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劉德華演的電影《失孤》時我淚流滿面。我高興極了,我曾以為我的淚已盡心已死。那一年,我們有了一個弟弟,我們都替父母高興。可我們都沒有料到後來竟會發生那些事。在父母喜得貴子的氛圍中最小的妹妹永遠的離開了我們,我傷心極了。現在我想,或許她才是幸運的吧,不像我行屍走肉般活著。這只是個開始,兩年後父母說有個妹妹病了,我不知道是什麼病,這個妹妹我們以後再也沒見過。無論我對她們多好,我不吃也給她們吃,不穿也給他們穿,可在小弟上學的那一年第三個妹妹又離開了我們,而我發現我已經連傷心都做不到了。我們都認命了,因為農村就是這樣。有一天我和妹妹疲憊的倒在床上,妹妹再也沒有起來過,我哭了,我笑了。人說光陰似箭我卻度日如年,我們長大了,心中的痛也是。有一天小弟和父母說他要去尋找人生的方向,那晚他們吵了一晚,我在門外聽著,我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他們都睡了我才去睡。第二天,弟弟也永遠的離開了我們,看著父母時而傷心時而後悔時而憤怒時而自責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他們。我和父母也分開了,我以後的人生會是一片黑暗嗎?許多年後,他們團聚了,我卻成了局外人。看著他們,想哭想笑,卻心死淚盡。
清晨,我走在街上,霧氣太濃了!我甚至連五米內的人臉都看不見啊!!
我開始加快腳步,想儘快找到一個地方進去待會,就像一個咖啡屋這樣的就可以。
可是我看不見路,啊啊!陰森森的真恐怖!
走了很久,霧漸漸散了,我感到釋然,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咖啡屋,走了進去。
「來杯咖啡!不加冰!」我喊叫著,掏出一張紙幣。
「呵呵,我們這裡沒有其它的咖啡,只有冰的,你要不要?」
「好吧好吧,快點!」
一會,一杯冒著白氣的咖啡端了上來,下面還沉著似冰塊的東西。
我不假思索,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
我拿了找回的錢,起身往外走。
但是頭愈加沉重起來,一個踉蹌,我倒在了門口。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昏迷前,我感到有人在往後拖我的腿。
「嘿嘿,又弄到一個!」
「這群笨蛋,稀里糊塗的就...哈哈哈!」
我全都明白了,可惜太晚了,在我剩最後一絲意識時,狠狠地詛咒。
永夜
.......
發生了什麼?
那個晚上,我獨自一人走在街上,來到公交車站,幾分鐘以後,我如願以償的打上了末班車。車裡出來司機和我就沒有其他人。下一站到了,上來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一身褐色的連衣裙,勾勒出他的曲線。她沒有選擇其他的座位,徑直坐到了我的身邊。車子繼續往前行駛,這時她將肩膀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對他的舉動感到一絲的驚喜。畢竟我還未結婚。可惜我還是到站了,要下車了,我站起來的一瞬間,她說道:不要,你一走我就會掉下去的!我不禁後背發涼,我再也走不了了。
(主人公為女性)
本來十點多就睡覺了,可能是由於睡前喝了幾杯水,才半夜我就又醒來了。我連忙跑到衛生間,上了個廁所后,將雙手放到水龍頭下,擰開水龍頭,水便嘩嘩嘩地流下來。洗完手,我上床就睡了。
睡了沒多久,隱約聽到了一些腳步聲,在安靜的客廳里顯得如此刺耳,沒多久就消失了。「他怎麼又搞到這麼晚才回來。」我雖然早已習慣,但又忍不住嘟噥了幾句,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有些頭痛。上完廁所之後,砰的一聲,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第三天,報紙上登出一則新聞,一男一女被發現死在衛生間,據說是因為頭部撞擊到了地板致死。
絲藕是一名大二的女學生,有著一頭長長的濃密的黑髮,每晚上她都要給自己的頭髮做保養。這天絲藕下了晚自習回到寢室,按照慣例她都會先去寢室衛生間洗個澡然後對著鏡子整理頭髮,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寢室里的其他女生都不在。絲藕也沒在意這些,閉上眼睛開始享受沐浴,沖洗后她裹上浴袍后便對著衛生間的鏡子開始打理自己的頭髮,又濃又密的頭髮夾雜著還未完全擦乾淨的水珠,絲藕習慣性的一甩頭髮,有幾滴水灑在鏡面上了,絲藕下意識用手去擦鏡子,在停頓了兩秒之後,看看地下。裹著浴袍瘋狂的跑出了寢室。
絲藕為什麼這樣?
