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早晨,我一觉醒来,看到了它们。
我指的是那些侵入我的屋子、挥舞着镰刀般的前肢阻止我外出、却又不干扰我做其他事情的那些,巨大的节肢动物,难以名状的大虫子。
每天,它们会小心翼翼地将一日三餐——正常安全的,甚至营养十分均衡的人类食物,三明治、火腿、水果之类的——放到我的房间门口,然后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把食物吃得一干二净,这才关门离开。非常不好意思地说,还挺好吃的,我的饭量比之前似乎都大了许多。
不仅如此,它们还谨小慎微地照顾、保护着我,包括晚上给我盖被子,杀死那些进入我家院子的流浪猫狗,以及小偷。甚至我也不能自残,它们可以恰到好处地控制力度,制服我而不伤害我的身体。
我可以在房间里为所欲为,唯独不能离开房间。周围总有一两只蛰伏的大虫子,在我将要离开房间时,用坚硬带刺的足将我逼回来。一开始我尝试过上网求助与报警,却没有任何人相信我。再之后,网络也断了,我只能用书籍打发时间,不知道外界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一切要如何结束。
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这一天早上,虫子们没有送饭来。
我起床之后,就看到,它们都站在我的门口,晃动脑袋,仿佛正在用复眼打量我。我感到它们在期待着什么事的发生。
我的胸膛里仿佛有一千颗心脏在狂跳,我的脑海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在回响。
请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心东因为小时候亲眼目睹,所以对灵异事件的存在深信不疑。一日一路过道士突然找上他,说他今日有血光之灾,会杀人的恶鬼会找上他要了他的性命。只要给他一百块,即可破财免灾。
心东不是傻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但心东想着最近几天做的越来越严重的噩梦,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感觉好像确实有什么事情会在今晚发生。心东想到了一个有名的大师,而今天大师正好接受访问。心东上山,排了很久的队,再加重金。大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他是伏鬼体质,然后给了他三件物品:一把桃木剑,一张清灵符和一张降鬼符。心东很明显还想说点什么,但大师已经接待下一名客人了。
心东在回家的路上,感觉越发不宁。心东家住一栋五层的居民楼,而居民楼较为破旧,路上的路灯也有些年代了,忽闪忽闪的,心东走在这条路上,路灯忽然一灭,而后过了心东觉得极为漫长的时间才再次亮起。心东只觉路边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心中一惊,连忙掏出清灵符,给自己使用了。世界仿佛有了些变化,但只是虚惊一场。心东松了口气。
回到家里,心东手即将握上门把手,内心无法平静。近日里,楼上无人住已空了很久的房间,深夜一直响着脚步声。既然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心东把心一横,拔出腰间桃木剑,左手拿出降鬼符,就往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心东推了推自己楼上房间的门,却是紧锁不开。但心东心里烦躁,一用力之下许是锁已无力,门便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到处是蜘蛛网,一看就久未有人住的房子。心东走进门,门在身后缓缓的关上了。
心东缓慢地将房间走了个遍,却都没有发现有鬼的半点踪迹。心东心中警惕心已经提到最高处,越发烦躁,索性把腿一盘就坐在地上。右手桃木剑左手降鬼符,只待那恶鬼出现。
请推理:
金田一是一名中国大学生。一天他获得了一次去旅游的机会,地点是美国纽约。但是,这次旅游是通过非法途径获得的,而且只能一个人去。金田一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还是去了,因为美国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金田一踏上了飞机。他买的机票是北京时间傍晚19:25的机票。他的位置是F6号。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猥琐的大叔。他上了飞机之后一直在看报纸,报纸是金田一看不懂的文字。每当金田一探头去看那张报纸时,大叔一脸反感,并用厌恶的眼神看着金田一。“真是个奇怪的大叔啊。”金田一想着。金田一偶然看家了大叔的机票,上面是中文,原来这个人叫杨诚啊。真是个奇怪的人类。
金田一慢慢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旁边的猥琐大叔杨诚已经不见了,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年轻女士。可能是大叔在转机的时候下了吧。她的衣服上写着她的名字:猫猫。这是一个时髦女郎,上飞机也不忘涂口红、照镜子。“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喜欢化妆吗?”金田一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金田一再次醒来了,这时候空姐也通知已经到了目的地了,要求全体乘客下了飞机。金田一拿起他的行李,下了飞机。这时,金田一突然觉得自己的行李变重了。可能是刚睡醒力气不够吧。“不对啊,颜色好像也不太一样?不管了。”
到了纽约机场大厅,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此时的纽约天空十分蓝,景色十分优美。忽然他看到了时髦女郎猫猫,她仍然在化妆。
以下推断哪个最合理?
