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的最簡單案件:
「死者名叫歷雅閣,女,二十五歲。死因是頭部遭到重創。發現屍體的是送快遞的人,是在今天早上發現的。」
目暮警官緩緩的說明死因,當他看到毛利小五郎旁邊的工藤新一時,眼前一亮:「工藤老弟!你也來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我是被蘭叫來救場的!」隨後戴上手套,蹲下去看了看屍體。
「目暮警官,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是在昨天下午的一點到三點之間。」
「房間里沒有亂的痕迹,應該不是入室搶劫吧!」
目暮警官點點頭:「不錯,家裡的錢財和貴重物品都沒有丟失。」
工藤新一輕笑:「那麼是熟人作案嘍!」
目暮警官點頭:「不錯!」
「找到兇器了嗎?」工藤新一問。
「還沒有,不過推測是陶瓷花瓶一類的東西。」目暮警官說。
工藤新一問:「有嫌疑的人有幾個?」
毛利小五郎「切」了一聲:「按你這麼說,誰都能推理出來!有嫌疑的有三個:她的男朋友溫一奇先生、好朋友肖月然女士、還有從小玩到大的岳漢英小姐。但是他們都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是懸案!」
「哦?」工藤新一說道,然,當他看見屍體衣服上的一點泥土時,笑了:「那麼叔叔,在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有誰有不在場證明呢?」
目暮警官詫異:「工藤老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工藤新一拿下手套:「你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三人被叫到現場,工藤新一開始盤問。
「溫一奇先生,肖月然小姐,岳漢英小姐,關於你們的朋友歷雅閣的死亡事件現在有一些疑點,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問你們,請你們配合。」
三人點點頭,工藤新一繼續問:「我想知道昨天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一點中,你們都在幹什麼?」
溫一奇回想了一下:「雖然我不知道問這個幹嗎,但我可以告訴你:那時我在公司上班,公司的員工都可以為我作證!」
工藤新一點點頭:「那麼你呢?肖月然女士?」
「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還和歷雅閣在一起。十一點半我們分手后我在咖啡廳,一直呆到一點,這段時間裡面咖啡廳里的都可以為我作證。」肖月然說。
工藤新一點頭,繼續問:「你呢,岳漢英小姐?」
「當時我在電視台上節目,全國的觀眾都可以為我作證。」
目暮警官點點頭:「那麼高木老弟,你去調查這些不在場證明!」
工藤新一一笑:「不用麻煩了,目暮警官,我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兇手,究竟是誰呢?
這個世界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特殊的技能。
衡是一名專業的小偷,他的技能是:可把一個他身體任意在外部的部位觸摸到的體積小於他身體的固體(非生物)傳送到一個他觸摸到的容積大於該固體的容器內(任意位置),然後若該容器封口,則該物體傳送到他身邊。
今天他要偷一個存放在房間中的一個瓷制花瓶,該房間是用鐵做的且足夠厚,外形為正方體,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洞,可直接看到擺在中央內部的花瓶(花瓶在一個木製桌上)。
該房間四周空無一物,衡目前時間緊迫且手上沒有任何工具和同夥,問如何得到花瓶(不得破壞)?
注:房間足夠大,花瓶體積比衡小,房間無法破壞,花瓶不能破壞且易碎。
大家有什麼別的想法可以一起討論。
今天抽的簽是溺死。
注意:本題里存在誤導因素,但所給內容全部為真
清晨7點。
天還沒有亮,王法醫就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要求他立刻趕往大連浴場驗屍。
王法醫急急忙忙用10分鐘穿好衣服,飛快地趕到了現場。
死者的名字叫史威姆,是奧運會的游泳冠軍。昨天夜裡似乎和小混混發生了口角,被小混混打一頓后開船丟到了離岸1000米的礁石上。今天清晨屍體被人發現漂在200米遠的海面上。
通過解剖,在死者的肺里發現海水。死者身上沒有捆綁痕迹,也沒有在死者體內發現安眠藥類物質,死者身上有些皮外傷但不會影響運動能力。
那麼,為什麼史威姆沒有從礁石游到岸邊呢?
★本題裡面有兩處線索
我是圖書館管理者,剛在網上看到一個新聞,說最近出了個BT殺人狂,據查此人的文化程度雖然不高但極其狡猾,已經殺了好幾個下夜班的單身女性,看到這我不禁打個寒顫,我看了看錶已經十點半了,圖書館只有幾個人了,我偷眼看著第7排桌邊的那個男子,他長得很英俊,看書的表情也極其認真,終於最後幾個人也站起來走了,那個男子走時還對我微微一笑,真帥啊,圖書館空了,我開始整理閱讀桌上的書,整理到那個帥哥時,我特意放慢速度,他拿了好多本書,書就那樣靜靜躺在桌子上,好像他剛剛放下一樣,從地理到政治法律全都有,知識面真廣啊,我整理著,咦,好像不大對勁,我突然有點毛骨悚然。請問BT殺人狂到底是誰嗎?(此題很簡單哦)
弔頸之恨
<我打開了一本日記,日記的主人是警視廳的目暮警部,裡面記錄了曾經15年前發生的一樁案件,以下為日記內容>
2005年5月12日
下午4點,我在警視廳值班,突然接到了一則奇怪的電話,對方採用了變聲器,聲稱K小區144號住宅發生殺人案,之後馬上掛斷。雖然我經常接到惡作劇,但出於擔心,我帶了幾名刑警一起趕往案發現場。
K小區已經很老舊了,大部分人都已經搬離小區,這裡居民並不是很多,我到了144號住宅門口,敲了敲門,門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我試著轉動了下門把手,門鎖上了。
感到事情不對,我讓人繞道屋子後面,從窗戶看看。結果得到消息,裡面竟然吊著一個人!
