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朋友邀請我去他家住幾天。
朋友家是三室兩廳,且有中央空調。家中除我和朋友外,還住著他癱瘓在床且有糖尿病的外祖母。
我是在下午去的他家,我想開空調,但卻被他制止了,他說外祖母不喜歡吹風。當天晚上他下廚做了紅燒肉,蒜香排骨,鹽焗雞,拔絲香蕉,主食是糖三角和油餅,還喝了可樂。我們吃完后就看電視,邊看邊吃著瓜子,花生和甘蔗。我很早就洗漱完睡下了。半夜我被朋友外祖母的咳嗽聲驚醒,朋友忙去燒開水,然後就給外祖母順氣。不久后水沸騰了,朋友將水倒進杯子里就匆忙的去讓外祖母喝水,她喝了一大杯水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床很早,我洗漱完後到客廳內吃了一些荔枝,朋友走過來向我解釋:「我外祖母大概是昨晚吃飯吃得有些多了,畢竟她老了后飯量大不如以前了,牙也都掉光了,現在她居然都不能說話了……」他的聲音逐漸哽咽。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情緒,去做早餐。我去他外祖母的房間看老人。朋友的外祖母躺在棉被裡閉目養神,呼吸有些急促,算不上太平穩。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床頭柜上放著和我們昨天吃的相同的乾果和水果。
朋友做好了早餐——芝士三明治,他還不忘給外祖母拿兩個送進房間,像昨晚一樣送飯。我感嘆道:「外祖母真可憐啊!還好你這麼孝順!」
我突然想到哪裡不正常……
下列選項中哪裡不是不正常的?
筆 記 本
小K整理爺爺遺物時,發現了一本筆記本,落滿了灰。扉頁上紅色的字赫然寫著:
「只要寫下願望,筆記本上就會出現交換條件,如果繼續寫同意,持有者的願望就會實現。」
小K翻了幾頁,確實是爺爺的字,都是爺爺曾經實現的願望。
小K很好奇,這麼神奇的筆記本爺爺去世前為什麼沒有留給別人。
「我想多活100年」,小K激動地在筆記本上寫下願望
「需要從後代的壽命里扣除」,筆記本上漸漸浮現出了幾個紅色的字
「同意」,小K果斷的寫下了這兩個字
可就在這時,小K卻突然暴斃
Question:以下推理正確的是?
—據說關注作者的人都會發生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小明是一名初中生,這一天下午放學回到家,家裡異常的平靜,卧室的門虛掩著,窗戶開著,小明看到客廳的桌上有一張紙條:
爸爸今晚有應酬的,媽媽有事出去一下。
床上被子整理一下,姥姥會殺雞給你吃。
寫完作業快點去呀,在路上注意跑慢點。
去晚了姥姥會凶的,天氣很冷小心凍手。
就是干。。。。。。(明顯最後一個字沒有寫完)
看完了小明馬上跑出門外,這時看見隔壁王叔叔面帶微笑出來了.
(1)請問這張紙條上面說明了什麼?
(2)隔壁王叔叔與這個故事有關嗎?
【審判】
「距離你的審判時間還有25分鐘,想要活下來就努力找吧。」錄像帶結束的最後一秒,查理聽到脖子上那件冰冷的東西發出計時特有的滴答聲。
shit!這是什麼神轉折?之前自己明明在寫字樓里加夜班,怎麼轉眼自己就被關在這個鬼地方了?還有那什麼審判?
查理已經顧不得哭鼻子了,他抬頭看掛在牆上的石英鐘,時間定格在6點鐘(他看不到脖子上的倒計時),按照錄像帶說的到6點25分的時候,這個世界上就見不到查理這個人了。
他的身邊有一本拆彈詳解、一個小剪刀、一根麻繩、一張高腳凳和一個辦公桌,大概麻繩是為了我到時候怕忍受不了煎熬準備給我提前自殺的吧。
查理站了起來,在辦公桌內翻找,只發現一把鑰匙,應該是這個房間唯一的開門鑰匙,但是這根本沒有什麼用啊,炸彈就綁在自己的脖子上,25分鐘,自己恐怕根本找不到拆彈專家吧。
首要任務還是把炸彈拆掉吧,查理翻開拆彈詳解,好吧,總之他看了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看懂了一句話:看不懂就蒙一個,至少有機會。這TM什麼狗屁邏輯!!
