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酷愛寫一寫恐怖推理段子,也發表了不少,但是吧,說實在的,這種鬼段子不能一下寫多了,要不然容易魔征,看哪裡都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不信?不信你就看看你身後…………
哈哈,開個玩笑,那麼既然提到了眼睛,那這次我就講一個跟眼睛有關的故事:
說有這麼一位,名字叫海峰,養家糊口,拖家帶口,很辛苦很不容易。這天是周末,本不應該他上班,但是公司臨時來了一批貨物需要去接應,而且馬上也要年度評選晉陞了,為了能給自己的評選加加分,就主動去替公司把這批貨接下了。
眼瞅著送貨的車來了,開車來送貨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海峰的評選競爭對手小運德,小運德對這次的評選同樣信心滿滿。海峰將貨物一箱一箱的搬下來,搬到最後一箱的時候,小運德湊到海峰眼前陰森森的跟海峰講:「咯~咯~咯~這批貨來的時候,司機因為太困打了個盹,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不小心,撞死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死的不甘心,眼睛一直死死瞪著那個司機,司機因為害怕,逃走了,那女人便一路跟著,附在了這批箱子中,等待下一個接手人,哈哈,也就是你,哎,作為朋友我就提醒你到這了,祝你好運啊,哈哈哈哈~~~~」說完小運德轉身開車走掉了。
海峰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喃喃自語:「切,你開,開,開什麼玩笑,我,我是嚇大的啊?真有意思。」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真累啊,忙活了一天,可算能休息了。」跟家人吃過飯後,海峰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玩會手機,「叮」,海峰拿過手機看『程小雲請求加您為好友』,「這誰啊?先同意看看。」海峰喵了一下妻子,偷偷把這個女人加上了。
「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海峰洗漱完畢后關燈準備睡覺,平躺在床上尋思白天小運德說的那件事,「真沒事閑的,無聊」,『叮』,手機又響了,海峰拿過手機一看,程小雲發來一條消息:
「你好?」
海峰覺得很新鮮,便回到:
「你也好」。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是本地人吧?」
海峰覺得不對勁了。
「看我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長得什麼樣子?」
「因為我跟了你一路啊。」
「什麼」。
「給你看看我的樣子吧。」
海峰點開了照片,一雙血淋淋的眼睛直盯著海峰。
「啊,這是?不!」
海峰盯了幾秒后,瞬間把手機扔在一邊,獃獃的看著天花板,但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雙跟照片一樣的眼睛在天花板上直勾勾的盯著海峰。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海峰的慘叫,故事結束了…………
我是Cherry,寒假到了,從零上的地方回到零下20度的黑龍江老家,真不太適應,冷的不愛出門,大學也沒什麼作業,在家宅著很無聊。
這天我無聊的自己和鏡子用右手玩起了傳說中的石頭剪子布,玩了幾十把一直平局,沒出現想要的靈異事件。本來準備放棄之時,我居然贏了一局,瞬間我怔住了,再次看了看我的右手,又看了看鏡子里的那隻手,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笑聲,我轉身看到原來是朋友步雨來找我玩,他伸出了一隻手嚇我,鏡子里得手原來是他的!我轉身罵了他一頓。結果他嘿嘿的說:是不是很無聊了,我聽說城郊有個古屋,有些靈異,要不要去轉轉。
我說好啊,這種事情我最喜歡了!步雨邊走邊和我介紹:據說多年以前有人在這裡慘死,後來鬧鬼。然後當地幹部讓把這個院子鎖起來,然後就荒廢了幾十年,不曾有人踏足了。後來官方還讓封鎖消息,免得外人出於好奇來冒險,再出什麼亂子。我也是最近去那附近辦事,聽得幾個老人家閑聊得知的。
我們到了古屋門口,有一個鐵鎖,看來太久沒用,都是灰塵,而且已經銹跡斑斑。步雨用隨手帶來的工具打開了鎖。
進去后我看到院子一片狼藉,破敗不堪。進到屋子裡,地上和桌椅上全都是厚厚的灰塵,沒有其他痕迹,裡面的桌子上有個敞口花瓶居然還殘存一點水,倒在手絹上,還挺清澈正好擦擦椅子,歇息一下。後來感覺沒什麼特別的,決定走吧。
臨走時看到院子里還有一個古老的鐵質壓水井,只在電視上見過呢,不過也是已經很破舊,外壁都已經銹跡斑斑,我出於好奇上去壓了幾下,居然還出水了,伸手接一下,好涼,又縮了回來。
沒什麼特別呢,回來路上和步雨抱怨道,但是他一路上臉色陰沉,他是被嚇倒了啊!
