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IEK。那天晚上我用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之後,我暈了過去。可是……我現在在哪?
白色,眼前只有一片白色。我看清楚了,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四周是雪白的牆壁。呵,怎麼,我的命還是被搶救回來了?
我艱難地坐起身,感到一陣眩暈。門口突然出現了許多醫生,圍上來問我的情況。我無心聽他們的問話,只是失神地望著地面。
地面……似乎有些不對……
光滑,乾淨,但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過頭了。窗外的陽光投射進來,明晃晃的,刺痛了我的眼睛。除了瓷磚以外什麼都沒有,莫名的恐懼……
一抬頭,屋裡的醫生不知何時都消失了。總覺得哪裡不對,我本來就有醫院恐懼症,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恍惚間,耳邊傳來一陣笑聲……我回過神,發現醫生們還在,一個個都盯著我。
怎麼回事……難道我眼睛出問題了?
我終於穩下心神,決定認真回答醫生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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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哪裡不對?
我的院子里有一棵茂盛的棗樹,每年鄰居家的小孩總會翻過院牆來偷樹上的棗子吃。我很生氣,於是今年,我把一條大狼狗拴在樹旁準備嚇唬嚇唬那些小搗蛋,可是此刻,面對院子里的一片狼藉,我感到深深的驚惶恐懼,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望著腳下狗的屍體,我告訴自己,現在必須要冷靜,要趕緊想出應對的辦法。我迅速把手槍藏起來,在院子里挖了一個大坑把屍體埋了,又花了半天時間把院子打掃乾淨。等幹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我這才回屋,失魂落魄地倒在沙發上。不論如何,這個刺激還是太大。
不知躺了多久,正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聽見院子里一陣急促凄厲的狗叫。我一個哆嗦,觸電般彈起來。這不可能!我瘋了似的衝出門去,沒有看見狗,卻似乎看見一個模糊的黑影翻牆而去。我顫抖著回到屋裡關上門,再度倒在沙發上。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一陣巨大的寒意流遍全身。我突然跳起來,舉起鍬衝進院子里玩命地挖起來。然後,我連夜離開了家門……
終於回來了。在外忙活了將近一周,我終於回到家裡。這次,我鄭重地為狗修了一個小小的墳。如果不是有它,我一定逃不過這一劫了,我真的很後悔。
以下內容是一個孩子的敘述:
爸爸和媽媽一直在聊天
爸爸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爸爸說的故事裡有個人被蜘蛛咬了一口,然後他變成了大俠,會飛!
我也好想學會飛啊
爸爸和媽媽開始吵架
我在座位地下發現了一隻蜘蛛
我也想讓蜘蛛咬我一下,這樣我是不是就會飛了
可是我很怕它咬我,於是把它趕走了
它沒有咬我,但我覺得自己好像會飛了
好奇怪啊,輕飄飄的,媽媽抱著我
爸爸在叫,用背頂我,媽媽也在推我
然後我的身體突然就變重了
好奇怪啊,爸爸的臉上長出了蜘蛛
媽媽的臉上也長出了蜘蛛
白色的蜘蛛。啊!不,是紅色的蜘蛛!!!
"先生先生,要碟子么"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販攔著我,故作神秘的說,"絕對恐怖,帶勁!"。我從小對這種東西不敢興趣,於是搖了搖頭。"等等啊,我們還可以商量下啊"他忙一隻手拉住我,"真的是一份價一份貨"我更加厭煩了,想推開他。那個小販連忙又用另一隻手拽著我。"好吧,那你送我一盒吧"我無奈了。"可以可以"他激動的說,把碟塞給我,"你會喜歡的"我看了看那純黑的封面,搖了搖頭,把它放進包里。但是,似乎有什麼細節被我忘記了。
請試著推理其中的恐怖。
苟活者 第二章 初顯
「咦?不行么?……那……這樣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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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預計到了它的發生,但它真的發生的時候,卻總是完全出乎預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回手把門關上,把自己和房間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塊分隔開,我才感覺好受一點。然而稍一放鬆,我又彷彿看見了那段腸子的外層漿膜崩解開,露出裡面平滑的肌肉層,然後整段腸子從內向外崩裂,裡面的腸液夾著……我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就這麼吐了起來。
我扶著門吐了一陣,但除了一些發酸的透明液體,什麼也沒吐出來。事實上這樣做很傻,甚至說很愚蠢,但是起碼讓自己暫時冷靜了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門的觸感不對。扶門的那隻手感覺到了十分明顯的凹凸不平,而且還比較尖銳,有一定的規則,不像是木門因發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來,仔細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間外的燈光十分充足,這也讓我辨認出了門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碼。
「B、W、V、8、7、3.」我輕聲念著,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以前在哪裡看見過。
這是什麼意思?房間號?