他看了看石英鐘,還有最後10分鐘,看來自己還是找個不怎麼疼的死法吧。他手拿麻繩(還挺結實的),腳踩高腳凳,他向天花板望去,鬼日的,連個承重梁都沒有我怎麼自殺啊……
他回過頭看自己還有多久的時間,自己頹廢的臉龐和脖子上的炸彈映在石英鐘的錶盤上,他愣了一下,轉身看了看背後,好吧,一共兩根線,一紅一籃。
查理跳下高腳凳,深吸了一口氣……
(接下來查理該怎麼做?)
小明跟幾個朋友在晚上在酒吧喝酒,
小明喝得半醉,迷迷糊糊,想到回家晚了要跪搓衣板,於是機智的小明想到了剛買的新手機上面有虛擬來電功能。小明按了虛擬來電后,就逢場做戲
自言自語地對著手機說話,
當他要掛電話準備離開時,電話裡面穿來了陰森的笑聲。
小明以為自己是喝多了產生幻聽了,並沒有在意就給掛了,當他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時,手機響起了,小明低頭看手機
哦~原來是是虛擬來電打來的,突然小明意識到什麼,
猛的向家的方向跑去.......
靈異篇
小王今天狀態不好,偷東西連連失手,晚上小王走在街上,迎面的大風吹得他瑟瑟發抖,這他看到了一個身穿名牌的女人,一頭整潔的沒有一絲雜亂的長發被一個鑲嵌著鑽石的發卡點綴的更加艷麗,耳朵上墜著一個做工精緻的紫色流蘇耳環,紫色的短裙襯托著她的身材,真是一個美人。可真是奇怪,這個美人的包包里似乎還有幾張黃色的紙,是幹什麼用的呢?
小王正要下手的時候,一個面色憂鬱的男人走了過來,一頭碎發真是帥氣,女人見到這個男人,臉色一變。男人也面色凝重了起來,頭髮隨風飄起,更彰顯的帥氣。不久后,男人倒下了,女人吐了一口氣。小王看了看那個女人,忽然想到了什麼,就跑開了。
小王想到了什麼?
一天,A市的師範B大中發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名大一的學生,屍體在教學樓的三樓至四樓的樓梯上,腦袋被鈍器所傷。經鑒定,死亡時間是昨天的晚上十點。
而在師範B大中,夜裡九點宿舍就會關門,嚴令禁止學生離開宿舍,所以,警官推斷,能夠在此刻犯案的,除去老師以外便再無他人。但是在學校中的監控中,這名死者還和另一名室友離開了宿舍樓,並且一起上了教學樓的樓梯上。
警官讓學校中的警衛員調出三樓的監控,這樣真相就能夠直接大白。可不料,三樓至四樓的樓梯 中斷竟然沒有安裝監控。警官一問方知,這裡的監控最近被一名大一的學生給拆掉了,而那名學生也正好就是和死者逃出宿舍樓的學生。據那名學生說,一個大二的學長給了他三百元錢,讓他拆了這裡的監控給他,說是好奇想看看但是又不敢直接拆。
那名學生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那個學長的體育成績是在全校名列前茅的,他怕萬一拒絕了以後會惹來麻煩,便只好答應了,在第二天的早晨將監控交給了那名大二的學生。
「你們為什麼要逃出宿舍樓來這裡?」警官問。
「因為那個傳言。」學生如實回答。
「傳言?」警官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校長。
「是這樣的,」校長道,「最近我們學校里有一個學生半夜裡被家長接走了,路上經過教學樓時,從下面忘走廊上一看,發現樓梯竟然格外地長,他一數,竟然有整整二十階,而平常最多也不過十五、六階。第二天,他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班上的同學,此後一傳十、十傳百,弄的滿校風雨,人盡皆知。」
警官沉思不語。
半晌,警官才開口道:「讓那個學生過來一趟,我有話要問他。」
「好的。」校長回答,旋即便轉身離開了警衛室,去辦公室找了找名單,不一會兒,就將這名大二的學生帶到了警衛室。
「是你?!」那名陪同死者一起來到教學樓的大一學生驚叫道。
「嗯?什麼情況?」警官問道。
「是他!」學生回答,「就是他讓我去拆了監控!」
