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站在家門檢查了下我的儀錶,確認沒有第二個吻痕后我貓著身子,以一種儘可能輕的方式用鑰匙打開家門——我可不想吵醒尚在睡夢中的妻子並且讓她知道我這麼晚回來,不過還好她睡得早而我又總在她之前醒。
門打開了,客廳有些凌亂使得我有些詫異,因為妻子通常會在她臨睡前把房間整理好,不過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躡手躡腳地走向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這西洋玩意我並不怎麼感冒但不得不說提提神還是很管用。我端著燙手的咖啡像每天早上一樣走向書房,開門,輕掩,將咖啡放在書桌上,「咦?」我拿起書桌上的日曆,發現今天我那我小舅子要來「廢物!」——他身為一個高材生卻做了電鍍工。我鄙視了他一下。放下日曆,我抬手吹了吹咖啡卻發現尚有些燙,便準備先把手邊這幾天一直在看的書看完,「今天應該能看完。」我這樣想著翻開了書,習慣性地舔了舔手指便開始一頁一頁地看書。
突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喉嚨一緊,像是要嘔吐,我趕緊站起來卻發現我的四肢開始了抽搐而我卻渾然不知,我想起昨天晚上那青春靚麗的臉龐便眼前一黑·····
提問:我是通過什麼途徑接觸到毒藥的?這毒藥是什麼?
我叫青,是一名獵魔協會的獵人。我喜歡追求刺激,我接到報告說在森林沼澤里住著一個怪物物。協會稱這次的怪物非常危險,已經損失了不少獵人了。但,同樣這次任務的報酬也是不菲。所以我說服了我的老搭檔傑克,讓他和我一起完成這次任務,報酬對半分。傑克欣然接受了。沼澤環境非常糟糕,傑克一不留神身上被劃破了幾道口子。而且沒走多遠,天就黑了。我和傑克只得找一處落腳的地方安營紮寨。我看著天上的一輪新月,突然聽到一聲狼嚎。我警惕性突增,沼澤這地方怎麼會有狼,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怪物了。四周漆黑一片,我和傑克在周圍布下陷阱。這麼黑的夜,這怪物怎麼也不可能找到我們吧。我心想。但,就在這天夜裡,傑克被殺害了。第二天我去找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死了。他的喉嚨被爪子撕裂,死相慘不忍睹。縱使是喜歡追求刺激的我,看到這也終於無法冷靜,被未知的事物殺死才是最可怕的,我劃了自己一刀,用疼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決定先撤退,畢竟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了。可是好巧不巧,沼澤起霧了,能見度極低。我看著指南針辨別方向,開始回想為什麼昨夜死的是傑克而不是我,猛然,我發覺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可能我也出不去了。
問:我做的什麼事讓我出不去了呢?ps:怪物沒有玩弄獵物的習慣。
有一個四位密碼箱,旁邊有一張紙。上邊被分成了兩塊,一塊大的,一塊小的。大的上邊畫著一條食物鏈,開頭是一條蟲子,後邊追著一隻大鵝,接著是一個人手持鐮刀再追趕,接下來是一片空白。小的那塊畫了一個倒立的人,腦袋特別大上邊只有一雙眼睛。
我是一名白領,經常加班。今天下班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我叫了一輛網約車,車還沒來,我就在馬路邊上站著等車。這天氣可真冷,刮著風,而且這裡只有我一人。車來后我馬上坐到了後排。司機是個地中海大叔,我有些困,就閉上眼睛小睡了一會兒。
