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驤的記事簿(雜)
習慣性的在這時候點開33iq的網站。
據說12.00時會有很多靈感。恐懼是什麼呢?不禁這麼想到。
鬼?死亡?似乎都不恐怖。畢竟如果不代入角色夠深的話是沒法體會到的吧。
老舊的風扇發出的噪音那麼大,似乎給予人的不是舒爽的風而是煩躁所帶來的熱度。
當,當...悠揚的鐘響聲在這幽暗的空間里回蕩。
我記得我家似乎沒有裝鍾,因為幾乎沒有人去在意,白天上班,晚上睡覺。簡直就像是沒有靈魂的生活。
不管如何,還是去看看吧。我推開房門,母親所在的房間門關上了,她沒有鎖上的習慣,和我剛好相反。透過門下的縫隙可以肯定她已經關燈了,也對,這個點差不多睡著了吧
走到家門口確定了一番沒有異樣之後,我回到房裡。窗帘隨風飄動著,嘖,我明明關好了窗戶的,抱怨著,我從床上過去把窗戶鎖好。防盜窗倒是沒有加固,只是單純的鐵棍融在一起而已,應該是進不來人的,那個邊上似乎間隙有點大了,明天再看看吧,這麼想到,我接著用手機看pc版的33iq
窸窣,如同老鼠爬過的聲音在我床下響起,這次又怎麼了。就算是在一樓這裡也不可能出現老鼠。
我是不是太累了...才會有這種感覺。
還是先睡覺吧,養好精神面對明天。我把燈關上,把手機插好充電器。再次確定我把房門鎖好
閉上眼睛,床下似乎又有動靜。真是,煩不煩。
在風扇和床下那種聲音的頌唱中,帶著我的精神漸漸的削弱。
深夜,我突然被打斷出睡夢中。窗外還是一片漆黑啊。天都沒亮,再睡會。
閉眼前,我似乎看見有一雙大眼睛和我對視。在黑暗中顯的模模糊糊。如同幻覺似的,那麼不真實。相融在門后的黑暗裡,根本看不清。
接著睡吧。耳邊回蕩著,驚擾我睡夢的聲音——似乎是女人驚訝的叫喊。
我保持著這個姿勢。但願一切安好。
可能是?
結局
我醒了。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空空蕩蕩。
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柜子。
我在柜子里發現了一把槍,鎚子,鑰匙。滿心歡喜的我用鑰匙開這個小房間的鎖,但是沒用。
無奈,我只好用鎚子把鑰匙砸開。
我出來了,這是一條華麗的,歐美式的貴族走廊。
我出了房間往右走,發現我的右手邊都有房間,然而左手邊卻沒有。我走到了盡頭,再次往右拐。我發現這裡還有一扇門。
過了一會兒,我把門打開了。
我終於出來了!我高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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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小房間,裡面有槍,鎚子,鑰匙。我用鎚子開了鎖。這是一條走廊,我出了房間之後往右走,到盡頭之後,我又往右拐,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門,門的旁邊有一具屍體。我沒管那個屍體。我用鑰匙開門,發現我終於到了外面的世界。
我再也沒回去那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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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昏暗的世界,我在地上撿了一把槍。我跨過面前的圍欄,發現自己在一條公路上,我開始接著趕路,在趕路的時候發現我的左邊都是樹,我在其中一顆樹上發現了一個掛鉤,我把槍掛了上去。突然,樹上掛鉤的側面開了一扇門——原來這棵樹是一個暗道,把槍掛上去,暗道就開了。我走了進去。門永遠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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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不足60平米的房間,房間里還有一具屍體。我拿了地上的一把鎚子,砸開了這個房間的鎖。出去之後我往左走,我的左邊有很多門。我砸開了其中一扇門的鎖,打開門之後,我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天天從小就聽外婆說過,晚上月光下沒有影子的就是鬼,影子模糊不清的就是狐仙。外婆是一個驅鬼的道士,因而天天從小就將這句話記在心裡。
