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还有人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我连忙穿好衣服跑去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快递员制服的男人,噢噢,好像就是我认识的那个经常来送快递的那个。
不过怎么好像比往常高了,还壮了不少,难道是穿了增高鞋?
呀……脖子上还有一圈血痕,连皮都有一点向外翻了,这是和女朋友打架了?
我笑了笑,把手伸向了门把。
电视机忽然开了,我吓了一跳,向冰箱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灶台上仍然安安稳稳躺着的食物。
是了是了,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一个活人,怕什么怕……应该是电路问题,今天奇怪的事情真多,都怪那个来向我催债的混蛋,不是警告过他不要来了嘛,害我现在提心吊胆的。
对了对了,要开门么……好像有点不对呢。
亲爱的读者,请问“我”的结局是什么呢?
(号:001 恐怖游乐园‘上’;语境、推测)(主)
(注:有练字的都是初中生或小学的,有主字是高中生以上,且信息多而杂,可别怪我,但是由于是第一篇,我在分信息时会加“——”的,还有,我大部分题目,就算不看上篇也没关系)
(天再)今天我在学校收到了一份游乐园的票,真是奇怪,不过,不要白不要,反正是周末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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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终于走到了这个游乐园了,貌似是新建的,不过可以玩,就已经很不错,我拿出那份充满奇异的游乐园票,这是我乞讨时一个老头给我的,虽然有点奇怪,我还是走进了这个连门都没有的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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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这个游乐园十分古怪,处处都透露着特点,因为里面连摩天轮都没有,太坑爹了,还有怎么过山车这么短,一点也不符合我理想中的,建设队是不是偷懒了?不仅如此,场内居然只有包括我才四人,难道是场陷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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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曦)真是奇怪,这里怎么有四个人,不过我还是走到了各种图上的设备都试玩了一遍,还可以,不过我出来时,大门居然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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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这不科学!我才刚坐完过山车,门,怎么就关了,到底怎么回事?是谁?
请问现在在场谁有问题?
谁:
1.天再
2.任天
3.姬曦
4.老头
原因
1.神秘
2.职业特殊(关于游乐园)
(题外话:我出的题目#86761原因忘记跟大家说了,就是其实任天就是鬼扮的,而天再由于高度紧张于跟踪问题,没发现任天(就是鬼)突然出现,所有才会那样,为了表示歉意,我特地加了人名,相信我,不然难度更高,而且有可能不是付费会员就看不了……)
夏天的一个晚上,kun,苏珊,余乐权,金木,sth五人在吃完晚饭后到空旷的小路溜达。
kun问:“你们猜一下我昨天钓了几条鱼?”苏珊抱着一个篮球说:“五鱼?”kun摇头:“是两条半!”金木感叹:“什么?两条半?我研究乘法和除法两年半了,我都没听说过!”sth提了提背带裤,说:“我和kun一起去的!他钓了两条半,那半条被我钓着了!”此时sth摔倒在柏油路上!她的白鞋上沾了一层黑色的土!