「哦?越來越有趣了。」警官自語道,隨即看向了那名被校長帶來的學生,「你真的看見了樓梯變長了?」
「我……」那名學生先是一頓,隨後道,「我看到了,雖然並沒有我說的那麼誇張,但是我曾經數過,本來只有十五階的,那時候變成了十六階!」
警官又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讓他把監控拆掉?」
學生回答:「我原本以為監控裡面有存著樓梯的視頻,我想看看,證實一下。」
「然後呢?」
「然後我就發現這裡面的視頻記錄被刪掉了,恐怕只有校長這裡才存著,於是就隨手將監控扔了。」
警官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扔在了那裡?」
「學校外的垃圾桶。」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警官將學生打發走。
「校長。」
「警官大人,有什麼事嗎?」校長問道。
「你們這裡的監控,是會將視頻錄像洗掉然後放在警衛室嗎?」
校長疑惑不解,這點警官不是知道嗎?但是他也不好出言反駁,便道:「是的,每天晚上八點都會刪掉。」
警官眼前一亮,望向那名大二學生離開的地方,同時也就是教學樓,緩緩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兇手到底是誰呢?
一道題(超簡單)
我出意外暈倒了,醒來后發現自己在一個老小區的地下室里,和我一樣的有3個人:一位拄著拐杖站著的老者,一位手捧鮮花的少年,一位拿著大屏手機的中年女人。
我和他們簡單對話,得知自己是最後一個醒來的。老者是一名退休教師,是被一個七歲的孩子用一顆糖迷暈的。少年是本市重點中學的一名學生,他本想和心儀的女生約會,那女生卻在給他的咖啡里下了迷藥。中年女人是一家企業的部門經理,今天在喝茶時意外暈倒。
只有我比較特殊嗎?我是在一邊低頭玩手機一邊走路時撞到電線杆暈過去的。
我口袋裡被人塞了一張紙條:是我把你帶到地下室里的!我就在你面前並偽裝成了一個受害者。你如果知道我是誰,就可以出去了!
提示:我的受害經歷是假的,且會故意露出破綻(我干這行已經兩年半了,你一定發現不了我)!
我冷靜下來,開始問面前三人被迷倒的詳細過程。
老者:我是一名退休教師。把我迷倒的是鄰居家的獨子,那孩子非常可憐,六年前他家發生過一場火災,火災過後孩子的父親身亡,母親丟了一條手臂。孩子也毀了容,瞎了一隻眼。才七歲的孩子,剛上小學家庭就成了這樣,開朗的孩子從此變得內向,也沒有孩子和他玩,在此之後我就經常用退休金給他買一些零食,照顧他,他也把我當朋友看。他今天給了我一顆糖吃,隨著那孩子靠近了我一點,糖在嘴裡慢慢融化,然後我就暈倒了。
少年:我是一名中學生,我在學校里有一個暗戀的女同學,她和我關係非常好。她和我同歲,自小在孤兒院長大,無父無母,使得她有些內向,非常缺乏安全感,但她總喜歡噴香水,使得她看上去是一個危險又迷人的少女,我的腦海每分每秒為她一人沉醉,她最迷人讓我神魂顛倒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她喜歡寫作,最近剛賺了一筆稿費,就買了一瓶新香水,還邀請我和她去一家高檔咖啡廳。我買了一束鮮花,想趁機對她表白,沒想到話還沒說出口,準確來說是喝下第三口咖啡后我就暈倒了。
中年女人:我是一家企業的部門經理,比較喜歡喝茶。今天一名和我關係不和的員工突然送給我一盒茶葉。我本不想收下的,但她堅持要我收下,我也就把茶葉放到辦公室里。那名員工今年三十七歲,在兩年半前出過一場車禍,從此性格變得古怪,別人不能討論關於她的問題,甚至平時多看她一眼,她就會直接爆炸,質問為什麼看她。在看待問題時,她總是容不下和她觀點不一致的其他觀點。我感覺她的心總是不安,像是已經病入膏肓。我收下茶葉后就想先泡一杯,在剛喝幾口后我就暈倒了。
請問把「我」帶到地下室(說謊的人)是誰?
