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放学回到家,打开门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对了!平时这时候家里都是热热闹闹的,但现在一个人也没有。
我进入客厅,看到茶几上有一张纸条,我拿起来看,上面只有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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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冰箱坏掉了。
可里头的东西还在冻着。
天上的星星真美啊!
街上的人都一脸洋溢着幸福呢。
大家好像都很开心的样子。
那只流浪猫死了。
我感觉我非常了解他呢。
但结果好像反倒是他了解我。
哦对了,你还记得爸爸吗?
是那个对你不在乎的爸爸,还记得吗?
记得过年的时候,爸爸杀了一只鸡给我吃呢。
爸爸好像就这么不明白死了。
还记得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烤全鱼吗?
哈哈,我真的好怀念那天住在家里的时光啊。
换个话题,我真的很快乐啊,很快乐。
哦对了,还记得我的女朋友跟别人跑了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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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很久,才知道里面的意思,连书包都不脱下来就跑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发现自己房间里的东西被谁动过:喝水的杯子从床头挪到了书房里。
自从在书房打翻水杯,湿了好多书以后,他再也没有在书房喝过水。可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不是他,还会是谁?
心里小小的害怕。也许真的是记错了,他安慰自己。一个人住的时间太久,就会出现错觉。
为了证明自己的屋子是干净的,他开始留心其他物品的摆放位置。
好几天过去了,没有异样。
他准备出去一趟,冰箱里的食物快没了,他也好久没有晒过太阳。
低头穿鞋的时候,他的心怦怦怦跳得很快。每一次脱鞋的时候,他都会把左右脚的鞋摆放整齐,可是为什么现在两只鞋的位置是反的?就好像左右腿发生了错位一样。他打电话求救,希望有人把他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下子来了好几个人。他们很怪,穿着同样的白衣服,戴着同样的白帽子,如果不是身材和脸有区别的话,简直像同一个人的复制品。
有个人拿出注射器,另外几个人按住他,他感到胳膊忽地疼了一下,针头插了进去。他头脑一下子变得清醒,屋子里除了白白的墙壁就是两排床,床上是统一的白色被罩和床单。
我是LIEK。那天晚上我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腕,之后,我晕了过去。可是……我现在在哪?
白色,眼前只有一片白色。我看清楚了,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四周是雪白的墙壁。呵,怎么,我的命还是被抢救回来了?
我艰难地坐起身,感到一阵眩晕。门口突然出现了许多医生,围上来问我的情况。我无心听他们的问话,只是失神地望着地面。
地面……似乎有些不对……
光滑,干净,但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似乎过头了。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明晃晃的,刺痛了我的眼睛。除了瓷砖以外什么都没有,莫名的恐惧……
一抬头,屋里的医生不知何时都消失了。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本来就有医院恐惧症,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恍惚间,耳边传来一阵笑声……我回过神,发现医生们还在,一个个都盯着我。
怎么回事……难道我眼睛出问题了?
我终于稳下心神,决定认真回答医生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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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哪里不对?
