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妹子,是个灵异爱好者,平时喜欢写一些灵异小故事。大学毕业后回到了浙江,也认识了郁婕。郁婕和我刚好相反,她是个外科医生,崇尚科学,对鬼嗤之以鼻。我觉得郁婕十分美丽,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边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女友。
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问她:
“为什么对鬼故事这么反感啊?”
“鬼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存在啊,所谓的鬼故事不过是你们因为主观判断而没法对某些事进行合理的解释,臆想出来的罢了。”她回答。
“没见到过的不一定就没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么多未解之谜是哪来的?正是因为无法用常理解释所以才推断是超自然现象呀。”
她反问我:“那为什么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释呢?如果凶手是个高智商变态杀人魔呢?”
我一时语塞,又不甘心地问她:“你身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警方无法侦破的悬案吗?”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给你讲讲其中一个?”
我使劲点头,像是觉得从这故事中能听出什么,来反驳她心目中的绝对科学。
郁婕沉了语气,先思索了会儿,才阴森森地讲道:“五年前,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也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胆子特别小,性格也挺内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为在别人眼里她比较神经质,你知道我是不在乎这些的嘛。她请我去过她家,我才知道她是个孤儿。她的家里就像鬼屋一样阴森,黑漆漆的,还放了好多驱鬼符,桃木剑,塔罗牌,大蒜之类的,我都感觉这个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后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后?死了呗。”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别惨。子宫被残忍地取出,然后被放上了另一个女人的子宫,手段极其老练。据说是她邻居第一个发现的,她邻居晕血,推开门看到地上满是血迹马上就晕了过去。之后警方就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事后也没有透露一点消息。警方对这案件一筹莫展,最后成了悬案。”说到这里,郁婕低声笑了起来。
我被这阴冷的笑声吓了一跳,故事让我听得有些反胃,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问:“那难道不能证明是鬼干的吗?”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说:“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连这点小伎俩都识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冷汗直流,话说得也有些结巴了:“那,那个,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点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感觉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无处可逃。骛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脸颊,伏在我耳边轻声说:“那我走咯,宝贝,平时要多注意身体呢。”
郁婕走了,我瘫坐在地上。似乎,无处可逃了呢……
【主人公发现了什么?】
末日之种与她的千年等待(1)
(原创连载小说类,可能会比较长,不过一切线索都在剧情中)
"如果让一切生命都悄然消失,那么经历千年以后世界会变成怎么样呢?"
"生命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能被称为生命,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我们已经麻木在我们自以为不需解释的生活中,信任着所谓的科学解释,过着理所应当的生活。"
"人类总是能很多余地赋予某些和他们一样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事物以价值和意义,以至于在潜移默化中已经默认了自己身为上位种族的智慧与存在的意义——成为别物的神。"
"但是,这终究还是我们这些愚昧又自大的人类给出的答案,就比如有的人会质疑蚊子的存在性,认为它们对于别的群体的生活百害而无一利。但如果去钻牛角尖,为某些生物提供食物可能就是他们的意义,可这又能称之为意义吗?"
"在弄清一切之前,我们必须弄懂意义到底是什么,抛开人类这一智慧生物的骗术,其实会发现自然从来没有给予过任何生物必须做出为他物的贡献的要求。当人类夸夸自谈自己对世界做出的贡献的时候,是否也曾想过如果从来没有它们,这个世界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人类肆意破坏着一切,又摆出伪善者的面孔关心着身边的一切,他们享用着,毁灭着,赞美着,嘲笑着,只有人类这种自认为智慧又愚蠢的生物才会赋予他物意义……呵,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意义吗?我不能理解,哪怕我也是其中的一员,我也会感到惊恐,感到那些我的同类们的丑陋与邪恶。现在的社会已经充斥着这样的人,可能是我的自私作物吧,我,赛尔菲思,在2030年的9月12日,启动了世界之种计划。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力全部集中在代号‘末日之种’上,并把它交给仿生人annal身上,在千年之后把它埋藏于废土之上,并创造出一个不再被无所谓的意义所束缚的世界。"
"当一切回过最初的生命,不再被所谓的意义束缚的时候,才是这个世界最洁白的时刻吧。或许这个决定会让我成为整个地球亿万年来最凶最恶的罪人,不过来者无人,就连文过饰非也不用了,或许上个世界本来就像这样让一切重启的吧……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至于为什么要录制这段录音,其实也是一种犯人的临终自述吧,毕竟这场血祭,也需要把我给消灭呢……永别了……所有被我伤害的人……永别了……annal……"
"…………"
声音伴随着倒地声戛然而止。
生物体十分震惊地听完这段录音,看着眼前两眼无光,只是机械般读着录音内容的少女,竟有一丝冷汗从手心冒了出来。
“人类……灭绝了?”