醒來后我發現路線有些不對:「師傅,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此時我的手機上有個電話打了過來:「我是你叫的網約車司機,我剛到,你在哪?」我大聲尖叫,打開車門下了車。我倒在馬路邊上,身上有些擦傷。那位司機也停了車,他下來了!我狂喊救命,一位長發男青年跑了過來:「你沒事吧!」他把我扶起來,我說:「我沒事……」他拿出一顆溜溜梅:「沒事就吃溜溜梅!」我收下他的溜溜梅,然後就看著司機走過來。
司機走了過來,整理地中海髮型:「姑娘,你怎麼了?」我說:「你不是我叫的司機!」我給他看了手機上的訂單,他一拍腿:「哎呦!你誤會我了!我是另外一個人叫的司機,我到定位點時叫車人還沒到,那裡只有你一個人,我就以為你是叫車人!」我還是有些不放心,但那位長發男青年主動提出陪同我回之前叫網約車的位置。
地中海司機開車原路返回,我和男青年坐在後排。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我叫的網約車正在等我。我和原來的司機告別,不忘掃碼支付走錯路的車費。
我坐上我叫的車,司機是個寸頭中年男人,我給他講了我坐錯車的事情,他聽后就開始笑和安慰我別緊張,他將車窗放下來,然後關了熱空調。我坐到後排,之前幫助我的長發青年從遠處跑過來,又提出要送我回家。他說:「碰巧咱倆順路,我也去那裡!」
於是我和他再次坐上車,我把後排的窗戶也開了,車向我家的方向駛去。眼看就快到了,但我突然想起我今天一早買了些零食,然後就把零食放在便利店寄存的事,就先支付了車費,讓司機停車,我說:「師傅,我先把車費付了,我下去拿點東西,然後走回家就行了。」司機囑咐我:「夜深了,注意安全!我聽說最近這附近有個搶劫犯,每天晚上搶劫過路人!你小心點。」
下車后我就去了提供寄存服務的便利店,夜深了,店裡只有我一個顧客。我拿出了發票,售貨員看后就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黑色袋子:「你寄存的東西。」我知道,裡面有我最愛的芥末味薯片,原汁原味的豬大腸,無糖版的薑糖以及紅色尖叫。售貨員說:「歡迎下次再來!」然後我就提著一大袋美食徒步回家。
一個紅衣大姐從遠處迎面向我走來,走路時還低頭刷著手機。走到我身邊時她突然抬頭,遲疑了幾秒,在我耳邊說:「我剛才抬頭時看到一個奇怪的人,小姑娘,你小心點,後面是不是有人在跟蹤你!」我回頭,後面有個戴口罩的黑衣人在我不遠處。我有些害怕:「大姐,你要去哪兒?」大姐微笑:「笑川小區,你也要去嗎?」我說:「我們順路!」我們並排快速走著,提防著後面的黑衣人。黑衣人加快了速度,大姐跑了起來,但我穿著高跟鞋不方便跑,我就先讓大姐離開,我躲進了一家理髮店。
理髮店裡還有一個理髮師正在給一名灰衣女子燙髮,我表示我只是在這裡休息一下。還不知道黑衣人在不在我附近,我從包里拿出之前男青年給我的溜溜梅,我拆開包裝將它塞進嘴裡。
醒來后我在一輛車上,我坐起來,看到旁邊是理髮店裡燙髮的灰衣女子。她說:「你吃了一顆溜溜梅后就暈倒了,我燙完髮后看你暈了,就把你接到了我的車上,我送你回家吧!」我有些感動:「好啊,姐妹我相信你好人有好報!」她開車把我送到樓下,我執意要給她報酬,她卻拒絕了,我下車后她便開車走了。
沒想到我剛下車就碰到了之前跟蹤我的黑衣人!我大聲尖叫,打開紅色尖叫朝他呲,他卻根本不怕!他拿出一把刀:「把你身上所有的財物都拿出來放到地上!」我仰起頭:「這個小區有監控,你逃不掉的!」他大笑:「今晚整個笑川小區都停電了,監控沒用了!」我只好拿出手機,銀行卡和現金,放在地上。他吼道:「把那袋東西也放下!」我極度生氣:「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將袋子扔到遠處:「去拿啊!」沒想到他還真去了!我撿起地上的財物,進了樓門,我安全了!
