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影帝,最近參加了一個綜藝,在領略了小鮮肉扮演瘋子一角的「咆哮式」演技后,我決定給他們上一課。
果然,我一出手,就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王者,綜藝視頻上「不像演的」的彈幕也充斥著整個屏幕。
正因為這次出圈的示範,我最近又接到了一個主角的劇本,劇本的角色是一個遭受了重大打擊的瘋子。我是個完美主義,事事追求做到最好,並且,這是我獲得影帝后的第一部「出山之作」,我更加重視這部劇本,為此,我特地跑到「瘋人院」,觀察病人們的一舉一動並加以模仿,只為能夠最大程度投入劇情。我日復一日雕琢我的演技,越來越沉溺其中,有時甚至要分不清想象與現實。後來,大家在看到我時,也總是竊竊私語,但還是能聽到他們用很小的聲音在說著「瘋子瘋子」這些話。
後來,這部劇終於拍攝結束並上映了,可我震驚地發現,主角居然不是我,我甚至沒有參演其中。我不甘心地將這部劇看了又看,依然沒有發現我的身影。
我崩潰地大喊著,終於吸引了來我的粉絲,他們似乎都很喜歡白色,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穿著白色的衣服。但奇怪的是,他們不再崇拜我,反而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觀察我。並且,他們在來時,總是會讓我吃一些「糖」,有時吃完后,我便會沉沉睡去。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Cherry是一名特工,她來到敵國,剛盜取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晶元,剛回到旅館,敵國特工就登門拜訪了,門外響起敲門聲。她靈機一動,把晶元藏了起來。
Cherry打開門。
對方開門見山:把晶元交出來吧!
Cherry:什麼晶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方:你要不配合的話那我只能自己搜了。
Cherry攤攤手:隨便吧~
室內陳設簡單,幾個簡陋的傢具,一個透明的玻璃魚缸,裡面裝滿清水,但是沒有魚。還有一個老式風扇。
對方仔細搜查了屋內,地板床衣櫃風扇都用金屬探測器過了一遍。魚缸上下左右都看了,都沒發現晶元。桌椅的正反面都看了摸了也沒有。桌上還有個白色的水杯,低頭看了裡面只有清水。
Cherry說:檢查仔細點哦,要不要看下水杯底部啊,說著Cherry舉高了水杯,對方抬頭看了沒有。
天太熱了,對方:這連個空調都沒有嗎?說著打開了風扇。Cherry說喝點水吧,然後扔給對方一瓶礦泉水,自己也開了一瓶喝了起來。對方又檢查了室內所有的礦泉水,包括Cherry手中那瓶,挨個撕掉了標籤,也沒發現什麼。
敵方特工一無所獲,垂頭喪氣的走了。
Cherry長舒了一口氣,取出晶元,扔掉了雙面膠和密封袋。
請問:Cherry到底把晶元藏在哪了?
頭好痛,現在在哪?
你睜開眼睛,打量著旁邊,這是一個很漂亮的房間。
但也保不齊是陷阱呢,你想。
「嘿,你醒了呀,喝點東西吧。肯定渴了。」一個可愛的女孩端著茶杯走了進來。
你看到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信:
小心點,隨時可能有陷阱哦,把她給你的水喝了,別弄破了衣服,頭疼的話,到晚上就會好了。聽她的不會錯,最好再去洗洗臉,要不會困,記住要等到晚上哦。
12172230384960,祝你好運
附:如果不知道該怎麼做的話,你將會死在這
那麼,你現在應該怎麼辦?
