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
“Ennis,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房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询问着谁的状况。
我耷拉着脑袋环顾,几步长宽的小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大概是喊我的吧?
“嗯,当然。”我干咳了几声,从发炎的嗓子眼里挤出干瘪的对白。
“Ennis…?”门外的声音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shit……我挪动发僵的躯体,靠在房间的阴暗处,在身边摸索着能够防身的东西,门外的人好像不认识我,我得……
“Ennis!”门外的人声变得暴躁起来,紧随而来的是骤雨般敲击房门的声音,房门在门外的大家伙面前显得那么脆弱,门栓即将要断裂。
冷静!冷静,我得冷静点,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趁这个门还能发挥余热之前。
“砰!”门被撞开了,我隐约能够感觉到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在房间内搜寻了一会儿,才慢慢退出了房间。
大概几分钟后,我从半人高的床头柜中艰难地钻了出来,我扫了一眼窗户外,阴郁压抑的天空下着暴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腥甜的气息,一道闪电划过,我隐约看到了倒在下方空地上的横尸。
“唔……”我的脑袋有些疼痛,我想我被人袭击了,而且我失去了记忆,没有比这个再糟糕的事情了,我得在我遭遇不测之前搞清楚我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一点点靠近过道边的楼梯,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了楼梯上拖着的长长的血迹,血迹一直延伸我之前所在的房间。
我拾起楼梯转角处的灯台,步履蹒跚地挪下楼,整栋房子很宽敞,短时间我应该不会被发现,我尝试着靠近大门,但是大门被锁住了,只有拥有钥匙才能打开。
我在身上摸索,没发现钥匙,很好,至少确定了我自己的身份。厨房传来了几声异响,像是什么东西打开的声音,我小声靠近楼梯,蹑手蹑脚地回到楼上。
我翻手看向手腕,又望向墙上的挂钟,凌晨2点钟。我的胃有些发酸,饥饿感涌了上来,还好饥饿感没有到难以忍耐的程度,我顺手推开一扇门,进去时反手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书房,门上的日历有用记号笔画下的下雨的记号,在书房的中央摆了一张办公桌,我绕到办公桌正面,抽屉被拉开了,里面是一些凌乱的杂物,以及一梭弹匣。
我拿起弹匣,一颗子弹也没有,而手枪被扔在了不远处的地板上,不仔细看很难发现。我继续在办公桌附近寻找线索,在抽屉下方的地板上是一张小时工的名片,名片的中央有些磨损,像是硬物挤压形成的痕迹,而名片的右下角印着一个我熟悉的名字——Ennis。
我想我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找什么了。
(那个人在找什么?)
(注意这是恐怖推理,但是没有鬼。题目有点长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完,这文章很令人深思。)
我叫加息,是一名侦探,在爱尔华庄园有一个奇案,所以叶警官叫我来观察观察,还嘱咐我:“加息呀,在爱尔华庄园里面经常闹鬼,所以我们都不敢进去,所以也没有搜查案发现场,只知道有人进去后看到了一位死者然后向我们报警的,我们都很信鬼神的,所以就叫你去了,十分抱歉哈”,对于这种说辞我已经听腻了,每次叫我来的时候,都是千万种理由,唉~算了,再帮一次吧。
来到了这个庄园,这是一个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庄园,我找到了死者,看他这样子,不是自杀,是死于非命,我在这周围寻找线索,发现死者手上一直不放一部手机,我打开了那部手机,没有设密码,那上面编辑了一条短信正准备发给110,短信内容是:
“我叫应朊,是一个农民工,我和云墨和阁皓都是一个工地的农民工,经常被老板和包工头欺压,我们辛辛苦苦工作很久,老板却一直拖发工资,好不容易发了工资,却被包工头强占,他们后来都开始威胁我们三人的家人,让我们不能辞职,要一直工作,工资还要看他们这些人的心情,我们就像奴隶一样,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们三在一起的时候想到这件事都会流下眼泪,这样子我们三就成为了比亲兄弟还要好的好兄弟,有一天云墨告诉我们,他知道有一个废弃的庄园有宝藏,如果我们找到了就可以发家致富,再也不用被老板和包工头欺压了,听到这里我们三都很心动,就一起来到这里,到这里后,我们真的找到了宝藏,但是阁皓就说,让我们多拿点,我不要很多,到时候你们分我一点点就好了,我帮你们把风,听到这里,我和云墨都很开心,宝藏没有地方放,我和云墨就找到了一个箱子来装宝藏,可是我们看到了箱子上写的字:这个房子受到了诅咒,一个人进来没有事,二个人进来只能出去一个,三个人进来只能出去二个,以此类推,死人免受诅咒。