我搖了搖頭,儘力讓自己不再去想這個房間以及——房間里發生過的事,然後開始向前走。
不知道設計這個建築的人是怎麼想的,房間的門竟然直接通向一個圓形大廳,而且……這個寬至少超過20米的大廳,竟然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沒有窗戶,但有門,而且除了我剛剛出來的房間門,在對面還有三扇門。
有門就好,我這樣想著,至少門就意味著通行的可能,對於我現在不知道向哪裡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但是有三扇門,黑門、黃門、紫門,選哪一扇?
我走到門旁才發現,最中間的黃門上有字。
字體和我之前在房間里看見的並不一樣,甚至有些稚拙,但確實有字。
重覽噩夢之始
論判厄運之源
身毒的符號順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亞逆行的腳步執著地出現
頭顱為憑領賞
正如你很特別
卻也只能跟從著命運
墜入無盡的黑暗片段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語句不通不說,也不能這麼詛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鬱悶地想。
想歸想,不過我猜,這應該還是給我的提示吧。
如果這提示值得信任的話,我該怎麼做?
我家養的鳥總是很吵,所以家人有時候會把籠子放到黑暗的廁所。
某天,在沒開燈的客廳用電腦的時候突然聽到廁所的鳥叫聲,而且像是慘叫。
當下以為鳥怎麼了,立刻衝去打開廁所門,發現兩隻鳥一隻在小鳥屋裡睡覺,一隻站在盪鞦韆上發獃。
「真是的... ...」關上門,我回到電腦旁繼續看著我的即時新聞,正在報導著新北市有一小偷潛入民宅住了很久的恐怖事件。
等一下再去把鳥籠拿出來放它們在家裡飛吧。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嗎?
【6】情天睜開了眼睛,自己正處於一個偌大的房間當中。
「很好,看來你已經來到了那裡,你現在看到了什麼?」一個聲音不知道從何處冒出。
情天看了看四周,這個房間有前門和後門兩扇門,而自己正處於後門旁邊,前面是一排排的座位,再往則是講台,講台前則是一塊寬大的黑板,前門的旁邊是有一架黑色的鋼琴,這個教室一面是牆壁一面是鏡子,掛在天花板上的燈不停地閃爍著,接觸不是很好,隨時有熄滅的可能,情天來到了鏡子前,藉助著若隱若現的燈光,情天看到了一張頭髮蓬亂,臉色慘白,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恐懼感,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
「我再問一遍,你看見了什麼?」
情天這才從緩過神來:「這應該是一間音樂教室。」
情天發現這間音樂教室自己似乎是多麼的熟悉,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都觸動著他,讓自己十分不自在,看來這裡是懷載著他太多的記憶。
「教室裡面有什麼?」那個低沉的男子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裡面有…… 黑板……講……鏡子……椅子……還有鋼琴……」
「你走到鋼琴那裡看看。」
「不要!」情天沒有經過思考立馬喊了出來。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情天似乎感受到了,恐懼的來源就來於這架鋼琴上。
「不,你必須去。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過去,沒事的。」對過往回憶的追求超過了對恐懼本身,情天壯著膽子,一步一步,走到了前門,來到了這架鋼琴面前,深黑色的鋼琴佔據他所有的視線,猶如自己處於了黑暗當中,無法逃脫,好在那忽明忽暗的燈給了他一絲的安慰。
「打開它。」那個低沉的聲音強硬而有力,似乎沒有給情天任何拒絕的餘地。
情天雙手顫抖著,將雙手放在了琴蓋上,緩緩地打開了,白黑相間的琴鍵慢慢的進入了他的視野。當他完全打開琴蓋的同時,伴隨著的,是鋼琴聲的響起,琴鍵被敲動了,然而並沒有人彈琴,情天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看到了什麼?」那個低沉的聲音出現了。
「琴鍵……自己動了……好像在彈什麼曲……」
「那首歌是黑色星期五吧。」
情天仔細的聆聽著,那詭異的音調,真的是黑色星期五。
情天無意識地看了看對面的鏡子,他看見了就在他的身旁,琴凳上,坐著一個白衣女子,脖子上圍著一根繩子,一直延伸到天花板,是她正在彈琴。那女子的頭慢慢轉向了情天,女子的臉愈發愈清晰了,然而那名女子的眼睛卻掠過了情天,又轉向了別處,來回不斷地張望,但情天還是得看到了那張臉,那張臉是如此的熟悉,尤其是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簡直和當初一模一樣……她到底是誰?