事情还得回到几个小时前,一个对于annal来说千年来中微不足道却又弥足珍贵的几个小时。
“赛尔菲思大人设置给annal的五大定律:1.仿生人可以按自己喜好随意杀害人类个体,但赛尔菲思除外。2.仿生人必须听从赛尔菲思大人的命令,哪怕违反了第一条。3.仿生人即使不遵守一二的定律,也必须保证千年后‘末日之种’的存活与生长。4.必须把赛尔菲思临终自述的内容内化为自己的绝对的世界观准则。5.请记住,遵守这些定律乃至种下‘末日之种’并不是annal存在的意义,annal在真正的全部生命消失后按照程序定下的规则执行,只是和万物必须吃饭喝水一样,是annal既定好要做的事情,无论成功与否都无所谓,因为本来就不需要意义,它只是客观存在的这个世界的规则。”千年来仍在不厌地念叨着存储盘中内容的annal和平日一样,走在黄沙漫布的大地上,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走着,等待着千年的结束与自己的毁灭。
失去了生命的大地是那么的不堪与丑陋,倾塌的楼层也被逐渐侵蚀,每一次长途跋涉再次看见某处的景观时,就会发现时光涂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地球仿佛回到了那些专家所谓的初始形态,不过即便千年对于那么长的时间来说,人们给地球遗留的伤疤却又是那么得显著。
annal虽然运用了最先进的技术,被赋予了人的思考与情感。但自她诞生起,接触的人无非就是那些工作人员与赛尔菲思博士,而千年来的毫无生机也使这个功能逐渐如生锈的身体一般迟钝,或许直到宕机前也无法再使用了吧。
说来也是可笑,当时的人们拼了命想要去创造一个和自己一样的,逼真的仿生人,竭尽了多少代的心血,如今却在弹指一挥间被毁灭,甚至只有annal的存储盘中才有这段记录。
“生命……毁灭了……”
五个字,把千亿个星球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地球给否定了。而那些前辈们留下的痕迹,书写的万卷诗书,却都败在了这五个字之下。
有多久了呢?
自从千年前的毁灭,annal便决定要去这个世界各处逛一逛,然而没有了生命,花海,树林,草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无机的沙子与泥土充斥着地面。就连南北极的冰川,也因为碳氧循环的终结,在annal赶到时,也早已是汪洋大海。
芯片中计数器仍然在不息地计时着,她走过了二十三遍至西和至东与四十二遍至南与至北,看过一百零二遍流星咋向地球,游过了七百二十五遍四大洋,目睹了二十三万两千六百四十二座高楼在眼前崩塌……而离千年的职责,还有刚好一百天。
一百天……仿佛很长,对比千年又感觉只是沧海一粟,不过是眨眼一般就能过去的时间。annal累了,即使设计之初并没有给她加上体力值的设定,不过她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累这一奇怪的感觉。腿部感觉到了酸痛,精神也逐渐倦怠——这是从来没有的。
她回到了自己诞生的那个城市,并决定把进入长达九十九天的休眠状态——直到那天的来临,那个渺茫的希望。
身旁只有孤风与残沙,她静静地倚靠着自己刚出厂时的实验管——哪怕它早已破损得只剩下底座,那也无所谓了,千年来的一切,或许将会在醒来之后,把荒唐画上句号吧。
……
“哎?”
annal惊奇地发现底下的石板仿佛有不同于无机物的存在,拖着残废的身躯移开石板,一个和自己形态结构十分相似的物体被淹没在沙尘里。
“难道说,是人类……?”annal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怎么想生命体已经完全消失了,自己也经常会在旅途结束后来这里卧躺一会儿——尽管这是最后一次,也从来没看过眼前的生物。
有些害怕与好奇,她捅了捅这个物体,竟然十分震惊地发现还有一些神经上的反应……
“这就是你的故事吗?”生物体斜靠着墙,看向污浊的天空,神情有些落寞。
“嗯……是的……”annal卧倒在底座旁,“当时我好不容易把你摇醒,还在担心你是不是外星人什么的把我给一拳宕机掉,幸好,问了那句‘你有S区(运动性语言中枢)吗’,听到你那句话后,才发现你是人类。”
生物体不言,只是闭上眼睛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良久才缓缓开口:
“能再多讲一点,至少不要那么快睡去,好吗?”