【O省迷案 155】—— 綁而不貪
2024年9月12日,O省高級人民法院審理了一起上訴案。上訴人王偉在因為僱主謝成拖欠工資不還還對自己毆打威脅,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聯合弟弟王光將謝成捆起來押到三層小樓的樓頂進行報復。謝成不堪囚禁,趁機從窗戶翻下,但不慎墜亡。
S市中級人民法院宣判,認定王偉和王光構成綁架罪,且致人死亡,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二人不服,向O省高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刑一庭庭長連勝昌經過審理,認定本案中二被告人沒有向被害人及家屬索要錢財的行為,因此構成非法拘禁罪。因此,撤銷原判,判處王偉有期徒刑十三年,王光有期徒刑十一年六個月。
已知:本案中二被告人確實沒有向被害人及家屬索要財物。問:一審和二審哪個定罪是準確的?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我是官人,今天一大早起來看報紙,一則新聞引人注目:我們這裡出現了一個殺人狂,兇手經常無固定目標殺人。我看了挺害怕,不過來到公司了,我的恐懼感就消了。因為我們公司來了一位新員工,名叫青衣。
青衣看起來只有18歲,長得也挺漂亮。就是外表文文靜靜的不太愛說話。
終於熬到了吃飯時間,大家破例一起吃。
「青衣,你好像是從外地來的啊,你們那邊怎麼樣啊?」蜀黍問青衣。
「挺好的,有很多櫻花,很漂亮。」青衣羞澀一笑。
「櫻花?很好看嗎?我從來沒看過。」潑皮叔說道。
「很漂亮,不過只看一朵沒什麼看頭,滿樹的櫻花雲蒸霞蔚的更好看,還有櫻花雨,最漂亮了。」
獨叔他們也都聚精會神地聽著,號稱全公司最黑的松叔還不時問些問題。
第二天,潑皮叔沒來上班,老A說要扣他的工資,無緣無故曠工。
第三天,蜀黍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潑皮叔也沒有來。
第四天,獨叔沒來上班。潑皮叔和蜀黍也沒有來。
第五天,松叔正在工作時被老A叫了出去,之後兩人都沒有回來。潑皮叔、蜀黍和獨叔都沒回來。
第六天。。。
不來上班的員工越來越多了,老A都走了,我們還幹什麼?但我還是繼續來,青衣也一直來。
「青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們那裡看看,我也想知道真的櫻花到底是什麼樣的。」
「不用那麼遠,這裡就有啊!」青衣笑道。
「這裡有?別逗了?」
「是呀,這裡有,不信,我帶你去看看吧。現在幾乎全開了。」
我一開始有些不太相信,但隨即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我要去廁所,改天吧。」我趕緊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跑?
撲克牌背後的玄機
城市的夜晚被一層陰霾籠罩,而警長雷鳴的眉頭也如這夜色般凝重。三起命案如同巨石壓在警局每個人的心頭,現場那三張撲克牌更是讓案件迷霧重重。
第一起命案,姜和平死在自家的書房。他的眼睛圓睜,彷彿死前看到了無比驚恐的畫面,手中緊握著黑桃K。黑愷因此被列為重大嫌疑人,他與姜和平雖看似沒有深仇大恨,但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卻讓人心生疑竇。在姜和平的書房,警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刻在書桌的抽屜內側,像是某種秘密組織的標記。而黑愷的一本舊日記里,也有著類似的符號,這一證據讓黑愷的嫌疑大增。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迹,法醫鑒定姜和平是中毒身亡,在他的茶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
審訊室里,燈光昏黃,照在黑愷略顯蒼白的臉上。他坐在椅子上,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雷鳴坐在對面,眼神犀利如鷹,直直地盯著黑愷,沉默了片刻后,開始發問。
「黑愷,說說這些符號吧。」雷鳴把印有符號的照片扔在桌上。
黑愷的眼神瞥向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我……我不知道,這不是我刻的。我的日記……肯定有人動過手腳。」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明顯的緊張。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姜和平家附近?我們有監控顯示,你在案發前幾天頻繁在那附近出現。」雷鳴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黑愷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我……我只是路過,我和他的死真的沒關係。」
