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A喝了侍女送來的一晚粥后,頗不平靜的走到院子里散心。
一陣寒風吹過,院子里響起一聲尖叫,人們出來只見A倒在一邊,動作頗為僵硬,神色慌張,一邊說它來了,一邊倒下了。不幾日,便去了。在一場大火的掩蓋下屍體不見了。
經過調查得到以下線索:
A兒子一直和A有矛盾,前幾日還吵了一架。據兒子說,父親一直神神叨叨的,身體不好,總不能好好聽我講話,說好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侍女是孤兒,妻子外頭撿來的,打小養在這兒,不能說話。
外來的姨媽是近幾日來得,才來不久就遇到這事,惹了不少風言風語。
妻子早就分居,但還在一個房子里,只不同房間。據說沒有太多感情,但為了兒子還在這裡。與其餘各人關係很好。
廚子是個親切的人,是外地人,自小來這裡,做得一手好菜。很喜歡A妻子。與A妻子曾是青梅竹馬,然而事不遂人願。
是誰殺了A?
鏡湖是我的女友,一位鋼琴師,因此我喜歡音樂的父母對她非常滿意,她也十分的粘我。今天是她一場非常重要的演出,地點在一個繁華的十字街頭的劇院,為了喜上加喜,我和她在演出前商議下午演出一結束就去見她父母提親。
「怎麼還沒來?」我把車停在劇院附近的停車位上,坐在車裡,我搖下車窗,焦急地隔著重重人頭看著那邊,隱約聽到那邊有一些不尋常的喧嘩。我越等越急,低頭掏出打火機想抽一根煙,一抬頭髮現鏡湖臉色鐵青的站在車窗前...完了,抽煙被鏡湖發現了.... 我趕緊把香煙夾在耳朵上,訕笑著說:「來了啊,那我們趕緊走吧。」
鏡湖她不自在的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可以看出血漬與污漬,慍色的說:「我都這個樣子了,怎麼去?!明天再說吧...」「怎麼回事?」我關心的問她頓了頓,說:「剛才劇院門口出了一場車禍,波及到我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責怪的說,順手就把香煙拿下來,打出打火機的火焰就要點煙。 「別抽了."鏡湖隔著車窗直直的像招財貓一樣抓過打火機....我看著她的臉,似乎發現了什麼異樣,不禁逗問:「怎麼今天這麼『體貼』?」「還不是經歷了生離死別嘛」她回答到「走吧,一切明天再說」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問:明天會發生什麼?
鬼驤的記事薄4
「你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我看著眼前帶路的少女問。
「哈?你身為活人能聞到靈魂的氣味?」少女疑惑的反問...「原來如此嗎...所以你才能進來啊,將死之人~」
「嘖,叫人名字會死...」我生氣的說,雖然我也知道...「驤」
「哦」少女沒有興趣的應了一聲「桐雨,就這麼叫我好了」
我趁著她不注意時,在她身後虛抓了一下...果然是藥物嗎...
味道越來越淡了...
不好...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嗚——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前圍繞在外圍的鬼影向我們襲來...
「跑!」我果斷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著猩紅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圍之勢向我們襲來...
桐雨拿著手電筒四處掃著:「這邊!」唯一一個看起來並沒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麼...」我揉著頭...桐雨獃滯著看著前方...深紅的血色把桐雨的臉映襯出一股妖異...
我回頭掃視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來了嗎...雖然還在移動,但確實是慢了。所以這裡...
那血色的大字從墓地破舊的柵欄門上浮現
以活著的身份來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將活著的身份捨棄
用亡者之言顛覆汝的生命
印證虛無之魂的恐懼
是這樣嗎?我用手撫摸著那猩紅的字跡...呢喃著
問題:我說了什麼
「格萊特,你有沒有聽見,爸爸媽媽要殺我們?」
「什麼!」
我嚇了一跳,覺得哥哥是在和我開玩笑。
「真的,不騙你。」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把這件事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照例和父親一起去森林裡幹活。父親砍柴,我們幫著捆柴火。
「格萊特,你看那是什麼,幫我捉過來好嗎?」
「不好,萬一我跑遠了,晚上看不到哥哥怎麼辦?」
「沒關係,你給我的石頭手鏈到了晚上還是亮晶晶的,可以看見。」
我放心去追那隻小蟲子了,果然跑遠了,好半天才找到路。
「哥哥,你在哪兒啊!」
「跑哪去了!」好像是哥哥在後面使勁打了我一下,「快沿著我們扔的石頭走!」
「好黑啊,我看不見啊!哦,這裡的石頭啊,好長一條石頭路。不對呀——」
我哭了起來,又悲傷又害怕。
問題:為什麼又悲傷又害怕?
