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個簡單的,不要想複雜了。
某天,官人在家裡被殺了,死因是中毒。
死者死前掙扎著寫下了一串死亡訊息:倩女離人,依依不捨卻鏡分鸞別。
警方鎖定嫌疑人有以下幾位:
墨雨,死者的新朋友,和死者前幾天吵了嘴,雖然案發時很可能不在場,但有人質疑不在場證明是假的。
青衣,死者的前女友,因為性格不合分手,分手后死者多次騷擾她。
水鏡,死者現在的女友,拜金女,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嫌死者沒錢,整天嚷嚷要分手,案發時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老A,死者的上司,曾一度要辭去死者工作,但因為大家幫忙說情才保住了。最近一直在打探死者家在哪兒。
潑皮叔,死者的鐵哥們、好同事,但和水鏡說話被死者誤會,因此鬧翻了。
語風,和死者關係不太密切,但經常被打趣說兩人是基友,死者還因此騷擾他好幾次。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本題為虛構。請記住:即使事件是虛構的,但方法是通用的)
時值4月,雨後的空氣正清新,可聖地亞哥(智利首都)警察局卻不是很輕鬆,因為他們剛剛接到報案,一個男人被殺死在自家露天院子里。由於雨水的沖刷,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迹,也無法確定其死亡時間。好在經過幾天的排查,警察們終於確定了幾名有嫌疑的人,只是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小王:我喜歡吃葡萄,而南非開普敦的葡萄品質比較好,所以我經常親自去採摘購買。前幾天開普敦的葡萄正好成熟了,我就去開普敦買了些。看,這是我在那兒拍攝的葡萄照片。
小宋:前幾天我的一個澳大利亞的朋友家中有急事,沒辦法播種小麥,於是我去幫忙。我還拍了照片呢!
小張:我當時正在洛斯拉戈斯旅行,欣賞著柴滕火山夜景,哪裡有空做這種事?看,這是我在火山南邊拍攝的照片。
問:誰在說謊?
(註:柴滕火山(約42.0°S))
[黑眼睛原創推理題 Ⅳ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打開密碼門之後,跳進了202號房。
202的所有出口除了向上通到302的門,都打不開了。
路燈光還是能照進這個房間,使人能隱約看清這個房間的一半兒。
托馬斯松想起來他還帶著在202撿到的手電筒。
他打開手電筒,把整個房間照了一遍,沒有任何一個角落有人,包括柜子、床下等地方也沒有人,但是床下有幾桶汽油和幾桶炸藥。
「把我一個人關在這間密室,不會是想殺死我吧……」
他想起了地上的老A的衣服,裡面好像還包著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托馬斯松小心翼翼地掀開衣服,裡面露出來一個定時炸彈。這顆炸彈還沒開始計時。當他把炸彈拿出來的時候,它開始計時了!
還有十分鐘……
托馬斯松用椅子砸碎了玻璃窗,弄下一塊玻璃,打算用它代替剪刀拆線。
但是這顆炸彈的外殼太堅硬,實在打不開,所以他放棄了。
他又拿到窗前試了一下,炸彈也不能從防盜窗的空隙中扔出去。
托馬斯松用那把椅子拼了命的砸窗,希望能擴開一個口子,可這都是徒勞,防盜窗沒有絲毫彎曲的意思。
「這兒像個監獄一樣,要是有把銼刀就好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只剩下不到3分鐘了,定時炸彈滴滴滴滴的聲音吵得托馬斯松不能定下神來仔細思考。他有點失去理智。他用椅子拼了命地砸這顆該死的炸彈……椅子散架了,炸彈還沒有絲毫損壞。他拼了命的砸門,用散掉的椅子砸,用腳踹,用拳頭拼了命的擂,甚至用這顆炸彈砸……他希望他能砸開門,或者有誰能聽見他的聲音來救他出去……可這都無濟於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除了那個把他陷在這裡的人。
托馬斯松絕望地大喊一聲,癱倒在地上。
托馬斯松丟掉了手裡的椅背,拿起這顆炸彈,靜靜地笑了。他還聽得清楚這顆炸彈還好心的設有警告提示音。
「還有30秒,你還有點兒時間禱告……」
這裡真是個好地方……床下還有這麼多汽油和炸藥陪著我死……估計我連全屍都不會有了……
可是究竟是誰殺了我!