提问:
当时生物体最有可能说了以下哪一句话,让annal相信ta是个人类?(假设只说了一句)
夜,黑的有些阴霾。
蓝躲在一栋废弃房屋的残垣之后,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喘息。
武器被她扔在了一边,胳膊上的伤口还在缓慢但持续地流着鲜血,在漆黑的夜里,那伤口仿佛也被染上了浓重的黑色。
蓝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死死地按住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处了,一身的紧身衣,她甚至连撕下衣服衣摆包扎都做不到,真是穷途末路呢。
外面,静的可怕。似乎整个世界,除了蓝,便再也没有其他活物。
可是蓝仍旧一动也不敢动。
那些人…不,那根本不能算是人!
蓝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是…要死了吗?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死去!
我不想变得跟他们一样!
胳膊上的伤口似乎更严重了,蓝拼命按着伤口,想挤出一丝疼痛感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后,她愣了一下,突然发了疯一般,伸手想要拿起身边的特制武器
可是,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来不及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关系灰常亲密的兄妹,哥哥的网名叫雾都蔷薇,妹妹的网名叫月湖玉桑。他们俩的感情好到了无论什么日常用品都要一起购买,都要有一对完全相同的情侣套装的程度。衣服要有一模一样的两件,笔记本要有一模一样的两本,手机要有一模一样的两台,甚至洗漱用品也要有一模一样的两套。
有一天,兄妹俩结伴在深山里徒步探险,却不小心在山里迷路了。眼看天色将晚,寒冷的夜风渐起,两人都没有带帐篷,没法在山里露宿。正在焦急之际,哥哥雾都蔷薇突然想起了什么,用野战刀砍开了一大丛灌木。顿时,一栋风格古朴的西式洋馆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雾都蔷薇高兴地叫道:“以前就听说这座山里有一座很大的西式洋馆,原来是真的!今晚咱俩就去那里投宿吧!”
月湖玉桑却摇了摇头:“那栋洋馆我也听说过,网上很多人说那是个闹鬼的地方。几年前曾经有人在洋馆里过夜,结果三更半夜就突然惨叫着从楼梯摔下去,当场就脖子骨折而死了!”
雾都蔷薇一向很宠妹妹,不想跟妹妹争论,于是就和月湖玉桑转身离开,去看看山里还有没有别的能住人的地方。
又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兄妹俩看到了一栋四层楼高、略显陈旧的建筑物,看起来像是一座年代比较久远的医院。
雾都蔷薇回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以前在网上见过有人说过这山里有栋楼房,比较像是医院。可是这楼里究竟有什么,有没有医生和病人,我却完全没听说过。”
月湖玉桑说道:“我也见过网帖说这里有疑似医院的楼房,但也从来看见有人说过这房子里有什么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鬼。但也总比那座摔死过人的洋馆要好吧?不如我们去那栋房子里过一夜吧?”
雾都蔷薇应该怎么办呢?以下哪个选项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祐司恐怖案录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为首的高中灵异小说社团在一年前以社团活动为目的进入了一座废弃已久的公寓探寻新的恐怖小说题材,但是没有任何发现,于是空手但不愿就此罢休的众人决定就这次机会吓唬社团里最胆小的社员取乐,岂料过度惊吓的社员在慌忙逃窜之际不慎从逃生楼梯上坠楼而亡。
害怕的祐司带着其他社员立刻逃离了现场,后来这件事被报章媒体大肆报道,那座废弃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传开了,不过没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恶作剧导致的……警方也将此事定为意外事故而结案。
此后,祐司和其他社员定下规矩:势必要将此事带进坟墓里,不予告知给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后的高中毕业典礼上,社团全体社员收到了这样一封邮件:
杀人凶手们,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们犯下的。明天晚上六点整,来到那个公寓的案发现场,我们来好好谈谈这件事。如果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毁约,我就把你们杀人的证据交给警方。
翌日,众人准时集合在了公寓门口,祐司身为社团之首推开了公寓沉重的大门,此时的祐司还没有想到,今天的这里,将会被新的鲜血染红,会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将他们所有人,一个,接着一个,推向无底的死亡深渊……
众人来到二楼,祐司先点了个名,在场的分别是宇哥,浦江,团团,星光,属性和夏花,全员在场。不过奇怪的是,除了社团的成员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众人找遍了房间后,在电梯口上发现了用红笔写上的“复仇的惨剧已经开始”。“究竟是你们谁干的恶作剧啊?”宇哥不耐烦地问道,“那封邮件是你们之中某个人写的吧?不好好解释清楚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宇哥的愤怒伴随着的是一阵沉默,浦江甚至还直接无视了宇哥,只顾着看自己带来的恋爱秘籍《活用吊桥效应!你也能成为恋爱高手》,还时不时向星光搭话,虽然对方并不屑于理他……“都不承认是吧!行!我那你没办法,今天就告辞了!”宇哥说罢走向一楼的玄关口……
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一股热浪冲向二楼!“这,这是什么啊!?”众人间瞬间惊慌失措,祐司等人赶到一楼,却发现一楼的玄关口已经被瓦砾堆堵住,完全无法通过,男生们尝试搬动,却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楼。
惊讶之余,二楼又传来团团的尖叫,原来客厅的桌子底下也隐藏着一个炸弹。众人瞬间慌乱了起来,凶手难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这里吗?!