一瞬間,情天嘴中兩個字猶如積蓄多年的火山終於噴涌而出:「小雨!」
「哈哈!」那名男子終於控制不出自己的情緒,笑出了聲來,「你還是想起來了,你以為你忘記了小雨 ,忘記了所有人的名字,忘記了所有關於小雨的一切就能從此逍遙快活嗎?你必須為小雨的死付出代價,你知道小雨為了你練一首曲子是多麼的不易嗎?就算你不能接受這樣的一個人,你也不能夠如此絕情,你沒有對她為你的付出表示任何的鼓勵與感動,她需要的,不是你對她的接受,僅僅是作為一個表演所需要的,也是唯一她能夠感受到的鼓勵。相反,你將一大把冷水狠狠地潑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如此的絕望。不過現在你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好好珍惜吧。哈哈……」
男子的聲音消失了,也許是永遠的消失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於此同時,情天突然從鏡子里看到小雨的眼睛正緊緊注視著他,小雨的表情並不算猙獰,或許懷著一絲期待吧。小雨伴隨著音樂也唱了起來,那歌聲配著伴奏猶如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並像利刀般刺著自己的胸口,情天的胸口越來越悶,情天患有心臟病,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他一聽到鋼琴聲心臟病就會突然發作的原因了。如果真的聽完的話自己的心臟根本承受不了,如果不聽的話,如果不聽就離開的話,就是重蹈第一次的覆轍,或許這是另一次的救贖吧,然而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情天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的是什麼,到底應該怎麼辦?
黑暗禁錮(二)
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里,一群綠色蝙蝠撞破窗玻璃,呼啦啦地飛了進來……
——分割線——
「呼——」我長吁一口氣,暗喜沒有被那群可怕的魔鬼抓到。
「到底是誰把我拖到這個詭異的地方來的呢?」我一邊思考,一邊沿著房間外的走廊,一直走著。
「抨!」兩個鐵柵欄從天而降,把我關在了走廊里。柵欄上有三把鎖。與此同時,我原先所在的房間門打開了,綠色蝙蝠相繼湧出……那些蝙蝠很小,目測可以很輕鬆地穿過柵欄間隙。蝙蝠的嘶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我急忙開始觀察三把鎖:第一把鎖上有兩個字「處癌」;第二把鎖上有一個漢字和一個字母「卡i」;第三把鎖上同樣是兩個字「炸欄」。
鎖下面附了一張藍色紙條:合一字;同上;諧
我看了看手裡剩下的藍,黃,綠三把鑰匙,又看了看後面即將湧來的詭異蝙蝠,心中有了答案。
問題:為了逃離鐵柵欄,我該怎麼做?
ps:希望審判官們不要輕易跳過,給我一些明確意見或者通過,因為如果不儘快通過將影響我第三集的創作。
黑色天堂第一部
補充:黑色天堂:被擊落的一艘空中巨艦。
第三次進入這裡,我已是輕車熟路。腳底的泥土泛著光澤,在我的手電筒光里顯得有些不尋常。我將手中的手電筒照向了上方,只見上方的泥土有滴水下來的痕迹。按道理來說,這種地方不應該有水啊,我思考著,一邊向前走去。這時我想到了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是在下雨後來這裡的,而且並未查看以後的天氣,按這裡如此不尋常的濕潤,一但下雨,恐怕水便會滲到這裡來,依照這個濕潤程度也只有這個解釋了。真要到那時水流倒灌,死的一定是我!
