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朋友?》
周一
「千面,明天見啊!」藍炎對著前面的男生喊道。
千面向後扭了扭頭:「嗯,明天見!」
周二
早上7:40 爾凌躺在床上熟睡時,媽媽過來催促道:「爾凌,上學要遲到了,還不快起?」爾凌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四十多了,離上課只剩下不到三十分鐘,而他們八點十分就得到校。爾凌很快穿好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后,急忙背上書包拿上鑰匙衝出了家門,連早飯也顧不上吃。出門時,爾凌順便看了看手錶,已經八點了。一段小跑后,爾凌終於到了學校,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沒有遲到,他看了看教學樓里的鐘錶,離上課還有一分鐘。他急忙跑進教室坐在座位上,拿出了書本,做好課前的準備。這時,爾凌看見自己心儀的對象藍炎朝千面那瞥了一眼,但千面不滿地避開了藍炎的目光。
「上課!」數學老師拿著尺子從教室外趕來。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
數學老師正打算講課時,瞥了一眼千面,生氣地說道:「千面,你昨天的作業還沒交,放學時不是給你說了把作業在課前給我放桌上嗎?」
千面支吾了一會兒,「嗯......在這兒」說著千面抽出了一個本子,遞了上去。
數學老師看了一看,更加生氣的說道:「你交的是什麼啊?我要的是正式作業本,正式作業本!」
千面急忙在書包里翻了一會兒,跑到老師面前解釋道:「嗯......剛起來,頭有點暈,老師給您!」
數學老師接過本子看了一看:「嗯,寫得不錯,這次就放過你,回座位上上課吧!」
千面聽到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早已一臉無所謂,好像與自己並無關係。
課後,藍炎有些生氣地走到千面跟前:「為何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啊?昨天我們還分手告別,今天你又不理我!」
「有嗎?我不記得了,還有以後不要煩我,我十分討厭你,一點兒也不喜歡你,我甚至還有殺掉你的念頭!」千面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教室。
藍炎看著千面遠去的背影,哭了起來,她用手捂著臉向自己的座位跑去,出乎意料的是,一陣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藍炎將亂神的玻璃杯打碎了,那是亂神媽媽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是亂神對自己媽媽僅存的回憶......
亂神看著地上的碎片,狠狠地瞪了一眼藍炎:「我定讓你償還!」說罷,亂神將玻璃碎片用手攬到了書包里,連假都不請就回家了,曠課了一早上。
到了下午,藍炎給亂神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道歉,但亂神並沒接受:「你想讓我原諒你?」
「嗯。」藍炎答道。
「那麼我告訴你,我只需要你死就行。」亂神瞪了一眼藍炎說道。
「我還是希望你收下這個杯子,你明知道你說的不可能!」藍炎說著將杯子遞了過去。
亂神憤怒地將藍炎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實話告訴你,讓我原諒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而且我說的怎麼不可能實現?只要我願意,定讓你活不過今天!」
藍炎獃獃地看著亂神久久說不出話。
爾凌見狀去安慰藍炎:「沒事的,等他氣頭過去就好了!」
藍炎毫不理睬地回答道:「不用你管,你走開!」
「我這是關心你,你怎麼......」爾凌有些委屈地說道。
「不需要你的關心,還有不要來打擾我,我有喜歡的人了,你我是不可能的!」藍炎有些煩躁地答道。而她這一句話,讓爾凌在全班面前都出了丑,要知道爾凌平時很在乎面子,甚至班裡有幾個女生表白都被其果斷拒絕,但此刻還有何顏面可言?
爾凌盯著藍炎,耳邊傳來了班裡傳來的陣陣笑聲,那是女孩子的聲音,是曾經被他拒絕了的女孩子的聲音......