余乐权问:“怎么了sth?你的鞋用不用洗白?”sth摇头,说:“还是墨染吧!直接拿墨水染成黑色,就不怕脏了!”余乐权整理中分头,拿出荔枝吃了起来。前面有一家商店和一盏路灯。此时kun喊:“别动!”众人被惊吓,都停留在原地。
苏珊伸出双手耸了耸肩,很无语的样子,余乐权蹲在地上,双手合十,金木望着地上自己高两米半的影子,五人中站在最前面的,站在商店门口的sth望远处湘晋古惠河的美景,还顺手擦掉商店窗户上的小水珠。所有人在kun喊了一声后,都不敢说话了,只有sth擦水珠的声音。
kun笑了笑,表示自己是开玩笑的,两手双双伸出和苏珊击掌,然后和余乐权勾肩搭背向前走。sth不擦玻璃了,看着苏珊手指转篮球。金木低头看关于基督教的书。
请问不正常的事发生在谁身上?(众人手中都没有绳子且精神很正常)
(本题有个彩蛋昂!)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安静的人,平时喜欢躺在椅子上看看书。
前段时间,我的生活出了些问题,医生说我有点精神分裂,但并没有什么大碍,跟我说按时吃药就能维持正常生活。我拿着他开的药,就回家了。
在这阴森的夜里,找了辆出租车,司机好像带我绕了一圈,周围的街景静得跟图片一样的,黑黢黢的。
下了车以后,我赶快往家走。楼梯没有灯,我只好开手机屏幕。大概是有点困吧,我觉得的背后仿佛有一股阴凉之气。走上楼梯,终于到门口了,看见门把上掉插着把钥匙,应该是锁门的时候忘拔了。不管那么多,先进去再说。我进了家门,开了灯,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十点多了。把医生开的药放在桌子上,关了收音机之后,我听到厨房上面有玻璃球掉在地面上的声音。我打开了厨房的灯,刺眼的鲜红色抹在墙上,血?这,这还有只蜘蛛?我下意识往后退,飞身翻过桌子,透过透明的厨房门,静静的看着。
过了半个小时,看着嘀嗒转着的时钟,我感到困倦,吃了些药就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到了早上,我急忙走到厨房去看。哦,原来这墙壁上是的装饰图案啊。哎,真是的。钉钉~~我那有终身免费流量账号的诺基亚山寨防水机来了条信息:“兄弟,去新开的那家网吧,十点准时集合昂!”
我出了门,门上有一张纸写着本户出租。什么出租,贴广告还贴到我家来了。我没有理它,便去了网吧。…………
请问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王侦探:
你好!我是一名屠夫,就是卖肉的,你姑且叫我阿明好了。其实我不是主角,主角是我的邻居张达。我怀疑张达杀了他的老婆,而且他的老婆的确很久没有出现了,而张达却说他回娘家了。后来是一天我们一家吃饭时,儿子对我说了一件灵异的事情,才使我不得不怀疑其实是张达谋杀了自己的老婆。这还要说说张达唯一的儿子张聪,我儿子也是和张聪一起玩耍时听张聪无意说的这么件事情的。
张达谋杀了自己的老婆,为了隐藏尸体,他一方面把他老婆的尸体搬到院子的角落埋掉,一边想怎么应付马上要放学回家的儿子。埋尸是个体力活,恰巧张达身体不怎么好,腰锥痛是他的老病根子了,埋完尸体洗了个手,他便靠到客厅的躺椅上打开电视,这也是他平时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
后来儿子回来了,张达想等他儿子开口问妈妈去哪里的时候回答他说,妈妈回娘家几天。儿子毕竟还小,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张聪回来之后却没有问起妈妈的事情,反而一个人回屋做功课了。张达好生奇怪,也没多想便去做晚饭了。
以往都是等老婆准备晚饭的张达第一次做晚饭就累个够呛,端了一碗饭靠到躺椅上后就吼儿子吃饭。
张聪从房间出来盛了一碗饭,看了爸爸一眼:“爸,我能和你们一起在客厅吃吗?我也想看电视。”
“看什么电视?还不赶快吃完去学习!”张达吼了一声,或许他在生气自己的儿子怎么还不问妈妈的事。
张聪吃完饭很快就回去看书了,张达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忽然,他想起自己的儿子刚刚问“我能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和你们?”张达想到这头皮一麻,靠在躺椅上的后背一阵发凉,因为客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呀!口误,口误,一定是这样,张达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张聪去上学了。因为张达平时起得很晚,张聪总是拿钱自己到路边的摊子上买早餐,但是今天张达却很早就醒了,但是一直在床上没下来。儿子走后,张达迅速去了昨天埋尸的地方,没有任何异样,于是他打算,今天中午一定要跟儿子问个究竟。他做了午饭,自己吃了点就又坐到趟椅上看电视了。过了一下,中午放学的儿子回家了。
“午饭在厨房里,自己去盛。”张达冷冷地说。
张聪什么也没说,就盛了一碗饭坐到客厅里和张达一起看午间新闻,张达这时按捺不住了。“聪聪,”张达说,“妈妈这么久不在家,难道你都不过问一下吗?”