“怎么办!?难道纸条上的字是真的吗?!”星光担心起来,“我们还是赶紧逃出去比较好。不如从二楼窗户跳下去吧!!这个高度应该不会受伤的!”。
祐司拿来了二楼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户劈了好几下,却仅仅只是砍出了几条裂缝。宇哥和浦江也轮流拿斧头企图破窗逃生,但是并没有成功。“”你们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么久了连个洞都没砍出来,你们不行那就让我来!”固执的星光想要抢过斧头,却被浦江制止。
“冷静点星光!二楼的窗户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说道,“我记得这座公寓六楼的位置有一个联络桥,可以通过那里到达其他大楼逃跑!”于是,众人决定按照浦江的想法来。
由于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却被铁链锁上,祐司便让大家四处寻找开锁的工具,自己则留在楼梯口前尝试用斧头劈开铁链。过了一段时间,铁链终于被劈断,众人得以前进。上楼前,祐司决定先进行点名,却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属性的尖叫声。
众人立刻赶向尖叫声传来的地方,发现属性坐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后脑被疑似斧头的东西劈开,一击毙命,血和脑浆散落一地,十分血腥。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第一名牺牲者出现了。由于属性的死太过于突然,不知所措的众人只能硬着头皮走上三楼。
到了三楼,祐司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名完确认所有人都在后转身将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从内部锁上(门是普通门,门上的插销一旦插入就无法从外部将门打开),这样即使有人想从楼下上来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三楼通向四楼的楼梯口门把上挂着一把挂锁,众人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寻找东西开锁。最后是靠宇哥找到的话两把扳手把挂锁破坏了,众人得以前进。临走前祐司再次点名,全员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却不见了。
众人抱着不安的心态找了一遍,结果发现星光满身是血倒在了三楼和二楼间的楼梯口门前,她同样是被人从后面砍中,鲜血染红了整个背部,而她的手边是和祐司同样的消防斧,似乎是从三楼电梯口拿到的,上面没有血迹。至于浦江,则是被发现死在楼梯口旁的储物柜里面,胸口上插着星光随身携带的防身小刀,手臂内侧还有咬痕。众人离开时,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楼通向二楼的楼梯道门上的插销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过的痕迹。
来到四楼,祐司将楼梯口的门从内锁上,并告诉大家这次必须全员一起行动。四楼通向五楼的楼梯口却被密码锁锁上了,团团认为单单锁门并不安全便决定独自一人守在四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决定独自一人行动,夏花由于对团团的行为产生了怀疑而决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前,无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动。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码锁的密码,却也渐渐开始怀疑起凶手的目的:每上一层楼就杀人,在这样的封闭环境里面,自己的嫌疑只会不断加深,但是凶手为什么这样做呢?
祐司打开了密码锁,宇哥也正好赶到,唯有团团还没现身。已经预料到团团遇害的祐司迅速检查所有的房间,却看到夏花从走廊另一边跑过来,“不好了!我透过门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团团在房间里上吊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封像是遗书一样的东西!”祐司和宇哥赶到现场,只见团团吊在了半空中,尸体旁边的桌子上确实有一份遗书: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够了。
祐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思索着走出了房间时脚边却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夏花的头颅!还没等祐司反应过来,宇哥拿着消防斧便向他砍来。受到惊吓的祐司一个趔趄碰巧躲过。“难道你就是凶手?”祐司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问道。
“凶手?你可别搞错了。我从头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愤怒地嘶吼着,“现在团团也被杀了,要是事情再按这情况发展下去我迟早也会被杀!那样的话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凶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说不定你们两个是共犯!总之,总之受死吧!”
宇哥说着便挥起斧头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边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后以三步并作两步的方式立刻冲向五楼。没有时间锁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进了某间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凭声音判定屋外的情况。只听到宇哥愤怒的嘶吼声以及家具被斧头粉碎的声音,“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出来受死!”。
听声音,宇哥似乎还没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对方无休止的破坏声让祐司无法冷静思考。突然间,宇哥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祐司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宇哥恐惧的声音说道,“什,什么?你是怎么?你是人是鬼?!别……别过来!”