接著是農曉曉的死亡。她安靜地躺在客廳沙發上,紅桃Q在她手中格外刺眼。洪全被牽扯進來,他與農曉曉曾是朋友,但有傳言說他對農曉曉的感情不一般。在農曉曉家的地毯下,警方找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提到了紅桃Q和一個可怕的復仇計劃。而洪全的住所搜出了一張農曉曉的照片,照片背後寫著「紅桃Q的歸宿」,字跡歪歪扭扭,透露出一種偏執。
審訊洪全時,房間里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洪全坐在椅子上,眼神遊移不定,不敢直視雷鳴。
「洪全,這封信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張照片,你寫的『紅桃Q的歸宿』是什麼意思?」雷鳴拿著證據,聲音低沉而嚴肅。
洪全的嘴唇微微顫抖,「我……我喝醉了亂寫的,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喜歡曉曉,但我不會傷害她。」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在為自己壯膽。
「那你在案發時間在哪裡?有誰能證明?」雷鳴步步緊逼。
「我……我在家睡覺,沒人能證明,但我真的沒殺人。」洪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杭瑩的死讓案件更加複雜。她死在車內,方片7在她手中像是死亡的召喚。方琪成了嫌疑人,她和杭瑩在生意上競爭激烈。警方在杭瑩的車內發現了一個帶有方琪指紋的打火機,在杭瑩公司的文件里,還有一份方琪公司的商業機密文件,似乎是方琪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證據。
方琪在審訊室里,滿臉憤怒,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次,打火機是我之前丟的,那份文件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有人故意放的。」方琪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會在杭瑩公司附近出現?還有,你和杭瑩的競爭關係這麼激烈,你敢說你沒有一點殺人動機?」雷鳴嚴肅地問道。
「我是去談生意,就在附近的咖啡館。我是想贏過她,但我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方琪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雷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這些證據看似確鑿,但其中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他決定重新梳理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再次回到姜和平的書房,仔細觀察那些符號,發現其中一些線條的粗細和黑愷日記里的並不完全一致,更像是有人刻意模仿黑愷的筆跡。他還注意到書房的窗戶有被輕微撬動過的痕迹,而這個角度是監控無法拍到的。
對於農曉曉的案件,雷鳴派人去調查匿名信紙張的來源。經過不懈努力,他們找到了那家位於城市東邊的文具店。店主回憶起買這種紙的人並不多,而且通過查看監控,買紙的人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但從身材和走路姿勢判斷,與洪全有明顯差異。同時,農曉曉家附近花店的店員提供了更詳細的信息,買花送給農曉曉的男人手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而洪全並沒有。
在調查杭瑩的案件時,雷鳴仔細研究了那個打火機。他發現打火機上除了方琪的指紋外,還有一些模糊的痕迹,經過技術分析,這些痕迹是一種特殊的清潔液留下的,而這種清潔液常用於汽車美容店。這表明打火機是被人用這種清潔液擦拭后故意放在杭瑩車內的。此外,對杭瑩公司那份商業機密文件的調查顯示,文件的電子存檔在案發前幾天有被不明黑客入侵的跡象,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將文件栽贓給方琪。
雷鳴把所有線索在腦海中重新拼湊,他發現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有一些看似指向嫌疑人,但又存在細微矛盾的證據,這就像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個局。
請問:根據以上描述,誰是真兇的可能性最大?
某跨國犯罪集團的成員老松被捕后,向警方交待,他有個同夥是非洲某國人,右手無名指戴著一枚血紅色的鑽石戒指,每天早上八點半都會準時在璐瑤酒樓一樓角落靠窗的座位喝早茶,從不間斷。