张聪看了看父亲:“谁说的啊?我倒是奇怪呢。爸爸你为什么总是背着妈妈啊?”
当时,我听我儿子跟我说这个故事时我头皮都麻了。我想,张达的儿子没必要开这样的玩笑吧?所以王侦探,请您一定要调查这件事情,如果我的邻居张达真的谋杀了自己的老婆,您可千万不能放过他呀!
请你推理,假设鬼真的存在,这个故事可信吗?如果不可信,漏洞在哪里?
我叫玖命猫妖,和小伙伴们外出。
“杀了你……杀了你……”
梦中惊醒,我心有余悸地坐起来,眼前仿佛一片血红。
城郊。
“听说这里有鬼呢。”仪喵道 “玖玖啊,最近不少人失踪,你哥哥失踪之后好像这里就有闹鬼的传闻了。”
初春的天气,温度却也不低。我们手忙脚乱地赶着飞虫。
“安啦安啦。”我道,“探险就是玩个刺激,你说对吧LIEK?”
“要不是陪你,谁来这鬼地方呀。”LIEK道。“世界上根本没有鬼!”
“哪里不好了?绿树参天鸟语花香啊有没有!”我道,不动声色地捡起了刻着“玖命猫妖” 四个字的手链。熟门熟路进了一条小路。
“这也叫鸟语花香?”仪喵看着树上漆黑的乌鸦。
大家进了一个废弃的厂房,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尘埃气味,空气倒也清爽。也没有讨厌的飞虫。不少东西已经生锈了,不过面积很大。
“嘶——”
大家抬头,横梁正吊着一个人,一双充血的眼睛看着大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尸体啊啊!鬼啊!!”
等等,那具尸体……是我失踪很久的哥哥……
Q:请问真相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美丽的梦,我漫步在田地中。突然,轰的一声,我掉进一个大洞。惊醒,天已大亮,看一眼闹钟,指针还在十二点整。“额,闹钟没电了。”我穿衣服,去客厅看表——8点10分!天哪,辅导班还有20分钟就开始了啊!我没吃早饭就冲出家门。
路上,人少。飞快地骑着自行车。终于要到了!看手表,才8点15分,好啊,从前30分钟的路程我才用了5分钟!我来到辅导班楼下,按一下电梯按钮,门开,我却忽然不敢进去了。
问:我该怎么办?
床前明月光
时针指向数字十二,门外传来一阵逼近的脚步声。工作到深夜,简橙(Janech)推开家门,顺手放下公文包,穿过客厅,走进卧室,打开灯,倒在床上,正准备休息。灯突然熄灭,他爬起来,穿好鞋,直径走向卧室袖珍的小窗,看见街道和楼房一片漆黑,只有一轮明月。原来是停电了,简橙走回床边,躺下。
一盏茶的功夫,进入梦乡之际,他突然惊醒,却又不知为何。他坐起来,伸脚去找鞋子,扶着墙摸索着走到卧室门口灯的开关处,发现电还没来。一阵凉意传来,他看向黑暗的客厅里的家门口处,风从门外涌进来。门怎么是开着的?他疑惑地站着。来电了,卧室里亮了起来。他走去关上家门,回到卧室关上灯,上床准备休息,而后又爬起来,穿上鞋,直径走向卧室门口,把卧室的门锁上,再原路返回上床睡觉。
当简橙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的公文包被人偷走,而那东西里装有公司的重要机密文件。细细回忆着昨晚发生的的事…………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提问:下列对原文完整故事的分析与推理,最不恰当的一项是?
