沒有人。
我盯著他的臉看,試圖看清楚他的長相,但由於逆光的原因,什麼也看不清楚。就在這時,我聽到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還看見他的頭好像是垂了下來。
然而在我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之前,燈滅了。
一片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但我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所以我盯著之前的方向漫無目的地看了一會,但只是發現自己還是什麼都看不見——看來這感覺不來自於通道。但是眼睛的不適最後還是讓我找到了這感覺的來源——視野的某處要稍微亮一點。
無論如何,在一片黑暗中的光明感覺上總是要可靠一點。所以毫無疑問,我將視線轉向光亮的方向,然後我發現光亮來自於一片熒光,好像是幾行字。
What you see at the moment
determines
what you see in the future
然後我聽見一聲輕響——燈亮了,那些字消失了。
我轉回頭看,卻發現人影離我只有四五米遠了。
我感覺身上有些發冷。
這個人竟然沒有頭。
慘白而僵硬的身體上,半截脖子里汩汩冒出的鮮紅的血液是那樣顯眼。
怎麼會……而且怎麼會這麼快?
沒時間想這些沒用的了,它顯然沒有好意。
我要怎麼辦?
真實事件改編系列(四)
在東北松花江邊的一個小村莊,伯爾特凱撒是個很討小朋友喜歡的大叔,農閑之餘,小朋友們喜歡圍坐在伯爾特凱撒大叔身邊聽故事。這天天剛擦黑,大家吃過晚飯,又聚在一起聽伯爾特凱撒大叔講故事。今天來的小朋友有:猖09,軒兒,student吖,黑桃五和開心。伯爾特凱撒大叔數了數說:今天五個孩子,我就給你們講講東北五仙的故事好不好?大家齊聲說好!
伯爾特凱撒大叔開始講了「:東北「五仙」即胡黃白柳灰-
胡:狐仙,狐狸
黃:黃仙,黃鼬
白:白仙,刺蝟
柳:常仙,蛇
灰:灰仙,老鼠
這五仙各有各的法術,千萬不要招惹它們,否則會惹麻煩。」
這時旁邊一人突然開口了:拜託!大叔,你不要再給小朋友們灌輸迷信思想了好不好?
說話的是一個青年壯漢,名叫說謊者。他很不屑的說:「電視里都說了,哪有什麼五仙,那些所謂的靈異事件生物學家從科學角度都是能解釋的過去的。」他邊說邊往外走。
說謊者出去不為別的,是他家的雞最近總被偷,他懷疑有野生動物偷吃,所以下了陷阱,這會去捉拿「兇手」。到了之後果然發現了一個動物:哼,還是傳說中的五仙呢,我今天就要弄死你能怎麼樣?說著拿麻袋把這個動物給套上,然後活生生給打死了。他這時聞到了奇怪的氣味,難聞而不可名狀。不想那麼多了,這下沒人偷我的雞了吧。
結果沒幾天,說謊者一下子就變了模樣,開始發瘋,精神錯亂,胡言亂語。別人尤其伯爾特凱撒大叔都說他是得罪了五仙,得了「失心瘋」,結果家裡人一時沒看住,他有一天就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說謊者確實死於五仙之一的手裡,那麼最有可能是哪一仙?
《失憶》
「Ennis,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房門外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似乎在詢問著誰的狀況。
我耷拉著腦袋環顧,幾步長寬的小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當然。」我乾咳了幾聲,從發炎的嗓子眼裡擠出乾癟的對白。
「Ennis…?」門外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動發僵的軀體,靠在房間的陰暗處,在身邊摸索著能夠防身的東西,門外的人好像不認識我,我得……
「Ennis!」門外的人聲變得暴躁起來,緊隨而來的是驟雨般敲擊房門的聲音,房門在門外的大傢伙面前顯得那麼脆弱,門栓即將要斷裂。
冷靜!冷靜,我得冷靜點,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趁這個門還能發揮餘熱之前。
「砰!」門被撞開了,我隱約能夠感覺到一個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在房間內搜尋了一會兒,才慢慢退出了房間。
大概幾分鐘后,我從半人高的床頭櫃中艱難地鑽了出來,我掃了一眼窗戶外,陰鬱壓抑的天空下著暴雨,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腥甜的氣息,一道閃電劃過,我隱約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橫屍。
「唔……」我的腦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襲擊了,而且我失去了記憶,沒有比這個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測之前搞清楚我的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一點點靠近過道邊的樓梯,借著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了樓梯上拖著的長長的血跡,血跡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間。
我拾起樓梯轉角處的燈台,步履蹣跚地挪下樓,整棟房子很寬敞,短時間我應該不會被發現,我嘗試著靠近大門,但是大門被鎖住了,只有擁有鑰匙才能打開。
我在身上摸索,沒發現鑰匙,很好,至少確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廚房傳來了幾聲異響,像是什麼東西打開的聲音,我小聲靠近樓梯,躡手躡腳地回到樓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牆上的掛鐘,凌晨2點鐘。我的胃有些發酸,飢餓感涌了上來,還好飢餓感沒有到難以忍耐的程度,我順手推開一扇門,進去時反手關上了門。
這是一間書房,門上的日曆有用記號筆畫下的下雨的記號,在書房的中央擺了一張辦公桌,我繞到辦公桌正面,抽屜被拉開了,裡面是一些凌亂的雜物,以及一梭彈匣。
我拿起彈匣,一顆子彈也沒有,而手槍被扔在了不遠處的地板上,不仔細看很難發現。我繼續在辦公桌附近尋找線索,在抽屜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張小時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損,像是硬物擠壓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著一個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個人到底在找什麼了。
(那個人在找什麼?)
一天,quid聽說自己的哥哥死了,心急如焚,趕忙奔到了哥哥quip所居住的旅館內。
jc在旅館內,見有人來,連忙攔住。問:「你是什麼人?快點離開!」
「不,我哥哥在裡面!讓我進去!」
quid很激動,畢竟是自己的哥哥啊!他死了,自己也是會傷心的啊!
jc的態度堅決,堅持不讓quid進去。
quid很失望,在走出旅館前,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得臉色煞白,奔出了旅館。
她死之後,他很久都不能忘卻。她確實是個有點古怪的人,居然會在家裡的庭院中種了一株向日葵。但是她是個好女人,他知道。
她死之後,他總覺得那株向日葵有點怪異。向日葵不是應該向著太陽嗎?可是這一株向日葵,碩大的花盤卻總是向著他。無論他走到屋子裡哪一個角落,稍微停留半刻,總能看見向日葵的花盤直勾勾地向著他。像一隻巨大的眼睛。
他終於無法忍受了,親手拔出了那株向日葵。正要出門扔掉時,有警察進來了。「我們想再了解一下你妻子失蹤的詳情。」而後,他們的目光,聚焦在他手中向日葵的根部。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