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妹子,是個靈異愛好者,平時喜歡寫一些靈異小故事。大學畢業后回到了浙江,也認識了郁婕。郁婕和我剛好相反,她是個外科醫生,崇尚科學,對鬼嗤之以鼻。我覺得郁婕十分美麗,也十分神秘,吸引我去接近她,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邊好像沒有別的什麼女友。
這天她在我家喝下午茶,我問她:
「為什麼對鬼故事這麼反感啊?」
「鬼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存在啊,所謂的鬼故事不過是你們因為主觀判斷而沒法對某些事進行合理的解釋,臆想出來的罷了。」她回答。
「沒見到過的不一定就沒有啊,要不然世界上的那麼多未解之謎是哪來的?正是因為無法用常理解釋所以才推斷是超自然現象呀。」
她反問我:「那為什麼不能不用常理去解釋呢?如果兇手是個高智商變態殺人魔呢?」
我一時語塞,又不甘心地問她:「你身邊就沒有發生過什麼警方無法偵破的懸案嗎?」
郁婕突然笑了:「有好多啊,要不我給你講講其中一個?」
我使勁點頭,像是覺得從這故事中能聽出什麼,來反駁她心目中的絕對科學。
郁婕沉了語氣,先思索了會兒,才陰森森地講道:「五年前,我的一個高中同學也覺得世界上真的有鬼。所以膽子特別小,性格也挺內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因為在別人眼裡她比較神經質,你知道我是不在乎這些的嘛。她請我去過她家,我才知道她是個孤兒。她的家裡就像鬼屋一樣陰森,黑漆漆的,還放了好多驅鬼符,桃木劍,塔羅牌,大蒜之類的,我都感覺這個女孩要魔怔了。」
郁婕突然停了。
「之後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下文。
「之後?死了唄。」郁婕翻翻白眼,「死在了她家的床上,死相特別慘。子宮被殘忍地取出,然後被放上了另一個女人的子宮,手段極其老練。據說是她鄰居第一個發現的,她鄰居暈血,推開門看到地上滿是血跡馬上就暈了過去。之後警方就第一時間封鎖了現場,事後也沒有透露一點消息。警方對這案件一籌莫展,最後成了懸案。」說到這裡,郁婕低聲笑了起來。
我被這陰冷的笑聲嚇了一跳,故事讓我聽得有些反胃,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問:「那難道不能證明是鬼乾的嗎?」
郁婕愣了下,用嘲笑的口吻說:「栗子,你可不要把所有的功勞都推到鬼的身上哦,都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只是那群警方太蠢了,連這點小伎倆都識不破。」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冷汗直流,話說得也有些結巴了:「那,那個,要不姐姐你,你先回家吧,我,我有點不舒服……」
郁婕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感覺在她的眼下,我的心思似乎無處可逃。騖地,她又笑了,拍拍我的臉頰,伏在我耳邊輕聲說:「那我走咯,寶貝,平時要多注意身體呢。」
郁婕走了,我癱坐在地上。似乎,無處可逃了呢……
【主人公發現了什麼?】
末日之種與她的千年等待(1)
(原創連載小說類,可能會比較長,不過一切線索都在劇情中)
"如果讓一切生命都悄然消失,那麼經歷千年以後世界會變成怎麼樣呢?"
"生命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能被稱為生命,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我們已經麻木在我們自以為不需解釋的生活中,信任著所謂的科學解釋,過著理所應當的生活。"
"人類總是能很多餘地賦予某些和他們一樣自以為理所當然的事物以價值和意義,以至於在潛移默化中已經默認了自己身為上位種族的智慧與存在的意義——成為別物的神。"
"但是,這終究還是我們這些愚昧又自大的人類給出的答案,就比如有的人會質疑蚊子的存在性,認為它們對於別的群體的生活百害而無一利。但如果去鑽牛角尖,為某些生物提供食物可能就是他們的意義,可這又能稱之為意義嗎?"