当我看到这个的时候,云墨直接用刀刺向了我,他告诉我,他拿箱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些字了,所以他就也找了一把刀准备杀了我,他说他要财,因为阁皓不要很多,如果杀了阁皓,这些财就要我们两个平分,所以他觉得不值,所以就把我杀了,可惜他刺向的不是致命伤,他们会逃到离这里大概100米的山坡上的一个房子里,可是云墨不知道箱子上面还有一句:离这个庄园200米内的房子都会受到诅咒,所以那个房子也有诅咒,请警官把他们绳之以法,可是我还是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我用尽最后几口气把这些写下来,到时候你们找到我时,因为我是死人不用受到诅咒,请把我的尸体带回去给我的家人,谢谢啦警官,人间才是地狱呀!”
可能是因为编辑完后就死了,就没有发到警察局里面,我把死者拖了出去,来到了他说的那个山坡上,在那个房子里我只看见了云墨……
回到了叶警官那里,我跟他讲述了这个事,然后告诉他:
“叶警官,死者说的一句话让我感慨万分。”
“哦,加侦探,是哪一句?”
“人间才是地狱。对呀,如果在死者眼中老板和包工头就是地狱里的恶鬼,然后因为钱财杀了死者的居然是他那比亲兄弟还好的好兄弟,所以人间即地狱呀。”
“是的,说的没错,但不过那云墨他怎么样了?”
“……”
请问最后我说了什么?
天空是阴沉沉的一片 ,刺骨的寒风在耳边肆意的狂笑,我看着眼前布满青藤的三层小洋房,心中满是喜悦,当然,表面上我依然要装作一副沮丧的样子,毕竟打赌输了嘛。“都怪你啦,跟他打什么赌嘛,结果还要连累我们几个陪你来到这个阴森森的鬼屋住一晚。”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小雅在一旁不满的嘟着嘴,阿舟和阿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不满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我只好连忙向我的几个挚友道歉,虽然这个赌局是我故意输的,为了将他们带到这里,就像之前那些朋友一样。“哈,就当练胆了。”我说着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其实这个房子里面并没有外面那么恐怖,除了灰尘多了些,破旧了些也就没什么了,我能感觉到他们三个进来后明显松了口气。“屋子灰尘太多了,我们收拾吧。”阿舟提议到。我们又花了几个时辰收拾出了四个房间,等到收拾完,天色已经黑了,我们聚在阿诺的房间吃着背包里的食物。“唔,那是什么。”小雅突然说道。我们闻声看去,就看到那面墙上写了几行诗句:
“无尽的海洋啊
我划着小舟奔向远方
无尽的光明将我拯救
是神的赐予
凶恶的黑暗将不再来
手上刻着代表忠诚的纹印
我要该如何向你述说喜悦心情
那如同紧锁之门被人用光打开
心跳在快速跳动
歌声飘扬走入那天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嘛,应该只是以前那些人留下的东西吧,什么意思呢,我撇了撇嘴,不去想了,和大家又聊了几句后就回房间吧。“阿舟,不要担心啦,你脸色不大好,都快跟你的白衬衫一样了。”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去睡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毕竟阿舟你每次都是九点之前必须要睡呢。”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看着我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强,真的吓到了吧。
唉呀,时间怎么还没到啊,嗯,门响了,回来了吧,呀,今晚,月光真好啊,红色的衣服真适合他啊,紫色也很适合你啊,对吧小雅。
“阿方,快来,阿舟死了。”
这是阿诺的声音,我闻声而去,心里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快。可房间内并没有阿舟的尸体,只站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阿诺,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在月光下,活像一个女鬼。在她的脚下白色的地毯上,有红色的鲜血流淌,一张有着血色手印的纸落在那里,上面是阿舟的笔迹:
“一二三,跟最后,
四五六,排在首,
七八九十,中间走。阿诺。”
想到那时候阿舟的脸色,我又走了几步,望向了她的身后,一双无神的眼睛正看着我,呵,我不由笑了笑。
原来阿舟你早就知道了啊 ,可惜你这个英雄做的不够完整,也太晚了啊。
这回,没得选了吧,我已经无路可走了,真遗憾啊。
再见了,阿诺。
请问,你从文中知道了什么?