《失忆》
“Ennis,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房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询问着谁的状况。
我耷拉着脑袋环顾,几步长宽的小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当然。”我干咳了几声,从发炎的嗓子眼里挤出干瘪的对白。
“Ennis…?”门外的声音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动发僵的躯体,靠在房间的阴暗处,在身边摸索着能够防身的东西,门外的人好像不认识我,我得……
“Ennis!”门外的人声变得暴躁起来,紧随而来的是骤雨般敲击房门的声音,房门在门外的大家伙面前显得那么脆弱,门栓即将要断裂。
冷静!冷静,我得冷静点,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趁这个门还能发挥余热之前。
“砰!”门被撞开了,我隐约能够感觉到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在房间内搜寻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了房间。
大概几分钟后,我从半人高的床头柜中艰难地钻了出来,我扫了一眼窗户外,阴郁压抑的天空下着暴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腥甜的气息,一道闪电划过,我隐约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横尸。
“唔……”我的脑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袭击了,而且我失去了记忆,没有比这个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测之前搞清楚我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一点点靠近过道边的楼梯,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了楼梯上拖着的长长的血迹,血迹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间。
我拾起楼梯转角处的灯台,步履蹒跚地挪下楼,整栋房子很宽敞,短时间我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尝试着靠近大门,但是大门被锁住了,只有拥有钥匙才能打开。
我在身上摸索,没发现钥匙,很好,至少确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厨房传来了几声异响,像是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我小声靠近楼梯,蹑手蹑脚地回到楼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墙上的挂钟,凌晨2点钟。我的胃有些发酸,饥饿感涌了上来,还好饥饿感没有到难以忍耐的程度,我顺手推开一扇门,进去时反手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书房,门上的日历有用记号笔画下的下雨的记号,在书房的中央摆了一张办公桌,我绕到办公桌正面,抽屉被拉开了,里面是一些凌乱的杂物,以及一梭弹匣。
我拿起弹匣,一颗子弹也没有,而手枪被扔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继续在办公桌附近寻找线索,在抽屉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张小时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损,像是硬物挤压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着一个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找什么了。
(那个人在找什么?)
真实事件改编系列(四)
在东北松花江边的一个小村庄,伯尔特凯撒是个很讨小朋友喜欢的大叔,农闲之余,小朋友们喜欢围坐在伯尔特凯撒大叔身边听故事。这天天刚擦黑,大家吃过晚饭,又聚在一起听伯尔特凯撒大叔讲故事。今天来的小朋友有:猖09,轩儿,student吖,黑桃五和开心。伯尔特凯撒大叔数了数说:今天五个孩子,我就给你们讲讲东北五仙的故事好不好?大家齐声说好!
伯尔特凯撒大叔开始讲了“:东北“五仙”即胡黄白柳灰-
胡:狐仙,狐狸
黄:黄仙,黄鼬
白:白仙,刺猬
柳:常仙,蛇
灰:灰仙,老鼠
这五仙各有各的法术,千万不要招惹它们,否则会惹麻烦。”
这时旁边一人突然开口了:拜托!大叔,你不要再给小朋友们灌输迷信思想了好不好?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壮汉,名叫说谎者。他很不屑的说:“电视里都说了,哪有什么五仙,那些所谓的灵异事件生物学家从科学角度都是能解释的过去的。”他边说边往外走。
说谎者出去不为别的,是他家的鸡最近总被偷,他怀疑有野生动物偷吃,所以下了陷阱,这会去捉拿“凶手”。到了之后果然发现了一个动物:哼,还是传说中的五仙呢,我今天就要弄死你能怎么样?说着拿麻袋把这个动物给套上,然后活生生给打死了。他这时闻到了奇怪的气味,难闻而不可名状。不想那么多了,这下没人偷我的鸡了吧。
结果没几天,说谎者一下子就变了模样,开始发疯,精神错乱,胡言乱语。别人尤其伯尔特凯撒大叔都说他是得罪了五仙,得了“失心疯”,结果家里人一时没看住,他有一天就上吊自杀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说谎者确实死于五仙之一的手里,那么最有可能是哪一仙?
苟活者 初章 赋格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恍恍惚惚地知道我好像拿起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拿着那个东西朝自己的脑袋砸去……
-~-~-~-~-分-~-~-~-割-~-~-~-线-~-~-~-~
我猛然惊醒,眼前映出一片漆黑。
好在还有一片昏黄的灯光,借着灯光还能勉强看见一点什么。灯光隐约地闪烁着,依稀映出一个走廊形状的东西;或许不是走廊,但至少是四面墙围成的方形通道,如果那几块好像是缠绕着藤蔓的破旧木板还能算作墙的话。
但是,我是谁?这里是哪里?我在这里干什么?
