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驤的記事薄4
「你身上的氣味...是什麼?」我看著眼前帶路的少女問。
「哈?你身為活人能聞到靈魂的氣味?」少女疑惑的反問...「原來如此嗎...所以你才能進來啊,將死之人~」
「嘖,叫人名字會死...」我生氣的說,雖然我也知道...「驤」
「哦」少女沒有興趣的應了一聲「桐雨,就這麼叫我好了」
我趁著她不注意時,在她身後虛抓了一下...果然是藥物嗎...
味道越來越淡了...
不好...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我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
嗚——刺耳而尖銳的聲音響起,之前圍繞在外圍的鬼影向我們襲來...
「跑!」我果斷的拉住桐雨...
眼中泛著猩紅的光芒的鬼影,成包圍之勢向我們襲來...
桐雨拿著手電筒四處掃著:「這邊!」唯一一個看起來並沒有鬼魂的方向...
鬼魂的速度越來越快...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到累?
碰!桐雨似乎撞上了什麼東西,接著...我也撞了上去
「搞什麼...」我揉著頭...桐雨獃滯著看著前方...深紅的血色把桐雨的臉映襯出一股妖異...
我回頭掃視了一遍...鬼魂的速度都慢下來了嗎...雖然還在移動,但確實是慢了。所以這裡...
那血色的大字從墓地破舊的柵欄門上浮現
以活著的身份來往此地的不速之客
將活著的身份捨棄
用亡者之言顛覆汝的生命
印證虛無之魂的恐懼
是這樣嗎?我用手撫摸著那猩紅的字跡...呢喃著
問題:我說了什麼
「格萊特,你有沒有聽見,爸爸媽媽要殺我們?」
「什麼!」
我嚇了一跳,覺得哥哥是在和我開玩笑。
「真的,不騙你。」
不過,過了一會兒,我還是把這件事忘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照例和父親一起去森林裡幹活。父親砍柴,我們幫著捆柴火。
「格萊特,你看那是什麼,幫我捉過來好嗎?」
「不好,萬一我跑遠了,晚上看不到哥哥怎麼辦?」
「沒關係,你給我的石頭手鏈到了晚上還是亮晶晶的,可以看見。」
我放心去追那隻小蟲子了,果然跑遠了,好半天才找到路。
「哥哥,你在哪兒啊!」
「跑哪去了!」好像是哥哥在後面使勁打了我一下,「快沿著我們扔的石頭走!」
「好黑啊,我看不見啊!哦,這裡的石頭啊,好長一條石頭路。不對呀——」
我哭了起來,又悲傷又害怕。
問題:為什麼又悲傷又害怕?
白酒玉,是我的室友,平時關係還不錯,這天不知道怎麼了,神經兮兮的,不是把枕頭扳來扳去,就是坐立不安想要干點什麼,「這傢伙怎麼了?搞什麼。」
可能他也注意到我老是看他,也有點不樂意了,對我一頓狂吼「看什麼看,看什麼看,你有病啊,床也不整理,下來收拾收拾啊,有什麼不要的趕緊給我扔了,不要把破爛留著宿舍里,趕緊動起來,竟想些沒用的,得得瑟瑟,動一動啊,洗洗你那條褲子,快點,跑起來!!」
說完關上門走了,我說這小子有毛病啊,犯什麼神經,對我一頓瞎喊,我愛幹什麼不幹什麼跟他有關係嗎,真是醉了,算了,他說的有道理,宿舍不該這麼亂的,先把我床底下的箱子拉出來整理一下衣服吧,這……,好你個白酒玉,在這等這我呢,我急急忙忙跑出了門……
「嘿!」我猛地跳到了果仁的面前。
但是膽小的她沒有像我預想的一樣嚇一跳。
她愣愣地站在一塊石碑面前。
石碑上的字很模糊,我看不清。
這時小衍子走了過來。
看了看果仁,又看了看站在她身旁的我,很驚訝的樣子。
他過來猛地抓住我的手。
「呆檬子,」
他的手好燙啊。
「不要靠近果仁。」
「為什麼?」我問。
仔細想來,身旁的果仁確實很怪異。
看不見我,像個傻瓜一樣看著一塊石碑。
我仔細辨認這個石碑上的字跡。
明白了一切的我回過頭。
小衍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他有一雙陰陽眼。
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把她送走吧。」
我慘笑著說。
我到一個著名的鬼屋去冒險。去那邊的路上一根荊棘劃過我的手臂,鮮血流了出來,我連忙拿起急救包裡面的創口貼,貼到傷口上面止血。終於到了,我推開大門上了二樓發現一個梳妝台,我看著鏡子裡面的我穿著長t恤,牛仔褲。沒發現什麼不對,之後我又在裡面的一個柜子裡面發現一本日記,上面寫上面寫著五月十六日今天我家來客人了,好開心喲。然後我拿起手機查他的資料,發現他是在十年前5月16日死的,他們家也來了一個客人,所以我也沒在意。不然我看到日記上面的字是鮮紅色的,很紅很紅像是用血寫上去的。之後我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對就飛快的跑出了鬼屋。請問我發現了什麼不對?有幾處不對?
