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拳】
「哇,這水實在是不能喝!」東哥抱怨著。
「好了,我們三個來猜拳吧。」我提議到。
「就這樣吧。」阿泰有氣無力地說。
「三盤兩勝嗎?」東哥弱弱地問到。
「當然一錘定音了,我們可都是富有冒險精神的勇者啊。」我斬釘截鐵。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包 , 剪 ,錘!」
「我贏了?」東哥顫抖著說。
「該死的,我竟然輸了,我玩這個重來沒輸過的呀,哎,算了。。」
......
「謝謝你。」
醫院來了個病人,是個小男孩,據說是頭一直痛,他很文靜,頭痛發作的時候表情特彆扭曲,呻吟聲特別凄慘,在場的人都很同情,病情緩和之後,都想和他聊天,和他玩,可是他始終保持沉默,於是我們只能買些玩具和花,希望他能開心一點。
我是主治醫生,可是卻對小男孩的病絲毫沒有辦法,從未見如此奇怪的病,只能靜觀其變了。
幾天後,小男孩的病房裡的玩具和花突然扭曲了。
又過了幾天,男孩突然笑了起來,似乎頭不痛了,剛開始我們很高興,但後來我們漸漸開始害怕了。
突然有一天,小男孩病房的窗竟然變成了厚厚的牆,我們都不敢靠近小男孩了。
陽光明媚的一個早晨,我準備上班,路上遇到一個道士,他突然攔住我,說我今天有血光之災,於是給了我一個符文,說這個符文貼到的東西會爆炸,能幫助我消災避難,想起最近的奇怪事件,我就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符文,生怕符文貼到自己身上。
醫院的所有窗戶都變成了牆!!!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馬上衝進了醫院,醫院裡慘不忍睹,所有人都死了,死相極其扭曲,我下意識得衝到了小男孩的病房,發現小男孩竟然不見了,我想報警,卻沒有信號!
正當我奔跑著離開時,小男孩微笑著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我如何脫險?
鬼魅百密題——北約音標字母(飛機語音法)
第七十八題
篇八
"恭喜你們!成功進入了第二階段,在場的八十人是從四百人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這是一場不僅靠實力還需要要一點運氣的遊戲!想必這裡大家都不陌生了!你們面前的四道密碼門便是你們進入四個場景的開始!每道門上有18個密碼!沒錯也就是有八人將止步於第二階段的開始!接下來享受你們的遊戲吧"
赫爾卡基地響起普羅特的聲音!也許因為人數的原因!這次聽的格外清楚!
環顧四周!發現了好多熟悉的人!共濟會三姐妹!同在星月破的鬼騰和那個神秘的大叔!看著大家都一擁而上的場面我也顧不得打招呼了!
"鬼宿你先進!要速度了!大家實力都很強別落到了最後!"
"嗯"鬼宿理解道"那我先進了!你快跟上"
鬼宿來到門前三兩下的門就開了!還等我上去門和他一起消失了!我走上前又出現一道嶄新的門
門上有個很顯眼的圖案——飛機
圖案下的數字和字母
:W4P1O5W3Y3G1
我看了眼暗想著這不是沒多久和鬼寂玩的飛機語音法嗎!沒想到還用到了!心裡暗自慶幸!
輸入密碼後門開了!進入到裡面才發現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了——好美
…
…
門上的數字與字母表達了什麼意思
哈哈哈!砍怪如切菜,殺人如殺雞。若要比裝逼,疾風hasaki!五殺,漂亮不。真沒白跟這屌絲這麼久啊,總算撈著機會啦,這就當小爺放假好了。青銅怎麼滴,小爺我分分鐘送你去白銀,將來可要感謝我呀。哎呀,大半夜的,喝口水吧。哎?我什麼時候把這散發著童年氣息的小杯拿出來了?不過也是,都多老大了還用這種花花綠綠的塑料小杯,還自帶吸管的,可真算有童年的人哪。算了,我去用碗喝吧。
哎?這碗架子怎麼不放碗哪?一堆……,一堆光碟,好吧,醉了。可是你家碗呢?你不用碗吃飯嗎?難道喝水就用那個杯,吃飯只吃泡麵。好吧,認了。我不喝了。
嗯?什麼聲?大半夜不帶裝修的吧。……我擦嘞!電鋸!我可沒看美國恐怖片啊,這吹得什麼風啊!木頭門真不靠譜,這就捅進來了。小爺這晉級賽最後一場了居然有禽獸來找事,等以後在LOL上遇上你肯定把你打的你媽媽都認不出來。小樣,3樓怎麼滴,以為小爺下不去嗎,繩鉤出來,小爺繩鉤上的繩子可是用汽油泡過的,絕對易燃危險品。你敢也順著這鉤子下來我就點了它。哈哈,下不來了吧。再見了您哪,我先走一步。反正也是賺了,就是可惜我的繩鉤了,到底還是點了,回頭還得再做一個。假期中途中斷,還真是不爽啊。
請問:主人公是這房子的主人嗎?