某一天的早上八點半,警察們果然看到有個黑人坐在璐瑤酒樓一樓角落靠窗的座位,正跟人喝茶聊天。但是,這人是個殘疾人,根本就沒有右手!再看看周圍,整間酒樓的一樓就只有他一個黑人!
但是,警方並沒有責怪老松撒謊騙人,為什麼呢?
棋牌里的死亡訊息
AB兩個人都是棋牌愛好者,今天棋牌俱樂部有一個聚會希望他倆過來見證,於是兩人都參加了。
AB到來時,聚會上已經有六個人了,分別是JKNPQR,他們都是俱樂部的活躍成員。聚會現場則有著各式各樣的棋牌類遊戲,例如中國象棋、國際象棋、圍棋、撲克牌等等。
聚會地點則在俱樂部副部長的家中(有前後門)。
由於聚會的重要組織者——俱樂部副部長還沒過來,於是他們招呼AB過來和他們玩棋牌:A和JK三個人玩撲克,Q和B對著下國際象棋,PR在下中國象棋,而N則尷尬地坐在一邊。
「N,看起來你有點尷尬。」Q看著N,笑著,「等這局結束后我去找J他們打撲克去,你來和B下國際象棋吧——他下國際象棋挺厲害的。」
「好的,不過話說回來,這麼久了,副部長他還沒來嗎?」N思索著。
「他不來倒挺好,就我們幾個人玩也行。」J一邊打牌一邊回復N。
「不過也太久了吧,再說我們聚會不只是聚聚,也是希望他把一些事說明白的」P停止了下棋,她托著腮喃喃自語,「不過他居然還沒來,真是奇怪。」
AB對P所說的早有耳聞,他們過來便是給證據的。
「那還真奇怪……」R附和著,她是聚會的提議者,「一段時間前還見到他的……」
「那我們去找找他吧。」Q提議道。
然後8人分成了四組去找人:AB、JK、NQ、PR。
過了不久,AB聽到了P的尖叫,於是慌忙趕了過來,然後發現了已經死去的副部長和嚇得臉色蒼白的P和R,以及慌亂的其他人。
副部長胸部有貫穿傷,當時沒有即死,但是也估計身體已經無法行動,雙手都沾滿血跡,而中國象棋則散落一地。
「是誰最先發現屍體?」
「是P和R。」K說到,「我和J先趕過來,後來QN來,之後你們,我倆過來之後現場就這樣。」其他五人表示同意K。
「是的,最初P還嚇得摔倒,還是我過來扶起她和的。」R補充到,P證實了R的話,並表示R走過去幫忙驗屍,一不小心還弄撒象棋
「問一下我們來之前,你們的行程。」A說。
「這樣的,除了K之外,我們都和副部長見過面,K由於不想見就在廚房收拾,由於和他最初鬧不愉快,他就自己待屋子裡了。」J說。
「然後Q打算出去散心,R說自己想買點零食去,N打算再和副部長談一下——他和副部長關係在我們幾個中最緩和,J和K和我在打掃客廳。」P說。
「我出去還見到R的車駛出去了。然後我逛了一會就回去了,R在我回去后不久回去。」Q回答道。
「這樣說來,嫌疑都在我這了。不過我離開時,他還活著。」N說,「中間還是有空的時間的,而且除我和在外買東西的R之外,其他人也都單獨離開過一會。」
「而且死前他還沒立刻斷氣,也許還留下死亡信息了吧。」K提醒道。
此時B已經撿起散在地上的中國象棋(屍體已被挪動),發現象棋紅棋共有帥一個,車、馬、炮、相、仕各兩個,兵五個。而黑棋則是將一個,馬、炮、象、士各兩個,卒五個。有趣的是,黑棋里只有一個車,他也沒有找到第二個車。而B注意到有一個黑棋馬的右側還蹭上鮮血。
而副部長手上無東西,但是身邊散落了幾張撲克,凌亂的散落在屍體附近沙發和地面上,上面窗檯還有凌亂的撲克(撲克與屍體有3米左右距離),窗帘正被風吹的飄動,撲克上面角有血漬,A撿起來發現是黑桃J、梅花4、方片5、紅桃3。
AB最近一直在調查副部長,而他們得知在場6位都與他有矛盾,KPR三位女性長期被他騷擾;J是K男友,因為K被騷擾和副部長吵過架還差點動手;Q發現副部長一直侵吞資產,和其有不小的矛盾;N是委託AB調查的,並且和R是提議聚會的人。
A說到:「叫警探C吧,我有想法了。」
B思索了一會,向P問點問題,得到答案后,說到:「我也有想法了,而且A,我確信你想錯了。」
兇手是誰?(B猜想正確)
炎夏正午,我站在陽台上向正南方看對面的風景。我家在這一片算是很高的了,所以可以看到遠處。遠處隱約看見一個圓盤閃著亮光。
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因為我家的陽台邊的牆很厚,所以看不到樓底。但在對面的樓上的一個窗戶里我看見一個紅衣服的男子,急匆匆的走過,一閃便沒有了。
後來聽說,大約下午一點時有個小男孩的哭聲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之後發現了一個女人的屍體,錢財不知所蹤。
......
小步舞曲
琴聲伊始,緊隨湧入大廳的女士先生們,踩響不知名的樂章,流動在步伐迥異的人群足下:一張張閉口不言的臉龐,彷彿在驚嘆這場音樂浪潮多麼震撼…………
「……噢,很清楚嘛。」終於有人開口,不過發生在監聽室,「只有鋼琴,我是說,沒有任何雜音。」
另一個戴著耳機的人挑了挑眉:「目前可以打滿分,是吧?若熱(Roser)。」
像是某種儀式,人群組成隊伍,形若盤蛇,滑入大廳。若要畫蛇添足,他們的足跡將紛繁而緊湊。
「人一定很多,要被鋼琴淹沒了。」若熱閉上眼,觸碰腦海中閃爍的琴鍵,「我叫這一段為:《出埃及記》。」
「埃及可沒有我們生產的舞鞋,但隨你。」梅朵(Medong)眨了眨眼,「只收取鞋子發出的聲音,真是個好主意。我可不想再聽到玻璃和木頭的聲音。」
人群在大廳里散開,邁著小步,每人走向自己的位置。除了男士們的腳步聲,只有女士們的腳步聲,徘徊在空蕩的大廳——他們把鋼琴放哪了?