白酒玉,是我的室友,平時關係還不錯,這天不知道怎麼了,神經兮兮的,不是把枕頭扳來扳去,就是坐立不安想要干點什麼,「這傢伙怎麼了?搞什麼。」
可能他也注意到我老是看他,也有點不樂意了,對我一頓狂吼「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你有病啊,床也不整理,下來收拾收拾啊,有什麼不要的趕緊給我扔了,不要把破爛留著宿舍里,趕緊動起來,竟想些沒用的,得得瑟瑟,動一動啊,洗洗你那條褲子,快點,跑起來!!」
說完關上門走了,我說這小子有毛病啊,犯什麼神經,對我一頓瞎喊,我愛幹什麼不幹什麼跟他有關係嗎,真是醉了,算了,他說的有道理,宿舍不該這麼亂的,先把我床底下的箱子拉出來整理一下衣服吧,這……,好你個白酒玉,在這等這我呢,我急急忙忙跑出了門……
「嘿!」我猛地跳到了果仁的面前。
但是膽小的她沒有像我預想的一樣嚇一跳。
她愣愣地站在一塊石碑面前。
石碑上的字很模糊,我看不清。
這時小衍子走了過來。
看了看果仁,又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我,很驚訝的樣子。
他過來猛地抓住我的手。
「呆檬子,」
他的手好燙啊。
「不要靠近果仁。」
「為什麼?」我問。
仔細想來,身旁的果仁確實很怪異。
看不見我,像個傻瓜一樣看著一塊石碑。
我仔細辨認這個石碑上的字跡。
明白了一切的我回過頭。
小衍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他有一雙陰陽眼。
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把她送走吧。」
我慘笑著說。
我到一個著名的鬼屋去冒險。去那邊的路上一根荊棘劃過我的手臂,鮮血流了出來,我連忙拿起急救包裡面的創口貼,貼到傷口上面止血。終於到了,我推開大門上了二樓發現一個梳妝台,我看著鏡子裡面的我穿著長t恤,牛仔褲。沒發現什麼不對,之後我又在裡面的一個柜子裡面發現一本日記,上面寫上面寫著五月十六日今天我家來客人了,好開心喲。然後我拿起手機查他的資料,發現他是在十年前5月16日死的,他們家也來了一個客人,所以我也沒在意。不然我看到日記上面的字是鮮紅色的,很紅很紅像是用血寫上去的。之後我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就飛快的跑出了鬼屋。請問我發現了什麼不對?有幾處不對?
鬼驤的記事薄(象棋篇)
好無聊啊,我端著手中剛買的《聖嬰》想到...
坐在走廊靠窗戶的那邊,聽著牆那邊的大廳里傳來的啪嗒的聲音
真不該來的。無聊死了。我陪父親去參加象棋比賽,當然,我只是在外面等而已
看看窗外那藍色的天空,窗台上的白色,在一起顯得如此的悠閑
幾個熊孩子從我面前走過,你們還真是受得住啊...我不禁這麼想到
來的基本都是叔叔這個年紀的呢。女性也好少啊...冷冷清清的過道上擺了兩排椅子,靠著牆壁和窗戶,在中間留出一條歪歪扭扭的路
等待的時間真是漫長,偷著看書的空閑,我也瞧瞧的觀察著從我身邊走過的人
一個小女孩從我面前走過,身上的衣服倒略顯中國古代的風格。嘛,畢竟是象棋愛好者的家人,對中國的服裝喜愛也無可挑剔
我又拿著書看了幾頁,一雙穿著運動鞋的腳從我前方走過。唔,馬尾高高束起帶著粉色的眼鏡
倒是襯托出來了一絲女性的美,如果只看胸部的話,說不定會認為這是個男生呢、
最後還剩一個,身著黑色服裝的婦女坐在那裡,低頭擺弄著手機,那身黑色的服裝簡直讓我想去常見的黑色喪服
今天的怪人也是特別多呢
我撇過頭,看窗外的景色,放鬆一下自己的眼睛。
太陽似乎不是那麼炙熱,溫煦的風帶著樹葉唱出莎莎的音樂。噠噠噠,一陣腳步聲,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了這邊
是那個女生啊,戴著粉色眼鏡,似乎比我還要高一點,身後似乎沒有人了呢.
周圍又回歸了一片寂靜,摻和著棋子落下的,和樹葉的莎莎聲
我又看起了手中的書,書後的褐色的毛地毯一成不變,沒有人走過,伴隨著的是樹葉的沙沙聲,和象棋落下的聲音。看著書時就很容易遺忘時間呢,轉眼父親便喊我去吃午飯了
想了想,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哪裡不對
柯某某因為吸毒被抓,等他出獄后早已身敗名裂。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真不應該聽那個姓房的吸CS(cannabis sativa)(大麻)。
可是現在沒了工作,我該怎麼辦啊。過了幾個月柯某某仍舊一無所獲,最後頹廢的柯某某又因為那件事和父母發生了爭執。沒過多久自己的和父母的積蓄就花光了。現在的柯某某一無所有隻有對姓房的有無限的仇恨。
姓房的年輕人幾天後出了監獄,可是沒過多久就慘死在家中。警方在他家搜查的時候發現地板上留下了姓房的血跡寫著SC。根據殺人動機柯某某是最大的嫌疑犯。下午便闖進了柯某某的家中,只見房屋凌亂地上還有本筆記本,打開筆記本上面寫到「2月30日,好痛苦但我終於可以安心的離開這破地方,回到父母身邊了。」聰明的警察看到這裡就汗毛豎起掏出了手槍向房屋中走去。
從老人們的隊伍離開,按著我記憶中隱約的路線往回跑...
鬼驤的記事本2(接上題)
我氣喘吁吁的站在剛下車的位置。沒有車,沒有人,什麼都沒有。。
沒有!沒有!出去的路在哪啊。
四周都被重重的障礙圍住。「沒有出路了嗎...」我喃喃自語...
我茫然的向前走著。這時,黑暗中一塊類似牌子的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像抓住最後希望似得,奔著它去...模模糊糊的,似乎看見上面寫著
「迷失在黑暗中的旅者,按自己的心意堅定的走,便能從迷茫中脫出」字跡工整的,就像是列印出的一般,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手不自覺的摸了上去
在字的下方還有被劃過的痕迹...摸起來...像是「不要....」後面的字很模糊...
看著前面的那如同吞噬人的黑暗...像一片片鬼影的召喚...
至此,我已經決定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