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小鎮在一天夜裡,所有人都變成了乾屍,脖子上均留著兩個血洞,有人說這是吸血鬼所為,從此再沒敢接近小鎮,而另有一部分人說,這是神明降下的天災,那個小鎮之中一定藏了觸犯神明的秘密!於是,那些人組建了一支探險隊,前往小鎮搜尋,想著能找到什麼寶貝,而我,就是探險隊的一員!
我們一共有四個人,我U、我妹T、我的朋友I,以及外國友人L,其中I是隊長,我妹和他們是第一次見面。
夜裡,我們找到了一個荒廢的小屋,在那聊了一會,要準備睡覺了。
友人L說:「天色不早了,你們先睡吧,我來守夜,兩個小時后換I來。」同時比出一個「手槍」的手勢。
第二天,L的屍體被發現在外面的樹底下,脖子上留著兩個血洞,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滲透了,手邊還有一行血字「Kapi■■」。
「kapi...是魚醬,妹你平時最愛吃魚醬了,兇手是你?!」我大叫了起來。
「才不是我呢,哥你別瞎說!」
「大家冷靜,事情還不清楚,說不定是吸血鬼所為。」
「先報警吧。」我提議道。
一定不是吸血鬼乾的,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請問,兇手是誰?
魔鬼和我做了一個遊戲,不過我並不是自願參加這個遊戲的,我只是一個被抓來的實驗品。魔鬼把我的相貌變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人,「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能找到一個能認出你的親戚或朋友,只要他叫出你的名字,你就自由了,否則,你就會消失。」
我沒有能力反抗魔鬼,只能照他說的做。可是,整整二十個小時了,我已經幾乎找遍了所有和我熟識的人,可他們都不認識我了。魔鬼規定我不能和任何人說話,只能用眼神交流讓對方認出我,可是這怎麼可能呢?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人,我的最後一次機會。
我等待著,那個人終於走出校門了。是的,他是我的兒子,我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默默地望著他,他也看了我一眼,然而快步從我身旁走過了。果然還是不行嗎?我苦笑。
兒子的腳步突然停下來,回過頭又仔細地看了看我,我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了。
我屏住呼息,看著兒子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抬頭看著我這張他曾經無比熟悉而現在又無比陌生的臉。許久,我聽見他怯生生地問了一句「你?是爸爸嗎?」
那一刻,我淚流滿面,帶著無限的無奈與幸福。
高考放榜了!考生zlycoco看到自己的成績開心地想:考得不錯嘛,考理綜之前突然肚子痛,以為會失常,但是考出了正常水平~另外語文還超常發揮了,看來一定可以被夢想的A大錄取了!
一星期之後果然接到A大心儀專業的面試通知。zlycoco非常緊張,因為聽說這個大學除了看中學生的學業成績之外,也會非常重視學生的聯想能力,並且每年都有很有創意的題目來檢測學生思維活躍度。果然進入一對一面試考核的時候,狀況出現了。志願者將zlycoco領到一道門前。按響門鈴,門上的電子鎖屏幕中出現如下一行字:
CUHNOOOCUNOOONOOONOHHO
zlycoco略一思索,用電子鎖的鍵盤輸入了5個數字,順利進入面試房間,接受下一個挑戰。
那麼,zlycoco輸入的是哪一組數字呢?
玖命貓妖系列·白淵(1)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不要……」
光腳踩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皮膚與地板發出吧嗒吧嗒的粘連聲。
女孩穿著一件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赤裸的雙腳被凍得失去血色。接近零下的溫度只穿一件長袖上衣,臉蛋已經發白。她顧不得冷,拚命沿著冗長的甬道奔跑。
「呼呼。」脖子上緊緊戴著一個項圈,勒得呼吸困難,項圈掛著鈴鐺,一跑動就會發出聲音牽動警報。項圈鑲有磁卡,上寫著「09號 」,這座實驗室的09號活體試驗品。
女孩從懷裡取出偷來的鑰匙,悄悄打開項圈,用力扔向一個牢門裡。
項圈發出淡淡的熒光,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也有淡淡的光痕。
幽深的走廊漆黑不見五指,項圈砸到肉身發出噗嗤的悶響。
「別過來!」牢門裡發出驚慌失措地叫聲。
「曉曉?」女孩認出了那個聲音,慌忙掏了口袋,有一支偷來的手電筒和記錄門上的密碼紙。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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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號那小姑娘也真懂事,好些年沒這麼爽過了,哈哈哈!」男人狠狠吸著煙,朝著同伴猥瑣地笑。「喲,那你是爽。前兒我也看上了一小試驗品,結果是個烈性子,看把我身上撓的。」同伴接話。「你們可悠著點兒,試驗品搞壞了老闆那不好交代。」男人的聲音落在朦朧的光暈里,喝了口酒。
「搞壞?那騷貨巴不得呢……哎喲真爽……」看守仍舊是笑,心裡琢磨著值班時再去趟09號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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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東西!」女人把玩著空蕩蕩的項圈。
「這麼多層防禦……全都給破了?」女人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下屬。
「報告老闆,小騷……09號是剛抓來的,身份信息沒有來得及錄入,只編了號就先關上了,沒來得及往深里關……最近攝像頭出了故障,她是誰都不知道啊……」
「哪抓來的?」女人的聲音冰冷。
「咱們旗下的服裝店更衣室。」
「說了多少次!摸清了底再抓!國內現在多嚴你們不是不知道!」女人拍桌。
「老闆……老闆!求你了老闆!老闆——啊!」男人撕心裂肺地吼叫。
女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幾個保鏢猛地躥出,手裡舉著明晃晃的注射器。
「高純度的海洛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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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玖你可算醒了,沒事吧!」LIEK攪拌著牛奶,「讓你別當刑警吧你看……這兩天上房揭瓦啦還是?你說你搜集證據不跟隊里報告一下一個人去那破工廠……心疼死我了,放心啦這病房我給你找關係定的,百分百隔音,有啥你就說啊。」
「090909090909090909……」女孩恍恍惚惚地念了一陣,眼神漸漸恢復清明。
「都在吶。」儀喵拎著一個大盒子推門而入,「喲,LIEK大律師也有空啦?」
「重點人物重點關注。」LIEK打了個帥氣的響指,「官司過會再準備啦,不就是百八十萬的事兒。」
「等等我接個電話……」LIEK神色凝重,「什麼?我馬上來!」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所里。」
「快去吧,」儀喵打開盒子看著玖玖:「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一個寬敞的收納箱,紙棉小窩一應俱全,一隻小倉鼠慢悠悠地走著。
「想死你了!」玖命貓妖抱起倉鼠。
「開心吧。」儀喵笑笑,「別光顧著團聚啊,我那屍檢先看了,隊里還等你的報告呢。」
「行行行我的大法醫——」玖命貓妖接過儀喵遞來的水杯。
「我上個廁所啊,你先看著。」
玖命貓妖關掉大燈,開了壁燈。看著儀喵遞來的那杯水。
昏暗的光線里,透明的玻璃壁,跳動著顯眼的熒光。
Q: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是?