在sy小区,大家都住着豪华楼房。就连这个小区的乞丐都有自己的房车住宿。
小星家住在十层,这里采光良好,每日清晨,阳光总是透过窗户照射在小星的小床上。
大冬天里,小星像往常一样在恐怖中学往家走,突然路边跳出一位学生,他就是小星的好哥们忘尘。
他说:“小星小星,我家里除了些事情,让我去你家里住几晚上吧。”
小星因为家长不在,无聊至极,于是二话没说,当场同意忘尘的请求,小星没有锁门的习惯,都是关上门就走,但以防万一,小星还是把另一把家门钥匙给了他。
当天晚上,小星愉快的和他一起打游戏,然后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小星被忘尘叫醒,发现门口有一封信,估计是在门缝下塞进来的。小星打开一看,原来是因为小星和忘尘晚上打游戏太吵,吵到楼下住房车的乞丐晓雷叔叔了。
小星和他一起去上学,刚出家门,他就顺手把门锁上了,还告诫小星:“不锁门很危险的 指不定哪天坏人就来你家。”
晚上,他们们继续打游戏,这次声音小多了,可是第三天,他们还是收到了晓雷叔叔的来信。
还没走到大门口,一阵冷风就从大门上方的窗户里吹了过来,小星赶忙把窗户关上,再插上插销。奇怪,小星记得昨天没开窗子呀。
“我有些热,所以就把窗子打开了。”忘尘见小星在思考,于是这样说到。
“下次可别乱开窗子了”小星说,他点了点头。
那封信被他们忽视掉了。
当天晚上,小星和忘尘玩游戏玩到很晚,中间没少大吼大叫。
第四天一早,小星发现门口有一封鼓鼓的信,打开看时却发现里面赫然是一个骷髅头。不过窗户都上着插销打不开,晓雷从哪里送进来的骷髅头呢?
小星和忘尘吓坏了。当天晚上就在家里草草睡下,没再碰游戏。只是看了看电视,上面说有全球仅剩的一位有异能的性情古怪的人就藏在sy小区,军方正在努力寻找。
第五天一早,小星刚起床,赫然发现门口多了一把钥匙——那是忘尘拿的钥匙。还留下了一封信,告诉小星他家的事处理完了,他已经回家了。
小星看了看那窗户,还好,还上着插销。
小星准备追出去送忘尘,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问:以下说法正确的是
(晓雷与忘尘并不认识,也不存在任何形式的合作)
来到走廊的尽头,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分别通往左、中、右三个方向的,外形一模一样的三扇红色木门。
“又来了,三选一的生死抉择。”我苦笑道。
三扇门,只有其中一扇的后面没有陷阱,选错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我们身后的客厅门,刚刚被气喘吁吁、惊魂未定的我给用力关上。门的后面,是摆满了整间客厅的血淋淋的人头,而且那些人头还会冲着我们吐口水!我可不敢想象,要是我们在那间客厅里待久了,那些恐怖的人头会变成什么样!