「我會讓你後悔的!」爾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霎時間全班都靜了下來。
周三
今天千面起得很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但剛到學校就發現學校教學樓被警戒線圍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啊!」千面疑惑道。
這時一個警探走了過來:「根據監控資料與校方指正,你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千面吧?」
千面疑惑地看著面前穿著警服的男人:「嗯,我是。」
「你好,我是當地警長,你可以叫我岩叔。」
「岩叔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千面不解道。
「本校學生藍炎被人謀殺在教學樓內,而你是其中的嫌犯之一,案發當時根據監控資料顯示,你和其他幾名學生仍逗留在教學樓內並未回家。」岩叔向其解釋道。
「既然有監控為何還抓不到兇手?」千面提問道。
「你既然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監控在放學后不久就會關掉,我們只可以根據監控內容推算出嫌犯的大致人選,將範圍縮小而已。」岩叔無奈地說道。
「所以現在我是嫌疑人咯?」千面困惑道。
「對啊,請你簡要闡述一下你昨晚來學校都幹了什麼。」岩叔眼睛直直地瞪著千面。
「我,我,記不清了......」千面毛骨悚然地說道。
「記不清了?老實交代!我們可不想對一個未成年人進行測謊」岩叔故意提高了聲調,將自己的威望提了提。
「真記不清了啊,我腦子不好使!再說了我和藍炎可是十分要好的好朋友啊,怎麼會殺害她啊?」千面解釋道。
「你們關係好?我看你這娃娃嘴裡全是謊話。根據你的同學們所述你們昨天剛發生過爭執,你還說你最討厭她了,想殺掉她!這是好朋友之間該說的話嗎?」岩叔怒道。
「我,我...沒...沒說過。」千面支吾起來,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你也別回答了,去那個房間呆著,我還要提取他們幾個的口供!」岩叔指了指前面的幾個孩子說道。
......
「你叫爾凌?」岩叔瞪了一眼面前的長相清秀的男孩子問道。
「嗯」爾凌答道。
「我之前已經把詳細情況告訴你們了,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岩叔鏗鏘有力地說道。
「岩叔,你說。」爾凌平靜地說道。
「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遲遲不回家?二,你離開教學樓的時間是幾點?三,你是否見到了死者?四,如果你不是兇手或同謀那麼你是否看見了兇手?」岩叔鎮定地問道。
「等等!」爾凌還未開口就被岩叔打斷:「你們學校那個千面太能撒謊,所以我決定對你們實行測謊!」說罷,就有測謊師帶著機器過來了。
測謊師無憂:「請你回答一下岩叔的問題!」
「我在學校里遲遲未回家是為了等藍炎,想跟她道歉,畢竟昨天下午說了一些不好的話,但我並沒有見到她,兇手自然也沒有看見。我記得我離開教學樓的時候是22:20,我那時專門看了下表。」
「好的,大致情況清楚了,你也去那個房間里等候吧!」岩叔臉色沉重的催促道。
之後,岩叔走到了另一個男生跟前:「你就是亂神吧!」
「嗯,怎麼,她的死還要追究到我身上?我沒殺掉她都算不錯的了吧!」亂神狠狠地瞪著岩叔說道。
「是嗎?這樣說來,同學的證詞是可信的,而你的動機則是最大了的吧!」岩叔反駁道。
「那又如何,想讓我配合破案嗎?不可能!」亂神毫不理會,他知道警察現在奈何不了他什麼。
「你還記得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就因為當時的一個人拒絕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放走了兇手,而你母親是案發的目擊證人!兇手並不知道她是否看見了自己的容貌,覺得很有可能是你母親害怕證據不足,最後會將他釋放而不敢當場揭穿。也因此你的母親最後被其殘忍殺害!每一個人的線索對我們來講是極其重要的!如果你還覺得沒必要說那也行,你可以選擇拒絕!」岩叔開始進攻亂神的心理防線。