在混亂的街道上,突然響起了槍聲。
幾分鐘之後,警察趕到,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身上中了好幾槍。但是他手中也有一把槍。
警察問目擊者情況,目擊者說:「追擊的人全副武裝:戴著頭盔,穿著寫有『特警SWAT』的防彈衣。應該是特警追捕罪犯,隨後擊斃了此人。」
警官又問:「你看到那個特警的臉了嗎?」「看到了,他眼睛很大,鼻樑很高,臉上有少量鬍鬚。」
「快去追捕那個開槍的人,他是假扮特警的殺人犯。」警官下令。
假如目擊者說的是真話,請問警官的命令是不是正確的?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一天,三國時期的東吳皇帝孫亮去避暑。途中,孫亮想吃蜂蜜,就讓老太監去廚房取,取來之後發現裡面有一粒老鼠屎。頓時發怒,就把管理廚房的庫管抓來,但庫管連聲喊冤,說老太監與自己有仇,說是陷害自己。於是孫亮叫人把老鼠屎碾碎,發現鼠屎外濕里干。結果就斷定了是誰放進去了。你知道是誰嗎
又是一個dying message。
死者是大學教授,名字叫布斯,三十三歲,是這個學校最年輕的教授,和學生於小小有曖昧不清的關係,終身未娶,據說是為了一個叫歐陽菲菲的女人。歐陽菲菲和布斯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談戀愛六年,可是因為當時很落俗套的門當戶對思想,歐陽菲菲的父母死活不肯答應這一門親事。兩人像所有情侶一樣,約定了海誓山盟,非君不嫁的誓言以後,被迫分開,從此,也失去了消息。
昨天,布斯被人用藥毒死了,這種葯,要在體內三個小時,才能分解,三個小時一到,毒素立刻分解,五分鐘內,立馬死人,可是很奇怪的是,死者的表情很安詳,旁邊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兩隻蝴蝶,來世再見。經驗證,這確實是教授的字。
據大廈管理員回憶,共有三個人來拜訪他。
A:於小小。:「好,我也不怕你們怎麼看待我的,我昨天去找他,是因為我要逼婚!和我在一起一年了,我陪喝陪吃陪睡,一點好處都沒有撈著。看著他客廳里我們兩個的合照,我就覺得諷刺,況且,我懷孕了,怎麼?我不該為我自己的幸福爭取?我是不可能殺他的,殺了他,我找誰負責?「
B:教授的助理。「我去找教授是因為我想問問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轉正,我一直很敬愛教授,是不可能殺他的。他是我最好的老師。」
C:是一個大約三十左右的婦女,大廈管理員從來沒有見過她。經警方的調查,最終找到了這個女人的地址,而這個女人居然就是歐陽菲菲。「對啊,我是歐陽菲菲,我上個月才從美國回來,我只是想找教授敘敘舊。」
偵探們,你們知道兇手是誰了么?
某知名歌星被發現死於化妝間,經過警方現場勘察,系他殺。她坐在梳妝椅上,應該是背後遇襲身亡,雖然不是瞬間死亡,但是死亡時間應該也很快,死時趴在梳妝台上。現場沒有財物失竊等痕迹,警察懷疑為仇殺且熟人作案。
由於死者人品不好,很多人和她都有矛盾。警方找到了以下幾位嫌疑人:
1.死者閨蜜:女,翟某,也是歌星,與死者競爭關係,據說兩人是塑料姐妹花。
2.死者經濟人:男,楊某,據說死者對他要求非常苛刻,還要解僱他。
3.死者化妝師:女,夏某,家庭經濟比較困難,據說一直遭到死者欺壓。
4.作曲家:男,蕭某,據說死者一些自稱原創的歌曲都是出自他之手。
另外死者死時用口紅在鏡子上畫了一個箭頭「↑」,警察認定為死亡訊息。
那麼請問:根據死亡訊息,以上四位哪位嫌疑最大?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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