“我眼睛怎么睁不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栋国的眼睛怎么都不能睁开,像是被缝起来一样。
“脖子上的项圈是怎么回事!谁在上面拉项圈!项圈上怎么有把钥匙?该死的,打不开这项圈的锁!”他挣扎着。
“啊啊!你是谁!别碰我!去死!”好像有人碰他,他随手拿起根铁棍挥舞着,朝碰他的人乱砸。
“好像被我制服了!哈哈哈哈!怎么还在向上升?”
......
两具尸体在几天后在野外被警方发现。
试推理两个人怎么死的?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九)
将红宝石成功镶嵌在女神像后,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伴随着一阵齿轮的转动声,厚重的石头门自己打了开来,而门后竟然是一片如同草原一般美奂绝伦的幻境,祐司忍不住如此赞叹道,只不过想起了最开始和卡蒂亚相遇时和那个人身无眼,额头开洞,三排牙齿的恶心怪物的遭遇,默默地把话咽回了嘴里。
祐司跟随着卡蒂亚走进了石头门,回头却发现宇哥并没有跟进来,于是便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宇哥是我们目前所处的辖区的人,在没有上级特殊批准之前是不可以随意进入其他辖区的位置的。”
“辖区?你们究竟?”祐司的老毛病又犯了,但好在及时闭上了嘴巴,才避免了一场尴尬的气氛。
宇哥笑着跟两人挥手道别,正准备坐下来维护机器时,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如同玻璃炸裂一般的脆响。“看来是已经追上了,没想到竟然那么快。”宇哥苦笑一声,解除了石头门外围的屏蔽装置,周围的景色开始急剧变化,原先寂静无声的石碑林竟然不知在何时起被一群骷髅占领。
“真是恶趣味,竟然把死者当成杀人的武器,不过倒也符合你的作风。”宇哥将时空跳跃的仪器折叠起来背在身上。“即使没有这种精密仪器,按恶魔的魔力想要打开一条穿过异世界的通道追上卡蒂亚和祐司恐怕只是时间问题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卡蒂亚……”宇哥说完,便背着仪器飞一般地逃离了石碑林。而骷髅们也一拥而上,只不过行动迟缓的他们根本跑不够宇哥,就这样被甩在了后头。
“我万万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做到这一步。”突然,一阵浓雾泛起,恶魔竟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石头门的顶端,望着远处不断狂奔的宇哥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让祐司落到你们这群人手里。”恶魔说完便打了个响指,所有的骷髅都安静了下来,接着恶魔嘴里咏唱了一段咒语,先前紧闭的石头门竟再次打开。“去把他抓回来,一定要活捉。至于那个女的,杀掉就好。”骷髅们咆哮着,嚎叫着涌进了石头门……
另一边,祐司和卡蒂亚穿越了时空隧道来到了一处陌生的房间。
房中的摆设同样很简单。一张大床,一副衣柜,衣柜的门开着,里面挂着几件红色连衣裙,下面摆放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一张长沙发,一个梳妆台,梳妆台前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带有红色的斑点,气味有些诡异。梳妆台上点着几根蜡烛,昏暗的烛光部满整间屋子。看样子似乎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周围的光线比较昏暗,卡蒂亚拿出手电筒进行照明,检查了一下屋内的布局。“看来传送的位置是正确的,”卡蒂亚再次操控她身上携带的仪器,“我现在向总部发送我们的定位信息,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就安全了。在那之前我们只要在这里耐心等待就好了。”
“既然这样,”祐司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关于这个,我想与其由我一个人解释,还是让你亲眼见证一下会比较好。”说罢,卡蒂亚按下祐司手环上的某个开关。突然祐司感到自己头痛欲裂,眼前浮现了很多陌生但又熟悉的画面…例如自己是个上班族,碰巧因出差路过某个自杀圣地而被真凶杀死;又或是自己是某个灵异社团的社长,却因为害死了某个社员而惨死在其好友的复仇计划里;又或者,自己是一个成功的恐怖推理小说作者,却在某次晚宴里被人毒杀而死……
祐司不记得自己有这些记忆,但是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如此熟悉,甚至每当回忆起来时,自己的身体感官都好像确实被对方杀死一样,痛苦万分。
“这些究竟是什么?!”祐司跪倒在地不停呕吐着,“你给我看的这些都是什么啊!我没有这样的记忆!”