那麼請問:以上有幾處不對勁呢?(提示:同一個位置的問題只算一處。)
《血月詭夜》作者:幻
傳說,血紅的月亮預示著災難和血流成河,也有人說,這時妖魔會借著紅月的力量降世。紅月之夜,切莫夜行。
說實話,這樣神神叨叨的故事,我還是比較感興趣的。而且,我偏不信那個邪,非要在這晚,出去溜達一溜,看看這紅月會把我怎麼樣。我像那些誠心拜月的動物吸取靈氣一樣,仰望夜空,看著它血紅血紅的掛在那裡,越看越興奮,越看越感神聖。心想,或許,我還真的有可能借這紅月靈力,御劍飛行,得道成仙呢。
看了許久,寒意襲來,算了,還是趕緊回家吧,成仙是不可能了,別在感冒。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回家后,突感頭疼劇烈,早早便睡下了。
一大早,手機便急促的響了,電話那頭像天下大亂一般嚷嚷著:「幻,你還不快起來,出大事了,一夜之間出了三起命案,我們都快忙死了,趕緊給我滾過來。」啪,電話掛斷。
什麼跟什麼,死麥隊,每次都這樣,再凶我,下次看不把你嘴縫上。
一
「昨晚六點到八點之間先後跳樓?」「他們約好了嗎?」我到達警隊,聽著麥隊的複述。
「三個確實是在那個時間段在各自的家中墜樓的,初步調查,三個人年齡都有差距,一個十七八歲、一個三十八九歲、一個六十幾歲。居住在本市的三個方位,分別是西、東南、東北。」我認真的聽著。
麥隊繼續複述:「十八九歲的死者是個女大學生,由於她所就讀的地方,發生了嚴重的疫情,而沒有被感染的大學學生就被統一接回了家鄉。她是反鄉的第四批大學生,下火車後由專門的大巴送到家裡單獨隔離。在專門載送她們回來的火車上,她還快樂的在網路上發著視頻,跳著舞。還有好多網友評論」
「網友都評論些什麼?」我八卦的問道。
「褒貶不一啊……」賣隊嘆了口氣。
「妹子哪裡回來的」
「妹子的眉毛落在學校沒帶回來嗎,哈哈」
「回來要隔離多久啊」
「你們回來,不就把病毒帶回來了,快滾回去」
「小妹妹長的不錯啊,要不要見見哥哥」
「因為你們,給工作人員添多少活,你還好意思得瑟。」
看著女孩視頻下五花八門的評論,突然覺得無聊的人真多。
麥隊接著說到:「女孩是在自家隔離的18樓墜樓的,室內勘察,並沒有發現可疑的痕迹,只有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人去過她家,大概是晚上六點多,並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口給她做了核酸,將封條貼好就離開了。沒過多久,就有人發現,女孩墜樓了。」
我若有所思,久久沒有回應。
二
「你媽媽跳樓之前有什麼異常嗎?」小女孩抽涕著回答:「媽媽說頭疼,想睡覺。然後進到卧室就把房門反鎖了,沒一會兒,就聽到媽媽哭泣,嘴裡說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我拍門叫她,她不理我,我好怕就一直哭,然後就聽沉悶的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小區里越來越吵,我跑下來,發現是媽媽,她跳樓了」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起來。
我搖搖頭,心生憐憫,沒再問下去。
據調查,這個三十八九的女人,在一個月前被確診了新冠陽性,那時她和孩子被分別帶走進入了方倉治療。後來,她的病情越發嚴重,又被送進醫院。一個人被關在病房裡,承受著病痛與孤獨。她曾經是個抑鬱症患者,後來經過藥物治療,已經好了很多。轉陰后,大白把她送了回來,並且在她家門口給她做了核酸,並且告訴她,不要外出,每天一次核酸檢測,便離開了。沒想到晚上七點多,就發生了這樣事情。
我雖有同情,擔總感覺一絲詭異。
三
還真有人想御劍飛行?林正英的片看多了吧,我捂著臉,不可置信的想著。
不過這位男死者的家裡,稀奇古怪的東西還真是挺多的。八卦鏡、符咒、桃木劍,弄的跟道家道場一樣。聽鄰居說,這位老爺子,深信人可以渡劫成仙,可以百毒不侵,什麼新冠不新冠,病毒不病毒,對他來說根本不當回事。每次小區組織全員核酸,他都不屑一顧,是有名的逃做釘子戶,讓工作人員最頭疼的人。