下列選項中哪個人是好人?(沒有做出不利於「我」的事和不正常的舉動以及說謊)
三玉鬼傳說
19:00,刺客大師程湯去商人大頭兒子的家裡,參加大頭兒子的聚會,聚會上,程湯喝了很多酒,喝醉了,暈倒了。
程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間小黑屋裡,周圍沒有一個人。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個箱子,箱子裡面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這麼幾句話:三玉鬼的復活意味著人的死亡,每當月圓之夜,會有三位幸運的嘉賓會碰見三玉鬼,這三位只要看見三玉鬼都會死,三玉鬼會選取最先看到它的三個人作為幸運嘉賓。三玉鬼在殺人前會留下三種玉。
第一種是鳥使玉,得到這塊玉的人就會在12:00被三玉鬼用刀殺死。
第二種是苟始玉,得到這塊玉的人會在11:00自殺身亡。
第三種是扭筆玉,和筆有關,得到這塊玉的人會在凌晨3:00被一個拿著筆的人戳死。這三種玉對應被殺的三個人,每殺完一個人,三玉鬼就會回收對應的玉,防止多殺或者混淆殺人。殺完人後,三玉鬼就會立刻消失。
紙條上的話讓程湯嚇了一大跳,但隨後冷靜了起來,認為三玉鬼只是一個傳說。
11:00,棉花糖自殺了,程湯自己去看了看,果然沒有發現苟始玉,程湯這才相信了三玉鬼。
12:00,小明死於刀殺,身上有打鬥的痕迹,程湯又去看了看,可是這次,他發現了鳥使玉,程湯看了吃驚地說:「奇怪,這個是什麼,是玉,根據刀殺應該是鳥使玉,可是它應該把鳥使玉拿走啊,難道是因為和死者打鬥時掉了嗎?」
程湯告訴大家現在不要拿筆,不要寫任何字,等到月亮下山就可以了。大頭兒子非常著急,說:「沒用的,三玉鬼自己有帶筆,等到凌晨3:00,我們都會死」程湯說:「放心吧,你們不會有事的,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可是,到了凌晨3:00,大頭兒子死在了小黑屋裡,而程湯,順利地逃了出去,因為發現了大頭兒子屍體旁邊的扭筆玉,三玉鬼沒有拿走扭筆玉,所以程湯說三玉鬼只是一個笑話。
怎麼回事呢?
我被單位開除已經三年多了。我既沒有去找新的工作,也沒有炒股、寫小說什麼的。好在房東是個好人,一直沒來催我交房租,更沒有逼我滾蛋什麼的。我就這麼厚著臉皮,在租住的陋室里過著無所事事的家裡蹲生活。
現在,我唯一的樂趣,就是趴在房間的窗前偷看對面樓里的美女。
其實吧,對面樓里的妹子究竟是不是美女,我也不清楚。畢竟,她的臉和全身,都被繃帶包裹著。
但我很喜歡她那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還有她那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她的臉已經毀容,她的身軀布滿傷痕,我也不會介意。只要能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我一整天都不需要干別的事情。
今天,我又照常趴在窗台上,痴痴地看著對面樓里的她。
「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我知道,今天又到了媽媽來看我的日子了。
媽媽進入房間,把腐爛發臭的飯菜一碟一碟地倒進她帶來的垃圾桶,很快就倒滿了。
然後,再把我喜歡的青椒肉絲、麻婆豆腐、酸菜魚,還有蛋炒飯,一碟一碟地擺在桌子上。擺完之後,還把花瓶里的白色菊花給換了。
「明明(我的名字),開飯嘍........」她有氣無力地說著。
我沒有理她。此刻,我的心情灰常激動,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因為,我看見,對面樓里的她——正在慢慢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
我激動不已——很快,我就可以看到她的臉了!
那張被繃帶遮擋了那麼久的臉,是一張白皙姣好的臉?還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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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轉為繃帶妹子的視角)
我正在解開纏在臉上的繃帶,突然,我又一次感覺到了對面樓里那種異樣的目光。
雖然別的房客早已告訴過我對面樓里有個怪物,但我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能堅持偷窺我那麼多天!
我拉上了窗帘,拿起了手機:「沒辦法了!這是你逼我的!」
雖然可能會傷害對面樓里的那位痴情男,但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能向某個人求助了。
我撥通了那個人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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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偷窺的繃帶妹子打電話求助的那個人,最有可能是個什麼人呢?
我叫青尤是一個上班族,像往常一樣工作到很晚,我和平時一樣想要坐公交車回家,我坐上了平時坐的那班列車,可是司機卻不知道為什麼換人了。
青尤:那個,你好,請問平常的司機那
司機:生病了,我來代班
青尤:哦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一坐下來就很困,我打了個哈欠便在座位上面睡覺了。
…………
碰的一下,我的頭撞到了前面的座位(背靠式的),有點疼。
青尤:司機,怎麼回事啊?發生了什麼嗎?
司機:沒什麼,只是加了速,畢竟現在都這麼晚了,我也想要早點回家,你接著睡覺吧,到了我叫你。
本來醒過來就不怎麼清醒,青尤便接著打哈欠,睡著了。突然青尤想到了什麼,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請問青尤想到了什麼?