獨自在鏡面的封閉空間里不要看自己的眼睛。
——題記
這天,阡虞和往常一樣乘電梯去公司上班。
今天的電梯一個人也沒有,太棒了。阡虞習慣性地撩了下劉海。
進入電梯后,阡虞覺得眼睛有點不舒服,五十對著電梯壁照了照。沒想到電梯壁這樣光滑,阡虞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的眼眸。阡虞仔細檢查下,發現眼睛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她透過電梯壁的倒影看到了自己瞳孔里的自己。
這時,電梯到了,阡虞便到公司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不知為何,出了電梯后阡虞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以至於今天工作時反應比平時慢了許多。
下班時,電梯里有兩個人,一個是拿著垃圾袋的清潔工,一個是阡虞的同事蘑菇,阡虞跟蘑菇打了聲招呼后,進了電梯。
電梯壁依然那樣清晰,阡虞習慣性地撩了下劉海,餘光瞥見電梯壁中的倒影愣了一下,阡虞感到有點不對勁,突然後背發涼。請問是什麼不對勁?
晚上一群朋友參加舞會,一共5桌,這一桌一共12個人,不是喝黑啤酒,就是紅葡萄酒,男士們穿著西裝禮服,女士們穿著晚禮服,隨身攜帶著晚宴包,椅背上沒有衣物。
鄧玲坐在方小菲的左邊。這個時候,鄧玲拿著紫色復古式樣的小鏡子,照著自己精緻的臉蛋,一邊面帶微笑,一邊和大家說著話,把這一桌人都給逗樂了。
後來,這一桌所有的女士都去跳舞,一部分男士和女士跳舞,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聊天,一部分男士在別的房間抽煙,留下空無一物的12個座位。
鄧玲跳完一支舞,站著照鏡子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她一下,鏡子當場摔成了兩半,她就回到座位上,把兩半鏡子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繼續回到舞池跳舞。
一位端著銀盤的男服務生,路過鄧玲的座位,不小心碰倒了鏡子,摔在了地上,服務生以為自己摔壞了鏡子,看著精緻的鏡子,以為價格非常昂貴,嚇得想逃,也搞不清楚是哪個座位掉下來的,匆匆忙忙就把兩半鏡子放在了方小菲的桌上。
有個人趁所有人不注意,靠近餐桌,往方小菲的高腳杯里,倒了點東西。
待所有人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用餐的時候,方小菲突然昏倒,呼吸困難,最後呼吸、心搏停止,死後聞到苦杏仁氣味,皮膚、肌肉、粘膜及屍斑呈鮮紅色。
眾人隨即報警。經法醫鑒定,死者系氰化物中毒,從死者所飲用的黑啤酒的高腳杯里,檢測出了毒性。
警方經過現場勘查、檢驗、排摸,根據作案動機鎖定了四名嫌疑人。
唐楓,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蔣清,男,暗戀鄧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董輝一起。
楚波,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去過一次洗手間。
董輝,男,暗戀方小菲,因愛生恨,他和鄧玲、方小菲同桌,離開座位后,和女士跳過舞,和男士抽過煙,和男士聊過天,期間一直在打橋牌,不是和蔣清一起。
兇手是誰?
