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艱辛,哈哈_poi和笑笑如何不得不出來打劫。
十字路口,笑笑如何藏在一座新墳後面,哈哈_poi藏在笑笑如何的身後,他膽子小,如果不是笑笑如何,他說什麼也不敢出來打劫。
一整天,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小李又累又乏,小文靠在墓碑上扯著手裡的花瓣,心裡念叨著:「有人路過,沒人路過,有人路過……」
這時,一個老頭路過了,他一手拿著簸箕,一手拿著笤帚,嘴裡還念念有詞。
笑笑如何見機會來了,他猛地衝上前去,一把按住了老頭的胳膊:「打劫!人民幣、歐元、美元……」
老頭著實被嚇到了,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我真的沒錢,不信你翻翻看。」
哈哈_poi將老頭上下都翻了個遍,連個紙屑都沒看見。
笑笑如何很生氣:「死老頭,出門怎麼不帶錢?」
老頭說:「我是出來取錢的。」
笑笑如何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拉著老頭一起躲在剛才躲藏的墳墓旁邊。準備等給老頭送錢的人來了再打劫那個人。
「不許出聲,我們只要錢,不會傷害你。」笑笑如何威脅道,老頭用力地點點頭。
哈哈_poi突然感到害怕,招呼著走了,笑笑如何並沒有搭理。
窮極無聊,笑笑如何竟和老頭閑聊起來:「大爺,你叫什麼?你這輩子最遺憾的事兒是什麼?」
「我叫Nightenstar° ,死後被埋錯了地方,每次收錢都要走好久的路。」老頭Nightenstar嘆氣說,「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願死後被埋在這兒。」笑笑如何覺得這大爺真幽默。
笑笑如何和老頭越聊越起勁,但送錢的人始終未來。
各位朋友,你聽說過「殺人影片」這種東西嗎?
那是一種在片里加入大量虐殺劇情,只有熟人才知道的地下影片。
有人說,這種影片甚至是兇手自己拍攝的真實殺人事件。
某天和我一起喝酒的朋友,說他手上有這類怪異影帶
就好像老饕會拚死去吃河豚和毒蠍這樣的珍饈
自認膽子頗大又充滿好奇心的我,依舊希望能看到這樣的東西
於是他約我在山上的隱蔽小屋,讓我觀看這樣稀奇的影帶
興奮不已的我照約定準時的到了小屋
朋友卻遲到了三十分鐘,朋友臉紅的笑著說
「抱歉、抱歉~因為我家的老三突然發燒了」
朋友放了期待的影片,背景充滿令人鼻酸的哭鬧和顫抖的笑聲
是一個大約十歲的小孩,被兇手一刀一刀切割成碎片的悲慘故事
因為劇情實在是太過慘烈,我看到一半就後悔的把電視關掉
正所謂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提出想看影片的我真是罪該萬死
看完后,我用著非常大聲的聲音像朋友不滿的問說
「這種影片你居然看的下去,你不是自己也有孩子嗎?」
面對著我那憤慨的問題,朋友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話
「對啊,有兩個啊。但是,那又怎麼樣?」
聽到朋友這句冷酷的話的我,臉色慘白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魔獸恐怖推理系列」
一天,杜隆坦在霜狼氏族營地附近視察,忽然發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獸人。杜隆坦下令讓他們過來,可兩個人突然掏出匕首,向杜隆坦刺去。杜隆坦轉身迴避,將兩人打趴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氏族做什麼?」杜隆坦問。
「呵呵呵,我們是暴掠氏族的,奉酋長古爾丹之命,將帶著毒藥的老鼠的籠子藏到你的營地。很快,古爾丹大人的老鼠會自動放出,感染到毒藥的都會被古爾丹大人控制。你們整個氏族都會聽命與他!」一個獸人答道。
「帶我們找到那些老鼠。」
「沒用的,那些老鼠很快就會傳播開來,你們都將成為傀儡。」說完,兩個獸人忽然脖子一歪,綠血從他們嘴裡淌出,已經死了。
杜隆坦及時地找到了那籠老鼠,籠子很小,只關著兩隻老鼠,而且是密封的,毒氣暫時沒有出來。可一旦老鼠被釋放出來將不可能再抓捕。籠子上有個定時器,是古爾丹在嘲弄杜隆坦,讓他無力回天地看著命運的到來。
還有一分半鐘,籠子外有古爾丹的魔法保護,杜隆坦無法殺掉它們,破解古爾丹的魔法顯然不可能。難道只能等待毒老鼠放出來嗎?