"在弄清一切之前,我們必須弄懂意義到底是什麼,拋開人類這一智慧生物的騙術,其實會發現自然從來沒有給予過任何生物必須做出為他物的貢獻的要求。當人類誇誇自談自己對世界做出的貢獻的時候,是否也曾想過如果從來沒有它們,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人類肆意破壞著一切,又擺出偽善者的面孔關心著身邊的一切,他們享用著,毀滅著,讚美著,嘲笑著,只有人類這種自認為智慧又愚蠢的生物才會賦予他物意義……呵,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意義嗎?我不能理解,哪怕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也會感到驚恐,感到那些我的同類們的醜陋與邪惡。現在的社會已經充斥著這樣的人,可能是我的自私作物吧,我,賽爾菲思,在2030年的9月12日,啟動了世界之種計劃。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力全部集中在代號『末日之種』上,並把它交給仿生人annal身上,在千年之後把它埋藏於廢土之上,並創造出一個不再被無所謂的意義所束縛的世界。"
"當一切回過最初的生命,不再被所謂的意義束縛的時候,才是這個世界最潔白的時刻吧。或許這個決定會讓我成為整個地球億萬年來最凶最惡的罪人,不過來者無人,就連文過飾非也不用了,或許上個世界本來就像這樣讓一切重啟的吧……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至於為什麼要錄製這段錄音,其實也是一種犯人的臨終自述吧,畢竟這場血祭,也需要把我給消滅呢……永別了……所有被我傷害的人……永別了……annal……"
"…………"
聲音伴隨著倒地聲戛然而止。
生物體十分震驚地聽完這段錄音,看著眼前兩眼無光,只是機械般讀著錄音內容的少女,竟有一絲冷汗從手心冒了出來。
「人類……滅絕了?」
事情還得回到幾個小時前,一個對於annal來說千年來中微不足道卻又彌足珍貴的幾個小時。
「賽爾菲思大人設置給annal的五大定律:1.仿生人可以按自己喜好隨意殺害人類個體,但賽爾菲思除外。2.仿生人必須聽從賽爾菲思大人的命令,哪怕違反了第一條。3.仿生人即使不遵守一二的定律,也必須保證千年後『末日之種』的存活與生長。4.必須把賽爾菲思臨終自述的內容內化為自己的絕對的世界觀準則。5.請記住,遵守這些定律乃至種下『末日之種』並不是annal存在的意義,annal在真正的全部生命消失后按照程序定下的規則執行,只是和萬物必須吃飯喝水一樣,是annal既定好要做的事情,無論成功與否都無所謂,因為本來就不需要意義,它只是客觀存在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千年來仍在不厭地念叨著存儲盤中內容的annal和平日一樣,走在黃沙漫布的大地上,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只是走著,等待著千年的結束與自己的毀滅。
失去了生命的大地是那麼的不堪與醜陋,傾塌的樓層也被逐漸侵蝕,每一次長途跋涉再次看見某處的景觀時,就會發現時光塗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地球彷彿回到了那些專家所謂的初始形態,不過即便千年對於那麼長的時間來說,人們給地球遺留的傷疤卻又是那麼得顯著。
annal雖然運用了最先進的技術,被賦予了人的思考與情感。但自她誕生起,接觸的人無非就是那些工作人員與賽爾菲思博士,而千年來的毫無生機也使這個功能逐漸如生鏽的身體一般遲鈍,或許直到宕機前也無法再使用了吧。
說來也是可笑,當時的人們拼了命想要去創造一個和自己一樣的,逼真的仿生人,竭盡了多少代的心血,如今卻在彈指一揮間被毀滅,甚至只有annal的存儲盤中才有這段記錄。
「生命……毀滅了……」
五個字,把千億個星球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地球給否定了。而那些前輩們留下的痕迹,書寫的萬卷詩書,卻都敗在了這五個字之下。
有多久了呢?