得知小區內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理員,沒有備用鑰匙,我只能和手下撞開了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弔死的女性,死者臉色發青,雙目圓睜,頭髮散亂,腳離地有40公分,繩子從橫樑垂下,緊緊地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腳邊有一個被踢倒的椅子,椅子拿起后與腳距離接近,看起來很有可能是自殺。
不對,那神秘電話怎麼解釋,我立刻派人進行調查。晚上,我將信息進行整理:
1.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老住宅,只有六個榻榻米的空間(8.5平方米,請自行腦補普通單人旅館標間樣子),室內有一張大床,一個四角桌子,四個凳子(其中一個被用來作為墊腳用),床頭櫃,衣櫥等傢具。因為空間太小,雙人床緊緊地貼著床頭櫃。四角桌子上放著死者的遺書,確實為親筆所寫,上面滿是對父母的愧疚,對前夫的悲傷,對現任男友中神的道歉。房間鑰匙採用普通家用鑰匙(金屬製品,中間有個孔,請自行腦補房門鑰匙),據了解共有兩把。一把平時死者攜帶,目前壓在枕頭下,而枕頭靠著床頭櫃(枕頭為普通家用枕頭,由枕套和枕芯組成,床頭櫃比床高20公分),另一把為死者男友攜帶。死者為北山良子,工廠女工,28歲,死亡時間為下午2點到4點,死因為窒息,脖子兩側發現了很深的勒痕,右側喉骨斷裂。房內沒有其他可疑的,唯一可疑的是桌子一個桌腳,以及床腳,均有細線狀摩擦的痕迹。據了解,死者有一個兩歲的兒子,昨天被死者送到了母親家,她提出自己最近比較忙,讓母親撫養一段時間。另外,房屋內除了死者外還有其他三人活動過的痕迹,我分別調查了三人。
2.嫌疑人調查
第一個為死者前夫:南田,鉗工,31歲。因為脾氣太暴躁加上中神的插入導致離婚,之後死者帶著兒子回了她的老家(即案發現場的住宅)。他聲稱最後一次見死者是兩天前,聽說死者與男友最近關係不好,所以想要複合,死者則表示考慮下。南田說自己一直在車間工作,下午2點半左右收到死者簡訊,只有一句話「對不起」。自己立刻回撥了一則電話,但被馬上拒接,因此趕來。自己三點到達后敲門打不開,正準備打電話,突然收到了北山的簡訊「我想一個人靜靜」,於是放下心來離開,當時一個每天準時倒垃圾的清潔工路過能證明。事後詢問清潔工並檢查死者手機,證明了該說法。另外,北山手機沒有定時發送簡訊功能。車間距住宅步行10分鐘。
第二個為死者男友:中神,自由職業者,25歲。據說他最近另尋新歡,對北山日趨冷淡,因此二人最近爭吵不斷。中神有房門鑰匙,但據他說,自己下午12點本來按照約定參加朋友的派對,然而舉辦派對的朋友生病了臨時取消。於是中神前往附近咖啡廳,還與一個女生聊得很愜意,之後女生有事離開后,自己則去附近閑逛。事後找到店員,證明中神一點到三點一直在咖啡廳。咖啡廳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只是2點半左右中神曾接過電話,但他馬上掛了,中神解釋北山2點半曾打來電話,被自己掛了(中神當時正在撩妹中),之後忘記回撥了。北山手機記錄無問題。
第三個為中神現在的女友:西谷,時裝設計師,21歲。她的臉部有抓傷,她的解釋為早上北山主動打電話約她去附近飯店見面,說要放棄中神,沒想到見面后沒聊兩句她就說「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就用指甲抓西谷的臉,導致西谷臉上有傷。西谷穿著今天剛出的限量款時髦連衣裙,非常漂亮,可惜衣領上的一個蝴蝶裝飾不見了,後來在北山家床底下被發現。她解釋為自己三天前去過北山家與北山女士談判,可能是那時候掉落的。另外,她平時一個人在工作室上班,可今天下午3點碰巧來了一個客人,二人談論時裝設計了很久,直到下午5點。中間她只是上過幾次廁所,離開不超過5分鐘。西谷還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下午2點還收到北山的簡訊,邀請她去自己住宅和平談判,但她沒有理會該消息。事後找到客人並驗證北山手機后,證明了該說法。工作室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
3.其他調查
房子確定為密室,窗戶全部鎖上,而且窗戶後面對應的路非常泥濘,一般不會有人通過。房門確定用鑰匙鎖上,打開門時檢查了衣櫥,雖然很大可以藏人,但裡面確定沒人,即4點警察進入後房內只有死者。房屋內同樣不存在密道。死者手機在死者自己身上,且上面只有死者指紋。另外,枕頭下除了鑰匙,還有一根很短的黑色棉線,好像還有點臭。
...(目暮警官大量無用的調查記錄,持續了一個月)
2005年6月12日
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我懷疑唯一有打開鑰匙的中神,但沒有任何證據,而其他兩人沒有房間鑰匙。北山的遺書,給男友和前夫發送疑似離別的信息,都被認為是自殺前的準備。而弔死死者的麻繩上,只有死者的指紋,且據調查,麻繩是死者買的。最終,北山女士被認定為自殺,結案。
<註:括弧內容為補充說明,用於簡化案件。目暮警官所有記錄都屬實,密室鑰匙只有北山和中神有,不存在配鑰匙或撬鎖方法,本案不存在合謀。感謝你和我一起完整的看完整個故事,那麼,所有線索已給出,你能找出兇手,並解開密室之謎嗎?>
阿強被發現死在自家書房裡,臨死前手上抓著一本小說——《魯濱遜漂流記》。
經過警方排查,有以下四名嫌疑人:
1、穆彩雲,死者前女友,因死者劈腿而與其分手;
2、張金曜,死者同事,與死者在工作上的理念不同,因此倆人關係惡劣;
3、李玉韜,死者鄰居,因死者經常半夜K歌,勸說無果,心生怨念;
4、楊智康,死者上司,經常使喚死者,不久前被死者抓住把柄,從而淪為死者的「下屬」。
誰是兇手?