鬼驤的記事薄(象棋篇)
好無聊啊,我端著手中剛買的《聖嬰》想到...
坐在走廊靠窗戶的那邊,聽著牆那邊的大廳里傳來的啪嗒的聲音
真不該來的。無聊死了。我陪父親去參加象棋比賽,當然,我只是在外面等而已
看看窗外那藍色的天空,窗台上的白色,在一起顯得如此的悠閑
幾個熊孩子從我面前走過,你們還真是受得住啊...我不禁這麼想到
來的基本都是叔叔這個年紀的呢。女性也好少啊...冷冷清清的過道上擺了兩排椅子,靠著牆壁和窗戶,在中間留出一條歪歪扭扭的路
等待的時間真是漫長,偷著看書的空閑,我也瞧瞧的觀察著從我身邊走過的人
一個小女孩從我面前走過,身上的衣服倒略顯中國古代的風格。嘛,畢竟是象棋愛好者的家人,對中國的服裝喜愛也無可挑剔
我又拿著書看了幾頁,一雙穿著運動鞋的腳從我前方走過。唔,馬尾高高束起帶著粉色的眼鏡
倒是襯托出來了一絲女性的美,如果只看胸部的話,說不定會認為這是個男生呢、
最後還剩一個,身著黑色服裝的婦女坐在那裡,低頭擺弄著手機,那身黑色的服裝簡直讓我想去常見的黑色喪服
今天的怪人也是特別多呢
我撇過頭,看窗外的景色,放鬆一下自己的眼睛。
太陽似乎不是那麼炙熱,溫煦的風帶著樹葉唱出莎莎的音樂。噠噠噠,一陣腳步聲,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了這邊
是那個女生啊,戴著粉色眼鏡,似乎比我還要高一點,身後似乎沒有人了呢.
周圍又回歸了一片寂靜,摻和著棋子落下的,和樹葉的莎莎聲
我又看起了手中的書,書後的褐色的毛地毯一成不變,沒有人走過,伴隨著的是樹葉的沙沙聲,和象棋落下的聲音。看著書時就很容易遺忘時間呢,轉眼父親便喊我去吃午飯了
想了想,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哪裡不對
柯某某因為吸毒被抓,等他出獄后早已身敗名裂。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真不應該聽那個姓房的吸CS(cannabis sativa)(大麻)。
可是現在沒了工作,我該怎麼辦啊。過了幾個月柯某某仍舊一無所獲,最後頹廢的柯某某又因為那件事和父母發生了爭執。沒過多久自己的和父母的積蓄就花光了。現在的柯某某一無所有隻有對姓房的有無限的仇恨。
姓房的年輕人幾天後出了監獄,可是沒過多久就慘死在家中。警方在他家搜查的時候發現地板上留下了姓房的血跡寫著SC。根據殺人動機柯某某是最大的嫌疑犯。下午便闖進了柯某某的家中,只見房屋凌亂地上還有本筆記本,打開筆記本上面寫到「2月30日,好痛苦但我終於可以安心的離開這破地方,回到父母身邊了。」聰明的警察看到這裡就汗毛豎起掏出了手槍向房屋中走去。
從老人們的隊伍離開,按著我記憶中隱約的路線往回跑...
鬼驤的記事本2(接上題)
我氣喘吁吁的站在剛下車的位置。沒有車,沒有人,什麼都沒有。。
沒有!沒有!出去的路在哪啊。
四周都被重重的障礙圍住。「沒有出路了嗎...」我喃喃自語...
我茫然的向前走著。這時,黑暗中一塊類似牌子的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像抓住最後希望似得,奔著它去...模模糊糊的,似乎看見上面寫著
「迷失在黑暗中的旅者,按自己的心意堅定的走,便能從迷茫中脫出」字跡工整的,就像是列印出的一般,給人一種莫名的信任...手不自覺的摸了上去
在字的下方還有被劃過的痕迹...摸起來...像是「不要....」後面的字很模糊...
看著前面的那如同吞噬人的黑暗...像一片片鬼影的召喚...