自從千年前的毀滅,annal便決定要去這個世界各處逛一逛,然而沒有了生命,花海,樹林,草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沒有了,只剩下了無機的沙子與泥土充斥著地面。就連南北極的冰川,也因為碳氧循環的終結,在annal趕到時,也早已是汪洋大海。
晶元中計數器仍然在不息地計時著,她走過了二十三遍至西和至東與四十二遍至南與至北,看過一百零二遍流星咋向地球,游過了七百二十五遍四大洋,目睹了二十三萬兩千六百四十二座高樓在眼前崩塌……而離千年的職責,還有剛好一百天。
一百天……彷彿很長,對比千年又感覺只是滄海一粟,不過是眨眼一般就能過去的時間。annal累了,即使設計之初並沒有給她加上體力值的設定,不過她竟在這一刻感受到了累這一奇怪的感覺。腿部感覺到了酸痛,精神也逐漸倦怠——這是從來沒有的。
她回到了自己誕生的那個城市,並決定把進入長達九十九天的休眠狀態——直到那天的來臨,那個渺茫的希望。
身旁只有孤風與殘沙,她靜靜地倚靠著自己剛出廠時的實驗管——哪怕它早已破損得只剩下底座,那也無所謂了,千年來的一切,或許將會在醒來之後,把荒唐畫上句號吧。
……
「哎?」
annal驚奇地發現底下的石板彷彿有不同於無機物的存在,拖著殘廢的身軀移開石板,一個和自己形態結構十分相似的物體被淹沒在沙塵里。
「難道說,是人類……?」annal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怎麼想生命體已經完全消失了,自己也經常會在旅途結束後來這裡卧躺一會兒——儘管這是最後一次,也從來沒看過眼前的生物。
有些害怕與好奇,她捅了捅這個物體,竟然十分震驚地發現還有一些神經上的反應……
「這就是你的故事嗎?」生物體斜靠著牆,看向污濁的天空,神情有些落寞。
「嗯……是的……」annal卧倒在底座旁,「當時我好不容易把你搖醒,還在擔心你是不是外星人什麼的把我給一拳宕機掉,幸好,問了那句『你有S區(運動性語言中樞)嗎』,聽到你那句話后,才發現你是人類。」
生物體不言,只是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
「能再多講一點,至少不要那麼快睡去,好嗎?」
提問:
當時生物體最有可能說了以下哪一句話,讓annal相信ta是個人類?(假設只說了一句)
夜,黑的有些陰霾。
藍躲在一棟廢棄房屋的殘垣之後,努力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喘息。
武器被她扔在了一邊,胳膊上的傷口還在緩慢但持續地流著鮮血,在漆黑的夜裡,那傷口彷彿也被染上了濃重的黑色。
藍用另一隻未受傷的手死死地按住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痛處了,一身的緊身衣,她甚至連撕下衣服衣擺包紮都做不到,真是窮途末路呢。
外面,靜的可怕。似乎整個世界,除了藍,便再也沒有其他活物。
可是藍仍舊一動也不敢動。
那些人…不,那根本不能算是人!
藍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
是…要死了嗎?
可是,我不能就這麼死去!
我不想變得跟他們一樣!
胳膊上的傷口似乎更嚴重了,藍拚命按著傷口,想擠出一絲疼痛感讓自己保持清醒,
然後,她愣了一下,突然發了瘋一般,伸手想要拿起身邊的特製武器
可是,手已經不聽使喚了,
來不及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關係灰常親密的兄妹,哥哥的網名叫霧都薔薇,妹妹的網名叫月湖玉桑。他們倆的感情好到了無論什麼日常用品都要一起購買,都要有一對完全相同的情侶套裝的程度。衣服要有一模一樣的兩件,筆記本要有一模一樣的兩本,手機要有一模一樣的兩台,甚至洗漱用品也要有一模一樣的兩套。
有一天,兄妹倆結伴在深山裡徒步探險,卻不小心在山裡迷路了。眼看天色將晚,寒冷的夜風漸起,兩人都沒有帶帳篷,沒法在山裡露宿。正在焦急之際,哥哥霧都薔薇突然想起了什麼,用野戰刀砍開了一大叢灌木。頓時,一棟風格古樸的西式洋館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霧都薔薇高興地叫道:「以前就聽說這座山裡有一座很大的西式洋館,原來是真的!今晚咱倆就去那裡投宿吧!」
月湖玉桑卻搖了搖頭:「那棟洋館我也聽說過,網上很多人說那是個鬧鬼的地方。幾年前曾經有人在洋館里過夜,結果三更半夜就突然慘叫著從樓梯摔下去,當場就脖子骨折而死了!」
霧都薔薇一向很寵妹妹,不想跟妹妹爭論,於是就和月湖玉桑轉身離開,去看看山裡還有沒有別的能住人的地方。
又走了大約二十來分鐘,兄妹倆看到了一棟四層樓高、略顯陳舊的建築物,看起來像是一座年代比較久遠的醫院。
霧都薔薇回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以前在網上見過有人說過這山裡有棟樓房,比較像是醫院。可是這樓里究竟有什麼,有沒有醫生和病人,我卻完全沒聽說過。」