祐司恐怖案錄 (之二) 繭刑
你聽說過絡新婦嗎?那是源自於日本傳說的妖怪,其名字本意為「女郎蜘蛛」,傳說中最早的女郎蜘蛛是位嫁給某地領主的美女所化,領主撞破了她與別的男子的情事,便將她扔進一隻裝滿毒蜘蛛的箱子,讓蜘蛛吸食她的身體。她死後,怨靈與毒蜘蛛合為一體,成為了無情的女郎蜘蛛,常出沒在森林中勾引年輕男子,將其頭顱取走食用。
而這次要講的,是一個可憐孤獨的為情所困之人在一座陰森荒涼的古寺之中所策劃的的——絡新婦殺人之謎。
……
一所普通的高中內,靈異推理社的成員們正在策劃著下一次的大型社團活動。
「祐司!你聽說了嗎?下一次集體社團活動的試膽地點已經決定好了哦!據說是這附近剛發現的一座古寺,聽宇哥他們說好像已經廢棄很久的樣子了!」夏花圍在祐司的身邊不停地嘰嘰喳喳,「而且這次我們要在那裡待上三天!只能帶一些基本的用品和睡袋,哦哦還有,手電筒是不允許的哦~嘻嘻」。夏花湊在祐司的旁邊,以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你那麼怕黑,沒問題嗎?要不要放棄呢?」
「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怕過黑啊?」祐司放下手中的書,瞪著眼前囂張的夏花,「之前那次還不是因為你和星光、屬性三個女生聯合捉弄我?浦江都已經嚴厲警告過你們了還不知道收手嗎?」。「那次可真是抱歉啊哈哈」,夏花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過我這次來是為了你好的」。
祐司再次把目光移向書本,「為了我好?」。「可不是嘛!」夏花挨了過來整個臉都貼到了祐司的耳朵上,餘光間祐司瞥到夏花身後的星光和屬性也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著他,「作為我們靈異推理社上唯一一個沒女朋友的男生,你去了不就是給我們當電燈泡的嗎?」祐司默不作聲,但是他端著書的手卻狠力地抓著書的封面,就好像那本書是夏花的臉,自己恨不得將其醜惡的嘴臉撕破一樣。
夏花又湊了上來,「對了,你在喜歡團團對吧?」這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祐司臉上,祐司很想站起來說與你何干,但是卻早已沒了剛才的勇氣。得寸進尺的夏花再次粘了過來,毫無顧忌地貼在祐司的耳朵上,那股氣勢就好像要把祐司的耳膜撕裂開來一樣,「你一窮二沒實力,比起宇哥,五十哥和浦江,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喜歡別人大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都給我安靜!接下來就要宣布關於下周集體社團活動的事宜了,你們都回到你們自己的位置上去!」社長五十哥走到講台上,開始講解整個活動的安排。不過祐司沒有太多心思聽那些,現在的他只顧著看向團團那邊,心想著不知道她剛剛有沒有聽到自己和夏花的談話……事實上自己喜歡的人的確是團團,但是團團是出身於富裕名門家的千金,而自己只是在普通不過的中產階級家的兒子而已。況且,團團和社長五十哥在交往的關係也是整個推理社皆知的事實。況且,他們兩個人已經……。
……
到了社團活動的那一天了,社團的人一路爬山終於在黃昏抵達了古寺,不過卻發生了一點小插曲:團團卻由於高燒不退所以無法前來參加,女生陣營里傳來了陣陣的嘆息聲……不過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因為一個人不在就取消了吧?所以其餘七人還是選澤了進入了古寺。
整個古寺看得出來已經廢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不光光是石階上,就連大門的門把上也布滿灰塵。帶頭的浦江吃力地推開了沉重的大門,灰塵撲面而來,一行人穿過神道,來到拜殿門前。五十哥確認所有人都在場后,拿出了一沓列印好的地圖,「原本是為了增加神秘感的,但經過我們男生慎重考慮之後為了安全著想所以在這裡把這個寺院的地圖發給你們所有人。」星光不屑一顧的問道,「不過是個廢棄寺院而已,稍微轉轉大概就能記住位置了吧,反正地圖我不需要你們自己留著吧?」。「我,我也一樣。你們男生不能小看我們女生!」屬性也附和道,「我也不要地圖,我和星光一起走。夏花你呢?」。身為女生陣營領頭人物的夏花自然是不得不拿著男生給的地圖,以防不時之需,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拿了一份地圖。
「這個寺院可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多了,」五十哥帶領大家進入了拜殿內部,所有人把帶來的東西放下后便跟著五十哥一起四處走動。「除了我們今晚要待的拜殿,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看呢」五十哥說著說著便將眾人帶到了一個小屋門前,「這裡是本殿,據說宗教人員在此修行的地方。」眾人進入了本殿,裡面的擺設非常簡單,屋子裡滿是灰塵,正中央是一個存放貢品的祭台,祭台上擺滿了各種各樣水果,整齊地擺在托盤上。屋子裡有兩扇窗戶,均為紙窗,從構造上看得出有些年代,不過也就僅此而已。眾人待了片刻便去探索了其他地方。