染血仙客來 第十二章
「叫什麼姑娘,叫秦桑就行了。仔細看看,我是誰?」
「粉杏,是你!」木槿望著秦桑,哭了起來。(既然被改成開放題了,我也沒必要再掩藏了)
「噓,叫秦桑。哭什麼啊,這些鐲子,難看死了,快摘下來吧。再說了,也不安全。」
秦桑幫木槿摘鐲子,卻嚇了一跳。
「怎麼了?」青衣扭過臉來,卻也大吃一驚。
「姐姐——」
「你的手怎麼了,他們乾的事,割你的手腕?」
「不是,我自己割的。他們發現了,沒讓我死成。」
「你傻呀,你死了我們怎麼辦!」秦桑抱著木槿哭了起來。
「眼淚留著以後再用也不遲,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外頭沒有人,可以下去。」
「怎麼下去?」
「這裡不高,用繩子爬下去,直接跳窗有危險。不過,要小心別被發現了。」
「確定沒事嗎?」
「確定,不過,你這一堆叮叮咣咣的東西,扔了吧。」
「什麼破衣服,破首飾,我都不要了!包括這個簪子,我不稀罕!」
「其他的都扔了,簪子留著吧。畢竟是,她給你的,那個女子,我永遠都不會忘——還有要是你頭髮散著,掛到東西了就麻煩了。」
「姑娘,這簪子是誰給的?」
「改天再給你解釋也不遲,快走吧。」
三人成功出逃。
另一邊,竹簡處理掉一幫壞蛋之後打算砸開每間房子的門找青衣等人。
「糟了,林四娘已經走了!」
「不用砸,我在。」
一間客房的門突然打開,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你這個冷血的女人!你沒想到,我沒被你毒死吧!」
「冷血?呵呵呵——沒有毒死你,只是不想讓你死罷了。傻子才會採用那種方式毒死你。」
「你!梨花琴!」
「呵呵,我只是個女人,很漂亮,很冷酷的女人。不是嗎?」
「漂亮?白子和彩墨比你好看一千倍!」
「哎喲,如果棋枰在又該罵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梨花琴,你會和我廢話這麼多?」
「沒錯,應該來的是生死決鬥。不過,死的不是你,是林四娘。」
「可惡,你想幹什麼!」
「殺了你,就和捏死一條臭蟲沒什麼區別。哦?你又不是恆王,不是她傾心的恆王。你?」
「你可不許對芳苕做出什麼事!」
「現在組織的人都死完了,就剩你這位光桿司令,我已經叛變。還有,求我,有用么?你喜歡她,我把你們倆葬在一起算了。」
梨花琴冷笑著從閃著白綠寒光的指甲中取出一根針。
「你來吧。」竹簡則是前所未有的安然。
梨花琴卻沒有動手,只是把客店的門全部打開,露出得意的笑容。
「動手吧,我這一生,本來就不值得。」
血,不斷地流失——
「芳苕,希望,林四娘,可以幫你擺脫可憐的命運——」
梨花琴冰冷神秘的身影消失在窗口,竹簡掙扎著用血寫下一行字:
(KNMIOEMTNIAI) ——SHINU
「再見了。其實,活,對我來說,不費力氣。」
那麼問題來了,竹簡寫的這串字什麼意思?
「周先生,請喝水。」公安局的汪智虢處長倒了兩紙杯水放在桌上,遞給我一杯後轉身從一沓厚厚的資料里翻找什麼,我拿了杯子慢慢地喝著,天氣很熱,口渴使我極度需要這種甘甜凜冽的水。
「對於上次您好友國冰的死,我們也感到很遺憾,因而做了充分的調查。」他端起水杯道:「在調查中我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國冰捲入了一起名叫'獵斬遊戲'的殺手競賽當中。」
「獵斬遊戲??」我邊看著汪處長喝下面前的那杯水邊問道:「那是什麼?」
「請您看看這個。」他遞給我一份找到的文件夾。
「由於法律原因,第一屆獵斬遊戲報名方式於網路進行,遊戲規則如下:
本次冠軍為最後站立者,將獲得六百萬的現金獎勵,同時獲得參加國際比賽的資格。
1.本次比賽全部參賽者只能獵取唯一一個隨機獵物(平民或其他獵人),一旦有任何一位參賽者獵取成功,結果將被立刻上傳,此獵手被稱為'先驅'。」
2.若先驅產生,則其他獵手只能選取先驅進行狩獵,先驅可以選擇任何一名其他獵手進行狩獵,其他獵手的資料對先驅完全公開,先驅的資料對其他獵手部分公開。
3.若先驅被狩獵,則狩獵者成為下一個先驅,以此類推。
4.警告!除第一個先驅狩獵唯一一個平民外,其餘獵手不得對任何無關者狩獵,如果違反,實時資料將被交給警方。
已報名參賽者名單如下:
粉碎者
肢解者
焚化者
借刀者
腐蝕者
誘捕者
迷惘者
控弦者
先驅已產生,現任先驅:借刀者(注:粉碎者,肢解者和誘捕者已被狩獵)」
看完這份文件,我已是毛骨悚然,對幾個月前那個夜晚的事還心有餘悸:國冰約我外出喝酒,卻被一名蒙面電鋸男一路追殺,膽戰心驚的我慌不擇路躲進廁所,親耳聽到外面各種凄慘的嚎叫,等我出來時,只有一堆碎肉和一些武器……
「怎麼?想起來什麼了?」汪處長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周先生?您還好嗎?」
「汪處長……這麼說,我們那次被追殺,是有預謀的?」
「是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在案子發生后,我們檢查了國冰的手機,發現了網路報名的記錄'誘捕者',也就是說,國冰是這次遊戲的獵手之一。」
「什麼!」我大吃一驚「難……難道!」
「難道國冰的第一個目標的是你?你答對了」汪處長點了點頭,拿出了幾張照片對我道:「沒錯,國冰本來就想著約你出去再誘殺你,結果半路碰上了魯莽的電鋸男~粉碎者。」
「接著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個斧頭男就是肢解者,他也死了,被人勒昏後放在草坪活活燒死……」汪處長突然用玩味地眼神看著我,我內心一陣寒冷。
「我現在明白了。」汪處長冷笑道:「這個遊戲還是有高手的,從比賽開始以來一直都有人被獵取,可先驅從來沒變過,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我不知道」我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眼前的汪處長似乎也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有點後悔今天來公安局見他!不行,我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離開。
汪處長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凌厲,最後竟猙獰起來「你走不了啦!過五分鐘,你的全身將沒有一絲力氣,也喊不出任何聲音!永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啊!」我發出絕望的呼喊,可外面毫無反應。
……
五分鐘后,我走出了公安局,呵呵,遊戲繼續吧。
請問,為什麼遊戲還在繼續?