發現他墜樓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白色的光早已將紅月吞噬,恢復了正常模樣。沒人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發現他時,只有一具冰冷的屍體和一把桃木製成的木劍。有目擊者陳述,下午的時候,看到他和一個穿防護服的大白吼,大概說的事,為什麼不讓他出去一類的話,也有人看到,那個大白是男性,個子很高,一直擋在死者前面,不讓他走,兩個人拉扯了老半天,死者才無奈返回了自家單元。死者家中也並沒有發現打鬥痕迹和入侵痕迹。
三起案例,看似毫無關聯,卻都透著一絲詭異。萬眾矚目的血月也完美的落下了他的帷幕,短短兩個小時,除了三起命案,在遠離城市的深山之處,會不會發生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妖魔異事?我大膽的幻想著那神奇的畫面。剩下的,就等法醫的驗屍報告了。
小林是個迷信的人,一直隨身攜帶著老媽幫他求來的護身符,雖說平時偶爾遇到些常人難見的怪事但總能逢凶化吉,也許這護身符真的在保護他。下班途中,小林一直在煩惱一件事:這周末公司決定舉行一個「試膽尋寶大會」,要求員工必須全部參加,缺席者罰掃男女廁所半年。地點在郊區的一個荒廢的私人林園裡,聽說此地有一個不幹凈的東西,凡靠近者皆受其污卻又不至於殞命。「寶物」由舉辦者放在破爛的別墅的大廳里,而林園是通往別墅的唯一道路,附近都是懸崖絕壁。「小李真是個紅顏禍水!沒事好好舉行個聚會不行,幹嘛非要提出這種的爛玩意,真是個敗類!」小林心想,「明天就是周末了,今晚趕緊睡個好覺吧!明天去公司陪他們折騰」第二天,小林不緊不慢的來到了公司,當然隨身帶著那個保命的護身符。公司員工陸陸續續都來了,小李看到不緊不慢的小林,掃了一眼就繼續清點人數,畢竟她是這次活動的舉辦人,得確保去多少人就得回多少人,真出意外,她就完蛋了!到時候別說升職就連工作都可能不保,所以即使面對暗戀的小林就在不遠處,她也只好漠然。這倒讓小林奇怪了,平時在公司只要自己一出現,她就馬上貼過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這倒讓小林莫名的失落了會兒。「人齊了,我們出發吧!」遠遠的小李大聲說道。經過一番波折,終於道路林園附近處,車停住了,大家都紛紛下車。這時候小林把手從褲袋裡伸懶腰的空隙,護身符掉了出來,小劉看見了,從地上撿根樹枝把護身符插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樹枝上,真是個愛惡作劇的傢伙!「小林,幫人家搬下水嘛」小李殷勤的靠過來,一手搭在小林肩上,一面作嬌柔狀,「好啦好啦,我去搬就是了,別裝可愛了!」說著就把水從車上卸了下來。然後小李開始分組,特意把自己跟小林分到了一組,不過大家對此已經心知肚明了。於是大家紛紛結伴同行開始了尋寶探險之旅,說來也怪,大家剛一走進林園,霧氣就籠罩了上來,看來真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不一會兒,路就開始看不清了,小李緊緊抓住小林的手臂小鳥依人的傍著小林走,小林也就半推半就的依著她了。「啊!色狼!」突然小李看著右邊大叫的捂住臉,小林驚訝地發現:小劉正脫了褲子對著樹上的空洞做著見不得人的事,「劉氓君,這麼忙啊!」小林回過神來大笑道。然後被故作嬌羞的小李拉走遠了。不幹凈的東西直到探險結束都沒有出現。原來,寶物被小劉拿到了,是一瓶昂貴的精油潤膚乳!大家準備上車回去的時候,小林看到了掛在車旁樹枝上的護身符,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然後趕緊取回護身符。回程的路上,小林想坐靠前的座位,可是和司機張師傅坐在前排的小李卻執意要他坐到最後一排。這時,遲鈍的小林發現有點不太對勁,為什麼健談的司機張師傅現在四目無神嘴角浮現詭異的笑容,神情不對頭?「慘了!」看來不幹凈的東西已附在這群人中了,大家都被控制了,只有把護身符貼到被附身的人額頭上才能起到驅散的作用,請問,誰被附身了?