城外有一间很著名的鬼屋。作为资深的灵异爱好者,我当然不会错过这里,约上几个同好,在某天深夜踏上了行程。不过刚到目的地,我就发现还有另一伙人来到了这里,而且数量还不少。真扫兴,这么多人玩个什么啊。
我看见他们笨手笨脚的在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让开!”我说。我一拉门,门就开了,大伙儿也没多说什么,一窝蜂的涌了进去。
我紧跟在他们后面,打开了头灯。在鬼屋掉队是非常危险的。
房间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大概有两三百平的样子,还有二楼,我们一起行动勘察有没有灵异现象发生。
一楼的摆设很平常,只是有点破。但是有一副整体色调鲜红,甚至称得上血红的油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油画上布满了灰尘,内容是地狱的景象,令人看了十分作呕。
二楼诡异的是两面相对着的大镜子,上面落满了灰,对着一面镜子看,可以看到无数个自己。
其他的没有发现什么了,我们都很失落,甚至还因为人太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争吵了起来。
他们就在哪里吵着,我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只求个清静,不过他们也没吵了,走了出来。
我想到了房子的什么东西,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问 什么东西不对劲
三玉鬼传说
19:00,刺客大师程汤去商人大头儿子的家里,参加大头儿子的聚会,聚会上,程汤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晕倒了。
程汤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间小黑屋里,周围没有一个人。在他的左手边是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这么几句话:三玉鬼的复活意味着人的死亡,每当月圆之夜,会有三位幸运的嘉宾会碰见三玉鬼,这三位只要看见三玉鬼都会死,三玉鬼会选取最先看到它的三个人作为幸运嘉宾。三玉鬼在杀人前会留下三种玉。
第一种是鸟使玉,得到这块玉的人就会在12:00被三玉鬼用刀杀死。
第二种是苟始玉,得到这块玉的人会在11:00自杀身亡。
第三种是扭笔玉,和笔有关,得到这块玉的人会在凌晨3:00被一个拿着笔的人戳死。这三种玉对应被杀的三个人,每杀完一个人,三玉鬼就会回收对应的玉,防止多杀或者混淆杀人。杀完人后,三玉鬼就会立刻消失。
纸条上的话让程汤吓了一大跳,但随后冷静了起来,认为三玉鬼只是一个传说。
11:00,棉花糖自杀了,程汤自己去看了看,果然没有发现苟始玉,程汤这才相信了三玉鬼。
12:00,小明死于刀杀,身上有打斗的痕迹,程汤又去看了看,可是这次,他发现了鸟使玉,程汤看了吃惊地说:“奇怪,这个是什么,是玉,根据刀杀应该是鸟使玉,可是它应该把鸟使玉拿走啊,难道是因为和死者打斗时掉了吗?”
程汤告诉大家现在不要拿笔,不要写任何字,等到月亮下山就可以了。大头儿子非常着急,说:“没用的,三玉鬼自己有带笔,等到凌晨3:00,我们都会死”程汤说:“放心吧,你们不会有事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可是,到了凌晨3:00,大头儿子死在了小黑屋里,而程汤,顺利地逃了出去,因为发现了大头儿子尸体旁边的扭笔玉,三玉鬼没有拿走扭笔玉,所以程汤说三玉鬼只是一个笑话。
怎么回事呢?