至此,我已經決定了方向
鬼驤的記事簿(雜)
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這個假期幾乎就沒有出去玩過。
嗡嗡的震動聲從口袋裡傳出來。這都12.00了,誰沒事打電話給我啊。
未知號碼?我按下接聽。
「喂?驤嗎」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誒,是燕晁嗎。
「啊啊,是啊,傻晁這時候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他去年就出去打工了,我們都只在qq上聯繫。
他和我扯了扯以前一起出去上網,通宵之類的事。
「昨天晚上你那遊戲打的真水」他說道
我昨天沒有碰過電腦啊...大概是以前的昨天吧。
我以前和他這麼說過。
「吶,你信不信在午夜12.00打的電話會傳達到未來的對方的手機上。」
「哈哈,要不我打個電話嚇嚇你」
那天午夜12.00我沒有接到電話。
其實,這個電話是死者生前所留下的想要表達出的語言才會存在的。只有他死了,我才能聽見這個電話。
「我過會來找你,一塊出去?」他說
我想了想,這時候出去應該沒問題吧。
「好啊」我如此回應道。我打算把這個號碼再存到我的手機里。空號,系統這麼提示我。
不會吧...
「喂!快出來」我窗外有人喊到,還敲了敲防盜網。
「就來!」我回應道。我穿好衣服偷偷的溜出房門。快速的從樓梯上下來,一層,兩層。
呼,這麼晚從三樓爬下來還真有點累。我看著樓梯前面的出口。還是不要出去了吧。
以下選項最可能的是。或者現狀最可能是.
(友情提示:本文帶暴力血腥驚悚成分,不適者慎入)
作死四人幫·博物館驚魂夜(一)
(本題連載,大家最好先看一遍前文#78324了解劇情):
……似乎是個保安,扶著右腰上的警棍,左手用手電筒四處搜尋,餘光映現出他臉頰的蒼白,他走路時故意跺腳,發出「嚓、嚓」的聲響,聽得我心驚肉跳……
正文:
高聳的窗外,銀輝透過潔凈的玻璃,在黑大理石的地面鋪上一條雪白的詭道。
我咽了口唾沫,轉身向白小明道:「那個保安……他有問題。」
「哈,別疑神疑鬼了,能有什麼問題?」他嘿然一笑,「你不會是和變色龍一樣,怕鬼?」
「至少他不是鬼。他有腳印,這就夠嚇人的了。」我起身。
白小明當即回答:「腳印?你是說……他跟我們是一路的?」
「聰明。」
「但,你能解釋學神域和變色龍他們去哪裡了嗎?」
哦,光顧著聊天,正事差點忘了。
我蹲下身,追蹤著他們的腳印,果然,原本正常的腳印憑空消失了。
「會不會是鞋底幹了,留不下印跡?」白小明揣測道。
「不太可能,你看,我們才在室內走了沒幾步路,腳印還不至於干……」
「難道……難道他們……被什麼東西抓走了?」白小明蹦出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這個博物館半夜有可能聚集不少異國的古怪生物,有些連我們也不了解,說不定就是它們——」「咣啷——咚!」
「什麼聲音?那麼響!」白小明被驚得不輕。
「是防火捲簾門!」我一個機靈反應過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馬上離開這裡,趕緊走。」
「你是說,丟下他們不管了?」
「不,找點工具救急而已。」我邊解釋,邊領著白小明貼牆潛行,盡量不發出聲響。
「找什麼工具?」白小明低聲問我。
我沒有回答,在一個消防櫃前止住腳步,拿出手電筒、頭盔、面罩、逃生繩,正要關上柜子,白小明的手伸過來,取走了一旁的消防斧。
他將斧頭死死攥在手裡,不及我開口,他道:「我……我緊張。」
我滿臉苦笑:「我的預感也不太好,你緊張是正常的。」
「下面該怎麼辦?」他模糊的身影有些無助,軟軟地靠在牆上,似乎剛才的恐懼榨乾了他僅存的精力。
「當然是和他們會合。」我心中不斷祈禱學神域他們不要出事,「往回走,守在分開的地方等一會兒,他們要是不回來,我們就留下記號去找他們。」
回去的路依然寂靜。
「等等,我好像聽到了呼吸聲……」白小明僵著臉。
我其實早就聽到了,沒有出聲,只是不想讓他緊張。
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堪比獅子打鼾。我二人的心提到了嗓眼。
走散的地方到了,好像有記號。
我驀然俯身。
地上蜿蜒灑著烏黑的血跡,伸向右邊。
呼吸聲也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我掏出並打開手電筒,一副中世紀銅騎士盔甲被照得鋥亮,主人生前似乎是曾劍盾兵。右手握在腰間一口短劍的柄上,左手扶住盾牌,上面紋著猙獰的獸面,銅靴牢牢踏在殘留著血跡的底座上,兩腿間有根木棍撐在地,像是怕它散架。加上周圍懸空展櫃中的盔甲,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手電筒向上掃。桶盔的尖頂彷彿矛頭直指蒼穹,然而雙眼處的開孔處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麼異象。
直覺如靈光乍現,劃過我的腦海,我轉而朝身後道:「白小明,你——」
「嗞拉」,我頭皮一緊——那是兵器出鞘的聲音……
問:①「我」想到的是……(本題選擇題,答案不明顯,推薦用排除法)
②學神域和變色龍的腳印為何會憑空消失?(此問供大家思考,文中有暗示,答案包括在解析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