一日,大偵探黃俊鑫和好友安正閑聊,忽然接到報警,富商寧某不明不白的死了。於是兩人立刻前往。
管家阿福說,富商寧某性格孤僻,平時幾乎不和什麼人來往。大約十多天前,家裡來了位客人,是寧某的一位舊友甲,他帶了件禮物,精緻的盒子裝著,是一個亮晶晶的翡翠吊墜,寧某看了很喜歡,當場就收下了。中途寧某接了個電話,同學乙請他去吃河豚,舊友甲表示另外有約,就先離開了。
到了飯店,因為寧某和同學有事要談,管家阿福只是遠遠的候著,聽不清他們談話的內容,但從他們的表情里能看出他們起了爭執,最後是鬧得不歡而散的。飯後寧某回答家中,幾個小時后,就出現了噁心 嘔吐等癥狀。剛好他的妻子旅遊回家,見狀就把他送到醫院。幾天過去了,病情沒有絲毫好轉,於是迷信的她就去了寺廟求了個丹藥回來讓寧某吃了下去。又過了幾天,寧某肢體潰爛而死。
後來大偵探還了解到寧某和舊友甲曾經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有過節;同學乙曾經瘋狂的追求他的妻子,是他的情敵;而他的妻子也正和他提出離婚。
大偵探 黃俊鑫一邊聽一邊四處觀察。同時還向管家問了一些酒店用餐時的細節,在桌上他看見了一張包過丹藥的符,上面畫滿了各種字元,還有一個空著的首飾盒,他用手掂了掂,很沉。他沉思片刻,說道:「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聰明的你請回答 :誰是兇手? 殺人手法又是什麼?
末日之種與她的千年等待(1)
(原創連載小說類,可能會比較長,不過一切線索都在劇情中)
"如果讓一切生命都悄然消失,那麼經歷千年以後世界會變成怎麼樣呢?"
"生命是什麼,我們為什麼能被稱為生命,生命的意義又是什麼……我們已經麻木在我們自以為不需解釋的生活中,信任著所謂的科學解釋,過著理所應當的生活。"
"人類總是能很多餘地賦予某些和他們一樣自以為理所當然的事物以價值和意義,以至於在潛移默化中已經默認了自己身為上位種族的智慧與存在的意義——成為別物的神。"
"但是,這終究還是我們這些愚昧又自大的人類給出的答案,就比如有的人會質疑蚊子的存在性,認為它們對於別的群體的生活百害而無一利。但如果去鑽牛角尖,為某些生物提供食物可能就是他們的意義,可這又能稱之為意義嗎?"
"在弄清一切之前,我們必須弄懂意義到底是什麼,拋開人類這一智慧生物的騙術,其實會發現自然從來沒有給予過任何生物必須做出為他物的貢獻的要求。當人類誇誇自談自己對世界做出的貢獻的時候,是否也曾想過如果從來沒有它們,這個世界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人類肆意破壞著一切,又擺出偽善者的面孔關心著身邊的一切,他們享用著,毀滅著,讚美著,嘲笑著,只有人類這種自認為智慧又愚蠢的生物才會賦予他物意義……呵,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意義嗎?我不能理解,哪怕我也是其中的一員,我也會感到驚恐,感到那些我的同類們的醜陋與邪惡。現在的社會已經充斥著這樣的人,可能是我的自私作物吧,我,賽爾菲思,在2030年的9月12日,啟動了世界之種計劃。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力全部集中在代號『末日之種』上,並把它交給仿生人annal身上,在千年之後把它埋藏於廢土之上,並創造出一個不再被無所謂的意義所束縛的世界。"
"當一切回過最初的生命,不再被所謂的意義束縛的時候,才是這個世界最潔白的時刻吧。或許這個決定會讓我成為整個地球億萬年來最凶最惡的罪人,不過來者無人,就連文過飾非也不用了,或許上個世界本來就像這樣讓一切重啟的吧……但,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至於為什麼要錄製這段錄音,其實也是一種犯人的臨終自述吧,畢竟這場血祭,也需要把我給消滅呢……永別了……所有被我傷害的人……永別了……annal……"
"…………"
聲音伴隨著倒地聲戛然而止。
生物體十分震驚地聽完這段錄音,看著眼前兩眼無光,只是機械般讀著錄音內容的少女,竟有一絲冷汗從手心冒了出來。
「人類……滅絕了?」
事情還得回到幾個小時前,一個對於annal來說千年來中微不足道卻又彌足珍貴的幾個小時。