夜幕很快降臨,男生們在寺院門口搭起了火堆,烤起了祐司帶來的肉。解決了溫飽之後,浦江將所有人的食物殘渣處理掉后,七個人圍坐在火堆旁邊,開始講起了鬼故事。夜深了,外面開始變涼了,大家一起回到了拜殿內,點上蠟燭稍微聊了片刻后便熄滅了蠟燭就寢。
次日,眾人被屬性的尖叫聲叫醒,紛紛起來查看情況,只見本殿門前被血染紅,眾人嘗試性的推門,卻發現門似乎從內部被人封死了,於是宇哥在紙窗上捅一個洞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卻發現團團的屍體。她的頭顱被人用利器割下,放在了祭台的貢品盤上,而剩餘的屍體部分則躺在房間的角落裡。聽到宇哥尖叫后,五十哥同浦江和祐司一起撞開了本殿的大門。看到了團團的屍體后,祐司當場昏倒在房間里,女生也嚇得哭了起來,眾人的悲鳴回蕩在了山谷間,為原本就陰沉的天空籠上了另一層陰影。
社團活動立刻取消,當天下午警方抵達眾人所在寺廟封鎖了現場。死者是團團,與在場其他七人一樣是來自高中靈異推理社團的社員,原本因為高燒而沒有出席本次社團活動,卻在社團活動第二天被發現死在了寺廟的本殿內,死因為機械性窒息死亡,屍體上沒有多餘的傷痕。死亡時間初步判定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警方的報道如是說道。另外,門被封死的原因是因為從內部被人用雙面膠帶封上,因此無法從外部打開門。屋內的兩扇窗戶均從室內被雙面膠帶封死無法打開,雙面膠的硬質保護膜部分沒有被撕下,遠處看就好像千萬縷蛛絲將整個房間包裹起來一樣。其中一扇紙窗上的洞經證實為宇哥捅開的。本殿的屋頂旁邊有樹木,可以非常輕鬆爬上屋頂。屋頂的正上方有一個落地窗,可以打開,但是大小無法容得一個青年通過,現場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密室。
由於屍體被發現地點是七人所在的寺廟,因此無法脫離嫌疑。警方對七人的審訊過程如下:
警方:「依照你們所有人所說,昨晚6點半時你們進入本殿,那時室內狀況一切正常。屍體發現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做什麼?」
五十哥:「什麼?從我先開始嗎?好吧,畢竟我是社長……其實,我昨晚10點左右偷偷溜下山了一段時間。因為山裡的信號不好,團團發燒之後我一直很擔心,一直聯繫不上她之後我便下山到信號好一點的地方打電話,但是依然無人接聽,我無奈只能先回來休息。不過寺院的地板太硬,外加上擔心,我沒睡好。中途我聽到本殿方向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聲音,過一會兒又是咚的一聲,我覺得很奇怪但是並沒有起身查看情況。凌晨四點我又偷偷溜下山了一次給團團打電話不過沒想到仍然沒人接聽,我撥了兩個小時電話還是一樣。失望的我回到山頂已經大概早上七點多了吧。剛躺下沒睡多久就聽到屬性尖叫,然後就發現屍體了。」
宇哥:「聽祐司他們說整晚沒睡好,但是我倒是沒有什麼睡眠問題啦。十點熄燈之後我就立刻入睡了,不過中途我醒來了一次,因為聽到本殿那邊好像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聽著像是有人在吃東西的聲音一樣。我當時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就繼續睡了。後來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被吵醒了過來,同樣是從本殿的方向傳過來的,不過這次的聲音很奇怪,像是什麼東西抓撓木頭的聲音一樣,我當時太困了,所以又睡了過去。時間什麼的我當時整個人躺在睡袋裡面,根本沒注意時間。」
浦江:「我半夜起來上了一次廁所,回來發現夏花正打算出去。她好像被我嚇了一跳的樣子,當我問及她怎麼了的時候,她只是回答沒事就立刻出去了。哦對了我有看到她往本殿的方向走,時間我記得是半夜12點吧……什麼?奇怪的聲音?不知道呢,我除了剛剛那個時間外都睡得很死,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祐司:「我整晚都是醒著的。我的地圖不知道怎麼的不見了,我是在半夜起來想上洗手間的時候發現的。我看其他人好像都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擾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不過還是迷路了,結果外面風太大我居然感冒了。好不容易我解決完了回來,卻因為噴嚏聲太大把星光吵醒了還被她嫌棄了。那時我記得是半夜兩點吧……奇怪的聲音是嗎?我記得剛準備起來的時候就聽到從本殿裡面傳來疑似傢具拖動的聲音吧。回來之後我就一直躺在睡袋裡面輾轉反側,星光那時出去了很久都沒回來。五十哥?他出去了兩次,時間我不記得了。」