我感覺到了背後一陣冷汗,不禁加快了腳步,同時也開始思考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眼前出現了一道大門,銹鐵色的大門,看來是很久沒人來過了。黑色天堂在一段時間內可是被一些人奉為「敗神明」(失敗的神明)的,再說了,哪怕是再恨黑色天堂,也不可能給盜墓者留門吧?這種明擺的陷阱我可是不會去闖的!我冷笑一聲,拿出了一把斧頭。我才不去開門呢,我直接給你劈開一條路!生了銹的門果然不怎麼費力氣就被我打敗了,門后是一片殘骸,確實是黑色天堂,當年黑色天堂是「自爆」的,這種炸彈的痕迹還是可以看出來的,而且黑色天堂獨有的標誌也是不會有哪個人吃的空去模仿的。
這裡不會真是給盜墓者留的吧,我苦笑著走了進去。
走進去仔細一看,地上竟有一些人的屍體!地上竟然還有一把我們盜墓人的洛陽鏟!我心警鈴大作,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咬了咬牙,向前走去。問:會發生什麼?
【梓桐原創推理(三)】
(本題純屬虛構)
我記得,十年多之前遇見方伊的那晚是個雨夜。當時已是深夜,剛辦完案子的我在回家路上看見一位年輕女子昏倒在路旁,便好心幫她叫來救護車。女子隨後被送到醫院,經檢查發現她只是因長期未進食而產生了低血糖。
然而等方伊醒轉之後,我才知道事情不妙——女子似乎喪失了有關自己身份的所有記憶,後來也僅僅是突然想起自己叫方伊。我建議她去警察局求助,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替她付清住院的費用並讓她暫住在自己家裡。於是乎,方伊就莫名其妙地成為了我的女友,現在,她已經34歲,我們早已結婚,我們坐在船上,目標是馬爾地夫,當然,我們的確是去度假的。
在船上,方伊對我說:在馬爾地夫,有這樣一個傳說:
「在馬爾地夫南部的一些島嶼,極少數動物在被人殺死後,出於機緣巧合併不會就這麼死亡,而只是失去實體。」
「相傳這些已死的動物雖然沒有實體,但卻可以操縱實體物品。它們從出現那刻起,就只有一個宿命,就是成為人類。
「成為人類的過程是一種複雜的儀式。首先,它們要找到當年參與殺自己的人,並用銳器在此人背上畫出六芒星的血痕並將其殺死。接著,要用此人流出來的血寫成血字『變為人類(原語言為迪維希語)』,12小時后就可以變成此人生前的模樣重生為人。當然,但凡看到它們行為的人,都會被修改記憶,好讓世人不知道他們的存在。」
很奇怪的傳說,不知道她是哪裡聽來的,不過還沒來得及問,就發生了血案。
一個男人死了,死在一間密室里,血流滿地,背上的傷口組成一個六芒星,地上寫著迪維希語的變為人類,和傳說一模一樣,經過調查,死者是當地的市長。屍體被發現時倒在別墅客廳的地板上,上半邊身子向前靠在別墅大門上,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耷拉在身側,疑似是想開門求救。死者的鮮血流了一地,但是房間其他地方卻沒有血跡,並且,現場的監控也被徹底破壞,不可使用。
經調查,有四位嫌疑人:第一位是死者的妻子蘇婷,。把她列入嫌疑人列表是因為死者長期對她實施家庭暴力,造成其對死者積有怨恨之情。她稱自己案發之前約6:50左右就已出門,之後徹夜未歸家。其不在場證明尚未得到他人佐證。
「第二位嫌疑人是王臻,案發前不久他和死者在官場上似乎發生一些衝突,據說還鬧得滿城風雨。自稱案發當晚獨自在家,但並沒有人為其作證。
「第三位嫌疑人是死者的小舅子蘇博英,動機是看不慣死者平常對姐姐實施家暴,曾多次揚言要把死者打得滿地找牙。自稱案發當日6:30-9:30在健身房鍛煉,雖然許多人可以作證他當晚確實去過健身房,但沒有人能證明他一直未離開。
「第四位嫌疑人是申國強,他稱自己案發當天正在外地,第二天才趕回市裡。但遺憾的是,沒有任何事實能證明其證言的真實性,在這時候,方伊在耳邊說了一個詞「傳說」
我想起來方伊和我說的傳說,不敢妄自評價方伊口中的傳說究竟是否存在。雖然我受過的教育告訴我不存在超越自然與科學的力量,但方伊所言卻與本案情形太過相似。她沒理由一定要編出這樣的故事來騙自己,況且她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編出如此詳細的故事來。
「你的意思是……本案就是被虐殺致死的動物怨靈所為?」我沉默良久,猶豫著開口道。
「我不知道,但它和我所聽到的傳說太過於相似。這人平常做的壞事也不少,又有誰知道他是否迫害過某些動物呢?況且已死的動物沒有實體,只有它們才能自由穿越密室,不是嗎?」方伊說完,起身向卧室走去。
只剩下我茫然在原地。