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在这栋鬼楼里做过两次类似的选择题。其中一次,由于我们一开始理解错了提示,选了错误的门,结果动手开门的蔡大可刚往前走了一步,就掉下了深不见底的大坑。
“没办法了,先看看附近有什么提示,再进走廊两边的房间寻找解谜线索吧。”王昆鸣一边说,一边开始仔细观察周边的墙壁。
我和陈小溪也开始四下打量周围。还好,这条走廊不算长,大约几分钟后,陈小溪就在走廊右边一扇门的底下发现了一张纸条。
“这应该就是提示吧。”我和王昆鸣凑过去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
book,切利支的亚麻,P151,L1,NO.7
我思考了一会,就解读出了提示的意思:“‘切利支’应该是英语‘基督’(Christ)的音译,‘亚麻’应该是日语‘山’(yama)的音译,合起来就是‘基督山’。这张纸条应该是告诉我们,关于这一次的选择题的提示就在《基督山伯爵》这本书的第151页(page),第一行(line)的第七个字。”
王昆鸣和陈小溪都表示赞同。王昆鸣推了推发现纸条的这扇门,门纹丝不动。
“我们看看对面的房间能不能打开。”王昆鸣说道。于是我们三个来到对面那扇门跟前,陈小溪伸手一推,门就开了。
这个房间看起来应该是一间卧室,空间不大,却摆着很多只泰迪熊,其中有几只是残缺不全的,要么缺了一只耳朵,要么被开膛破肚,露出肚子里的棉花。卧室里有张脏兮兮的床,床上有只脏兮兮的画着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向日葵图案的枕头。床边立着一只衣柜和一只书架,我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挂着几件脏兮兮的衣服,尺寸都不大。
“找到了!”陈小溪从书架里拿出了一本薄薄的书,正是《基督山伯爵》。
“可是,这本书一共才150页啊!那张纸条不是告诉我们提示在151页吗?哪里有151页啊?”陈小溪疑惑不解。
“151页,会不会是指书的封底?”王昆鸣指着这本书的封底说道:“你们看!”
书的封底上面,还真有几行用钢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就是提示!”王昆鸣兴奋地说道,“第一行第七个字,是个‘中’字!所以我们应该开中间那扇门!”
我们三个离开了卧室,又来到了那三扇红色木门跟前,王昆鸣走上前去,推开了中间的那一扇。
我永远也忘不了接下来的那一幕:门刚被推开,就传出了一声令人心惊胆裂的嘶吼,紧接着,从门的后面伸出一只仅剩白骨的、巨大无比的手,把王昆鸣拖进了门。随后,木门就“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王昆鸣只发出了一声惨叫,就没动静了!
“怎、怎么回事?!提、提示是骗我们的吗!?”陈小溪既惊恐不已,又疑惑不已。
“一定是我们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拼命地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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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地方有问题呢?