我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说明身份的东西,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我至少确认了我现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一时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安静下来后才发现,周围静得有些可怕。
我不由得轻咳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自己的不安,然而我却反而被自己的沙哑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滑倒在地板上。我才发现地上好像到处都是一种又黏又滑的东西,能大概看出来应该是黑红色。
听着四周传来的回响,我突然有了一个很不好的发现,所以我开始向通道走去。
但我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因为我突然看见,藤蔓散落的通道里,好像有一个人影。
人影走动的姿势有些僵硬,但是灯光下勾勒出的轮廓十分清楚地表明,那就是一个人。
什么时候出现的?通道里之前明明没有人。
我盯着他的脸看,试图看清楚他的长相,但由于逆光的原因,什么也看不清楚。就在这时,我听到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还看见他的头好像是垂了下来。
然而在我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前,灯灭了。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我总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所以我盯着之前的方向漫无目的地看了一会,但只是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看来这感觉不来自于通道。但是眼睛的不适最后还是让我找到了这感觉的来源——视野的某处要稍微亮一点。
无论如何,在一片黑暗中的光明感觉上总是要可靠一点。所以毫无疑问,我将视线转向光亮的方向,然后我发现光亮来自于一片荧光,好像是几行字。
What you see at the moment
determines
what you see in the future
然后我听见一声轻响——灯亮了,那些字消失了。
我转回头看,却发现人影离我只有四五米远了。
我感觉身上有些发冷。
这个人竟然没有头。
惨白而僵硬的身体上,半截脖子里汩汩冒出的鲜红的血液是那样显眼。
怎么会……而且怎么会这么快?
没时间想这些没用的了,它显然没有好意。
我要怎么办?
天空是阴沉沉的一片 ,刺骨的寒风在耳边肆意的狂笑,我看着眼前布满青藤的三层小洋房,心中满是喜悦,当然,表面上我依然要装作一副沮丧的样子,毕竟打赌输了嘛。“都怪你啦,跟他打什么赌嘛,结果还要连累我们几个陪你来到这个阴森森的鬼屋住一晚。”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小雅在一旁不满的嘟着嘴,阿舟和阿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不满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我只好连忙向我的几个挚友道歉,虽然这个赌局是我故意输的,为了将他们带到这里,就像之前那些朋友一样。“哈,就当练胆了。”我说着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其实这个房子里面并没有外面那么恐怖,除了灰尘多了些,破旧了些也就没什么了,我能感觉到他们三个进来后明显松了口气。“屋子灰尘太多了,我们收拾吧。”阿舟提议到。我们又花了几个时辰收拾出了四个房间,等到收拾完,天色已经黑了,我们聚在阿诺的房间吃着背包里的食物。“唔,那是什么。”小雅突然说道。我们闻声看去,就看到那面墙上写了几行诗句:
“无尽的海洋啊
我划着小舟奔向远方
无尽的光明将我拯救
是神的赐予
凶恶的黑暗将不再来
手上刻着代表忠诚的纹印
我要该如何向你述说喜悦心情
那如同紧锁之门被人用光打开
心跳在快速跳动
歌声飘扬走入那天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嘛,应该只是以前那些人留下的东西吧,什么意思呢,我撇了撇嘴,不去想了,和大家又聊了几句后就回房间吧。“阿舟,不要担心啦,你脸色不大好,都快跟你的白衬衫一样了。”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去睡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毕竟阿舟你每次都是九点之前必须要睡呢。”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真的吓到了吧。
唉呀,时间怎么还没到啊,嗯,门响了,回来了吧,呀,今晚,月光真好啊,红色的衣服真适合他啊,紫色也很适合你啊,对吧小雅。
“阿方,快来,阿舟死了。”
这是阿诺的声音,我闻声而去,心里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快。可房间内并没有阿舟的尸体,只站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阿诺,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在月光下,活像一个女鬼。在她的脚下白色的地毯上,有红色的鲜血流淌,一张有着血色手印的纸落在那里,上面是阿舟的笔迹:
“一二三,跟最后,
四五六,排在首,
七八九十,中间走。阿诺。”
想到那时候阿舟的脸色,我又走了几步,望向了她的身后,一双无神的眼睛正看着我,呵,我不由笑了笑。
原来阿舟你早就知道了啊 ,可惜你这个英雄做的不够完整,也太晚了啊。
这回,没得选了吧,我已经无路可走了,真遗憾啊。
再见了,阿诺。
请问,你从文中知道了什么?