我被单位开除已经三年多了。我既没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没有炒股、写小说什么的。好在房东是个好人,一直没来催我交房租,更没有逼我滚蛋什么的。我就这么厚着脸皮,在租住的陋室里过着无所事事的家里蹲生活。
现在,我唯一的乐趣,就是趴在房间的窗前偷看对面楼里的美女。
其实吧,对面楼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毕竟,她的脸和全身,都被绷带包裹着。
但我很喜欢她那一头乌黑飘逸的秀发,还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脸已经毁容,她的身躯布满伤痕,我也不会介意。只要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别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着对面楼里的她。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妈妈来看我的日子了。
妈妈进入房间,把腐烂发臭的饭菜一碟一碟地倒进她带来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满了。
然后,再把我喜欢的青椒肉丝、麻婆豆腐、酸菜鱼,还有蛋炒饭,一碟一碟地摆在桌子上。摆完之后,还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给换了。
“明明(我的名字),开饭喽........”她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没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动,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因为,我看见,对面楼里的她——正在慢慢解开缠在脸上的绷带。
我激动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脸了!
那张被绷带遮挡了那么久的脸,是一张白皙姣好的脸?还是........一张惨不忍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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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转为绷带妹子的视角)
我正在解开缠在脸上的绷带,突然,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对面楼里那种异样的目光。
虽然别的房客早已告诉过我对面楼里有个怪物,但我真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能坚持偷窥我那么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机:“没办法了!这是你逼我的!”
虽然可能会伤害对面楼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个人求助了。
我拨通了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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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窥的绷带妹子打电话求助的那个人,最有可能是个什么人呢?
末日之种与她的千年等待(1)
(原创连载小说类,可能会比较长,不过一切线索都在剧情中)
"如果让一切生命都悄然消失,那么经历千年以后世界会变成怎么样呢?"
"生命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能被称为生命,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我们已经麻木在我们自以为不需解释的生活中,信任着所谓的科学解释,过着理所应当的生活。"
"人类总是能很多余地赋予某些和他们一样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事物以价值和意义,以至于在潜移默化中已经默认了自己身为上位种族的智慧与存在的意义——成为别物的神。"
"但是,这终究还是我们这些愚昧又自大的人类给出的答案,就比如有的人会质疑蚊子的存在性,认为它们对于别的群体的生活百害而无一利。但如果去钻牛角尖,为某些生物提供食物可能就是他们的意义,可这又能称之为意义吗?"
"在弄清一切之前,我们必须弄懂意义到底是什么,抛开人类这一智慧生物的骗术,其实会发现自然从来没有给予过任何生物必须做出为他物的贡献的要求。当人类夸夸自谈自己对世界做出的贡献的时候,是否也曾想过如果从来没有它们,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人类肆意破坏着一切,又摆出伪善者的面孔关心着身边的一切,他们享用着,毁灭着,赞美着,嘲笑着,只有人类这种自认为智慧又愚蠢的生物才会赋予他物意义……呵,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意义吗?我不能理解,哪怕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我也会感到惊恐,感到那些我的同类们的丑陋与邪恶。现在的社会已经充斥着这样的人,可能是我的自私作物吧,我,赛尔菲思,在2030年的9月12日,启动了世界之种计划。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力全部集中在代号‘末日之种’上,并把它交给仿生人annal身上,在千年之后把它埋藏于废土之上,并创造出一个不再被无所谓的意义所束缚的世界。"
"当一切回过最初的生命,不再被所谓的意义束缚的时候,才是这个世界最洁白的时刻吧。或许这个决定会让我成为整个地球亿万年来最凶最恶的罪人,不过来者无人,就连文过饰非也不用了,或许上个世界本来就像这样让一切重启的吧……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至于为什么要录制这段录音,其实也是一种犯人的临终自述吧,毕竟这场血祭,也需要把我给消灭呢……永别了……所有被我伤害的人……永别了……annal……"
"…………"
声音伴随着倒地声戛然而止。
生物体十分震惊地听完这段录音,看着眼前两眼无光,只是机械般读着录音内容的少女,竟有一丝冷汗从手心冒了出来。
“人类……灭绝了?”