祐司恐怖案錄(之一) 自殺小鎮
我叫祐司,只是個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現在正在一個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鎮附近徘徊著,苦苦尋思著是否應該在此過夜。這個小鎮地勢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會經過的這裡,這次是由於車子行駛到小鎮附近時剛好拋錨才落得這般地步,不禁讓人懷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二十年代了怎麼還會有公路建設那麼糟糕的地方。不過幸好,手機的信號還在,我很快就聯繫到汽車維修工,他說會在三個小時后趕到幫我查看汽車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只要在這個地方待三個小時就行了。
事實上,這個小鎮據傳聞是一個自殺盛行的小鎮,2007年這個鎮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在此集體自殺,而這件事不脛而走之後便成了很多人嚮往的自殺聖地,每年在此處了結自己性命的男女數不勝數。其實這些都沒什麼,只是這個鎮子已經廢棄很久,所以當局也懶得搭理,僅僅只是立了個禁止自殺的牌子后便再無所作為。現在,這個鎮子里充斥著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屍臭味,血腥味和鐵鏽味混雜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惡臭氣息。包括小鎮旁邊的河流也一樣,垃圾、死魚、綠藻紛雜混亂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斷散發出陣陣令人窒息的氣味。之所以到現在還沒下定決心進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並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突然雷聲大作,竟然開始下雨了!雨很快變大了,全身濕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進自己的轎車裡,這是倒霉透頂。
由於車上沒有暖氣,我整個人蜷縮在車上瑟瑟發抖,祈禱著大雨趕緊停下。突然,我看到鎮上不遠處的樹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閃爍,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戒備心,我決定呆在車上靜觀其變。光點越來越大,越來越亮,逐漸向我靠近,我隱約看到有個人提著燈在雨中走著,背上似乎背著什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那個人的輪廓也逐漸開始變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著一盞燈,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著什麼液體?
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是看到了車上的我,隨後急速向我跑來!我被對方突然的舉動徹底嚇傻,迅速打開車門逃跑。但是自幼體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遠,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軟,下雨之後更是讓人站不住腳,倒在了地上,對方緊跟其後瞬間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是一給高大精瘦的大漢,左手提著燈,右手的柴刀僅僅只是被被雨水浸濕而已,是我的錯覺嗎?而他的背上則是一捆濕漉漉的木柴。「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情了?!」對方急切地問道。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頓感無語…
最終,我還是跟著樵夫進入了小鎮入住,對方聲稱自己原本為小鎮的居民,二十年前為了創業不顧家人勸阻而離開了鎮子,不料十年後生意失敗打算回家裡求助卻遇到這種事情。後悔的他從此表示不會再離開這裡,除了生活用品是開車到附近幾十公裡外的臨鎮購置外,其餘時間一直呆在鎮子里不離開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卻下起了雨,趕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以為又是來鎮子里打搶的土匪才舉刀追擊的。
我環顧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我直打咳嗽。整間屋子裡就擺著幾件簡易的木製傢具,牆上掛著的是一些野獸的頭顱製成的標本(據本人所說是因為有在附近打獵的習慣,所以就順便製作成標本掛家裡),以及一個點滿柴火的壁爐。突然我注意到壁爐上方的畫框,便走上前去端詳一番。樵夫見狀說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親,一直以來他都是這個小鎮的鎮長。他希望我以後能夠成為新鎮長繼續為居民服務,可惜我無心管理鎮子,一心想著賺錢,父親為此總是對我冷眼相看…說實話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親都極力阻止我從商。哎…如今到這般地步我又有什麼資格說他呢?」