(用迷藥把受害者迷暈者不是把人帶到地下室里的人)
間諜
2080年。
我是一名已退休的大學教授,在新的世界大戰期間,我將我家改造成一座庇護所,收留被戰亂波及到的無辜者。庇護所在兩個國家戰區之間,居住在庇護所里的人一出門就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國家的戰區景象,每天庇護所門前都有隊伍經過。
今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在前線作戰的弟弟寫給我的,他說因為庇護所的位置十分關鍵,為了獲取情報,敵人在庇護所里安插了一名間諜!間諜會在夜晚向敵人傳遞情報!而且我方高層也知道間諜的存在,但難以確定間諜身份,安插間諜的時間也未知。
我一直認為庇護所里很安全,為了重要消息不被外傳,庇護所里所有的窗戶都被鐵皮封住了。
弟弟是一名上校,很容易從敵軍俘虜口中獲得情報,這消息一定可信。我開始排查庇護所里我收留的所有人和他們日常做的事。
廚師鄭生起,36歲,有二級廚師證,平時負責做飯和釀酒,在三年前因避難入住,住在一樓。
工人肖司任,28歲,喜歡健身,精通修理技術,有時負責修理傢具,因逃抓壯丁和鄭生起一同入住,住在一樓。
鋼琴家靳言,31歲,鋼琴水平極高,酷愛喝紅茶,每天都要練琴,兩年半前因暈倒在庇護所前被我救助而入住,住在一樓。
警察秩章,34歲,喜歡健身,每天都要看不同的中世紀戰爭小說,因欠債逃亡到庇護所里而在兩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保姆莫珍,36歲,平時負責打掃衛生和去非戰區採購物資,本來就是我家的保姆,是現在庇護所中我除自己外最信任者,在家中工作了七年多,住在二樓。
說唱歌手芷蔭,23歲,會freestyle,每天出一首新歌,因外出時迷路走到庇護所里而在半年前入住,住在二樓。
律師游斌,47歲,每天都要給我們講法律知識,不知原因在三個月前主動要求入住,住在二樓。
我的房間在二樓。
我將他們叫到大廳集合,說庇護所中有一個間諜。聽到這句話,每人都有不同的反應。
鄭生起:「間諜?什麼東西?真的有嗎?(抓耳撓腮)我不敢睡覺了!」
肖司任:「我最痛恨的就是間諜!我倒要看看誰是那個間諜?」(皺眉)(憋不住笑)(蹲在地上大笑)
靳言:「起猛了,聽到庇護所里有間諜。」(聳肩)
秩章:「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打空氣拳)」
莫珍:「看來是真的有間諜了,感謝你提醒我們,你人還怪好嘞!」(作揖)
芷蔭:「我是第一女rapper!看我的:間諜!我間諜!我就愛抓個間諜!我就是什麼像仙界,把你們給練yue!」(一蹦三尺高)
游斌:「我看你是第一女OPPO!安靜點行不行?這是正事!(站直)間諜!你出來吧!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快出來!」(四處張望)還不出來嗎?(也笑了)
我感覺這七人誰也不靠譜,就散會了。
庇護所里的物資非常充足,我禁止了所有人外出。中午,鄭生起給大家做了飯,我很快吃完飯,然後就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肖司任懷疑鄭生起是間諜在飯里下毒,並沒有吃飯,但被他懷疑者並不怎麼生氣。靳言一連吃了兩大碗飯,此時他正在喝著紅茶看自己寫的新曲子。秩章吃完飯後就開始抽著煙在這座二層小樓里巡邏。莫珍吃完飯後幫大家洗了鍋碗瓢盆,聽著古風音樂打掃了房間,然後就去睡午覺了。芷蔭一邊吃飯一邊在一張紙上寫rap歌詞。游斌也沒有吃飯,他坐在沙發上觀察著每一個人。
下午我列了一個表格,然後又把眾人叫到大廳:「間諜是從軍者,一定身手不凡,而且有從軍的工作經歷。我這裡有一張表格,大家可以把自己是否有過從軍經歷和是否練習過格鬥技術填在上面,如有請詳細說明。」