「還有10秒,你連禱告的時間都沒有了,
快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托馬斯松突然站了起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
問:托馬斯松會死在炸彈之下嗎?
【空中閣樓之謎】
在森林裡,有一座空中閣樓,據說只為迷路的人降下雲梯。
但是一旦走進這座閣樓,就再也出不來了。
有一位旅人,名叫冀楨,他經過長途跋涉,來到了這片森林。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指南針突然失靈,冀楨迷失在了森林裡。當食物和水即將耗盡時,他突然看到了面前的台階,一級級延伸到雲層深處。「這似乎是活下去的希望!」冀楨的眼睛突然有了光亮,連忙打起精神走上台階。
雲層深處,是一所空中樓閣,這個古典的中式建築看起來年代久遠,但是卻非常寬敞豪華。
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孩,「你好啊,陌生而可敬的旅人!我叫步雨醬。歡迎來到空中樓閣!」
「你好!我是冀楨,在森林裡迷路了。」冀楨說道。
「先進來休息吧!」,步雨醬帶著冀楨進入了屋子。
樓閣里空蕩蕩的,但是裝修非常精緻,看得出閣樓的主人非常用心。但是冀楨並沒有在屋子裡看到其他人,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哦!」,步雨醬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這麼厲害,你一個人就能打理這麼大一間屋子啊。」冀楨讚歎道。
「那當然!你先在客廳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倒茶。」步雨醬熱情地說。
這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冀楨打開了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男孩高一些,看起來是一對兄妹。
「我叫查無院,她叫白空,我們倆在森林裡迷路了。」,男孩查無院說。
「可以讓我們進來休息一下嗎,我們想喝水,喝完水就走。」,白空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冀楨。
「我也是迷路的,要不你們先在門口等下。」,冀楨想自己隨便放人進來不太好。
「沒事,都進來吧!」,步雨醬端著茶在屋子裡喊道。
查無院和白空進了屋子,看到步雨醬在桌子上準備好了一壺茶和一些糕點。
「你們既然迷路了,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可以慢慢研究怎麼回去。」,步雨醬對三個人說,「但是住宿不是免費的,每天你們都要用自己的故事來換。別看我小,其實我早就學完了所有功課,現在是一個職業作家。」
「這麼優秀的嗎!」,查無院感嘆道,「我和妹妹是從學校逃出來的,想找這個世界上最好玩的地方,走了很多地方,一路上有很多很多故事。」
「我喜歡畫畫,看到漂亮的風景就會畫下來,都可以講給你聽!」,白空托著臉。
「我是一個研究員,最近在野外採集一些植物,不知道有沒有對你有幫助的故事。」,冀楨說。
「沒事,只要是故事就可以。」,步雨醬的笑容突然變得神秘。
日子一天天過去,三個旅人的故事也越來越少,在這與外界封閉的空中樓閣里漸漸沉默了下來。一天晚上,步雨醬關上了樓閣的大門,佇立在門前。
「住在雲層背後,或許能看到最美麗的夜空吧。」,步雨醬自言自語道,「或許我應該把這一切畫下來,可是我應該去分析植物樣本了,連玩的時間都沒有。好想念以前畫的畫,和走過的路啊,現在只能沒日沒夜地工作,唉。」
請問故事中有多少人已經死了?