「要問什麼問吧!」亂神雙目失去了剛才的神采,整個人憔悴了起來。
測謊師無憂問道:「一,案發時你在教學樓里幹什麼,為何不回家?二,你是否看見了死者?三,你是否有殺害死者的念頭或者準備付諸行動?四,你離開現場的時候是幾點?五,你如果不是兇手的話,是否看見了真兇卻選擇包庇他?」
「我當時確實起了殺心,我約了她在樓頂見面,打算殺了她后跳樓自殺,但她並沒有過來,我也沒有找到她就放棄了此次計劃,打算下次再復仇!我走時看了一下教學樓里的鐘錶好像是22:13。」
「大概情況我了解了,你先去那個房間里等著吧!」岩叔說道。
岩叔看了看最後剩下的那個孩子,他貌似沒有什麼動機:「你就是北風?」
「嗯。」北風弱弱的答道。
「你認識藍炎嗎?」岩叔好奇道。
「不認識。」北風看著岩叔答道。
「那麼你當時在學校里幹什麼?」無憂直視著北風問道。
「我覺得活著沒意思,想一了百了。」北風好不避諱無憂的目光答道。
「那麼你為何又放棄了這個念頭?」岩叔好奇道。
「因為已經有人在我面前死了,看著倒在血泊里的她,我感受到了自己對死的畏懼。」北風邊說邊顫抖到,他彷彿在回憶當時的場景般。
「好了,你先去那個房間等著吧,順便把千面叫過來,我們要對他進行測謊,那謊話連篇的小屁孩!」岩叔有些生氣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千面走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著岩叔:「還有問題要問我?」
「沒錯,我們要對你進行測謊!」岩叔答道。
一切準備就緒后,還是老問題。
「我說了我什麼也不記得了,再說了我和藍炎是很要好的朋友,我怎會殺了她了?」千面說道。
千面的答案與之前如出一轍,還是否認昨天對死者說過自己想殺掉藍炎之類的話。
測謊結束后,岩叔讓千面回到房間等著,與無憂展開商討。
「測謊結果怎麼樣啊?」岩叔問道。
「他們三個接受測謊的都可以確定沒有撒謊,而那個叫北風的雖然沒有接受測謊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分析他也沒有撒謊,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有動機!」測謊師無憂答道。
「這怎麼可能,總不能大家都說謊了吧!」岩叔在心裡想道,這時一件事情困擾住了他。
岩叔並未告訴他們四個藍炎的死亡時間等,僅僅告訴了他們藍炎死了,而現在測謊結果也出來了,他只需要比對一下就行。其實他到現在對死者及死亡現場的情況毫不了解。
「彙報一下死者的具體情況!」岩叔對警察川木說道。
「死者死於昨天夜裡22:15到22:20這段時間內,被人一刀刺中要害,當場斃命,但兇器沒有遺留在現場,推測兇手帶走了兇器。」
「既然如此符合時間的只有爾凌啊,那麼他為何會通過測謊?去,把他給我叫來!」岩叔說道。
爾凌無奈地走到岩叔面前:「岩叔還有什麼事嗎?」
「你確定你走時是22:20?」岩叔不解道。
「確定啊,從這到家最快十五分鐘的路程,我當晚跑回家還看了看錶那時候是22:37.」爾凌答道。
「你有沒有調過表?」岩叔死死盯著爾凌問道,他又看了看無憂,示意準備好測謊儀器。
「沒有!」爾凌答道。
「行了行了,你走吧!」岩叔無奈地說道。
「無憂啊,結果怎麼樣,他是不是說謊了?」岩叔急切地問道。
「可以確定他沒有說謊!」無憂答道。
這時候岩叔越來越迷茫,他根本無法鎖定兇手。
「喲,這不是老岩嗎!怎麼在這處理案子嗎?」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人走來。
「你是,呀,這不是夢逝嗎?來來來,幫我看看這案子,我頭都大了!」岩叔熱情地招呼著黑衣青年,向其闡述了整個案件過程。
「學校大鐘時間準確嗎?」夢逝問道。
「和網路時間對比過,完全一致,我們死亡時間也是按照網路時間進行範圍估計的。」岩叔答道。
「這麼說來,學校大鐘和你我手錶時間差不多咯,帶我去見見那幾個孩子!」夢逝說道。
岩叔急忙帶夢逝去了讓幾個孩子等候的那間屋子。夢逝與他們對視了一番后:「你們中有手錶的是誰?」
「我和爾凌都有。」千面答道。
「很好,那麼把你和爾凌的手錶交給我。」夢逝說道。
