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虹出生於一個封建的家庭,所以不能讓家裡知道自己正在和陸亦辰在交往的事情。而陸亦辰最近好象有另結新歡的跡象,這不得不讓楊虹格外煩惱。
「那個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拉著我說寫莫名其妙的話。」江映娜嘟著嘴在與男友抱怨。男友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江映娜並沒有發現,男友的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
「現在播報早間新聞,昨夜12點於XX路XX公寓發生一起謀殺案,一對情侶被發現死於自家客廳。有目擊者表明,在案發時見到一個著裝怪異的男子慌忙的逃離現場。詳細情況有待進一步調查。」楊虹位於電視機前,滿臉訝異的盯著電視屏幕……畫面里,那個被殺的男子,正是自己的男友——陸亦辰。
我在一個大城市打工,租住在一家廉價公寓里,不久后認識了現在的女友,她和我住在同一間公寓,我的樓層在她住的樓層下。我們感情進展的很快,過年時已經見過雙方父母了,準備下個月就去領證結婚。
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就是有點膽小。她說對面樓層住了一個瘋女人,總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對面看著這邊的陽台,慎得慌,加上樓上曾經死過一個女人,女友一個人住在公寓的時候,總是擔驚受怕的。我趁機說那你搬到樓下我家住吧,女友害羞的說那可不行,等下個月領證之後才能。
這天,我在樓下看電視等女友叫我一起去吃晚飯,她很愛乾淨,下班后總是要洗個澡才來見我。所以我每天下班后都會先在宿舍看看電視等她。今天的節目真無聊,看來看去就是那麼幾個,女友也是,今天洗了很久還沒下來。我便想到走到陽台去散散心,一到陽台就看見對面那個瘋女人又在那看著我這邊,面無表情的,真煩。其實這個女人也挺可憐的,呆呆傻傻的,我來住了這麼久只見她笑過一次,她笑起來的感覺真的讓人覺得很恐怖。那個畫面我真的不想去想象。哎……
等等!!!剛剛那個瘋女人,又笑了!!!天哪!!!!!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糟糕,已經太遲了……
今天是十二月二日,天有些冷,不過沒有往年的冷,如往常一樣,也要去工作,路上有許多行人,我眼前突然晃了一下,一定是我沒睡好覺,我揉了揉眼睛。「誒,怎麼下雪了?」路人道。好冷,好冷,可是我怎麼看不到雪呢? 到了公司,同事說:「今天那麼熱,你還穿那麼多,看,不是出了太陽嗎?我望向窗子,怎麼會?竟然出太陽了 ! 不會的,不會的,我絕對不會遇到這些事的,不會的!對了,是他嗎? 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一個孩子和一個大人,他們在乞討,我很可憐他們,正準備給他們錢是,大人拉住我的袖子,悄悄說:「救救我們!」我連忙報了警,當我又來到這裡時,已是一片血跡,大人不見了,只剩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他滿身鮮血,喉管被割斷,身上也補了幾刀,手被切斷了。 我不由自主拿起刀,扎向自己的心臟,畫面一閃,我看到了,他是兇手,血液流的很多,痛苦、孤獨、無助、悲哀、後悔在我腦中閃過,我看到了一柄沾了許多鮮血的刀子,上面也有著我的血液。 問:是誰殺了我?
一個單身很久的女人家裡來了一位大學同學(PS:是女生),兩個人聊了很久。11點之後,同學說:不介意我上一下洗手間吧?女人愉快地答應了,不過她提醒了一下同學:電燈壞了,看不清。鏡子上有霧氣,要化妝的話我也沒辦法。同學笑了笑,說:當然不用化妝,洗洗手就可以了~~~十分鐘后,同學突然急急忙忙地回來了,硬拉著女人往門外走,說要帶她去買禮物。但現在商店都已經關門了,女人很納悶,便問:你怎麼了?同學低下頭,小聲地對女人說:我在洗手間看到了一個男人,快跟我走,不然我們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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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么問題來了,如果現在你是那位單身的女人,你現在應該呆在家裡還是和同學一起逃跑?
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從7樓掉了下去。但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好奇怪。
我從地上爬起來了,發現地上有一灘血,可能是我流的吧。不行,現在趕緊去醫院看看。
我找到了最近的醫院,這醫院怎麼沒見過呢。我進入裡面,掛了號。
見到了醫生,醫生問我怎麼了,叫什麼名字,還問了我其他個人信息,我說我從高處掉到了地上,流了很多血,我的個人資料也告訴了醫生。但是醫生說我沒事了可以去報道了。……報道?去哪報道?什麼情況哦。
怎麼回事?
我手裡捧著迷迭香,離開這陰森恐怖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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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寧願這樣,也不想去過我不想過的,每天被繼父打罵的日子。但是,我還是感到,傷心,害怕。
由於我該死的好奇心,打開了絕對不能打開的箱子。我,失去了本來應該過的幸福生活。
謝謝太陽、月亮和風幫我,我來到了王宮。
我準備把披風、襯裙和宮廷禮服賣給公主,可是,那麼大的王宮居然沒有人來開門迎接我,讓我進去。而且,裡面也沒有聲音。不是準備舉行婚禮嗎,外面為什麼掛著這麼難看的裝飾!