一天,無名無聊得走在大街上,突然一聲尖叫,無名急忙隨聲而去。過了好一會兒,到了某個偏僻的房子后,無名看見了一大灘血跡往下流。躺在地上的人已經死了。無名急忙戴起手套檢查屍體,看來是直接一刀直接斃命的。現場並未有兇器。恩?無名看見死者的手指沾著血,並且地板上整齊的有著38243血字。
「讓開!讓開!警察辦案。」隨著一聲怒哄,圍觀群眾都走開了。無名也急忙的閃開,跑到外面去,因為能帶死者去偏僻的地方的只有很熟的人裡面已經沒什麼有用的證據了,無名仔細觀察了下,四周都是樹林,但是一眼可以看見深處。嗯?有個垃圾箱,無名急忙跑上前去。幸好沒人注意力全部在那邊了,無名趕緊翻起了垃圾桶,所幸是偏僻的地方,垃圾沒多少。無名看見了一把沾著血的刀下面有一件沾著血的外套和一個面具,外套裡面發現了陌生男子的照片。
假如......無名急忙又跑回了現場,人依舊很多。無名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看見了警察正在詢問3個人。無名隱隱約約聽見了有一個是死者的朋友mion和閨蜜Doubhe還有死者的男友victer。
mion:「我毛都不知道,別問我啊,我只是看見了死者半路突然上廁所,她的男友和閨蜜也是,瞬間不見了,就剩我一個人蒙圈了...」
「我不知道什麼情況,只看見了死者進去了那間偏僻的房子,我不太在意,後來時間久了還不出來我預感不對便去找她,隨後看見了她躺在地下,都是血,那聲尖叫是我發出的。我不是凶啊」Doubhe說道。
「我也是一樣,剛剛看見死者走進了那間房子,我感覺有點怪怪的,後來去找她,突然一名穿著沾著血的外套的人一下從那間房子里跑了出來,我急忙追上去,不料他有刀我打不過他,被他划傷了,你看,這是傷痕。"那名男子撩起了袖子,無名看見了裡面有一把刀劃過的痕迹,流了很多血。
「是的,我先看見他一直手臂都是血然後走出來,我急忙叫了mion送他去醫院,隨後我才去那間房子的。死者男友才剛走不久便有警察攔住了他。可以讓我們走了吧?」Double說道。
「喲呼,警察大哥,喲呼,可以聽我說一件事嗎?」
無名說道「滾!神經病,我們正在查案子,沒空!」
......
「我TM知道兇手啊!」
【首席記者空野02】
這天空野和艾思恩去編輯部遞交材料,被民生版的編輯徐良博逮著,說要出題考考艾思恩這個新人。
題目是這樣的:
今年過年的時候徐良博去參加高中同學會。和幾乎所有的同學會一樣,這次見面,大家也以吹牛逼為主,一個個都在勾心鬥角地曬自己現在過得挺好。由於大家畢業后互相聯繫得少,也沒有互相加微博微信之類的,現在也是任他們吹的了。在這些人裡面,有三個牛皮吹得特別響的。
同學A:「我去年年底去了國內好幾個地方旅遊只花了幾塊錢。藉此我認識了個美女導遊,和她一拍即合,火速結婚。再過幾個月我就該當爸爸了。不過不要說喜當爹什麼的,時間我算過,沒錯的哦~~」
此男同學家境一般,但以前是個死宅,還在大學時代遇到過一次交通意外,有一邊腿斷了。
同學B:「我去年報名當群眾演員被導演相中,他對我的氣質和演技讚賞有加,不但讓編劇專門為我加了個角色,還叫我有沒有興趣當職業演員。這個劇今年春天開播,從此我就要開始我的演員生涯了~~」
此女同學高中的時候連元旦晚會都不敢上,大學時遇到火災臉部留下了嚴重燒傷。
同學C:「你們都知道我從以前開始乒乓球就打得好的了,我去年在市級的乒乓球比賽中拿了個第一。當時來看球賽的一個女教練稱讚我帥氣,請了我去一個有錢人的體育俱樂部里當老師,福利待遇好得不得了~~」
此男同學以前只是「在他的朋友裡面乒乓球打得好」而已,前兩年遇到意外有一隻眼睛受了傷已經看不見東西了。
徐良博說這三個人里有兩個說的是真話,有一個是徹頭徹尾的胡說八道。問艾思恩能不能看出來。艾思恩說這不簡單么。
那麼胡扯的人是誰?