千面遞過去后,夢逝瞅了瞅他們的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錶,他笑了一笑帶著岩叔離開了房間。
「老岩,我想他一定.....」夢逝說道。
殺害藍炎的兇手是誰?(測謊結果真實)
【夏律師的煩惱08】
【首席記者空野20】
夏司霆律師這天早上和高中時代的老友,記者空野和空野的實習生艾思恩相約外出。
他們約好在住宅區的某個路口碰頭。夏律師早到,就站在那裡玩手機,卻突然被人用硬物猛擊後頭部。而空野剛好來到並目擊到這一幕,便讓艾思恩照顧倒下的夏律師,自己去追那個行兇的人。
行兇者穿著黑衣服戴著墨鏡面罩,手裡拿的兇器像是個木槌子,在拐了個彎之後就不見人影了。而拐彎處有個小公園,行兇者肯定是躲進小公園裡去了。
小公園只有一個出入口,在出入口的大樹底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行兇者穿過的黑衣服、墨鏡與面罩,而當時在小公園裡的人有三個。於是空野將他們集中了起來,發現三個人的體格相仿,所以無法從體格、背影來判斷哪個是行兇者。
「你們三人里應該有一個人用槌子襲擊了我的朋友。」空野憤憤地說。
岳軍,51歲,住在附近的伯伯,站在小公園比較裡面的地方做運動,滿身大汗的。他旁邊有個包包,裡面有毛巾,水壺,葯和一個小小的按摩槌。他因為專心聽著自帶的公放喇叭做操,所以沒聽到有什麼異樣,但是他抱怨公園管理人平時都不管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特地把落葉收集起來燒,搞得煙很大,空氣也變差了。
張清運,40歲,小公園管理人。剛剛他是將小公園裡的落葉掃在一起點了火,燒著之後就背對著出入口往管理室走去。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空野跑進來了。張清運臉紅紅的,額頭有汗,他說是剛才點火被熱氣烘的。他說在空野進來之前他都沒有留意小公園裡的情況,倒是在空野進來之後才留意到梁永健的存在。管理室里有一個工具箱,但是裡面沒有槌子。
梁永健,34歲,住在附近的上班族。他說是來幫上幼兒園的兒子採集樹葉回去做手工的。他也滿身汗的,外套也脫了丟在地上,只穿了個襯衫,旁邊還有個裝了好幾塊小木板的袋子,還有一些鳥飼料。他說他最近每天早上都來這裡收集樹葉順便喂喂小鳥,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岳軍。此外管理人今天突然燒落葉,他猜可能是想把槌子燒掉。
空野冷笑,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就是行兇者。」
空野說的是誰?
今日頭條 2019.7.13
怪盜kid發布預告函
極陰的至暗之時
在陰陽交換之刻
吾將以煙花點亮整個龍之都
在哄亂與鮮花之中
帶走都城之寶
(請給出作案地點以及時間)
深更半夜的街道上,警官匆匆忙忙的趕去。因為接到了第9街地鐵車站賣花小販的報案:說平時每個周五晚上,威廉先生都要到他那裡買13朵酒紅色的玫瑰,已經堅持了10個年頭,從未間斷。可是這兩個星期他都沒去,電話也聯絡不上。小販擔心出了什麼事,就向我們報了警。
威廉先生租用的房子只有一扇窗和一扇門,裡面已經反鎖了。警察們小心翼翼的破門而入,進入房間。房內比較陰暗。打開電燈,只見威廉先生倒在床上,早已中彈身亡了。警官打電話給海特探長,報告了事件情況:初步看來,死者 應是因在房內手槍走火而導致腦部中彈身亡。
「案發現場還有什麼比較明顯的線索嗎?」探長問到。
警方回應,說「手槍掉到了地毯上,房間鑰匙也在自己的床上。 「他買的那些玫瑰花怎麼樣了?」
「它們都裝在一個花瓶里,花瓶放在狹窄的窗台上,花都枯萎了。」
看著死者的慘狀,嘆息到: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緊接著警方對密室展開了一系列調查。
警方人員仔細觀察了一下屋裡的地板、窗檯、地毯:上面有一點灰塵,沒有明顯的血跡以及別的東西。其次,法醫發現床上有較多血跡:經檢驗,為死者的血跡;且推測出死者至少在10天前的此時已經死亡。
另外,死者頭部的彈孔周圍沒有明顯燒焦痕迹以及其它特殊之處。技術人員測查后得知:房間內機電設施正常。
問:1.這起事件究竟是意外事故還是他殺?