某天晚上天天獨自出門去幫外婆買一些祭祀用的紙錢,由於天天太小,紙錢太多,天天提起來很費勁,不一會兒已經是大汗淋漓。回家的小路上沒有一戶人家,剛剛下過雨因而路上很多小水坑,在月亮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突然天天碰到一個大叔叔,自稱是天天鄰居的親戚,晚上出來散步,剛好碰到天天,並熱情地說要幫天天提紙錢。天天從沒見過這個叔叔。天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乘叔叔不注意,從路旁的小樹林中跑了。
我在車站的長椅上等電車時,旁邊坐了一位抱著小嬰兒的女士。
喜歡小孩的我就一直盯著那小孩看。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視線,那位女士問都沒問就直接說道:「這個啊?其實是手提包啦。」
說著便把小嬰兒的衣服捲起來,將在小嬰兒肚子上的拉鍊給我看。
看起來的確是這樣,眼珠似乎是用玻璃珠做成的。
「這包包做得真好呢。」
「哪裡。真的是很難做呢,又很費時。不過誰叫我喜歡廢物利用呢。」
女士一邊笑著一邊說,便搭上剛好到站的電車離開了。
我原本也是要搭同一班電車,最後卻只能從長椅上站起來,目送離站的那台電車。
你敢試著推理嗎?
村裡有個老爺爺,大家都叫他黑爺爺,因為他每天穿黑色的衣服,黑色的帽子,有時舉黑色的雨傘。他的家沒人去過,黑色的房門,黑色的窗帘,跟他有關的一切,好像都拌著神秘空洞的黑色。
有時候他會拿一些一般大小的黑色四方盒子,放在家的院子陽光下曬,用釘子釘的緊緊的,不讓任何人靠近。要是村裡死了人,黑爺爺臉上會有一種難以察覺詭異的笑容。總會在下葬那天,站在後面,一言不發,直到夜深人靜。第二天,黑盒子又會多一個。
聽說他從小父母就不在了,被官府冤枉殺頭的,他也沒有什麼親人。黑爺爺死的那天,村裡好心人給葬了。第二天早上,墓邊多了一個黑盒子。夜晚,有小孩子說好像看到黑爺爺了,但是身形好像不對了,矮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JACK MA 是一個陽光的小青年,家住在一個老舊的閣樓上的二樓,嗯,這個閣樓很古老了,相傳是經歷過二戰的哦。那時候納粹肆虐下的國家特別脆弱,無數的先輩被屠殺,只有這個閣樓還在了,可是這個閣樓真的太古老了,它的樓梯和門是木製的,一走上去或者打開一下都會發出「吱」「咚」的聲音,聲音特別大,一到雨天窗戶都得關緊,不然肯定沒法睡覺!沒辦法,很多年了。索性地板不是, 也算是一點安慰吧。
一同住在這裡二樓的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妻,他們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那是一個眼睛非常蔚藍的小孩子,每次JACK MA看到他眼睛都不住感嘆,這小孩長大絕對是帥哥!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嗯,很溫柔能給人無限聯想的那種。以及一個勤奮的高中生,嗯,總是覺得他有做不完的作業,每天都要複習到很晚。每次都能透過地板的縫隙看到裡面的燈光,真是努力啊。
這天晚上,JACK MA很晚才回到家裡,咦,那個高中生今天還亮著,JACK MA是一個善談 人,他習慣性的敲敲門,「吱」那個高中生打開門「還沒睡呀?」「嗨,JACK MA,嗯,剛準備睡覺,這幾天要考試了,剛複習完。」「那麼晚安」JCAK MA面帶笑容的道安。然後走過年輕夫妻的門口,他們工作好像基本沒夜班所以總是很早睡覺,顯的特別的安靜。至於那女孩子是在酒吧上班,應該會比較晚回來了。走到自己門口JACK MA一摸口袋,咦,沒有鑰匙?鑰匙哪裡去了?JACK MA站在那裡想了好幾分鐘也沒想到,安靜的夜裡可以聽到蟈蟈的叫聲。對了,好像放在公司抽屜里了,JACK MA這樣想著轉身過身去,正好看見那年輕女孩站在走廊處,「嗨,剛下班嗎」JACK MA微笑打著招呼,「嗯,是啊」說完就走到自己房間門口開門走了進去,「吱」的關門聲,真漂亮,心裡想著伴隨樓梯「咚-咚-咚」雜音JACK很快走到了一樓。
突然這時候「喵」的一聲響起來,JACK MA嚇了一跳。哦,原來是那對夫妻養的貓,不知道為什麼這貓的腳最近有點不靈活,而且總是很晚還到處跑,小貓輕快的跑上了樓,沒有發出聲音,兩眼泛出淡綠光的關到處張望著。JACK MA看著小貓上樓剛要轉身出門,忽然,他想起什麼似的驚恐望著小貓!請問,JACK MA發現了什麼?