「啊,那您的父親現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體自殺事件中的犧牲者。恐怕是因為我一直從商不顧小鎮管理所以絕望了吧…如果當時我選擇呆在鎮子里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那種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麼地方有點讓人在意,一股強烈的違和感湧上心頭,壓得我喘不過氣。望了一眼時鐘,時間差不多了,汽車修理工差不多該來了,因為小鎮里並沒有信號覆蓋而且住屋內均沒有電話,所以我徒步走到距離小鎮一段距離的地方使用手機聯繫上了修理工。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汽車故障終於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別後,便驅車離開了。不過我並沒有立刻離開小鎮,而是繞了點路去了鎮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點線索驗證我的想法,行駛途中我看到了路邊的其中一間房子上掛著「鎮長家」幾個大字。確認無人尾隨後我翻進了房子里,翻箱倒櫃找到了幾份當地報紙內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驚!鎮長兒子不顧鎮長和居民的勸阻離開小鎮,曾和鎮長發生激烈衝突》
2007年3月——標題上的內容大體就是關於小鎮水資源污染的檢討,鎮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導致不少居民死亡,鎮長本人曾宣布會徹查投毒者身份。(報道旁邊的似乎是鎮長在鎮上發話時的照片,和樵夫房間畫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鎮的用水將依賴外地進口水,鎮子兒子將為居民們無償提供純凈水並挨家挨戶安裝飲水器(報道旁還有一張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爭先恐後地搶著卡車上的純凈水桶,站在車上給居民遞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邊的則是他房間里畫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鎮鎮長大量購置農業化肥企圖挽救小鎮農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報道。
2007年初——《小鎮河流夜晚竟發出藍光?究竟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造成?》。
看到這裡我決定去河那邊轉轉,一路驅車行駛,一路上都是久久無人打理已經荒廢了的農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沖刷的一乾二淨,留下那瘮人的沙石,我不禁開始吐槽起小鎮的環境建設。農田旁邊就是河流了,今晚沒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卻淡淡散發著一股淡藍亮光色。我心想著,如果沒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魚蝦,其漂亮程度恐怕就會和這個小鎮的氣息格格不入。
線索逐漸連接在了一起,一個大膽的猜測逐漸浮現在我的腦海里,我不禁打起來寒顫:有可能嗎…這種事情?我的身子整個癱軟了下去,不過在那之前我的右腳先邁出了一步,支撐起我無力的身軀。我決定立刻離開這裡,卻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塊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還能勉強看出居委會三個字,我決定進去裡面一探究竟。屋子裡的東西整齊的擺放著,大廳邊上的牆面掛著歷代鎮長的頭像,不過最後一位鎮長的頭像卻遭到惡意破壞,碎片遍地都是還落滿了灰塵。奇怪的是,我在鎮長辦公室的抽屜里找到了另外一個相框,是和歷屆鎮長頭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過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強力膠之類的東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補完整的跡象。
突然間!一股光束從背後照射而來,我猛地回頭一看,只見到亮光之中站著一個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這裡做什麼?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對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並一步步向我走來。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光束讓我無法完全睜開眼睛,對方輪廓越來越清晰,只是由於強光刺激我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我清楚地看見了他藏在身後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柴刀……
試問:以下哪個選項是正確的?
註:本題不涉及靈異
昨天,我和舊衣、玉立、方糖四個開始了畢業旅行,嘖,舊衣和玉立這對小情侶在旅途中處處秀恩愛,真是一點都不考慮我和方糖這兩條單身汪啊!不過誰讓舊衣是我最好的鐵哥們呢,我還是只能翻翻白眼就來了。我和他們三個都是多年的好友。
我們來到了一棟別墅,是建在一個島上的,周圍的海很藍。這棟別墅是舊衣家的,啊,有錢就是舒服。但是,當我們在今天醒來的時候,舊衣卻離奇的死在了床上!
他是被胸口的那把水果刀殺死的。看樣子是在夜裡死去的,血跡已經乾涸,幸好現在是冬天,屍體沒有腐爛發臭,舊衣瞪著雙眼,眼神里有不解和驚恐,他的衣衫凌亂,看樣子好像還跟兇手打鬥過一陣,但是昨天很平靜啊……對了,只有大廳里的掛鐘每隔一分鐘就響一次,聲音超大的,但是,我們三個不會一點都沒有察覺吧?