七不思议(二)
走出了阴冷的厕所,空气中也渐渐的有了血的气息,同时,预示着不详的雾笼罩了整个学校,我在厕所门口感到后背发冷,快步离开了这里,但随后,我就后悔如此草率的离开.....
我...迷路了,能见度特别的底,这里是二楼,本来灯光就很暗淡,现在我都看不清我的路。走廊里黑暗的深处仿佛还有着恐怖的尖叫声,我一定要逃出黑暗的走廊寻找光明!
这条走廊的气味令人作呕,现在我连我的影子都害怕,我的影子在我的前方,黑漆漆的,在暗淡的光线下好像和走廊深处的黑暗连为一体,外加浓雾,我感觉有点恐怖....我隐约看到走廊两边是教室的门口,那里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呢?我走到一道门前,发现门虚掩着,我从门缝向里看,只见一片黑暗,但是,接着就突然出现了一只红色的眼睛,并且越来越近,好像是在向我走来....我吓得转身就跑,在路上,我看过的所有教室都是这样,门虚掩着,但是好像只有我第一次看到的教室里有眼睛,我突然想起二楼主要是缝纫教室,每个缝纫作品的眼镜都是用红玻璃做的,又是自己吓唬自己......
但是,我总觉得有人在追击我,身后偶尔会出现脚步声,在一个拐弯处,我不经意一瞥,发现我的影子不是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而是在我拐弯的时候它才会动,继续绕到我前面,难道说,追击我的是我的影子吗....
到了一个拐角处,我的影子终于像平常一样跟在我的身后,前面的走廊有了灯光,那纯白的灯光,对我来说仿佛仙境,我感到一股力量遍布全身,不过当务之急是摆脱“影子”的束缚,我向四周看去,有些路口有灯光,照亮了整条路,有些路口光线暗淡,仅能依稀分辨道路,但无论哪个路口,依稀可以看到对面就是这层楼的出口,通向学校外面,马上就能逃出学校了!虽然外界看起来漆黑一片,但是,却比这令人恐惧的走廊要好的多,现在我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路漆黑一片,第二条路灯光明亮。
我应该选择哪条路?
(注意这是恐怖推理,但是没有鬼。题目有点长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完,这文章很令人深思。)
我叫加息,是一名侦探,在爱尔华庄园有一个奇案,所以叶警官叫我来观察观察,还嘱咐我:“加息呀,在爱尔华庄园里面经常闹鬼,所以我们都不敢进去,所以也没有搜查案发现场,只知道有人进去后看到了一位死者然后向我们报警的,我们都很信鬼神的,所以就叫你去了,十分抱歉哈”,对于这种说辞我已经听腻了,每次叫我来的时候,都是千万种理由,唉~算了,再帮一次吧。
来到了这个庄园,这是一个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庄园,我找到了死者,看他这样子,不是自杀,是死于非命,我在这周围寻找线索,发现死者手上一直不放一部手机,我打开了那部手机,没有设密码,那上面编辑了一条短信正准备发给110,短信内容是:
“我叫应朊,是一个农民工,我和云墨和阁皓都是一个工地的农民工,经常被老板和包工头欺压,我们辛辛苦苦工作很久,老板却一直拖发工资,好不容易发了工资,却被包工头强占,他们后来都开始威胁我们三人的家人,让我们不能辞职,要一直工作,工资还要看他们这些人的心情,我们就像奴隶一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们三在一起的时候想到这件事都会流下眼泪,这样子我们三就成为了比亲兄弟还要好的好兄弟,有一天云墨告诉我们,他知道有一个废弃的庄园有宝藏,如果我们找到了就可以发家致富,再也不用被老板和包工头欺压了,听到这里我们三都很心动,就一起来到这里,到这里后,我们真的找到了宝藏,但是阁皓就说,让我们多拿点,我不要很多,到时候你们分我一点点就好了,我帮你们把风,听到这里,我和云墨都很开心,宝藏没有地方放,我和云墨就找到了一个箱子来装宝藏,可是我们看到了箱子上写的字:这个房子受到了诅咒,一个人进来没有事,二个人进来只能出去一个,三个人进来只能出去二个,以此类推,死人免受诅咒。当我看到这个的时候,云墨直接用刀刺向了我,他告诉我,他拿箱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些字了,所以他就也找了一把刀准备杀了我,他说他要财,因为阁皓不要很多,如果杀了阁皓,这些财就要我们两个平分,所以他觉得不值,所以就把我杀了,可惜他刺向的不是致命伤,他们会逃到离这里大概100米的山坡上的一个房子里,可是云墨不知道箱子上面还有一句:离这个庄园200米内的房子都会受到诅咒,所以那个房子也有诅咒,请警官把他们绳之以法,可是我还是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我用尽最后几口气把这些写下来,到时候你们找到我时,因为我是死人不用受到诅咒,请把我的尸体带回去给我的家人,谢谢啦警官,人间才是地狱呀!”