【物品死亡訊息題】
最近,偵探東方月漣的英國好友艾梅來中國小住。她是個福爾摩斯迷,一天到晚抱著《福爾摩斯探案集》不撒手。
在一個平淡無奇的下午,東方月漣興緻勃勃地過來找艾梅聊天,卻發現一群警察聚集在艾梅的房子里,一問才知道,艾梅被殺了。
懷揣著驚愕與悲痛,東方月漣看到了艾梅的遺體。艾梅仰面倒在地毯上,胸前的衣服被血染紅。奇怪的是,艾梅手中的《福爾摩斯探案集》卻完好無損,而且還是合上的,緊緊貼在她的胸前。從桌上的水杯和她的創口來看,艾梅是在與人聊天時被匕首正面殺害的,合上的書卻貼在她的胸前,還完好無損,這正常嗎?東方月漣意識到,這極有可能是艾梅臨死之時留下的線索。
東方月漣從艾梅手中抽出那本《福爾摩斯探案集》一翻,發現書籤在書里夾得好好的。她再次確認了自己的想法。看看書籤夾的位置,是《黃面人》。
體力活照例是警察乾的,他們很快就鎖定了三個犯罪嫌疑人:李若,艾梅的好朋友,也是當地服裝廠的老闆;艾斯林,艾梅的大學同學,在馬戲團工作,角色是一個戴面具的小丑;艾麗斯,艾梅的鄰居,一家外貿公司的員工。
看著面前的這三個人,東方月漣對其中一人慘然一笑:「說吧,你到底多麼恨艾梅?」對方立刻臉色慘白。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物理系小懇應約於12:30到小猛家探討物理學術問題,然一進門便發現小猛倒在院子外的台階上死了,頭部鮮血腦漿混雜,慘不忍睹,趕忙報警。死者旁邊有一破碎的魚缸,幾條魚已經死了,不過地上仍有些許水跡,魚也硬而濕,未被太陽晒乾,顯然事發不會超過一小時。后經調查,死者與小懇有金錢糾紛,死者與另一物理系朋友小康因一共同的朋友阿凡而互為情敵,故小懇、小康都具有殺人動機。
但小懇說自己08:00開始與多位教授、同學一起研討問題,至12:13一同吃完飯後才去往小猛家,教授、同學可以證明;小康說自己於10:40-12:30都在某餐廳吃自助餐,並出具了消費記錄,餐廳服務員也因小康多次詢問時間而印象深刻,可以做出證明。
於是案件陷入僵局,因為如果是小懇殺人,就必須認為教授、同學都做了偽證,這有點不現實;從小懇離開教授和同學到其打電話報警不超過20分鐘,即便跑去死者家也要七八分鐘,而現場勘察發現屍體已有些許硬化,死亡也不會小於20分鐘。若為小康殺人,那麼他作案於10:40之前,至小懇發現死者時,經太陽暴晒近2小時的現場不應還有水跡,魚也應已晒乾,故小康的不在場證明也成立。后偵探小躍重勘現場,仔細分析兩人的不在場證明,終於發現了其中的漏洞,找到了真相。那麼,你認為兇手是誰,又是如何做的呢?
【暗號留言推理題】
【夏律師的煩惱03】
夏司霆律師被人用刀刺死在自己所住的公寓里。
令人疑惑的是,他用自己的血畫了個約15cm×15cm二維碼作為死亡信息。
——正常人都知道死前畫個二維碼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只能理解為兇手故意塗改死亡信息以混淆警方視聽。可是兇手直接將死亡信息擦掉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畫個二維碼呢?
有個好事的警官試著掃了一下那個二維碼,結果還真能掃出東西來。是一個育兒網站。警方排查了一下,夏律師最近並沒有接什麼與育兒以及該網站有關的工作,也跟育兒業界的人毫無瓜葛。就算兇手想混淆視聽,也不知道兇手此舉有何用意。
經調查,那天來過夏律師這裡的,有三個男人。他們是大家都知道的,跟夏律師有過節的人。
吳圍,律師。他的一個大客戶對他失去信心後轉去委託夏律師,他心有不甘,經常來找晦氣的。
吳亦龍,個體戶。因為夏律師負責的案件令他的妻子鋃鐺入獄,也是經常來找晦氣。
文誠謙,酒吧老闆。對夏律師求愛不遂,因愛生恨。他這天是來想強上夏律師的。
三個人都聲稱自己雖然來了但是沒能進屋。而那天恰巧公寓樓里的監控故障而沒能拍到他們是否真的沒進屋,儘管鋪滿夏律師屋內的米色毛質地毯上的確是沒有找到任何其他人的鞋印。
警方仔細想了之後,將其中一人列為重點調查對象。
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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