玉立抽泣著,斷斷續續地說:「舊衣他、他怎麼……怎麼死了呢!嗚嗚……昨天還說要和我去看海的呢,不守信啊……」
方糖安慰她:「別哭啊,你看,舊衣他已經死了,你要是哭壞了身體,兇手萬一還要殺人怎麼辦?好吃好喝,告訴舊衣你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是吧。」
我看著方糖安慰玉立,忽然想到方糖以前好像暗戀過玉立,該不會……
這不可能的吧,都過了那麼久。
我搖搖頭,腦子裡立刻勾畫出了一幅圖。舊衣的房間和我們一樣在二樓,他在離樓梯最近的房間,方糖的房間在他旁邊,我的房間在方糖房間旁邊,玉立昨天吃壞了肚子,在樓下的醫務室睡了一晚。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看了看方糖和玉立,覺得自己……
Q:1、我要怎麼樣了? 2、誰殺死了舊衣?
我叫玖命貓妖,和小夥伴們正在閑聊中。
儀喵:「你們以後找個啥樣的男票?」
我和LIEK異口同聲道,「大長腿大長腿~」
儀喵想了想,「也是哦,咱的身高都在170上, 可不能找矮的。」
第二天,儀喵照例找LIEK喝下午茶,可玖玖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啥情況?」大家疑惑著,所幸LIEK家就在玖玖家隔壁,二人透過落地窗,發現一個矮小的男人進入屋子。
奇怪,隨著新的防盜門普及,小偷什麼的已經很少了。他的舉動卻像對房子很熟悉似的,而且這個男人鬍子拉碴,雖然白白凈凈,但又矮又瘦,也不像是玖玖的男朋友呀。
好眼熟的男人……儀喵思索著, 「會不會是她哥哥GIRNOM?」
「不會吧,她哥哥哪有那麼矮」,LIEK哼了一聲,「這個人很不好的,經常欺負妹妹。」
————分割————
傍晚時分,警察在玖命貓妖的家裡發現了哥哥的屍體。
Q: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周末,我和朋友JOKER一起來到了著名的教授家裡。
教授獨身一人住在一座空曠的別墅內,沒有親人,平時也很少與人交流,所以見到我們格外的開心,還帶著我們一起去參觀了他的收藏。
「真不愧是A市有名的教授呢···看那些古董,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假的,但能買得起的絕對不會是我們這些窮人呢!」JOKER看著琳琅滿目的藏品,不禁感慨道。教授沖著我們笑笑,又把我們引向了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里是一些雕工精美的模型,只是都未上色,但是光滑雪白的屋型模型也是別具風味。
「哇,沒想到教授還是一個組裝高手呢!」我不禁也感慨起來。
「真的好漂亮!」JOKER對著一件模型來回打轉,「誒,原來教授還有學生啊?」JOKER停下來,指著模型后一行小字說道。
「是啊,我習慣在他們的作品完成後刻上他們的名字。」教授還是微笑著,「這一屋你們隨便參觀吧,過一會我會叫你們去吃下午茶。」
於是我和JOKER便不客氣的逛了起來。話說教授的學生可真多啊,看起來起碼能有30來個,難怪這麼有名望。
不久后,我們和教授共進了下午茶。可就在臨別之時,JOKER卻執意想和教授學習如何製作模型。「我也想得到一件刻著自己名字的模型呢!」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教授終於答應了,
於是我只好獨自回了家。
一周后,我接到了教授的電話,讓我把JOKER的作品拿回去。
來到教授家,接過光滑如玉的屋型模型,教授對我說「這可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可惜這個模型我是沒有辦法親自交到他手裡了,只好叫你來代領。」
我看到模型后刻著的名字時,心中不禁感慨起來「原來JOKER這小子也有手巧的時候啊··· ···」
那麼,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洗完澡后想邊看電視邊把頭髮弄乾,於是我拿著吹風機進到房間並打開電視,突然螢幕出現一個恐怖女人的臉,是恐怖故事特集嗎?