可能是因为编辑完后就死了,就没有发到警察局里面,我把死者拖了出去,来到了他说的那个山坡上,在那个房子里我只看见了云墨……
回到了叶警官那里,我跟他讲述了这个事,然后告诉他:
“叶警官,死者说的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分。”
“哦,加侦探,是哪一句?”
“人间才是地狱。对呀,如果在死者眼中老板和包工头就是地狱里的恶鬼,然后因为钱财杀了死者的居然是他那比亲兄弟还好的好兄弟,所以人间即地狱呀。”
“是的,说的没错,但不过那云墨他怎么样了?”
“……”
请问最后我说了什么?
上接#502792
Cherry的穿越之旅(七)
这天我又穿越到了隋朝,正巧遇上了独孤皇后被自己亲弟弟独孤陀用猫鬼行巫蛊之术事件。这个我以前看过介绍,猫鬼之术呢,大概就是利用老猫的鬼魂来害人。达到把别人家的财产转移到自己家来的目的,不过每夜子时都必须要祭祀,稍有不慎蓄养猫鬼的人会反被猫鬼所害。而一般被害人会感到浑身刺痛,最后吐血而亡。独孤皇后事件后,隋文帝下令严格取缔“猫鬼”。并将信奉“猫鬼”这类邪魔妖法的人家流放到边陲地区。
这次我没去皇宫,只是在街头闲逛,天寒地冻,我找了家饭庄休息吃饭,然后听旁边人闲聊。
一个人说:我和你们说,我感觉高家在蓄养猫鬼呢,他家最近不知道怎么养上猫了,然后前几天我看到他家偷摸把新出生的小猫都杀了呢。
另一个更夫模样的人说:我感觉李家也很可疑呢,前天半夜我在二更天打更的时候路过李家,他家大门虚掩,我感觉里面有动静,我悄悄趴门缝一看,貌似在搞什么祭祀仪式呢。
另外一人说:哎,我觉得王家才可怜,本来已经穷的不行,结果他家男人还突然病倒,也没钱看大夫,但据说浑身疼痛,一看就是猫鬼之症呢,也不知道什么人在作祟。
我心想:这猫鬼之术还屡禁不止呢。那么请问:以下描述哪项是正确的?
彭绍棠和罗家莹在酒店偷情……
他们手拉手的地进了酒店大厅,订了房拿了房卡,便坐着电梯朝401房走去……
初到之际,彭绍棠放下了行李,而罗家莹早早就在床上待着……
彭绍棠直接扑上了床……
正当两人正激情澎湃时,停电了……
热风机也停了,房内一片漆黑……
两人光着身子,不免觉得冷!!!
罗家莹提议盖点被子,于是罗家莹起身从左边的衣柜里拿些被子盖盖……
“拿”……“红色的棉被”
彭绍棠也同意了,可一片漆黑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彭绍棠披着被子,走向酒店大厅的柜台……
此时,整条走廊一片明亮,其他的房间也是……
柜台人员把电源重新接好后,彭绍棠退房了……
他再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奇怪,太奇怪了,也许……”
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