夏花:「半夜12點?其實我12點起來原本想找宇哥的,他是我男朋友。但是起來的時候順手摸到了一張紙條一樣的東西,我原本想起來點蠟燭看的,但是怕弄醒別人於是就出去讀了。驚訝的是上面寫著「他是我的東西,你不許搶走他。來本殿,我們做個了斷」之類的話,我原本以為是惡作劇想丟掉的,卻發現手上沾著血!那封信的內容居然是用血寫的,嚇得我趕緊丟掉紙條打算去廁所洗手,卻撞到了浦江,隨便敷衍了一下他之後我就趕緊離開了。洗完手之後我覺得對方的惡作劇有點過了,所以我去了本殿門前待了一會兒大概30分鐘吧,但是沒人來所以我回去繼續睡了。」
屬性:「我,其實很喜歡五十哥。一想到自己和五十哥待在同一個地方睡覺就很激動。不過那傢伙很奇怪,10點鐘剛熄燈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他傢伙躡手躡腳走出去了,手裡還拿著智能手機。要知道,這次社團活動規定所有成員都不能攜帶手電筒等照明設備,而像智能手機的高科技產品更加不行。他身為社長卻違反了自己的規定,雖然很不誠實但是我覺得無傷大雅啦,只不過一想到他拿手機是為了給他女朋友團團打電話我就嫉妒的不行啊啊啊啊……時間嗎?我10點鐘看到五十哥出門之後就尾隨他,卻發現他下山了,我在想他是不是打算惡作劇嚇唬我們什麼的便打算繼續跟上去,奈何晚上外面天太冷我就躲到隔壁的本殿裡面休息了會兒,還拿了祭台上的祭品水果吃,吃完隨手把果核丟到桌子底下我就回去接著睡了。早上我是醒來的時候五十哥已經回來了,我因為是第一個起來的所以決定做點惡作劇什麼的嚇唬一下別人的,卻發現本殿門上有血,就嚇得喊了出來,後面發生了什麼你們都知道的了。」
星光:「我前半夜睡得很好,差不多到凌晨兩點的時候被祐司的噴嚏聲吵醒了,你是不知道,那傢伙打起噴嚏的聲音如雷貫耳!我受不了就和他吵了一會兒,就走出去吹吹風。老實說我覺得昨晚的天氣還算好,挺涼爽的,那些男生自己不好好運動怪天氣真是醉了。凌晨四點回來的時候看到五十哥鬼鬼祟祟跑下山去了,他似乎沒注意到我,所以我也沒說什麼。除此之外沒別的了,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啊。」
根據以上七人的證言,警方再次搜查了本殿內部,發現本殿的地面上的確有物體移動過的痕迹,似乎有人將祭台移動過一段距離,地上的痕迹一直眼神到北窗邊上。更加奇怪的是,祭台上放置貢品水果的托盤似乎有被人用膠水固定在祭台上的痕迹。除此之外,祭台的四個角,北窗的窗縫上以及通風窗的窗縫上均發現有新的油漆剝落痕迹。北窗窗框上的雙面膠帶中間位置似乎有被人折過的痕迹。另外,祭台的旁邊發現了幾個被啃過的蘋果核,經證實是屬性留下的。
警方還聯繫到了被害者的家屬,對方非常的激動。原來,團團家早已和五十哥家談好的親事,雙方都是名門家族,因此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不過根據家屬證言,兩家的親事中間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有一個男孩三番五次跑到家裡來妄圖阻止這件事,把團團嚇得不輕,兩家人合力才把那男孩趕走,從那以後團團就一直一蹶不振。
至此,密室之謎的真相已經逐漸清晰,警方根據線索,發現在場某個人的行李箱裡面殘留有團團本人的頭髮組織。此次密室案件正式宣告破案。
試問:這起事件背後的真兇是?
註:此題不涉及靈異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明智先生的事件薄】
一道耀眼的光刺入我的雙眼,緊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我優秀的學生、學生會副主席、校推理部部長——織田信二君,他的生命墜落了。
那是下午三點左右,學生們大都在上課,當織田君從舊校舍的天台上跌落的時候,並沒有很多人注意到。我匆匆處理了手上的事情,在幾分鐘內趕到現場。織田君的頭部和身體遭到重創,猩紅的鮮血綻放來開,像一朵浴火的紅蓮。他的雙眼長得很大,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人感到恐懼。這時已經有不少老師和同學圍了過來,我不再去看屍體,開始搜尋線索。終於,在幾米外的一個花壇里,我發現了那個反射著陽光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我悄悄撿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我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位面相兇惡、身材高大的警官出現在我面前。
「啊,明智老師你終於來了,」他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鄙人警視廳搜查一科松平幸助,請多多指教!」
「我是教務處主任明智光彥,我代表學校處理此事,我們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
這時候我注意到,會議室里還有四位學生。因為是推理部的指導老師,所以知道他們的情況:
木村秀吉:推理部副部長,據說有著十分聰明的大腦,但成績糟糕,經常惹麻煩。
前田五郎:推理部部員,和秀吉關係不錯,因為被織田信二嘲笑其愚蠢而經常抱怨。
柴崎勝家:校足球隊主將,好像是因為織田君的關係腿部骨折,至今未痊癒。
小野寧寧:十分優秀的學生,和秀吉是青梅竹馬,不過好像一直喜歡織田君(?)