鄭生起曾從軍五年,但是一直在炊事班,所以他有二級廚師證,他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肖司任未從過軍,但練過散打,身手不凡。靳言曾從軍兩年,只是普通的義務兵,但他是跆拳道黑帶。秩章曾從軍五年,退役后被分配成為警察,他有一個三等功勳章,且精通擒拿格鬥。莫珍未從過軍,她一直堅持練八段錦。芷蔭未從過軍,她練習過劍道且水平較高。游斌未從過軍,沒有練習過格鬥技術,但有持槍證。
我再三確認,然後就安排了今晚的部署。今晚必須有人守夜!因為間諜會在後半夜傳遞情報。還必須安排身手不凡者守夜,畢竟間諜有可能會在夜晚殺人。所以我計劃:十點準時熄燈,十點到十二點肖司任負責守夜巡邏,十二點由秩章接崗,兩點時秩章和靳言換崗,四點時芷蔭接替靳言,直到六點時宣布起床。
晚上每人都吃了飯,飯後鄭生起,秩章,莫珍,靳言四人在打牌,游斌在洗自己的衣服,芷蔭在練習饒舌技術,我給肖司任分配了裝備:手電筒,激光筆和電棍。然後肖司任就一直在調試裝備,我在看書。十點到了,肖司任宣布熄燈。
深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總想著弟弟的信。快到午夜了,我打著手電筒出了房間。
「誰!」肖司任手持手電筒站在我右側。「原來是你啊!教授,早點休息吧!」我微笑:「睡不著,起來走走,吹吹風。」我和他擦肩而過。
回房間時我再次遇到他,他像是準備回房間的樣子,我從他右邊走上樓回房間,倒頭就睡。
……………………………………………………
我是鄭生起,我現在很慌。教授說我們只中有一個間諜!會是誰?我在床上出了一身汗難以入睡,肖司任去站崗了,會不會是他?應該不是,他最討厭被人背叛的感覺了,一定不會做背叛別人的事。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不會被查出來吧?先睡吧。
……………………………………………………
我是肖司任,站崗期間我一直在樓梯上坐著,芷蔭房間的門縫裡透出一絲燈光,我有些好奇。沒事,還是先喝杯水吧。靳言!他出來幹什麼?還好他只是拿了一個蘋果吃。我去沙發上躺了一會兒,直到教授從房間里出來,還好他只是失眠,去門口吹吹風,快十二點了,我轉頭走向房間,教授打了個哈欠,從我身旁走回房間。
……………………………………………………
我是秩章。他們都很安靜嘛……出門站崗!什麼?你是!原來是你!救命……
……………………………………………………
我是靳言,兩點接崗?先把覺睡足再說吧。又出了一些汗,最近睡眠質量也太差了,還有些餓了。還沒到兩點,才十一點半。
……………………………………………………
我是芷蔭,我還沒睡著。我反鎖房門偽裝自己已經睡著。間諜?我是不信他們會很快查出來的。我應該做一些事了,我的能力比他們強太多了。剛過十二點……外面有不安定因素,我也沒打算出房間。
……………………………………………………
我是游斌。查間諜?我有一些特別的手段可以鎮住他們。所有人里除了教授我都不相信,間諜,別以為我身手不行我就治不了你!先睡一會兒。
……………………………………………………
我是教授。還沒天亮,靳言就大喊著讓眾人起床。才兩點整。大廳里秩章的屍體橫放著,旁邊血書:間諜是莫珍!但很明顯不是死者的字跡。肖司任瞪著眼睛:「他怎麼死的?他十二點時還和我換崗的……」游斌雙手叉腰:「肖司任,你的嫌疑最大,你曾和秩章接觸過,就是你說的,換崗的時候!你就是間諜!」肖司任後退:「我沒有!他看起來很厲害,況且我今天晚上沒有見過他!」游斌冷笑:「我剛才看過秩章的屍體,一刀割喉致命!你下手真狠。」靳言從肖司任身上搜出一把刀,那是肖司任隨身帶的水果刀,上面沾滿了血!