月湖玉桑說道:「我也見過網帖說這裡有疑似醫院的樓房,但也從來看見有人說過這房子里有什麼東西,不知道有沒有人,也不知道有沒有鬼。但也總比那座摔死過人的洋館要好吧?不如我們去那棟房子里過一夜吧?」
霧都薔薇應該怎麼辦呢?以下哪個選項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我叫青,是一名獵魔協會的獵人。我喜歡追求刺激,我接到報告說在森林沼澤里住著一個怪物物。協會稱這次的怪物非常危險,已經損失了不少獵人了。但,同樣這次任務的報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說服了我的老搭檔傑克,讓他和我一起完成這次任務,報酬對半分。傑克欣然接受了。沼澤環境非常糟糕,傑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劃破了幾道口子。而且沒走多遠,天就黑了。我和傑克只得找一處落腳的地方安營紮寨。我看著天上的一輪新月,突然聽到一聲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澤這地方怎麼會有狼,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傑克在周圍布下陷阱。這麼黑的夜,這怪物怎麼也不可能找到我們吧。我心想。但,就在這天夜裡,傑克被殺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死了。他的喉嚨被爪子撕裂,死相慘不忍睹。縱使是喜歡追求刺激的我,看到這也終於無法冷靜,被未知的事物殺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劃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決定先撤退,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澤起霧了,能見度極低。我看著指南針辨別方向,開始回想為什麼昨夜死的是傑克而不是我,猛然,我發覺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問:我做的什麼事讓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沒有玩弄獵物的習慣。
鬼驤的記事薄(迷亂)
這麼多作業絕對是在挑戰學生的底線吧,是吧是吧。
我收拾好桌面,把滿江紅的試卷啊,作業啊都收好,然後把沾滿液體的桌面清理乾淨。果然寫作業時只能專心致致呢。
還好最近不怎麼玩手機,視力昨天測時還是1.2 1.2呢,這樣放假時再玩玩電腦,手機什麼的,是不會有問題的了。
最後把桌上的眼鏡拿下來,父親遠視眼也是只能帶眼鏡矯正呢。身後的燈光透過眼鏡擴散的灑在桌面上。
父親還有兩小時才回家。
好,把父親的眼鏡藏好,把這幅眼鏡放進去,我似乎已經想象到父親那憤怒的表情了呢,嘿嘿。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兩個穿著制服的人來找我。問些奇怪的問題。
你們老師是近視嗎?
這不是廢話嘛,我果斷的回答了是。
你們老師昨天最後去了誰家?
不知道。他說要來我家家訪,卻一直沒有出現。
是嗎。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我連忙把書包里的作業,滿江紅的試卷藏到了除了我幾乎沒人知道的學校的隱秘位置。
是時候考慮逃走了呢。
城外有一間很著名的鬼屋。作為資深的靈異愛好者,我當然不會錯過這裡,約上幾個同好,在某天深夜踏上了行程。不過剛到目的地,我就發現還有另一伙人來到了這裡,而且數量還不少。真掃興,這麼多人玩個什麼啊。
我看見他們笨手笨腳的在推門,卻怎麼也推不開。「讓開!」我說。我一拉門,門就開了,大伙兒也沒多說什麼,一窩蜂的涌了進去。
我緊跟在他們後面,打開了頭燈。在鬼屋掉隊是非常危險的。
房間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大概有兩三百平的樣子,還有二樓,我們一起行動勘察有沒有靈異現象發生。
一樓的擺設很平常,只是有點破。但是有一副整體色調鮮紅,甚至稱得上血紅的油畫引起了我們的注意,油畫上布滿了灰塵,內容是地獄的景象,令人看了十分作嘔。
二樓詭異的是兩面相對著的大鏡子,上面落滿了灰,對著一面鏡子看,可以看到無數個自己。
其他的沒有發現什麼了,我們都很失落,甚至還因為人太多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爭吵了起來。
他們就在哪裡吵著,我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只求個清靜,不過他們也沒吵了,走了出來。
我想到了房子的什麼東西,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問 什麼東西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