珠鏈玉鐲 第十二章
「梨花琴,我估計林四娘已經破開了紙條上的機密。現在,我建議讓黑棋回來待命。」
「看,黑棋的信號!」
「不愧是黑棋,也該回來了!」
梨花琴嫣然一笑。
「怎麼樣?」梨花琴旁邊一個更加纖瘦,比梨花琴稍微矮一點的女人把窗戶打開,迎接回來的兩個人。
「我和黑棋一直在樹上看著,林四娘估計會去那個地方!」女孩說道。
「對,我們看得一清二楚。請指示。」瘦長男子附和道。
「黑棋,你留下來待命。一切按照預告函執行。除了時間改變,其餘不變!」梨花琴火紅的櫻桃嘴中蹦出幾句冷漠的指示。
「是!」
此刻,纖瘦女子在窗邊放出信號,又立馬關上窗戶。
「梨花琴,這裡留我和黑棋就行。其他人該做事的做事,該轉移的轉移吧。」纖瘦女人的話語同樣冰冷。
「好,走。這裡交給你們。」
梨花琴微微一笑,女孩會意,砸了門出去。
「告辭。」
梨花琴頭也不回地走了。
過了一會,荷花池。
「你在這兒別動,我去看看情況。」
「我去吧。」
「不行,這是上面的指示,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有意倒戈?」
「我誓死忠於組織。棋枰,你去吧。」
黑衣碩壯男子看了一眼女孩,苦笑一聲,去看情況。
「姽嫿將軍來了哦。對了,小姑娘,你確定白子已經派人把鏈子拿走了?」
「棋枰,我有正式代號,而且你是信不過我還是怎麼著?」
「不是,彩墨,我是覺得,一共看著那個路的就仨人,再走一個,萬一——」
「這個你放心,白子會想辦法的。」
「不說了,放信號,確保全部人員,包括林四娘都出去了之後再把路封死。你負責放信號,叫他們封路!」
「好。」
棋枰從很隱蔽的位置悄悄走了。
「報告,黑棋,我確保林四娘在荷花池那邊,留了彩墨在那裡等指示封路。現在我們趕緊帶上那個抓來的人質走!」
黑棋依然鎮定,白子卻有些擔憂。
「白子,你是懷疑有人會倒戈嗎?」
「也不全是。廢話少說,我們快走!」
棋枰把上了鎖的柜子打開,從裡面拽出來一個女孩,背上就走。
黑棋和白子也破窗離開。
另一邊,彩墨就在那靜靜地看著。
「黑棋他們應該都出去了吧。我該放信號了。」
彩墨放完信號,就離開了。
梨花琴等人相繼從唯一的出口離開,最後走的彩墨留下線索。
「這樣的話,林四娘就應該往這裡走。」
她沒有看見,此時樹上還有兩個人沒走。
「這個小姑娘留著不要殺了。殺了林四娘,鏈子鐲子都是咱的。」
「咱倆平分,林四娘身上還有兩條鏈子。」
「你要三條鏈子吧,我要鐲子。」
「拿完東西以後咱們倒戈,殺了棋枰他們。嘿嘿——」
正說著,青衣見荷花池那邊沒有動靜,就順著彩墨留下的線索來了。
「放飛刀!」
四道刺眼的光亮從樹上直衝向青衣。
「危險!」
一個黑影衝到青衣前面,接住了飛刀。
「恆王,你沒走!」
「白子和黑棋早已經看出來了,你們兩個想倒戈!梨花琴的意思,對你們兩個不用留情!」
突然,樹上的兩個人摔了下來,口吐鮮血,不一會兒就死了。
代號恆王的人把一張紙固定在樹上,就從出口離開了。
臨走時他還看了青衣一眼。那雙眼睛,就是青衣永遠都不會忘的那雙眼睛。
「那天救我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吧。害我的人,就是這兩個人了吧。」
青衣取下樹上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好是壞。但是,我會像姽嫿將軍一樣,我的恆王!」
問題:紙上寫的秘密地點是哪兒?
思考:彩墨最有可能是誰?
(注意:本題加密的是日文,需要日語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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