「哦,旋律變了,第二段開始。」梅朵按著耳機的按鈕,保存了第一段錄音。「怎麼,這段還是鋼琴?」
「不願意的話,你只能想象。」若熱挑挑眉:「產品現在只納入了鋼琴的音階,誰都知道。」
「那可不是,他們又聽不到。」梅朵托起臉頰,「話說這一段音樂慢極了。」
大廳里的人們慢慢伸展,翩翩起舞。側身旋動,趾尖輕點,每一幕捕捉,都是電影般的慢鏡頭。主持人攜手兩位掩面來賓,走上舞台…………
「………想好了,就叫它《神秘園之歌》………為什麼?因為下一段好像急著開始了。」
耳機里的琴聲由舒緩變得富有節奏,若熱看著梅朵,跺了跺腳:「哦,神秘,是很神秘,我還沒弄懂,這段他們是怎麼發聲的,或許是這樣?或者這樣?」
「很明顯是腳尖的音色,」梅朵踮了踮腳,指著耳機,「現在才該是跺腳的音樂。」
人們望著舞台上的人物,舞步變得急促起來,舞者身影如濃密的烏雲,腳步忽而雨點般墜落,步伐伸展,風雨交加,舞蹈中漸漸出現奇怪的動作,似一瞬夾雜的雷電…………
……雷聲讓監聽室里的人們嚇了一跳,若熱朝窗外望去。「………這雨真夠大的,哦,對了,今天的場次來賓都試穿了我們的舞鞋吧?」
梅朵點點頭,扶正耳機:「中途進場的可能會沒有,不過他們人本來就多,不影響收音。」
「嗯哼,好聽。」若熱閉上眼睛,托起臉頰,「剛剛這段讓我想起了愛情,我要叫它《愛的羅曼史》。嗯……要是他們也能欣賞就好了,可惜不能讓他們發現。」
「現在這段也很好聽,」梅朵保存好第三段錄音,「再收集一份,今天工作結束了,我們真了不起……」
…………
…………
舞台之上,極盡浪漫。
舞池之下,一眾歡顏。
深愛他的新娘,
燃燒起她的面紗。
熾熱滿目,盡數蠶食
迷途腳步,注滿舞池
急促的腳步在大廳里回蕩,小步輕點,人影消弭,大步重落,刀光劍影。踢踏、火光、碎窗、燃木;疾步、穿刺、血涌、痛喊…………
…………
……監聽室內,二人饒有興緻地按著耳機。耳機里的琴聲,逐步走向樂章高潮:節奏一陣高昂衝出黎明、一瞬狂暴悵語別吟,夾雜人群的驚嘆和叫喊,彷彿在為看不見的鋼琴師大聲喝彩……
「真是不可思議,這是我聽過最完美的音樂。」若熱瞪大眼睛望著前方,彷彿在研究鋼琴師的每一處動作,「這段收場讓這次產品試驗變得完美,真是了不起的設計……」
「《夢中的婚禮》,」梅朵滿足地摘下耳機,「它值得這個好聽的名字,我的婚禮也要放這首曲子………當然,不能只有鋼琴,不如下次我們在舞鞋裡加點別的,比如吉他?哈哈……」梅朵保存了最後一段錄音,哼著令她難忘的旋律,準備下班。
「…………!!」若熱突然拉住梅朵,後者一臉疑惑地望著她。「…………不,我們還不能走……」許久,若熱開口,驚恐地看著她,雙腿因害怕不停顫動。如果此時穿著舞鞋,若熱說不定能為我們開啟、更加華麗而絕妙的、小步舞曲、最新篇章。
提問:若熱和梅朵最可能會重新檢查哪一樂段?
蘑菇在夜裡醒來,發現姐姐不在身邊,她在屋內喊了幾聲,但是沒人回答。這時,她看到桌上的一張紙條:蘑菇,睡醒了嗎?姐姐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出去玩了,不要想我哦。
記住:[3]201-120-201
這時,蘑菇應該怎麼做呢?
娃娃,媽媽說爸爸走了,他還會回來嗎?
娃娃,媽媽說你是爸爸送我的,讓我和你成為親密好朋友!
娃娃,你為什麼哭了?你看,眼淚把漂亮衣服染紅了!
娃娃,我幫你洗澡澡吧!
娃娃,我們一起等著爸爸回家好嗎?
噓!娃娃,你看,媽媽睡著了,嘻嘻……!
兒時的畫
雷恩卡(Lienka)在整理倉庫的保險柜時,找到三張令他很不舒服的畫,一張是他的母親,一張是養過的小狗,還有一張畫著地鐵。他捏著這些紙,陷入回憶:「……這些是我很小時候的塗鴉,那時母親還沒有因難產而死……母親走後,我把它們鎖進自己的保險柜,從未被別人發現……」
他帶著畫回家,心血來潮,想去一趟海石山,那裡埋葬著曾陪他長大的小生命。走向地鐵站,正要出發,雷恩卡的弟弟突然打電話過來。「什麼事?」「哥?為什麼房間里你以前畫的那張地鐵,上面突然出現了血跡?」雷恩卡聽完,愣在原地,眼前的地鐵漸行漸遠……
提問:下列對原文的理解與分析,正確的一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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