「喂,警察先生!那個該死的傢伙明顯是自殺吧,別耽誤時間了!」柴崎君不耐煩地說。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有遺書存在的話,應該是自殺沒錯吧……」前田君說。
「哼,果然、果然前田君是個笨蛋!」學長他、他怎麼可能會自殺!他那麼優秀的人,不可能、不可能……嗚嗚嗚……」寧寧已經泣不成聲,秀吉在一旁安慰她。
「有遺書嗎?嗯,確實這樣的話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呢。警官怎麼看?」我問道。
松平警官也不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把裝在密封袋的遺書遞給我,讓我自己看。
「部長不可能會自殺,那封遺書是假的!」開口的是秀吉,他語氣很堅定。
「閉嘴,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呵斥了他,「警官先生,這封遺書我看過了,確實是織田君的筆跡。您的看法呢?」
松平警官冷笑著說:「兇手顯然是把我們警方當傻子。這種語焉不詳的東西我們是不會信的,由於這種偽裝的存在,目前我們會朝著謀殺的方向偵查。好了,先說說你們的不在場證明吧!」
柴崎君:「當時我正在參加足球隊的訓練,雖然腿還沒痊癒,但教練讓我參與指導後輩的工作。我是恨死織田了,不過我可沒有傻到想要殺人。」
前田君:「我當時在舊校舍的推理部,一個人整理舊檔案。不過,我聽到慘叫剛走出推理部的時候,剛好遇到2個女同學,她們能為我證明。」
寧寧:「我、我們班在上體育課,老師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去醫務室了。我一直很崇拜前輩,怎麼可能會殺他!」
前田說道:「誒,上個星期聽說你對部長表白被拒絕了呀……」
「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寧寧慌張地說,「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恨前輩的,真的不是我!」
柴崎君並沒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寧寧的表現很讓人覺得可疑,不過前田君爆料的目的是不是想要嫁禍呢?我陷入了深思……
「我看到了哦!我看到了部長跌落的瞬間!」秀吉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什麼!!!你看到了?那你說兇手是……」我驚訝地說。
「老師,你先別這麼激動。我看到的只是下落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兇手。當時是數學課,我的座位緊靠窗戶,正在偷看上操場上穿著體操服的女同學。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線讓我張不開眼,我再張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對面的舊校舍,有一個人影在墜落……」
「原來是這樣,」我說道,「那道光應該只是陽光在玻璃上的反光吧!我看現在暫時也不會有結果,4點鐘我和校長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討,那我就先……」說著我下意識抬了下手。
「明智老師,最近學校好像流傳著關於你的不好的傳言呢!」秀吉突然冷笑著說。
「沒有根據的事情不要亂說,你到底是聽誰說的?」
「噢,部長對我提到過這件事,不過並沒有具體說明。順便說一下,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哦!」
「哼哼,果然是推理部的中堅,真不簡單。那我就聽聽看你的推理吧!」
其實關於案件的兇手,我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你們知道了嗎?
姚瀟瀟有很多布娃娃,姚瀟瀟喜歡所有的布娃娃,她天天玩娃娃。
她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叫肖晶晶。
她們喜歡看關於娃娃鬼的故事和傳說。
例如第一篇:娃娃鬼喜歡娃娃,它討厭所有玩娃娃的人,它無惡不作,它自己就是一個娃娃,它喜歡和人玩,但是它如果看到某個人和其他娃娃玩,就會殺了那個人,如果殺不到,便會拿走一個娃娃,神不知鬼不覺……
有一天,她發現自己的小兔布娃娃不見了,於是翻找自己的娃娃櫃。
她什麼都沒找到。
這時,隔壁肖晶晶在樓下喊她去玩,她就去了,忘記了要找布娃娃的事情。
晚上回家,她沒有記起來這件事,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她做了個夢,夢見一個布娃娃一樣的大小的娃娃,半邊臉沾滿了血。
第二天,她驚醒了,她發現自己的小熊布娃娃也不見了,又翻找自己的娃娃櫃。
依舊什麼都沒找到。
這時,肖晶晶又跑到樓下找她玩,她猶豫了一會,又去了。
晚上回家,她也沒有記起來這件事,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她又做了個夢,夢見那個娃娃笑著對她說了三個字:去死吧。
第三天,她驚醒了,她發現自己的小狗布娃娃不見了,並沒有翻找自己的娃娃櫃。
她停下來思考了一會,再次翻找起了自己的娃娃櫃。
不久,肖晶晶在樓下喊她去玩,她思考了很久,還是不動。
於是,肖晶晶在樓下大喊姚瀟瀟要去她家留宿,姚瀟瀟沒辦法,往樓下跑去。
晚上,她到肖晶晶家留了宿,也跟肖晶晶說出了那兩個夢。
然後肖晶晶走出了房間,不知去了哪裡。
早上起來,她回家,發現肖晶晶死在了她的卧室裡面的床上。
她也發現,那三個布娃娃,已經被撕得粉碎,其他的布娃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肖晶晶走出房間時想了什麼?
馬琳在她豪華的別墅里慘遭殺害,屍體旁還有一隻手槍。警方進行了現場勘查:「她是被手槍柄敲擊頭部而死的,她至少被敲了四五下。」一旁的探員小心翼翼地吹去手槍上的灰,以便提取指紋。
警長通知死者的丈夫必須馬上趕回家,他家發生了一場悲劇。
救護車剛剛離開,驚慌失措的丈夫闖進門來:「發生了什麼事?馬琳在哪裡?」「我不得不遺憾地告訴您,她在兩小時之前被人殺害了。」警長說,「是您的廚子在卧室中發現屍體並報警的。」
「我在這槍上找不到指紋。」探員用手帕裹著槍走進來對警長說,「看來不得不送技術室處理了。」
馬琳的丈夫緊盯著裹在手帕中的槍,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顯得異常激憤。突然,他激動地抓住警長的手說:「如果能找到那個敲死馬琳的兇手,我願出5萬美金重酬。」「省下你的錢吧,」警長冷冰冰地說道,「兇手還不至於那麼難找。」