「賽爾菲思大人設置給annal的五大定律:1.仿生人可以按自己喜好隨意殺害人類個體,但賽爾菲思除外。2.仿生人必須聽從賽爾菲思大人的命令,哪怕違反了第一條。3.仿生人即使不遵守一二的定律,也必須保證千年後『末日之種』的存活與生長。4.必須把賽爾菲思臨終自述的內容內化為自己的絕對的世界觀準則。5.請記住,遵守這些定律乃至種下『末日之種』並不是annal存在的意義,annal在真正的全部生命消失后按照程序定下的規則執行,只是和萬物必須吃飯喝水一樣,是annal既定好要做的事情,無論成功與否都無所謂,因為本來就不需要意義,它只是客觀存在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千年來仍在不厭地念叨著存儲盤中內容的annal和平日一樣,走在黃沙漫布的大地上,沒有目的,沒有方向,只是走著,等待著千年的結束與自己的毀滅。
失去了生命的大地是那麼的不堪與醜陋,傾塌的樓層也被逐漸侵蝕,每一次長途跋涉再次看見某處的景觀時,就會發現時光塗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地球彷彿回到了那些專家所謂的初始形態,不過即便千年對於那麼長的時間來說,人們給地球遺留的傷疤卻又是那麼得顯著。
annal雖然運用了最先進的技術,被賦予了人的思考與情感。但自她誕生起,接觸的人無非就是那些工作人員與賽爾菲思博士,而千年來的毫無生機也使這個功能逐漸如生鏽的身體一般遲鈍,或許直到宕機前也無法再使用了吧。
說來也是可笑,當時的人們拼了命想要去創造一個和自己一樣的,逼真的仿生人,竭盡了多少代的心血,如今卻在彈指一揮間被毀滅,甚至只有annal的存儲盤中才有這段記錄。
「生命……毀滅了……」
五個字,把千億個星球中唯一存在生命的地球給否定了。而那些前輩們留下的痕迹,書寫的萬卷詩書,卻都敗在了這五個字之下。
有多久了呢?
自從千年前的毀滅,annal便決定要去這個世界各處逛一逛,然而沒有了生命,花海,樹林,草原……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沒有了,只剩下了無機的沙子與泥土充斥著地面。就連南北極的冰川,也因為碳氧循環的終結,在annal趕到時,也早已是汪洋大海。
晶元中計數器仍然在不息地計時著,她走過了二十三遍至西和至東與四十二遍至南與至北,看過一百零二遍流星咋向地球,游過了七百二十五遍四大洋,目睹了二十三萬兩千六百四十二座高樓在眼前崩塌……而離千年的職責,還有剛好一百天。
一百天……彷彿很長,對比千年又感覺只是滄海一粟,不過是眨眼一般就能過去的時間。annal累了,即使設計之初並沒有給她加上體力值的設定,不過她竟在這一刻感受到了累這一奇怪的感覺。腿部感覺到了酸痛,精神也逐漸倦怠——這是從來沒有的。
她回到了自己誕生的那個城市,並決定把進入長達九十九天的休眠狀態——直到那天的來臨,那個渺茫的希望。
身旁只有孤風與殘沙,她靜靜地倚靠著自己剛出廠時的實驗管——哪怕它早已破損得只剩下底座,那也無所謂了,千年來的一切,或許將會在醒來之後,把荒唐畫上句號吧。
……
「哎?」
annal驚奇地發現底下的石板彷彿有不同於無機物的存在,拖著殘廢的身軀移開石板,一個和自己形態結構十分相似的物體被淹沒在沙塵里。
「難道說,是人類……?」annal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怎麼想生命體已經完全消失了,自己也經常會在旅途結束後來這裡卧躺一會兒——儘管這是最後一次,也從來沒看過眼前的生物。
有些害怕與好奇,她捅了捅這個物體,竟然十分震驚地發現還有一些神經上的反應……
「這就是你的故事嗎?」生物體斜靠著牆,看向污濁的天空,神情有些落寞。
「嗯……是的……」annal卧倒在底座旁,「當時我好不容易把你搖醒,還在擔心你是不是外星人什麼的把我給一拳宕機掉,幸好,問了那句『你有S區(運動性語言中樞)嗎』,聽到你那句話后,才發現你是人類。」
生物體不言,只是閉上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
「能再多講一點,至少不要那麼快睡去,好嗎?」
提問:
當時生物體最有可能說了以下哪一句話,讓annal相信ta是個人類?(假設只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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