鬼驤的記事薄(雜)
從醫院出來的感覺真好...外面的空氣真新鮮
啊,接我的傢伙現在才出現。我看著醫院裡出來的人影喊道「幹嘛去了,現在才出現"
「啊,去買了點魚肝油」流鏈繞著頭說
「夜盲症犯了?」我問他
「是啊」流鏈無奈的說
「今天晚上就到寢室開派對,慶祝我出院吧「我說道
「寢室里那幾個傢伙早就等著你這麼幹了」流鏈這麼說
晚上,寢室。
幾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傢伙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流鏈不沾酒,就幫著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抬到了床上...
哎,滿地的罐子,垃圾。算了,明天早上再處理吧。我這麼想著...
流鏈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吃了口魚肝油
肚子好不舒服啊,果然剛出院就這麼亂吃東西不行啊...我到寢室門口關上寢室里的燈,搖搖晃晃的走到廁所里,腳下的罐頭踢的咣當咣當響,我費力的避開那些桌子
外面一片寂靜,這裡也好黑啊...快點搞定了出去吧...
唔?廁所門怎麼開了...
「驤,你在這裡嗎?」是流鏈的聲音
「啊,我在啊」我回答道
然後他走到我隔間的廁所蹲上「不知道吃了些什麼,肚子總之不舒服」
「是呢...」我還想繼續說些什麼...
我偷偷的出去了
大學生白一褀涉嫌殺害女朋友小R而被警方刑事拘留。警察到他家時,白一褀神色慌張、試圖逃走,被警察當場擒拿。
兇案現場是小R自己租住的公寓,報警的是物業保潔人員。他是聞到異常的臭味而去敲門,發現房門沒鎖,推門進去就看到死者的慘狀,嚇得差點暈倒,報警時結結巴巴的。
刑警抵達現場時,公寓房門虛掩,惡臭逼人,大量蒼蠅嗡嗡飛舞。室內倒是十分整潔,各種包裝盒在牆角細心地碼放成立方體,大大小小的衣物疊得平平整整,連手機充電器的線都纏繞成花,垃圾桶里乾乾淨淨,被子疊成了漂亮的方塊,電視開著綜藝頻道,音量很低。小R的遺體已經有些腐敗生蟲,仰面躺在床上,穿著內衣和睡衣,腰以下蓋著被子,表情驚愕而痛苦,左胸深深插著一把水果刀、出了不少的血(經鑒定為唯一的致命傷,死亡時間是案發當天17時到18時)。水果刀上只有白一褀和小R的指紋,室內其他物品上也沒有發現第三人的指紋。
白一褀稱自己當天下午到小R家坐了一會,小R洗澡前說想吃橙子,他就用水果刀削了個橙子,可是小R洗完澡出來說她不舒服想先睡了,他就自己回家了。問及他小R家裡的陳設細節,他說室內相當髒亂,地上丟著垃圾和空紙盒,衣服和被子攤在床上,他想把橙子皮放進垃圾桶結果垃圾桶都滿了。在告知他現場整潔有序后他一度非常驚愕,後來證詞多次前後矛盾,連他離開時有沒有關門都說不清了。公寓樓入口處的監控顯示白一褀在案發當天16時27分和小R一起上樓,17時34分白一褀獨自下樓離開,他身上的白襯衣很乾凈,沒有什麼血跡或水跡。
根據其他曾和小R有過關係的幾位男性的證詞,小R家裡髒亂似乎是共識。
參與調查的刑警肚力德仔細查看了現場和白一褀的證詞,認為兇手另有其人且排除小R自殺。
那麼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鬼驤的記事薄8
兩邊的殭屍就停止在離我們最多只有十米的位置
奇怪的選項在我面前出現...