聰明的讀者,你知道警長為什麼這麼說?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一) 霧嵐山高空纜車殺人事件
霧嵐山中曾經棲息著一個美麗的小村落名叫霧嵐村,這裡的村民一直以來都非常勤勞所以都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不過畢竟是孤僻深山中的小村莊,當地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保守和迷信。由於霧嵐山特殊的氣候環境所致,每天早晨固定時間山谷內都會瀰漫大量濃霧,同時響徹著如同鬼怪般尖銳刺耳的聲音。村民們將這種特殊的現象歸結於棲息于山谷中的山鬼作祟,並在村中立下神像以此保佑當地人免受山鬼的侵襲。
某天,村中突然來了一位外地人。這個人是個富豪,表示願意花大價錢買下整個村莊並在此處建立旅遊景點。當然,任憑富豪怎麼解釋和保證,村民們都沒有答應富豪的提議並且要求富豪滾出村莊。沒有善罷甘休的富豪和村民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甚至多次爆發流血衝突。
氣急敗壞的富豪認為無論如何都要給這些不知好歹的村民慘痛的教訓,恰巧霧嵐山的地質環境險惡,於是富豪人為策劃了一場泥石流災害將村莊和村民們完全淹沒在泥土之中。這起災害沒有引起有關部門的懷疑,於是富豪順理成章地得以在此處建立旅遊景點。誰知,就在旅遊景點準備正式開放前,富豪卻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恐嚇信,而恐嚇信的署名部分清清楚楚地寫著山鬼二字……
富豪表面上說著不相信妖魔鬼怪,但是私底下卻非常膽戰心驚。要說這個世界除了他唯一知道山鬼的就只有當初那些和他作對的村民們,畢竟誰也不知道當年的泥石流究竟有沒有把所有人都殺掉,假如有漏網之魚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於是,他找到了神川祐司幫他調查這件事。
然而,霧嵐村本身就是個小村落,外加原本和外界聯繫不多,所以祐司的調查一直很不順利。同時,由於富豪在這起事件背後的黑幕,祐司也不方便向警方尋求協助。這件事一拖再拖一直到了景點的開幕式當天也沒有解決,無奈之下祐司只能臨時擔任起保安的工作。
開幕式當天,富豪邀請的貴客先後趕到了現場。祐司將手中的雨傘收起放入場館入口的雨傘傘架后便朝外看去,只見會場不遠處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五顏六色的雨傘在道路上形成一條五彩斑斕的絲帶。祐司不禁感嘆道富豪不愧是大手筆,竟然能吸引那麼多人冒著雨來此參觀。
由於恐嚇信的關係,整個場館只開放給富豪邀請的幾位貴客參觀,不過普通遊客還是可以在場館外遠遠地參觀風景,因此祐司的主要工作還是在場外管理公共秩序。在這段時間,富豪和幾名貴客都在會場內享用美餐和觀賞舞蹈。隨後,在開幕儀式結束后,富豪引領著幾位客人通過走廊一同前往纜車的起點站準備搭乘觀光纜車。祐司身為保鏢和富豪搭乘同一節轎廂,其他客人則按照原先的安排分別搭乘各自的轎廂。
在纜車上,祐司不禁又開始和富豪討論起有關山鬼傳說的事情。恰好這時山谷內如往常一樣開始瀰漫起濃濃迷霧,透過轎廂的窗戶完全看不到周圍一切環境,於是富豪便借著這種氛圍向祐司解釋起了這個傳說。在很久以前這個村莊曾經發生過一起意外,某個上山砍柴的樵夫因為運氣不好未能在山谷起霧前下山,最後失足跌落山崖而死。據說在村民們發現這個樵夫的屍體時,樵夫的屍體正掛在山崖底下的某棵枯木上,而其心臟位置恰好被枯木的樹枝捅穿。後來村裡人為了告誡彼此不要在山谷起霧時在山中徘徊,於是就開始流傳了有關山鬼的傳說。
而對於山鬼的具體外貌眾說紛紜,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山鬼會在霧嵐山泛起濃濃迷霧時在山中徘徊並襲擊迷失在迷霧中的村民,在殺死村民後山鬼會掏出死者的心臟為食。而有時,山霧會瀰漫到村莊內,於是為了避免山鬼下山殺人村民在村莊中立起一座神像鎮壓山鬼。當初村民反對富豪在此建設纜車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祐司感到有些不解,他認為如果寄出恐嚇信的人真的是那起泥石流災害的倖存者,那說不定對纜車項目深痛欲絕的他也許會採取炸彈襲擊之類的極端方式進行報復的行為。但富豪接著告訴祐司,他之所以帶祐司一同上纜車是因為恐嚇信中明確表示會按照山鬼傳說的內容來殺人,他相信兇手為了「奪取他的心臟」一定會出現在他面前。
正當富豪對此侃侃而談之際,祐司驚訝地發現富豪的座位底下開始泛起白色的煙霧。他讓富豪趕緊從座位上離開,並立刻上去查看情況。只見座位底下的某處死角竟然用膠帶粘著一個定時發煙裝置,一時間白色的煙霧充斥著整個轎廂。意識到兇手開始行動的祐司急忙用對講機讓終點站的工作人員加強警戒,但隨即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起來。難道這個煙霧是催眠瓦斯?祐司急忙望向富豪,此時的他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祐司想要走到富豪身邊查看情況卻也一同陷入昏迷之中。
不知過去多久,祐司在救護車內恢復意識,一同在他身邊的還有數名同樣搭上纜車的客人和警察,卻唯獨不見富豪。正當祐司試圖思考發生的一切時,警察告訴了他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富豪被人發現死在了纜車內,死亡時心臟位置插著一把利刃,而刀柄上有著神川祐司的指紋。
祐司堅信自己沒有殺人,要求警方進一步進行調查。然而調查的結果卻一步步將祐司推入深淵:富豪等人所乘坐的纜車全程沒有發生任何故障,在從起點站出發到終點站停靠時沒有停下來過,而每節轎廂的車門在開始和關閉時車頂的提示燈必然亮起同時響起提示音。每節轎廂相隔十米距離,同時車頂的通風窗不可輕易被外人打開。而纜車路線所經過的地形十分險峻,普通車輛和行人均無法通行,因此沒有人能夠中途離開或登上纜車,而每節轎廂都是一個完美的密室。因此,唯一有可能行兇的只有可能是和富豪同一節轎廂的神川祐司。
就在警方想要以此結案時,祐司提出了幾個疑點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首先,假如自己就是兇手,那麼為什麼非要在刀刃下留下自己的指紋。其次,纜車內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富豪沒有反抗能力的情況下行兇,可是在纜車內充斥著催眠瓦斯時祐司身上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他怎麼可能確保自己不會先比富豪倒下?最後,在登上纜車時所有人都被檢查過行李,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物品,祐司殺人的兇器是從哪裡來的?