我推開大門,這門也有老長時間沒有擦洗了吧,都是紅色的東西,和外面的裝飾顏色一模一樣。
王宮的婚禮弄成這個樣子也太不成體統了吧!
不是婚禮嗎?給公主做衣服的裁縫都去哪兒了?
公主去哪兒了,門前的雜物太多了,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
天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我趕緊走吧。
果然,自由比什麼都好啊。
回想起來,我真是太幸運了。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恐怖?
詩人的葬禮正在舉行,我是主持。詩人是我的朋友,也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他隨和善良,溫文爾雅,永遠戴著溫和的微笑。他是個詩人,但他並不悲觀厭世。相反,他熱愛生命,樂觀積極,似乎一直都很快樂。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為何這樣的好人竟會……
葬禮結束,離開禮堂,天已經黑了。我坐在台階上,掏出手機看著詩人給我的最後一條信息
你有多久沒來看我我很寂寞醫院的空氣真污濁讓人窒息你的公務是否告以一段落
沒想到他還能寫出這樣的打油詩,可我現在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抬起頭,我大踏步走在街上,大步走進常和詩人一起去的那間酒吧。和平日一樣點了兩杯酒,老闆也算我和詩人的老相識了,可看到我瘋瘋癲癲的樣子還是有點害怕。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大聲說「這杯我敬你」然後將其倒在地上,接著一拍桌子「老闆,來陪我喝兩杯」
老闆也不敢拒絕,只得走過來坐下,端起詩人的杯子說「那我也敬詩人先生一杯,也請先生你節哀」
我笑了,昂起頭,不讓別人看見我眼睛里的淚。我那善良的詩人朋友啊,你如果有知,一定會責怪我吧。
朋友的一個快遞員朋友在送貨的時候,正好路過我的公寓,朋友拜託他把要給我的東西順便帶給我。
不過朋友的這個朋友衣服背後竟然破了個洞,讓我看著真不爽。
當我還在打量著他身上的處處缺點時,手機響了。
「你的手機響了。」
正當他提醒我的時候,我突然醒悟過來,剛想接電話,眼睛餘光看到街對面的小巷子里,似乎兩個人。
其中一個黑衣人砍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倒在血泊之中,黑衣人若無其事地出了巷子。
等等,他的頭似乎朝這邊轉了。
潛意識告訴我趕緊跑。
所以我立馬跑回我的單身公寓,一直躲在家裡的衣櫃中。
感覺過了好久,什麼事都沒發生,我出了衣櫃看到床上的鬧鐘,已經傍晚了。
認真想想,雖然今天街上似乎沒什麼行人,但他畢竟在街對面,附近一小區的私家車經常停在我們這邊的街上,可以擋住他的一部分視野。而且我在他快轉過頭的時候就逃跑了,他應該沒看到我的臉才對。
不過當時竟然害怕得都忘了報警。不過我幾乎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了,先下樓買些東西吃好了。
翻了翻口袋,空空如也。都忘了這個月買了台新手機換了張新卡,臨近月末,身上也沒剩多少錢了。
我找出銀行卡,下樓先去附近的ATM機提點錢。
到二樓的時候,我看到有個快遞員在按二樓的門鈴,住在二樓的女人打開門,看著快遞員,露出一臉甜美的笑容,說:「請問有事嗎?」
那個快遞員似乎是早上的那個人。
「您好,請簽收。」快遞員說。
我頭也不回地往上跑。
問:為什麼?
我移民到了美國阿拉斯加州的鄉下。
我每天起床都很有規律,我將放在桌上鬧鐘時間調到早上6點半,就開始起床在庭院里鍛煉,這鬧鐘是由我自己組裝的,我很喜歡鐘錶。 我也喜歡給鬧鐘做一些小裝飾,例如我最喜歡的就是給鬧鐘中的指針帶上一些小裝飾,例如一些皮套之類的,用來給指針帶上,我覺得很個性,也是我自己做的。
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給鬧鐘裡面的指針換一換皮套,因為時間一久皮套就會起灰和掉顏色,畢竟其中的材料很廉價,當然我是這麼覺得。我後院的倉庫里也有庫存。每過一段時間我就從倉庫取出材料再過幾個用來裝飾的皮套。
這一天有人敲門
咚咚咚
「你好先生,請問您是賣魚的么?能賣我幾條魚么?因為我路過就聞到從你家穿出來的腥味和死魚的味道。」
「當然可以,女士,你先進來吧,來挑一挑。」我說
哦!萬分感謝,您真紳士。」
她隨我進屋了,是一位可愛的女士,我笑了,但沒出聲,隨後我關上了門。
一個月後 咚咚咚
快遞員「先生你的快遞」
「哦,謝謝」
快遞員「這小冰庫挺貴的,你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我用來冰藏魚,因為上一個已經滿了,不夠用了。」
快遞員「難怪我在門口就能聞到死魚味,再見先生。」
「再見」
你看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