“不,这些都是你的记忆。”卡蒂亚看着祐司平静地说道,“确切地是,是你们的记忆。”
“我,我们的?”
“你应该知道平行世界的理论吧?就和那个原理差不多。你其实有很多个同位体,只不过每个同位体都位于不同的时空。”
祐司站起身来想反驳什么,但是自己刚刚和卡蒂亚时空穿越来到这片陌生的地方,似乎时空和平行宇宙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而不是眼前的这人独自臆想出来的东西。于是他让卡蒂亚继续说下去。
“我们的机构是专门研究时空穿越和平行世界理论的科研部门,在我们所在的世界面临极大的能源危机。由于人类对大自然的过度开发,导致地球上的物资逐渐匮乏。所以,我们想要借助你的力量来帮助我们度过这次危机。”
“可为什么是我?”祐司对于突然被托付的使命感到震惊。
“事实上,不光是你,我们每个人在其他平行宇宙都有属于自己的同位体。但是由于地缘隔离和人文,风俗的不同,不同平行世界的同位体的记忆之间是不互通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人类提出平行宇宙论,但始终无法观测到他们的原因。但是随着我们的研究不断进步,我们发现了一个例外,那就是你。我们研究发现你的身上似乎有被某种奇特的自然法则所规定,在绝大多数世界里的你往往都会死于非命,但是你死亡后的记忆却会被其他平行宇宙里的你感知到。”
“也就是说,刚刚我看到的记忆全部都是其他世界里死掉的我留下来的?”
“没错,正是如此。”
“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明白。我的力量要怎么帮助你们解决能源危机问题?”祐司想要进一步问询,但是却发现卡蒂亚突然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
“仔细听,附近好像有脚步声。”卡蒂亚示意让祐司安静。
“似乎是高跟鞋的声音。对方是个女人?不对,来的人不是我们总部的人!”突然间,卡蒂亚的仪器再次响起,是宇哥的来电。卡蒂亚接听后明白了一切,恶魔是利用了骷髅兵一次性进入大量平行世界搜寻,所以在短时间内就找到了祐司所在的时间。外面的脚步声很有可能是恶魔派来的人。
卡蒂亚和祐司立刻翻窗想要逃到屋外,却发现这里是公寓的九楼,出门来到明亮的走廊后,两人看到脚步声的主人走在走廊的另一侧,一个身穿红色睡衣的女人,脚上套着红色的高跟鞋,而头上插着一把钢刀。而手里还握着另一把血迹斑斑的钢刀。
祐司和卡蒂亚不得不折回原来的房间,所幸刚刚没有被发现,两人还有时间思考对策。
“可恶,明明已经在公寓外围设置量子屏障,只要是异世界的人就算是恶魔也不可能轻易进来的。对方究竟是如何在短时间内突破的?”卡蒂亚不甘心地自言自语。
“说起梳妆台上的血迹,这难不成是屋外那个女鬼的房间?刚刚宇哥也说了,恶魔喜欢复活死者为她所用,既然如此这个女人也许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只不过是被恶魔复活利用了。如此一来,她就完全不需要考虑如何突破屏障了。”
祐司决定搜索一下房间,看看有没有能够作为武器,或者是提供躲藏空间的地方,接着他在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日记,还有一张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合照。日记内容如下:
“终于能和亲爱的结婚了,很开心。日子虽然清苦,但好在我们都是真心相爱的。就算没有婚纱也没关系,家里还有几套白色的连衣裙,婚礼也不需要太复杂,简单过过就好,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辈子也算值了……”
后面几天的页数不知为何是空白的,一直到后面突然又出现了一页。
“我讨厌他,害怕那个阴暗冰冷的地方。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己却怎么都做不好,头部也在隐隐作痛。他的誓言就如同眼前的烛光一样虚无缥缈,十分讨厌,我的目光开始模糊起来……如果再想起这件事,一定会杀人……”
日记至此戛然而止,然而门外的高跟鞋声同样停了下来,伴随着铁门咯吱的声音,高跟鞋的声音离两人越来越近……
试问:祐司和卡蒂亚应该怎么办?才能保证最大概率的活下来?