事情还得回到几个小时前,一个对于annal来说千年来中微不足道却又弥足珍贵的几个小时。
“赛尔菲思大人设置给annal的五大定律:1.仿生人可以按自己喜好随意杀害人类个体,但赛尔菲思除外。2.仿生人必须听从赛尔菲思大人的命令,哪怕违反了第一条。3.仿生人即使不遵守一二的定律,也必须保证千年后‘末日之种’的存活与生长。4.必须把赛尔菲思临终自述的内容内化为自己的绝对的世界观准则。5.请记住,遵守这些定律乃至种下‘末日之种’并不是annal存在的意义,annal在真正的全部生命消失后按照程序定下的规则执行,只是和万物必须吃饭喝水一样,是annal既定好要做的事情,无论成功与否都无所谓,因为本来就不需要意义,它只是客观存在的这个世界的规则。”千年来仍在不厌地念叨着存储盘中内容的annal和平日一样,走在黄沙漫布的大地上,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走着,等待着千年的结束与自己的毁灭。
失去了生命的大地是那么的不堪与丑陋,倾塌的楼层也被逐渐侵蚀,每一次长途跋涉再次看见某处的景观时,就会发现时光涂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地球仿佛回到了那些专家所谓的初始形态,不过即便千年对于那么长的时间来说,人们给地球遗留的伤疤却又是那么得显著。
annal虽然运用了最先进的技术,被赋予了人的思考与情感。但自她诞生起,接触的人无非就是那些工作人员与赛尔菲思博士,而千年来的毫无生机也使这个功能逐渐如生锈的身体一般迟钝,或许直到宕机前也无法再使用了吧。
说来也是可笑,当时的人们拼了命想要去创造一个和自己一样的,逼真的仿生人,竭尽了多少代的心血,如今却在弹指一挥间被毁灭,甚至只有annal的存储盘中才有这段记录。
“生命……毁灭了……”
五个字,把千亿个星球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地球给否定了。而那些前辈们留下的痕迹,书写的万卷诗书,却都败在了这五个字之下。
有多久了呢?
自从千年前的毁灭,annal便决定要去这个世界各处逛一逛,然而没有了生命,花海,树林,草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无机的沙子与泥土充斥着地面。就连南北极的冰川,也因为碳氧循环的终结,在annal赶到时,也早已是汪洋大海。
芯片中计数器仍然在不息地计时着,她走过了二十三遍至西和至东与四十二遍至南与至北,看过一百零二遍流星咋向地球,游过了七百二十五遍四大洋,目睹了二十三万两千六百四十二座高楼在眼前崩塌……而离千年的职责,还有刚好一百天。
一百天……仿佛很长,对比千年又感觉只是沧海一粟,不过是眨眼一般就能过去的时间。annal累了,即使设计之初并没有给她加上体力值的设定,不过她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累这一奇怪的感觉。腿部感觉到了酸痛,精神也逐渐倦怠——这是从来没有的。
她回到了自己诞生的那个城市,并决定把进入长达九十九天的休眠状态——直到那天的来临,那个渺茫的希望。
身旁只有孤风与残沙,她静静地倚靠着自己刚出厂时的实验管——哪怕它早已破损得只剩下底座,那也无所谓了,千年来的一切,或许将会在醒来之后,把荒唐画上句号吧。
……
“哎?”
annal惊奇地发现底下的石板仿佛有不同于无机物的存在,拖着残废的身躯移开石板,一个和自己形态结构十分相似的物体被淹没在沙尘里。
“难道说,是人类……?”annal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怎么想生命体已经完全消失了,自己也经常会在旅途结束后来这里卧躺一会儿——尽管这是最后一次,也从来没看过眼前的生物。
有些害怕与好奇,她捅了捅这个物体,竟然十分震惊地发现还有一些神经上的反应……
“这就是你的故事吗?”生物体斜靠着墙,看向污浊的天空,神情有些落寞。
“嗯……是的……”annal卧倒在底座旁,“当时我好不容易把你摇醒,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外星人什么的把我给一拳宕机掉,幸好,问了那句‘你有S区(运动性语言中枢)吗’,听到你那句话后,才发现你是人类。”
生物体不言,只是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才缓缓开口:
“能再多讲一点,至少不要那么快睡去,好吗?”