不!一定要想到辦法。
四十秒,三十秒,杜隆坦想到什麼,連忙吩咐人去做。二十秒,十秒,九秒……一秒,零。毒老鼠沒有散布開來,霜狼氏族得到了保全。問杜隆坦怎樣阻止了毒老鼠的擴散?
夜涼如水,A喝了侍女送來的一晚粥后,頗不平靜的走到院子里散心。
一陣寒風吹過,院子里響起一聲尖叫,人們出來只見A倒在一邊,動作頗為僵硬,神色慌張,一邊說它來了,一邊倒下了。不幾日,便去了。在一場大火的掩蓋下屍體不見了。
經過調查得到以下線索:
A兒子一直和A有矛盾,前幾日還吵了一架。據兒子說,父親一直神神叨叨的,身體不好,總不能好好聽我講話,說好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侍女是孤兒,妻子外頭撿來的,打小養在這兒,不能說話。
外來的姨媽是近幾日來得,才來不久就遇到這事,惹了不少風言風語。
妻子早就分居,但還在一個房子里,只不同房間。據說沒有太多感情,但為了兒子還在這裡。與其餘各人關係很好。
廚子是個親切的人,是外地人,自小來這裡,做得一手好菜。很喜歡A妻子。與A妻子曾是青梅竹馬,然而事不遂人願。
是誰殺了A?
一天晚上,我喝醉了酒,在漆黑的小路上走著,突然要上廁所,就鑽進了一家陰森森的WC。裡面居然還有人!我定睛一看,還好,只是一個掃地阿婆。阿婆看來也嚇了一跳,手中的拖把像炮筒似的直對著我,弄得我又好氣又好笑,想這年頭人的安全感咋就這麼弱。
啊!感覺好可怕!在一個衛生間的小小隔間內,還是大半夜呢,就算有鬼,鬼也被自己嚇著了。我心中只想著快上完廁所,快離開這陰森之地。
次日我看報紙時,一行消息赫然出現,嚇傻了我,說是我昨晚上過廁所的那個廁所里,一女子被人害了!披頭散髮,衣著凌亂,瞳孔消失。嚇到了不少人。天哪!回想起昨晚一切。我冷汗直冒......
你知道昨晚有什麼不正常嗎?
A和B是一對好朋友,她們都是雕塑家,同時她們也一起報名了比賽。可是比賽前一天晚上,B突然發消息告訴A,我不去了,你幫我完成比賽吧。A很疑惑但沒有追問。誰知第二天就傳來了噩耗,B死了。兇手很殘忍,將其內臟骨頭等通通挖光,警方沒有找到這些臟器所在處。有個警察和另一個警察說,唉,真是個盡職愛業的好雕塑家,作品看不出一點瑕疵。另一個警察剛聽完,就在隱秘處發現了一個有裂縫的雕塑品,裂縫不是很明顯,但他還是好奇地把碎片搬開來。
我望著嵌在牆上的那幅《黃袍加身》的名畫,陷入沉思。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被押了進來,「少爺,他偷偷潛入府中,不知道有什麼企圖。」我揮手叫手下人退下,蹲下身細細打量黑衣人,隨後撕開她遮臉的黑紗輕笑道:「行啊,小丫頭,大字不識幾個,翻牆的本領倒是挺強。」她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我站起身來繼續看牆上的畫,輕輕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就是為了等今天吧?」畫上的時間到了,牆角的兩個大花瓶忽然緩緩移開,地上出現了一個大洞口。我走到洞口前,洞口突然出現一陣亮光,赫然一個拿著火把的人從洞中緩緩走出,我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白衣的少年,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他笑著對我說道:「小偷先生,還記得我嗎?複姓夜月,單名越。一年不見,我的畫被你保存的真好。我的房間布置得不錯吧。」
鏡湖是我的女友,一位鋼琴師,因此我喜歡音樂的父母對她非常滿意,她也十分的粘我。今天是她一場非常重要的演出,地點在一個繁華的十字街頭的劇院,為了喜上加喜,我和她在演出前商議下午演出一結束就去見她父母提親。
「怎麼還沒來?」我把車停在劇院附近的停車位上,坐在車裡,我搖下車窗,焦急地隔著重重人頭看著那邊,隱約聽到那邊有一些不尋常的喧嘩。我越等越急,低頭掏出打火機想抽一根煙,一抬頭髮現鏡湖臉色鐵青的站在車窗前...完了,抽煙被鏡湖發現了.... 我趕緊把香煙夾在耳朵上,訕笑著說:「來了啊,那我們趕緊走吧。」
鏡湖她不自在的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可以看出血漬與污漬,慍色的說:「我都這個樣子了,怎麼去?!明天再說吧...」「怎麼回事?」我關心的問她頓了頓,說:「剛才劇院門口出了一場車禍,波及到我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責怪的說,順手就把香煙拿下來,打出打火機的火焰就要點煙。 「別抽了."鏡湖隔著車窗直直的像招財貓一樣抓過打火機....我看著她的臉,似乎發現了什麼異樣,不禁逗問:「怎麼今天這麼『體貼』?」「還不是經歷了生離死別嘛」她回答到「走吧,一切明天再說」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問:明天會發生什麼?