「所以接下來...」我邊思考邊說著「通往真實的門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看了桐雨一眼,確定了她確實聽見了這句話
轟...黑暗中突兀出現的金色著實嚇到了我
「你怎麼知道的?」桐雨好奇的看著我
「猜的...」我這麼回答道
試試吧...所謂的語言沒有虛假...
我拉住桐雨的手「你會給一個才相處不久的人信任嗎?」
「你會無緣無故欺騙一個不認識的嗎?」桐雨這麼反問我
「是嗎...」我的心裡突然實在了許多。這就是你的想法嗎...「和我一起的時候你就這樣一直跟著我嗎...不怕我錯了?」
「覺得你是對的呢...」桐雨這麼說
這樣啊...「我相信呢」我說,桐雨疑惑的看著我「你不是說你找到你想看見的真相了嗎...這門后,就是你真相的最後一塊拼圖...」
「你說些什麼呢」桐雨更加疑惑了「我只記得進來后你暈死了過去,然後我們就一直前進啊」
「是嗎...」我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可以前進了吧」
請問:進門之後我們會怎樣
我叫薛梓辰,是一個上班族,這不前幾天因為手頭緊,搬到了新公寓里,這也不能說是公寓,房主曾經是一個醫生,這是一家小醫院,可能是因為生意不好,才把這一小間房子改成了公寓。
公寓價格還算便宜,聽說是因為前陣子的流行病,這裡曾經死過人,再加上地方偏遠,所以就更沒有人敢來租房子。
剛搬進來時,我就知道我有個足不出戶的鄰居,因為我從沒見過他/她,只知道從我的公寓牆壁上的一個小洞里,可以看到隔壁貼的一張紅色的壁紙,那個小洞看上去像什麼人用手摳了很久的樣子,不過這一塊小紅點讓我看得毛骨悚然,睡覺的時候總是覺得有什麼人盯著我一樣。
第二天一早,我忍不住去問了正在看不知道是什麼書的房主老頭:
「隔壁到底住了什麼人,怎麼從來沒見過他?」
老頭沒說話,這可激怒了我,一把奪過他的書,將書反扣在桌上。
「如果您見他出來了,就告訴他,讓他把那個紅壁紙給撕了,或是換掉,我每天因為那個,都睡不好覺!」
之間房主抬了抬老花眼鏡,露出了神經質的神情,慢慢地說道……
連續一周的噩夢,讓我對睡眠產生了恐懼,但即使我再怎麼努力,每天都會準時進入夢境。在夢裡,每天我都會去不同的屋子,看到自己手裡拿著匕首,插進屋主的心臟,然後迫不及待地從他們枕頭下拿出一封信,之後我便會驚醒。更恐怖的是,夢裡的人第二天真的死了...開始死的都是些陌生人,可是這些人漸漸和我有關起來,從同事到同學,甚至連經常買早飯的大媽都死了...
我真的快要瘋了,難道那些人都是我殺的?那封信又是什麼?
又是這個夢,今晚的場景多麼熟悉...不對!這好像是我自己的屋子!
「遊戲結束了,我終於自由了!」我清晰的聽見從我嘴裡傳出了別人的聲音,一個我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我」慢慢走向自己,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心臟...我突然驚醒,原來是夢...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封信...
第二天,我死了...可是夢還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