總覺得畫面的顏色怪怪的,也罷,反正是便宜的二手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當我這麼想時打開吹風機的開關,啪一聲停電了!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啊~真是的,不能同時開著冷氣和吹風機啊,邊思考邊憑著電視螢幕的微光走到了總電源開關處,果然總電源跳電了。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長篇恐怖推理題:和平演變失敗論】
有這麼一個人。我們姑且稱他為A君。
A君拼死拼活掙扎了半輩子,終於成為了一個有錢人。
由於A君在業界的成就,他登上了一艘豪華游輪,打算好好遊玩一番。
他登上這游輪的第一感覺就是:
真是大啊。
的確很大,也很嘈雜。畢竟,富人們都在這裡聚會。
前面這麼嘈雜的,這麼多人,在幹什麼?A君想。
算了,我還是避開吧。A君不習慣這種氛圍,刻意地走開了。
拋去不美好的思緒,他享受著這游輪的奢華氛圍,這是他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A君如此想著,但很快,他便疲倦於燈紅酒綠。
他上輩子的刻苦讓他最終無法接受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些綢緞真的煩人。A君脫掉裹在他身上的名貴衣服,穿上了他日常的便服。
A君想要逃離,便突發奇想地向游輪的下層走去。
那裡是一堆爽朗而豪邁的工人。他們維持著游輪的日常運轉。
A君找來一個工人,和他聊天。
「你們積年累月在這裡勞動,苦不苦?」
「那沒的說,肯定是苦。」
「為什麼不考慮離開這裡?」
「干習慣了,已經無所謂啦。況且,很快這種日子就到頭啦。」
「你要退休了?」
「不不不...我攢夠了錢啦,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原來如此,祝賀你。」
A君正想繼續聊天,一個身著高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A君?原來你來了啊。我們在找你。」
A君認識她。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還是不要和她對著干好。
「這就來。」
A君向那工人揮了揮手,便向外走去。
「A君對那些工人感興趣?」柔和的女聲。
「不...也可以這麼說。感覺那些工人...過得很苦。」
「是嗎,A君有一顆仁慈之心呢。不過我建議,A君還是不要跟他們打交道的好。」
「...哦?」
A君剛想繼續提問,已經到了大廳。
還是一派燈紅酒綠的生活啊。
...?為什麼他們都朝我這裡看?
A君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於是他在簡單應付之後,借口去了衛生間,並拿出一個頭套。
變裝。A君的拿手好戲。
這個頭套是他朋友B君的,他是個最近小賺了一筆錢的商人,今天本來也要來,但他發了消息說有事,便沒有來。
可惜。
A君套上頭套,偽裝成B君,走出了衛生間,走到一處角落藏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
「聽說這海域附近有海盜?」
「海盜?這年頭還會有海盜嗎?」
「空穴來風,不足為信。」
「比起這個,你知道嗎?剛剛和A君走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又勾搭上一個男人?」
「話說A君也挺帥的,如果那個女人...」
「你們是真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可是為了她的情人不惜——」
A君差點要站起來。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喃喃道,耐著性子往下聽。
「那女人...哎...都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我聽說啊——」
(嘈雜聲)
「外面在幹什麼?」
「嗨呀,不過是幾個工人拿著刀具被發現了。鬼知道他們怎麼搞來的。」
「別管了,我們繼續說——」
A君站起來,走出了大廳。他的心緒很亂。
「嘖,胡說什麼。就不該來這鬼地方。」
......
游輪之行快要接近尾聲了。
A君獨自一人,正在到處閒遊。
「怎麼忽然這麼安靜?沒人了?」
A君感到奇怪。突然間,他看到一個中年侍從走過。
「你好,請問,呃...大家都去哪了?」
侍從核對了一下人員登記表,然後看了我一眼,
「B君,大家都在找你。」
糟了,頭套沒摘下來。不過算了。
「大家在開宴會,就差你了。」
「啊啊,這樣嗎,真是對不起。」
得快點到。雖然我不喜歡那裡的氛圍,但和別人關係搞砸了更糟。
「我帶您去。」
「謝謝。話說你干這活也有很多年了啊。」
「...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看你的手上都起繭了。」
「啊啊...都過去這麼久了嗎?哈哈,其實也有個一二十年啦。」
「...挺辛苦的。」
閑聊間,會場已經到了。有幾個侍從站在門外,門外立著一根牌子,寫著四個大字:
生人勿近。
生人勿近?
啊...這個是為了防止那些工人和其他工作人員進來的,您當然不屬於了。
這樣啊。A君點了點頭,抬腳——
「啊,對了,你們這些侍從的衣服也太小了,到時候記得換大號的。」
A君進入會場。
他剛準備張口,道歉的言辭剛準備脫口而出——
喔。A君看著眼前的光景,笑了。
的確是......生人勿近啊。
游輪靠岸了。但無人下船。
船上...發生了什麼?
(每個事例中的題目,都有對正確答案的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