最後,一名老警員還是贊同了祐司不是殺人犯的觀點,並表示願意重新調查。於是,祐司等人重新對登上纜車的乘客進行調查。調查結果如下:
湯川慈雨,位於一號纜車。她證實在一號到三號纜車入站時沒有發生任何問題,但是在四號纜車(富豪乘坐的纜車,也就是命案現場)入站時,轎廂內瀰漫著大量煙霧。車門開門后整個車站頓時瀰漫大量煙霧,她和其餘幾名已經到達的乘客在被煙霧包圍后紛紛倒下。醒來時就在救護車內。
煙火臨閣,位於二號纜車。他表示到站時看到一號纜車的湯川慈雨在站內等候,隨後三號纜車抵達。接著在四號纜車抵達時整個纜車車站被煙霧包圍,隨後他失去了意識,醒來時在救護車內。
小羊,位於三號纜車。到站時看到湯川慈雨和煙火臨閣,隨後看到發生異常的四號纜車,接著煙霧包裹車站,失去意識。醒來時在救護車內。
殘燈無焰,位於五號纜車。他表示到站時車站內不知為何泛起白霧,在開門後有少許白霧湧入轎廂內。他先前聽說過富豪收到恐嚇信的事情,意識到情況不妙所以在車門前猶豫著要不要出去。接著,他感到有些眩暈於是暈了過去,醒來時才發現纜車已經又行駛了一圈回到起點站停下,在那之後他被工作人員攙扶著上了救護車。
梓桐,位於六號纜車。她入站時同樣看到車站內的白霧,但以為是富豪策劃的特殊表演於是還是下車。隨後暈倒在車站內,醒來時已經在救護車上。
團團,位於七號纜車。她的反應和殘燈無焰類似,不過由於車站內的霧氣已經消散了些許外加她沒有離開座位,所以僅僅只吸入少量催眠瓦斯。醒來時發現纜車正在朝回程的方向行駛,在起點站下站后在工作人員幫助下上了救護車。
玖命貓妖,位於八號纜車。根據本人描述因把車站內的催眠瓦斯錯當成山霧而下車,隨後暈倒在車站,最後醒來時在救護車上。
以上幾名乘客的證言都或多或少得到了工作人員的證實。位於終點站的工作人員表示,在四號纜車抵達後車站內充滿催眠瓦斯導致他們中不少人同樣暈倒,而醒來后發現湯川慈雨,煙火臨閣,小羊,梓桐和玖命貓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隨即火速將他們送上救護車。而位於起點站的工作人員表示在收到終點站發來的消息后他們便驅車全力趕往終點站參與救援,只留下幾名工作人員留在現場,而留在起點站的工作人員隨即在回來的四號車廂內發現富豪的屍體和昏迷的祐司,接著殘燈無焰和團團也回到起點站被工作人員送上救護車。所有工作人員都表示沒有看到可疑人物出入場館,由於所有工作人員都身穿一樣的制服,所以如果有外人在場他們一定會意識到。
證言結束,但是祐司卻沒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會場門口的接待處突然來了一個工作人員,說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表示雖然可能只是件小事,但他覺得也許會對破案有幫助,於是才來說一下。
他告訴祐司等人,在賓客會場的舞台後面的衛生間里發現了一把濕漉漉的雨傘。他是負責開幕式表演舞台策劃的工作,很清楚的記得在表演開始時衛生間里沒有這把傘,但是在表演結束各個表演團體從後門離開場館后那把雨傘卻反而出現在衛生間內。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都在下雨,但是他詢問了一圈場館內的工作人員,各位客人,卻沒有人想要認領這把雨傘。更奇怪的是,根據警方的調查這把傘上除了那名服務生的指紋外沒有其他任何指紋。
聽到這裡,祐司突然感到了一絲違和感。然而,一旁的客人們卻已經沒有了等下去的耐心。他們一擁而上圍住警長表示希望警長早早結案。
湯川慈雨:警長先生,我絕對沒有任何嫌疑。這纜車也早就確定是密室了,我根本沒可能殺人啊。那雨傘也和我沒關係,我想先回去了,求求你了!
煙火臨閣:警長!慈雨的都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了!我也不可能是兇手啊!後來的小羊也可以為我作證!我不奉陪了!再見!
小羊:我們三個都是清白的!就算是事先串通好的也不可能有機會殺人!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我也要回去了!
殘燈無焰:那個富豪死的時候,我可是全程沒有離開自己的纜車。最後起點站的工作人員也可以證明我的清白。那把傘和我沒關係,總之我不可能殺人。
梓桐:我比那個富豪後到終點站,等我到終點站的時候人家的纜車早跑了。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碰得上富豪,我不可能是兇手。
團團:我也不可能是兇手,那把傘和我沒關係,我不想再和你說廢話了,你要是明事理的話就趕緊放我們走吧。
玖命貓妖:兇手只能是那個叫祐司的傢伙了,前面梓桐已經把她,我和團團不可能是兇手的理由說清楚了!快點放我們走吧!我今天被朋友逼著喝了不少酒,開過來的車也不能開回去了,想趕緊打車回家休息呢。
就在這時,祐司仰天一笑。隨後,他告訴警長絕不能放走這幾個人。因為,那把憑空出現在會場舞台後方衛生間里的雨傘此刻已經成為了能夠證明祐司清白的鐵證。而與此同時,他已經徹底搞清楚了冒充山鬼殺死富豪的兇手究竟是如何出入這個名為完美密室的纜車了。
試問:區區一把雨傘究竟能夠說明什麼?為什麼祐司說這是能夠證明他清白的鐵證?以山鬼的名義犯下這起命案的兇手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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