2.寫出相關依據
備註: 作者:URH盟主 Willis
(涉及靈異)
戰鼓齊鳴,廝殺聲、吶喊聲、兵刃相交聲連綿不絕。成者王,敗者寇。此刻,他們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奮力廝殺。兩軍人數相當,勢均力敵。
一匹矯健的白馬上騎著一個身披盔甲,身形威猛的將軍。他面容俊朗,劍眉上揚,目光如炬,身中數刀,臉上濺著斑斑血跡。刀光一閃,他手起刀落,敵方將領的項上人頭已滾落在這沙場上。刀劍無情,馬蹄無眼,竟將這顆頭顱踏成了肉醬。趙國的戰旗隨風揚起,魏國的戰旗蓋在士兵的屍體上。
勝負已分,黃沙飛揚,戰場一片狼藉,長空盤旋著一小群禿鷲。它們如同這沙場上唯一的勝利者一般發出喜悅的號叫。
長安城中,一個女子身著素衣,長發垂下,不施粉黛,面容憔悴,站在凳子上兀自垂淚。
「三娘,我回來了!我回來了!」一個粗獷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又驚又喜,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后,急忙從凳子上下來,奪門而出。
眼前的人不是她盼了三個春夏秋冬、日夜思念的夢郎卻是誰?
三娘喜極而泣,撲進夢郎懷中,啜泣著:「我以為我只有在黃泉路上才能再見到你了,不想竟還可以活著見到你,夢郎,我想得你好苦。」
「如今我回來了,我答應你的做到了。」夢郎輕撫三娘的青絲說道,「對了,家中的僕人怎麼一個都沒了,誰來伺候你?」
「我想一個人安靜地等你回來,便將他們都盡數辭去了。」三娘低頭說道,「那麼晚了,你趕回來一定很餓了吧,我去給你準備些吃的。」
三娘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夢郎愛吃的菜,兩人美酒對酌,共話三年情思。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二人久別勝卻輪迴之後的新婚。紅燭透亮,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夢郎醒來時,三娘已不在枕邊。他準備起來時,三娘推門而入,伺候他洗漱更衣完畢后,兩人攜手出房門用餐。
餐畢,夢郎說道:「這次我凱旋歸來,我該去面見大王了。」
「不要!夢郎,我們去清風山的小竹林吧,不要去面聖了。你我分別三年,如今得天垂憐,得以再見。剩下的時日,只要我們兩個一起度過就好。」三娘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請求道。
「好,我不去便是,都聽你的。」夢郎輕拭她臉上的淚痕說道。
三娘收拾好細軟,和夢郎二人離開了將軍府。夢郎駕著馬車,三娘坐在車裡。一路上遊山玩水,過得好不痛快。這久違三年的魏國風光似乎比從前更加旖旎。數日之後,二人來到了清風山的竹林。這竹林中有一間小屋,是昔日夢郎在這裡一個人習武的住所。這地方只有他和三娘兩人知道。二人男耕女織,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當真是只羨鴛鴦不羨仙。
試推理這個故事最有可能的結局?
原創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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