提问:
当时生物体最有可能说了以下哪一句话,让annal相信ta是个人类?(假设只说了一句)
我叫妹子,是个灵异爱好者,平时喜欢写一些灵异小故事。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浙江,也认识了郁婕。郁婕和我刚好相反,她是个外科医生,崇尚科学,对鬼嗤之以鼻。我觉得郁婕十分美丽,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边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女友。
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问她:
“为什么对鬼故事这么反感啊?”
“鬼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存在啊,所谓的鬼故事不过是你们因为主观判断而没法对某些事进行合理的解释,臆想出来的罢了。”她回答。
“没见到过的不一定就没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么多未解之谜是哪来的?正是因为无法用常理解释所以才推断是超自然现象呀。”
她反问我:“那为什么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释呢?如果凶手是个高智商变态杀人魔呢?”
我一时语塞,又不甘心地问她:“你身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警方无法侦破的悬案吗?”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给你讲讲其中一个?”
我使劲点头,像是觉得从这故事中能听出什么,来反驳她心目中的绝对科学。
郁婕沉了语气,先思索了会儿,才阴森森地讲道:“五年前,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也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胆子特别小,性格也挺内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为在别人眼里她比较神经质,你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的嘛。她请我去过她家,我才知道她是个孤儿。她的家里就像鬼屋一样阴森,黑漆漆的,还放了好多驱鬼符,桃木剑,塔罗牌,大蒜之类的,我都感觉这个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后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后?死了呗。”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别惨。子宫被残忍地取出,然后被放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子宫,手段极其老练。据说是她邻居第一个发现的,她邻居晕血,推开门看到地上满是血迹马上就晕了过去。之后警方就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事后也没有透露一点消息。警方对这案件一筹莫展,最后成了悬案。”说到这里,郁婕低声笑了起来。
我被这阴冷的笑声吓了一跳,故事让我听得有些反胃,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问:“那难道不能证明是鬼干的吗?”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说:“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连这点小伎俩都识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冷汗直流,话说得也有些结巴了:“那,那个,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点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感觉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无处可逃。骛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脸颊,伏在我耳边轻声说:“那我走咯,宝贝,平时要多注意身体呢。”
郁婕走了,我瘫坐在地上。似乎,无处可逃了呢……
【主人公发现了什么?】
我叫青,是一名猎魔协会的猎人。我喜欢追求刺激,我接到报告说在森林沼泽里住着一个怪物物。协会称这次的怪物非常危险,已经损失了不少猎人了。但,同样这次任务的报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说服了我的老搭档杰克,让他和我一起完成这次任务,报酬对半分。杰克欣然接受了。沼泽环境非常糟糕,杰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划破了几道口子。而且没走多远,天就黑了。我和杰克只得找一处落脚的地方安营扎寨。我看着天上的一轮新月,突然听到一声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泽这地方怎么会有狼,看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杰克在周围布下陷阱。这么黑的夜,这怪物怎么也不可能找到我们吧。我心想。但,就在这天夜里,杰克被杀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死了。他的喉咙被爪子撕裂,死相惨不忍睹。纵使是喜欢追求刺激的我,看到这也终于无法冷静,被未知的事物杀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划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决定先撤退,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泽起雾了,能见度极低。我看着指南针辨别方向,开始回想为什么昨夜死的是杰克而不是我,猛然,我发觉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问:我做的什么事让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没有玩弄猎物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