肖司任看向我:「教授!你可以為我作證!你曾在臨近午夜時走出房間,又很快回去了,你出房間時我還和你說了兩句話,我沒有作案時間!」我點頭。他又說:「我根本沒有殺人!教授,你回房間時剛過午夜,秩章剛和我換崗,你一定相信我吧!」我如實說了昨晚他的表現,並表示我相信他。
游斌主動提出後半夜站崗,並拿出了一把手槍,是一把左輪手槍,裡面有6顆子彈。他表明了真實身份:他不是律師,而是一名私家偵探。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抓到間諜。
大家一起將秩章埋在後院,其他人都回房間熄燈了。游斌沒有巡邏,只是坐在大廳里。我主動從房間出來和他坐在一起,共同守著一切。
天亮了,游斌筋疲力盡:「教授,我總感覺肖司任就是間諜!」我沒有回話,只喊眾人起床。
莫珍從二樓下來:「昨晚沒休息好,間諜到底是誰啊!」靳言從我身後的房間走出來:「我去泡杯茶,準備練琴。」鄭生起扶著牆走出來:「一晚沒睡,總擔心會被間諜殺!」芷蔭跳著出來:「我總是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老嫌自己巧!」我很難承認她在說唱:「你為什麼嫌自己巧?」芷蔭轉身:「因為我臨時抱佛腳!」她拿出了幾個鈴鐺:「昨晚我一晚沒睡,臨時抱佛腳,在危難時機做出了幾個鈴鐺!我手也太巧了吧!」她介紹了鈴鐺的用途:「每個鈴鐺的鈴心都不一樣,鈴鐺響時發出的聲音也都不一樣!今晚咱們熄燈前每人身上都掛上一個鈴鐺,通過聽聲音,不就可以確認誰出過房間了嗎?」眾人誇讚她手巧。
游斌收起放在桌上的手槍:「今晚我還會守夜,如果我發現有人在出門時不戴鈴鐺,一律按間諜處置!」肖司任才從房間出來:「游斌,我看你倒像間諜!」我趕緊拉開肖司任,提醒他要冷靜一點。
鄭生起做好早餐,只有靳言沒有吃。他在大廳里練琴。那老鋼琴有些走調,但並不影響他的水平。
游斌察覺到哪裡不對,衝過去按住靳言:「這鋼琴每四秒走調一次,有規律!你是不是間諜?是不是在向外面的敵人傳遞信息?」靳言掙脫,並使出一個高鞭腿,游斌馬上閃開:「你這間諜!」靳言解釋是鋼琴自身的緣故,但游斌並不聽,反而拿出手槍,對著靳言直接開槍!
靳言左臂中槍,他發怒向游斌進攻。跆拳道黑帶的實力果然強大,游斌在靳言手下堅持不過兩招,很快被踢斷了幾根肋骨。他只能胡亂開了兩槍,害怕再次受傷的靳言只能向二樓跑去。
游斌吐了一口血,起身追向二樓。我和正在吃早餐的其他人都被槍聲吸引,跟著游斌上樓。
游斌持槍將靳言逼到牆邊,但靳言突然打出一拳!游斌臉側向一邊,靳言繼續猛出拳,他的對手根本來不及躲閃,幾顆牙從游斌的口中掉出。游斌連開兩槍,靳言為躲避只能撞破被鐵皮封好的窗戶跳窗而出,還不忘朝游斌的胸口猛踹一腳。
游斌吐出一口血,同時槍中最後一顆子彈被打出,正中靳言頭部!
我小跑過去:「游斌!怎麼了?」游斌只說靳言是間諜,然後就暈了過去。
鄭生起和莫珍把游斌扶回卧室包紮和休息,肖司任和芷蔭將靳言的屍體就地掩埋。
當天夜晚,我宣布間諜被查出,大家可以放鬆警惕了,所以芷蔭並沒有在我們身上掛鈴鐺,但游斌挑選了一個鈴鐺掛在身上。這一晚無需守夜,大家都可以自由活動。芷蔭在二樓自己房間門口說唱:「我們已經查出了間諜!我還要去外國學電學!」莫珍在芷蔭身旁跳著舞,非常快樂。肖司任把二樓的窗戶再次用鐵皮封好,鄭生起和我聊著天。
夜深了,鄭生起和肖司任去睡覺了,芷蔭和莫珍坐在大廳沙發上喝著啤酒。我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是我亡妻的照片,她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在我感傷時,芷蔭上樓:「喝的真過癮!有些醉了。」她走路不太穩,眼神迷離,她回房間后就熄燈鎖門睡了。
剛好十二點,大廳的燈還未關,我下樓關燈,發現莫珍已經醉倒,躺在沙發上:「來!乾杯!再喝……」大廳里熄燈后我也去睡了。
凌晨一點,我聽到有人在喊叫。我下樓,卻看到沙發旁的鄭生起癱倒在地:「教授!你終於來了,莫珍死了!」他半夜口渴,房間里也沒有水,所以就想出來給自己倒杯水,沒想到他剛開燈,就看到莫珍躺在沙發上,他走近一看,發現莫珍已經死了!