梓桐原创推理(七)——梦中的骷髅
无法逃脱的是黑暗。————引子
(一)
国外某汉语学院,正在上课中,教室里传来朗朗读书声,一名教授缓步走进教室“同学们好,大家先安静一下,下面,我选两名学生,念一下自己昨天收藏的作文句子。就1号和2号吧,其他人明天准备好”
1号学生名叫高野雪穗,是个喜欢文学的女生,但是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来到这个城市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问她她也不说,但是她学习成绩非常好,所以大家就当她是沉默寡言的那种人,她大方的站起来,拿起笔记本念起了句子。
“洋面上的风,从落地窗的缝隙,蹑手蹑脚的溜了进来,轻轻的,吹起二人的头发。温暖的黄色阳光,亘古不变,照耀着浅蓝和深蓝的海域。时间过的那么快,再多的爱恨,在这颗渺小的行星里,不过是更渺小的一粒尘埃。”
“嗯,不错,请坐,2号起立,念你收藏的句子”
2号学生名叫神川祐司,是个喜欢恐推和智力冲浪的男生,所有人仅知道他和雪穗一起来到这个学校,并且当时是他晕倒在学校门口的一滩血里,好像伤的很重的样子,雪穗发现了他。现在他也和雪穗一样,拿起笔记本念起了句子。
“真相不会让每一个人都愉快的接受,这也是不要好奇结局的原因,我没有责任,更没有意愿再去了解他们的故事,但愿逝者安息,生者还要背着一切过往负重前行,至于最后那扇通往无尽黑夜的窗户,可能是记错了吧。”
“这两位同学的风格各有千秋,但都很不错,好了,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
一堂课很快就过去了。
(二)
明天凌晨,雪穗突然惊醒,梦中的景象诡异又难以解释,她连忙叫醒室友雨繁:“这么早起来有什么事情吗。”雨繁揉着惺忪的睡眼,有点抱怨的问她。“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感觉这个梦有更深的含义,你能帮我想想这个梦的意思吗?”“嗯?说说看。”“梦境就是我在床上睡觉的时候,一睁眼发现有个骷髅躺在我旁边,搂着我,它的样子倒也不是很吓人,只是奇怪的是他的头上有一个六芒星形状的刀伤,然后它就说我特别吵,特别烦,过一会就像地震一样,我还在原地,那个骷髅松开手,像掉到深渊里一样在我眼中越来越小。再往后我就醒了。”雨繁略微想了一下,试探着说“是不是你失去了什么东西,但是你不知道或者忘记了,潜意识里有一点印象?”“不好说,不过梦里经常提到一个地方。”“哪里?”“印度洋上的一个岛,那里是我度过童年的地方。”“那么过几天放假的时候你找几个可以信赖的人和你一起去看看如何?”“这样也行。”
(三)
假期到了,梓桐、雪穗、祐司、雨繁四人如约来到飞机场,去往雪穗梦中的那座岛屿,在飞机上,雪穗很小声的问雨繁“你叫祐司来干嘛,他又不知道这件事。”“他最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就算我们不说,他迟早也会打听到,带着他吧,多个帮手。”“哦,我知道了。”“目的地是马尔代夫南部的一个岛屿,记得涂防晒霜。”雨繁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你们聊的倒是轻松,行李都让我拿着。这叫什么事啊!”在某个角落,祐司发出无声的怒吼。