【豌豆上的公主】
「咚咚咚」
王宮的寂靜被一陣敲門聲打破,皇后敞開門,看見是一個衣裝華貴的女子。
「你們是不是在尋找真正的公主啊,我就是,請問我該怎樣稱呼您」
皇后微笑著,沒有回答女子的問題,而是把女子領進了一間卧室。
「你是不是真正的公主,只要在這裡睡一晚就知道了」
天很快就亮了,皇后敲開了卧室的門。
「怎麼樣,孩子,這一覺睡得怎麼樣」
「娜塔莉女王,我這一晚可真是糟透了,床下總有什麼東西硌著我」
「很好,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夠有如此嬌嫩的身體,我帶你去見王子吧」
「史密夫王子,你好」
……
第二天凌晨,一場大火襲擊了皇宮,王子一家人無一倖免,全部被燒死,只有剛剛娶進來的公主和三個皇后的女僕活了下來。
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廣東繁華的S市裡,我是一名白領,投資和兩個合伙人開了一家小旅店,主要是短租,平時我不管雜活,主要在下班時負責旅館的電子設備的維護以及片警們打好關係;當然,輪班坐前台也是必須的,今天晚上12點之前就歸我值班了。
最近是旺季,白天我不在的時候房間就快租完了,租客全都是帶著大包小包行李的外地人,一看就是來S市找工作,做生意之類的;這不,最後兩個房間也一起租出去了,我在前台困了一會兒,看時間快到12點了,準備打電話讓合伙人來換班;這時,來了個女人,咋一看還挺驚艷的。
「請問有事嗎,我們的房間已經租完了。」我趕著回去睡覺,希望快點打發她。
「我是來找東西的。」
「什麼東西?你白天來住的時候落在這裡的嗎?」
「我上去找吧,很快就出來。」
「站住!你以為你想上去就能上去的嗎?」我惱了,莫名其妙,就算有貴重物品的話,他們兩個(合伙人)在她白天退房收拾的時候也已經發現了,這種情況肯定是她自己忘在別處了。
「拜託你了,讓我上去吧。」她轉身靠了過來,身上香水味很是誘人。
「別靠近前台!旅館有規定。」我警覺了起來,看這樣子肯定是個小姐,前台有監控,她再靠過來就到監控的盲區了,到時候jc來掃黃我可就說不清楚了,「別找麻煩,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說白了就是暗……」,剩下話我沒有說出口,畢竟她們也是這個社會邊緣的弱勢群體,都是畸形體制下的可憐人。
「好了你快走吧!」我不耐煩的說著,一邊看電腦上的監控錄像確保她沒有進入監控盲區。
……
「你記不記得你是落在哪個房間了。」我溫和的問道。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旁邊一個房間是503號,另一邊是一個比較潮的房間。」
「另一個應該是505號,只有那個房間因為位置原因比較潮。」我輕呼了一口氣,「那你說的是應該504號吧。我來給打個電話讓那個房間的人下來跟你商量下,看他願不願意讓你進去找。」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喂,我是ssxx旅館的前台,請您過來一下。」
「您問我著不著急————」我看了一眼女人,示意她回答這個問題,她急切地點了點頭,「是的,這麼晚打擾您不好意思,比較緊急,希望您儘快來一下。」
過了十分鐘,女人等的不耐煩了,問我「怎麼還沒來?」
這時,兩輛車輛急促的車輪聲傳來,接著是同樣急促的陣陣腳步聲。
女人突然變得很害怕,想要逃走。
我深呼了一口氣,平靜地說「你不用害怕,該做的,我都已經幫你做了。別再來找麻煩了,回家吧。」
「嗯,謝謝你。」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你敢推理嗎?
我是呆呼呼,是一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有一天媽媽帶我出去玩,給我買了一個兔娃娃,我很開心。回到家后,爸爸喝醉了,便和媽媽吵了起來。不一會,我看到有血從房間里流了出來。接著,爸爸從房間里出來了,頭上爛了一大塊,血流不止。他的眼神獃滯,身體顫抖的直徑走進了他的房間。媽媽也從房間里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刀,將我抱起,迅速的離開了家。我的兔娃娃卻掉在了血泊里。
請問:誰是鬼?