鈴心撞擊聲響起,游斌拄著拐杖,腰間掛著鈴鐺出了房間,鄭生起主動扶他下樓。他的傷口才剛包紮好不過一天,現在不只拄著拐杖,還扶著牆。當他檢查過莫珍的屍體后,他打了個踉蹌,也嚇了一跳:「間諜還在!莫珍是被人用刀割喉的,和秩章的死亡方式一樣!靳言不是間諜!」此時肖司任才從房間里出來,游斌大怒:「肖司任!你一定是間諜!莫珍一定是你殺的,你用你的水果刀殺的!」肖司任隨手從衣服右口袋裡拿出水果刀:「上面根本沒有血!你看啊!況且昨晚我的刀也就在這裡沒動!」他向前走,將刀伸到游斌面前,游斌扶牆後退:「救命啊!間諜又想殺人了!」此時游斌重心不穩,腳下一滑,摔倒了,頭撞在鞋柜上!
他頭部出血,大喊著,但很快就不動了。鄭生起發現他已經斷了氣。游斌死了!今晚死了兩人,誰都別想睡了。鄭生起坐在沙發上搓著手,肖司任手中握刀站在原地,我不敢觸碰游斌的屍體,坐在凳子上守夜。肖司任突然持刀向鄭生起砍來:「你就是間諜!」鄭生起沒有防備,被一刀刺穿腹部!我急忙去拉肖司任:「你冷靜一點!不要起內訌!」他卻一把將我甩在地上,繼續狂刺鄭生起。
我喊著肖司任的名字,迅速站起向前方衝去阻止他,但他卻仍不改動作。看著表情驚訝,逐漸失去生機的鄭生起,肖司任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我有罪!」他徹底瘋了,又持刀刺向衝來的我!我拿起凳子防禦,擋下他的兩刀,肖司任卻繞到我背後進攻!我猛拉他一隻胳膊,又一掌擊向他持刀的手,水果刀掉落在地。我迅速撿起刀,趁肖司任一拳向我打來的工夫一刀刺進他的胸口。
他吃痛:「教授……我失去了理智……對不起!我不該魯莽行事…我只是,只是太想查出間諜了……」他拔出在胸口的刀,然後直衝向一面牆!
血跡在牆上流動,他撞牆自殺了!
我根本沒有預料到,沒有時間了!我跑向二樓,發現芷蔭的房間門開著,芷蔭站在房間門口仰頭直視著我:「哈哈哈哈!教授,你知道我並沒有醉嗎?你知道我的房間門並沒有反鎖嗎?你知道我從房間里能看到樓下嗎?」她從床下拿出一把劍:「我的劍道技術可不是蓋的!」她劈出一劍,我右肩受傷,隨著她連劈三劍,凌厲的攻勢只增不減,我的腰部和大腿都受傷流血。我只能不斷向後退:「你這個危險分子!」她繼續說:「吃我一劍!」劍刺入我的左臂。沒想到此時我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她!這是我的備用武器。我向她連開四槍,在她手中的劍刺穿我的左臂前,她就倒在地上,已經死亡。
我擦著汗,捂著傷口坐在地上:「庇護所里只有我還活著,這一下一定安全了!」
請問誰是間諜?
原創偵探推理題庫提供海量偵探推理題及答案,包含各類有趣的短篇推理、長篇推理、密碼題、預告函、死亡訊息、恐怖推理等偵探推理題,趕緊來當一回大偵探福爾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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