几个小时以后,目的地到了,刚下飞机一群人就感受到了炽热的阳光,由于正值中午,阳光毒辣,他们先找了一个旅店住下,这家店很奇怪,只有他们四位客人和一个老板,在闲聊的过程中,他们听梓桐说了一个很奇怪的传说:“在这个地方,有一种传说。极少数动物在被人虐杀致死后,出于机缘巧合并不会就这么死亡,而只是失去实体,相传这些已死的动物虽然没有实体,但却可以操纵实体物品。它们从出现那刻起,就只有一个宿命,就是成为人类。成为人类的过程是一种复杂的仪式。首先,它们要找到当年参与虐杀自己的人,并用锐器在此人背上或者头上画出六芒星的血痕并将其杀死。接着,要用此人流出来的血写成血字‘Becoming a human’,12小时后就可以变成此人生前的模样重生为人,当然,他们的身体上不会保留六芒星形状的刀痕,也会保留此人的记忆,但凡看到它们行为的人,都会被修改记忆,好让世人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嗯?我怎么不记得我听说过这个传说。”雨繁对马尔代夫十分了解,却感觉这个传说很陌生“这个传说不会是让人保护动物吧”祐司半开玩笑的说。“我们还是先规划一下明天去哪里吧。”一直在思考梦境含义的雪穗也发话了。“各位,我想回去。”梓桐却一反常态,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在大家合力劝说下,她才勉强留在这里,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在她去房间的时候,有一滴眼泪,从她的脸上流过。
天色渐晚,四人纷纷入睡,他们没有看到,半夜,印度洋的洋面漆黑如墨,暗流涌动,一阵大风吹过,腥咸的海水吞噬着残余的光明。
(四)
明早起来,雪穗发现祐司和梓桐不见了,她连忙叫醒雨繁去找人,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在楼顶上,她们见到了恐怖一幕。面前是一位奄奄一息的男子,后背处鲜血淋漓。撩起他背部的衣服,赫然看见划在皮肉上的六道刀伤,俨然组成一个六芒星的形状。
男子缓缓转过脸来————是祐司。祐司奄奄一息,努力的伸出手来想要指着什么,可是却再也做不到了,他的手无力的垂下,生命的气息消失殆尽。
死一样的寂静,面对如此惨状,二人一时僵在原地“不...不对!祐司找到了,那梓桐呢?”想到祐司临死前的动作,她们颤抖着下楼,在楼下一口深井里,她们看到了梓桐,她的状态不比祐司好多少,额头上刻着一个六芒星,血流不止,仅有两条绳子支撑着她不至于掉进深井里,她想伸手告诉雪穗什么,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东西,瞬间砸断了两根绳子,梓桐掉进了深井里,在这之前,两人仅听到她最后用力喊出了几个字“传说、我隐瞒了.....”,更令人恐惧的是,掉下来的,是祐司的尸体.....
(五)
顷刻之间,两人是生命随风而逝,活着的二人将祐司和梓桐的东西收拾好,沉默无言的,她们继续踏上了路,一路无言,走过一条山路时,突然蹦出来一群疯狂的猴子,手里都拿着各种东西,有玻璃碎片,有铁片,甚至是完整的匕首,不由分说的就向二人发起攻击,最开始二人还能勉强应付,后来猴子越来越多,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二人很快就开始有些撑不住了,雨繁突然想起来什么,向雪穗做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对她说:“传说是真的,不过可能我回不去了。”,她猛的一拔,把雪穗从猴子堆里抽出来,“你赶快下山,顺着我们来时的山路下去,就安全了,不过,好可惜啊,我就差一步就能,参透深渊。”雪穗满脸泪水,颤抖而又坚定的沿着下山的路走,就这几秒的时间,她听到身后有空气划破的声音,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六)
此次事件过后,当地开展大规模灭猴行动,几年以后,雪穗重返该地,看到那曾经充满鲜血的土地,她不禁泪流满面,然后,有两个人从她面前走过,雪穗感觉这几个人很面熟,却想不起来他们是谁,这时,几年前的梦境又浮现在她脑海中,她顷刻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试推理:“四人中有几个是转世的动物?”