「林姐姐,幫我找點吃的去吧,餓死了。」
正睡得好呢,突然被旁邊的人叫醒,如果是平時我肯定和她沒完。大半夜的喊我起來不算,居然還讓我給她找吃的。可現在也難怪,因為演出的事,我們幾個戰了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回到旅館已經是凌晨了,大家又累。而且叫醒我的這個又是我的小女神瀟雅,我就答應了。
「好的。」我披上外衣起來,幸虧多帶了件衣裳,晚上冷得要命。她們幾個都只穿著演出的旗袍、裙子,還有出去的估計得凍壞了吧。外面有24小時營業的飯店。忘了帶錢包,翻遍了兩個口袋,口袋裡就十幾塊錢,窮酸得很,沒辦法了,去吧。
路上靜悄悄的沒人,燈光也無精打采。我沒來得及梳頭髮,衣服也是隨便穿著,可不能被看見,面子就丟光了。
買了東西回來,錢都花完了,一夜無事。
第二天早晨5點就醒了,已經有幾個人起來了。
「斐然姐,你醒得好早——」
「不算早了,曉曦一大早起來餓得不行,才出去買東西吃去了。」
「喂,你們看見曉曦了嗎?我還要還她錢呢,昨天她的錢一分不剩讓我全借走了!」
「阿璐你幹什麼,大吵大嚷的,人家都還沒起呢!」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過了一會兒睡覺的都起來了,曉曦也從外面回來了。
「萌妹子,我給你賠個不是先,來給你塊糖,不生氣啦!」
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
「不成啊,旗袍又沒有口袋。」
「那你吃了吧,萌妹子,太可愛了!」
「還你的錢。」阿璐急忙說。
「我們都成了窮光蛋了,除了我倆沒人帶錢,對不起啦,半夜我去你房間里亂翻,你上衣口袋裡的錢全被我拿走了,一點不剩,哈哈!」
我聽著,突然感覺非常恐怖。
完了,我們快跑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
凌晨,小夜在噩夢中驚醒,夢中一個披頭散髮七竅流血的女鬼一直在追他,他拚命跑可是最終因體力不支跌倒在地,就在女鬼的手要碰到他時終於驚醒過來。擦擦額頭的冷汗,小夜來到客廳想倒杯水喝,打開燈,可能是剛從黑暗的環境中醒來的緣故吧,小夜覺得雙眼被燈光照的有些刺痛。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休息了一會,心情也慢慢從害怕中平復下來。突然,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小夜的神經馬上繃緊,雙眼睜得大大的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大門。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外走廊的燈有些昏暗,但也能隱約看到門外人的臉,原來是經常加班的爸爸。
「呀,小夜還沒睡啊,今天加班真累死了。」爸爸一邊說著一邊關上門,只看見身後的影子慢慢被門隔斷直至大半印在門上,「咣」的一聲門完全關上了,「很正常嘛,鬼是沒有影子的吧,這個是爸爸不是鬼,真是被剛才的噩夢嚇破膽了。」小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緊繃的神經再次放下,微微閉起了眼睛,聽著爸爸的腳步聲從門邊慢慢靠近,小夜更加安心了。突然,小夜猛地睜開眼,好像有哪裡不對……
請問小夜突然想到了哪裡不對?
女朋友水鏡真是奇怪,不住在城裡,偏偏要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建房子住,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房子剛建好,水鏡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我,先是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鐵,又坐了十多個小時的車,最後步行幾公里才到達。終於到了。我開始抱怨:「為什麼不住在城裡,城裡多好啊。」水鏡嬌滴滴地說:「這裡環境好,又不會有人來,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挺好的。」
我們走進了房子。房子里乾淨整潔,設備齊全,一共有兩層。我們參觀完客廳,又去二樓看卧室。卧室挺大的,床也很柔軟。我們相繼躺在床上。水鏡突然大叫:「鐘錶怎麼沒了?」我一驚,起身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叫了,鐘錶再買來就可以了。」水鏡說:「不好意思。」
再次下樓時,由於我們過來的時間就比較長,再加上參觀的時間,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水鏡洗完澡,去了卧室,我便開始洗澡了。當我走出浴室時,水鏡突然跑了過來,看起來驚慌失措。「又怎麼了?」我漫不經心地問。水鏡說:「我在床上一直睡不著,便看起電視。不經意間,我發現時鐘上已經十一點半了。你知道我從小就怕鬼,便跑出來找你了。」我安慰著她,不知不覺中到了卧室。
「把窗戶鎖了吧,我害怕,門也鎖了吧。」水鏡說。鎖好門窗,我和水鏡躺在了床上。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