貓咪⊙ω⊙在去麗江旅遊的途中出了車禍,除了身體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外,她的雙眼也受了傷,還好醫生及時為她移植了兩片新的眼角膜。
「Phoo ,我的臉是不是毀容了?」 貓咪⊙ω⊙躺在病床上,摸著腦袋上的紗布問道。
「怎麼會,你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Phoo說。
「那我的臉上為什麼會纏著紗布?」
「只是一些擦傷而已。」Phoo微笑著說道。
「Phoo,如果我的臉上落疤了,變醜了,你還會要我嗎?」
「會。為了你,我不惜犧牲一切。」Phoo肯定地說,「相信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護著你。」
貓咪⊙ω⊙甜甜地笑了,她知道,Phoo說到就一定能夠做到。
貓咪⊙ω⊙出院的時候,爸爸媽媽都來接她,可奇怪的是,Phoo沒有出現。
「媽,Phoo呢?」貓咪⊙ω⊙心裡有些不太痛快。
「Phoo?」媽媽一愣,眼淚不由自主地掉下來。她顫抖著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那是Phoo寫給貓咪⊙ω⊙的。
信上寫著:親愛的,這是我留給你最後的禮物,我會用自己的雙眼陪伴著你走完剩下的人生。
【調皮鬼】
今天太累了,回到雙人宿舍后,室友還沒回來,我鎖上門戴上眼罩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反正室友有鑰匙嘛。
睡了似乎沒多久,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抓我的腰,肯定是我那個調皮鬼室友,可我實在困死了,也懶得把眼罩拿來,只說了句:「別鬧,我困了!」
之後就沒什麼了,我就繼續睡我的。
結果,第二天起來還是覺得好睏,早上,我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聽到室友在和老師說話。
「老師,您別擔心我,我身體很好的!」
「還不是感冒了!」
「沒事的,昨天放學之後媽媽帶我去打了一針,半夜時候媽媽又給我量了一次體溫,又吃了點葯,醒來之後我就好了!」
「小心點,感冒了還要請假,多耽誤學習!」
「不就少學了一節課嘛!」
聽著聽著,我睡意全無。
鬼驤的記事薄4
「你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我看著眼前帶路的少女問。
「哈?你身為活人能聞到靈魂的氣味?」少女疑惑的反問...「原來如此嗎...所以你才能進來啊,將死之人~」
「嘖,叫人名字會死...」我生氣的說,雖然我也知道...「驤」
「哦」少女沒有興趣的應了一聲「桐雨,就這麼叫我好了」
我趁著她不注意時,在她身後虛抓了一下...果然是藥物嗎...
味道越來越淡了...
不好...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嗚——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前圍繞在外圍的鬼影向我們襲來...
「跑!」我果斷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著猩紅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圍之勢向我們襲來...
桐雨拿著手電筒四處掃著:「這邊!」唯一一個看起來並沒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麼...」我揉著頭...桐雨獃滯著看著前方...深紅的血色把桐雨的臉映襯出一股妖異...
我回頭掃視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來了嗎...雖然還在移動,但確實是慢了。所以這裡...
那血色的大字從墓地破舊的柵欄門上浮現
以活著的身份來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將活著的身份捨棄
用亡者之言顛覆汝的生命
印證虛無之魂的恐懼
是這樣嗎?我用手撫摸著那猩紅的字跡...呢喃著
問題: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