活死人之夜
晚秋来十月天,西雅图夜未眠。
顽疾沉疴,江河日下,绝望的种子埋藏在卡尔颂(Karson)的心田。夜已三更,大雨滂沱,在黑夜里惊醒,头上的汗水浸染了枕头,他很难受地爬起身,穿起鞋,向窗户旁走去,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蓦地脊背一凉,他回过头,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一道闪电打过,屋内一白,卡尔颂再次看到的却是一床凭空出现的杂物……
“……阿门”,他捂着胸口,走向床沿,床沿上有一张照片,拾起,卡尔颂皱起了眉头。这是少时的他和双胞胎哥哥卡尔茗(Karming)的合照,但它的来源不曾知晓。卡尔颂摩挲着照片,两个小孩子的脸庞很是消瘦。“……哥哥在隔壁卧室应该睡的很沉,不打扰他罢……为什么,我们天生就会患上narcolepsy呢…………阿门……”
在照片旁,是一些奖牌,卡尔颂看见时,愣了好一会儿,然后陷入深深的回忆:哥哥和我虽然病的很重,但在上学时成绩优秀,获得了很多奖牌。为了养活父母早逝的我们,便把它们卖去了,但是现在……卡尔颂抚摸着那些奖牌,真真切切的奖牌。奖牌旁是一只木偶人,他很诧异地盯着它,上大学时,有幸结识一群好友,度过短暂而美好的时光,木偶人毕业时是他们送给卡尔颂的礼物,但在病重时情绪失控曾把它撕碎了。。。
还有很多东西铺满在床上,卡尔颂按捺不住,想叫哥哥来看看,走出卧室,路过洗漱台的镜子,借着淡淡月光,他打量着自己的外貌:“比昨天更憔悴了呢……”他叹了口气,然后猛地一哆嗦,瞪着镜子,镜子里的人儿居然没有反应,仍是眼神空洞地盯着自己,丝毫不动。一回头,他发现另一个人站在身后。“…………哥?你醒了?”卡尔颂问道。
卡尔茗仍是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不动,然后走向卡尔颂的卧室。他准备跟上他,却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些玻璃碎片,哥哥的水杯刚刚被打碎了?哥哥他总是拿着自己心爱的水杯,甚至晚上起床如厕也是……刚刚看他脸色差的可怕,难不成…………卡尔颂奔向自己的卧室。
哥哥跪在床边,伸着颤栗的手臂,食指不断碰着枕头上的一本泛黄的笔记本,泪如泉涌。卡尔颂看见那笔记本,突然浑身一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哥哥放下手,倒在床上,轻轻翻滚了一下,抱紧了身旁的那只木偶人。
提问:下列对故事的理解与叙述,正确的是哪一项?
闹鬼之车
引子——路途遥远,注意——行车安全.
“该死的家伙,臭婊子。”夕阳恶狠狠地骂道。摇摇头,神志有些不清。“夕阳,换我来开车吧”明木说。“交警又怎么样,我强行闯卡。”——夕阳喝酒了。到了收费站,夕阳直接加速冲过去——他驾驶的是没有车牌的黑色小车。明木责怪地说:“夕阳,你闯祸了。” 借着酒劲,夕阳说:“害怕了?她父亲不是最优秀的警察吗?来啊!让他来捉我啊。”明木借着后视镜(驾驶座右上角的镜子)看了他,有些失落地望向窗外。月色很美,皎洁的月光洒在高速公路旁的树叶上。忽然,明木提问道:“夕阳,你怕死吗?” “怕?为什么要怕。人生难得犯一回案,活够本了”夕阳颇勇敢地说。明木看着挂在驾驶位旁的吊坠,好奇地问:“夕阳,那是干嘛的?” 夕阳看了他指的东西说:“辟邪的!” 明木略有所思,把头低下。车内回归平静。 车子在高速路上急行,如一道魅影闪没在人眼前。 明木把窗打开,让车子里的酒味散出去。良久,明木说:“警察的速度很慢,夕阳,你认为呢?” 夕阳一甩之前颓然的神情说:“看起来,这个游戏不太好玩。”——夕阳没醉。 听着呼呼作响的声音,吊坠正四处乱摆。夕阳说:“好戏,开始了。”说着,把车速提了上去。——似乎有70迈了。明木感觉车子内部变冷了,打了个寒颤。夕阳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面正在有一辆打开车灯的车子逼近。露出一抹浅笑——似乎是嘲讽。当车子开进漆黑的隧道时,透过后视镜,看不到任何东西,车子似乎把车灯给关了。夕阳对着明木说:“你看好了。”夕阳轻踩刹车,把车速降下来——奇怪的是,并没有碰撞的声音产生。呼呼的声音不断作响,吊坠的摆动仍在继续。只听见咻的一声。夕阳沉吟几秒后说:“隧道里的灯光整修吗?” 明木点点头说:“是的,不过依旧开放通过。”
Question:有问题的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