接下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整个屋子彻底陷入安静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尸体,额头被斧头彻底粉碎,血流成河,当场死亡。
突然的展开让祐司缓不过来,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现在还潜伏在某处等着杀他!而那个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来这里的真凶!
祐司缓缓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楼梯口前,这次的门没锁,他一边吃力地爬上楼梯,一边努力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强烈的违和感直直地冲击他的大脑,某个人在某个时间的奇怪举动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似乎已经开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达六楼,祐司小心翼翼地来到联络桥上,只要过了这里,就能活着走出这里。隐约间。祐司看到桥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手上拿着一把斧头,恐怕那就是凶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着斧头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头划动着地面,发出清晰但又瘆人的咯吱声,在地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慢着!”祐司先开口说话,“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划了一场假死案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我们,为一年前死去的社员报仇!”月光下,对方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祐司盯着眼前这个沾满血的人,“不过,今晚发生了你也没想到事情!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匪夷所思的疑点!而这起连环命案的真相,我已经全部知晓!”
试问:这起连续杀人背后的真相究竟是?
我叫青,是一名猎魔协会的猎人。我喜欢追求刺激,我接到报告说在森林沼泽里住着一个怪物物。协会称这次的怪物非常危险,已经损失了不少猎人了。但,同样这次任务的报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说服了我的老搭档杰克,让他和我一起完成这次任务,报酬对半分。杰克欣然接受了。沼泽环境非常糟糕,杰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划破了几道口子。而且没走多远,天就黑了。我和杰克只得找一处落脚的地方安营扎寨。我看着天上的一轮新月,突然听到一声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泽这地方怎么会有狼,看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杰克在周围布下陷阱。这么黑的夜,这怪物怎么也不可能找到我们吧。我心想。但,就在这天夜里,杰克被杀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死了。他的喉咙被爪子撕裂,死相惨不忍睹。纵使是喜欢追求刺激的我,看到这也终于无法冷静,被未知的事物杀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划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决定先撤退,毕竟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泽起雾了,能见度极低。我看着指南针辨别方向,开始回想为什么昨夜死的是杰克而不是我,猛然,我发觉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问:我做的什么事让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没有玩弄猎物的习惯。
鬼骧的记事薄(迷乱)
这么多作业绝对是在挑战学生的底线吧,是吧是吧。
我收拾好桌面,把满江红的试卷啊,作业啊都收好,然后把沾满液体的桌面清理干净。果然写作业时只能专心致致呢。
还好最近不怎么玩手机,视力昨天测时还是1.2 1.2呢,这样放假时再玩玩电脑,手机什么的,是不会有问题的了。
最后把桌上的眼镜拿下来,父亲远视眼也是只能带眼镜矫正呢。身后的灯光透过眼镜扩散的洒在桌面上。
父亲还有两小时才回家。
好,把父亲的眼镜藏好,把这幅眼镜放进去,我似乎已经想象到父亲那愤怒的表情了呢,嘿嘿。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来找我。问些奇怪的问题。
你们老师是近视吗?
这不是废话嘛,我果断的回答了是。
你们老师昨天最后去了谁家?
不知道。他说要来我家家访,却一直没有出现。
是吗。你可以走了。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我连忙把书包里的作业,满江红的试卷藏到了除了我几乎没人知道的学校的隐秘位置。
是时候考虑逃走了呢。
城外有一间很著名的鬼屋。作为资深的灵异爱好者,我当然不会错过这里,约上几个同好,在某天深夜踏上了行程。不过刚到目的地,我就发现还有另一伙人来到了这里,而且数量还不少。真扫兴,这么多人玩个什么啊。
我看见他们笨手笨脚的在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让开!”我说。我一拉门,门就开了,大伙儿也没多说什么,一窝蜂的涌了进去。
我紧跟在他们后面,打开了头灯。在鬼屋掉队是非常危险的。
房间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大概有两三百平的样子,还有二楼,我们一起行动勘察有没有灵异现象发生。
一楼的摆设很平常,只是有点破。但是有一副整体色调鲜红,甚至称得上血红的油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油画上布满了灰尘,内容是地狱的景象,令人看了十分作呕。
二楼诡异的是两面相对着的大镜子,上面落满了灰,对着一面镜子看,可以看到无数个自己。
其他的没有发现什么了,我们都很失落,甚至还因为人太多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争吵了起来。
他们就在哪里吵着,我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只求个清静,不过他们也没吵了,走了出来。
我想到了房子的什么东西,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问 什么东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