(接#485821)
我成功通过了游乐园试胆比赛的第一环节,工作人员一边向我表示祝贺并给了我通过第一关的奖品,一边领着我来到了比赛第二关的场地。
这场地比第一关要大得多了,有两栋看起来很陈旧的两层小楼,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两栋楼一栋正常,一栋闹鬼。这一关我的任务就是:判断出这两栋楼当中的哪一栋是闹鬼的鬼楼。
我先进了左边的那栋楼。刚进门,就感觉一阵强烈的不适:里面啥都没有,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陈旧的布娃娃,娃娃们身上都落满了灰尘。最令我不舒服的是,每一个娃娃的肚子都是被剪开的,填充娃娃身体的棉花露在外面,而且,这些棉花还都是用红褐色的染料染过的,看起来就好像沾染过人血的样子……
我实在不想在充斥着怪异布娃娃的一楼待太久。于是我决定先上三楼看看,如果三楼有灵异现象,就直接认定这栋楼是鬼楼好了。
我上了三楼,这里空空荡荡,啥也没有。但,我总是时不时能听到一阵阵嘹亮的知了鸣叫声……现在可是深秋,怎么会有知了出来叫嚷?我在三楼转了好几圈,没看见半只知了的身影,也没看见录音机之类的设备,我不禁想起了一部叫《寒蝉鸣泣之时》的经典悬疑动漫。
我下到二楼,在二楼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是在二楼破败的卫生间解手之后,顺手按了一下冲水按钮,发现竟然能正常冲水,不过这应该不能算异常现象吧?也许鬼屋的工作人员偶尔也会在这里解手呢?
一楼的那堆开膛破肚的布娃娃我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看,于是我决定直接去另一栋楼看看。
进了右边的那栋楼,我发现这栋楼里布置成了一个小旅店的样子,比之前那栋显得干净一些。在旅店一楼大堂的柜台,坐着一高一矮两个少女。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柜台前,问那两个少女:“那个,请问一下……你们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对吧?”
矮个子少女面目呆滞,毫无反应,仿佛看不见我一般。高个子少女见了我,嘿嘿嘿地傻笑起来:“嘿嘿,你……来啦,终于有人……陪我啦,我在这里一个人……好寂寞……”
你很惊讶:“你不是一个人啊?你身边不就有个妹子吗?”
矮个子少女依旧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似乎连眼睛都不怎么眨。高个子少女只顾一个劲地傻笑:“呵呵,你要多玩一会哦……不陪我玩没奖拿的哦……”
我不敢再跟她们搭话,转身上了二楼。
二楼有十来个房间,都像真正的旅店房间一样有编号。从201到208,都是空空如也,没啥异常。
到了209房间的门口,我发现门被锁上了,拧了拧门把手,纹丝不动。
紧锁着的门内,传出“哒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听起来像是有人穿着高跟鞋在房间里快速地走动。
又是急促的脚步声……我吞了口口水,回到了一楼的柜台。
柜台那里,高个子少女已经不见了,只有表情呆滞的矮个子少女还坐在那里。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掏出一串钥匙,放在柜台桌面上。
我拿起来一看,钥匙上贴着的标签纸写着“209”三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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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来了:我有必要去打开209房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