整整三日過去,警方既解不開神秘的現場,也找不到相關的目擊證人或是其他線索。案件的調查可謂一籌莫展。
不知究竟是哪位刑警口風不嚴,市長被殺案的案情悉數外泄,市局所做的一切保密工作都白費了功夫。當地的報紙於案件發生第三天便刊登了此案的案情上報,還特意添加專欄採訪一些市民對此案的看法。
我聽說后,特地買來報紙一觀此欄目,結果發現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小部分還比較認真地分析如何形成密室云云,一看就不切實際,八成是推理小說狂熱粉;而絕大多數都是罵死者生前所乾的壞事,稱其罪有應得等等,純屬吃瓜群眾的作風。然而,最後一則言論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動物的怨靈!本案絕對是它們所為!根據傳說,……」這個名叫「蒹葭」的網友如是說道。我認真讀完蒹葭的觀點,發現其言論與方伊所說的傳聞分毫不差。
難道真的存在這樣的都市傳說?我心中疑竇叢生,打開電腦百度搜索有關內容,然而卻一無所獲。別說相關報道了,根本就連提都沒有網友提到過。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帶人去抓捕蘇婷
「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刑警。請問是市長夫人蘇婷嗎?」我亮出警官證,盯著開門的中年女子說道。
「是……是我。」中年女子怯生生地說道,目光有些遊離。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我說著,未等她回答,便和周凱一起閃身進了門。
「夫人,我們希望您能自首,說明自己是殺害市長的兇手。」我很冷靜地說道。
「我去自首?開什麼玩笑,我不是兇手!」蘇婷愣了好久,才開口道,「如果我是兇手,那你們倒說說,現場的密室是怎麼回事?」
「夫人,我們已經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您是兇手,就請不要抵賴了。至於為什麼請您來自首,」我頓頓,然後緩緩說道,「因為您的丈夫不希望您被捕。」
「什麼意思?你先說明白,密室是怎麼回事?」蘇婷不依不饒。
「正是因為我們破解了密室的真相,才如此說的。事實上,就連夫人您都不知道密室是怎麼回事吧?
「確實,市長死亡的密室實在過於完美,完美到用任何手法都不能製造出來。要不是背部的刀傷以及沒有動機,我們都可能會懷疑市長是自殺而亡。畢竟沒有人可以從外部製造此密室,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密室的的確確就是兇手從內部製造的。」
「所以你們還是解不開,不是嗎?」蘇婷雖然這麼說,話里卻沒有任何底氣。
「不,我們解開了。密室就是死者從內部製造的。」我的語氣里透出一絲輕快,「我們剛看到現場死者的姿勢時,以為他是想開門求救。但事實上,他只是想爬過去反鎖上門而已。」
「什麼?」
「沒錯,密室不是任何別人製造的,而是市長自己製造的!聽起來似乎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卻又是合情合理的。市長常年對你實行家暴,你也是忍無可忍才拿起刀捅了他吧。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想市長的心裡應該還是殘存著對你的一份愛意的,以至於他在將死之際,忍痛創造出這樣一個密室,天真地以為這樣就能讓你脫離嫌疑。雖然最後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但我們不希望市長的遺願被辜負,所以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
「怎……怎麼會這樣……」蘇婷臉色慘白,「他……竟然會保護我……」話未說完,她便啜泣起來。
「我承認,我全都認,他是我殺的。那天我們又吵架了,他再度對我施暴,我一氣起來,腦子一片空白……回過神來就……地上那些血字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寫的,如果是的話那肯定是我當時想著我能成為一個正常人了........."
案子告破了,二十年後我回想起來卻不禁冷汗直冒........
請根據文中線索回答:1、發帖子的網友是誰?2、兇手是不是蘇婷?3、方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