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流星墜落地面
今晚男友約我去看流星雨。
天剛黑下來我就出了門,在樓下與男友見面。他手捧一束花:「哇真的是你啊!」我有些不解:「怎麼了?」他掃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開了車門:「我在樓下等你時,從你那棟樓地下室里衝出來一個持刀的男人,一直看著我,然後就跑了。我真的很害怕!」我坐到副駕駛:「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我們小區一直很安全的!」
路上他一直在給我解釋,但我只是認為他在開玩笑:「你一直在樓下,冷不冷?」他說:「冷!太冷了!我沒有你們小區的樓棟鑰匙,不能進樓,就只能在外面等了,早知道我就坐車上等了!」車上放著一首浪漫的歌:《o.o》我從後座上拿了一瓶紅色尖叫喝了起來。
我們到了目的地,停好車后我們就手牽手上了一座大橋。大橋上有許多人,看樣子都是來看流星雨的。我靠近男友:「你是第一次看流星雨嗎?」他單手撐著橋上的護欄:「我不是第一次看,我看過流星墜落地面,誒!不對,那是什麼?」我順著他的目光往過看,遠處站著一個持刀的男人!
男友有些害怕:「他就是我看到的那個恐怖男人!」我們換了一個地方,沒想到那個男人也跟了過來!天空上流星劃過,人群中響起陣陣驚嘆,那個男人卻一直尾隨著我們。
我們沒心思再看流星雨了,我們上了車向遠處開去,跟蹤者也騎上了一輛摩托車,但我們不久便甩掉了跟蹤者。男友擦了一把汗:「終於甩掉了,我們去吃飯吧!」十五分鐘后,我們來到了一家飯店門口。
我們吃著飯,沒想到在我連第三個油餅都未吃完時,那個男人就又跟了過來,他把拿刀的手縮進袖子里,冷笑著。我放下手裡的半個油餅,和男友一起去結賬。
結賬后我們就快速上車,我吃著幾顆荔枝抱怨:「那個跟蹤者怎麼回事!我都沒吃飽,只吃了兩個半油餅!」他把車往我家方向開:「快走!」跟蹤的男人騎著摩托車,緊跟在我們後面。我想報警,卻發現自己沒帶手機,後面的摩托車速度卻越來越快!
男友苦笑:「我的一切你都拿走,只要有你就已足夠!」他突然停車,從駕駛位下了車!他喊:「你先開車走,我來攔住他!」我渾身發抖:「不要!你上來!」他毅然決然向跟蹤者走了過去!我移到駕駛位,踩下了油門。車向前開,眼淚流了下來。不到一會兒我就停下了車,只因我看到遠處男友渾身是血向我走了過來。
他身上中了兩刀,還好不嚴重,不致命,手機和手錶也被摔毀了。他緩緩走了過來,我跑過去扶住他,身後卻又傳來了跟蹤者的聲音:「還跑嗎?」他沒騎摩托,直瞪著我們。馬路上只有我們三個人,這段路還沒有監控。我們兩個此時就像兩隻貓,在迷宮裡無路可逃……
我放眼望去,直走不遠處有一個小旅館。現在掉頭再開車2.5公里后就能到男友家,現在右轉再一直向前開是我家,且那裡只有一個小區。
我看向身旁的男友,我最好怎麼做?
清晨,我站在家門檢查了下我的儀錶,確認沒有第二個吻痕后我貓著身子,以一種儘可能輕的方式用鑰匙打開家門——我可不想吵醒尚在睡夢中的妻子並且讓她知道我這麼晚回來,不過還好她睡得早而我又總在她之前醒。
門打開了,客廳有些凌亂使得我有些詫異,因為妻子通常會在她臨睡前把房間整理好,不過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躡手躡腳地走向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這西洋玩意我並不怎麼感冒但不得不說提提神還是很管用。我端著燙手的咖啡像每天早上一樣走向書房,開門,輕掩,將咖啡放在書桌上,「咦?」我拿起書桌上的日曆,發現今天我那我小舅子要來「廢物!」——他身為一個高材生卻做了電鍍工。我鄙視了他一下。放下日曆,我抬手吹了吹咖啡卻發現尚有些燙,便準備先把手邊這幾天一直在看的書看完,「今天應該能看完。」我這樣想著翻開了書,習慣性地舔了舔手指便開始一頁一頁地看書。
突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喉嚨一緊,像是要嘔吐,我趕緊站起來卻發現我的四肢開始了抽搐而我卻渾然不知,我想起昨天晚上那青春靚麗的臉龐便眼前一黑·····
提問:我是通過什麼途徑接觸到毒藥的?這毒藥是什麼?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詭異城堡-起始的詭異
我叫暗淡,是一名探險家。
今天是我來到這座詭異城堡的第一天,我和我的朋友九黎一起來這裡探險。
這座城堡十分豪華,不過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一起進去吧!」九黎說。
我推開古老的大門,迎面看到了十面房間,這些房間一塵不染,與周圍的破敗顯得格格不入。
這裡冷颼颼的。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感覺手上有個溫熱的東西,連忙打開探照燈,叭,隨著探照燈被打開,城堡里恢復了光明,我看到手上溫熱的東西是一條蛇,嚇得我趕緊把它扔到了地下。
那條蛇飛快地跑了。
九黎似乎沒發現什麼......
哪裡有問題?
A、B、C、D是四個好朋友,一天四人打完球后A提議另外三個人一起到他家新開的水吧里去喝可樂,水吧離球場不遠沒過2分鐘就能步行到了,到了吧台A拿出了四個杯子杯子每個裡加上了冰塊並且插著吸管,另外三個人各自隨手拿起了一個杯子,A也拿起其他三個人選剩下的杯子然後遞給每人一罐沒有開封的可樂罐讓他們自己倒,雖然大家都知道A平時最喜歡做惡作劇但是看到每個人的杯子和可樂都是一樣的而且A也沒有動什麼手腳,於是,在看到A通過吸管大口喝下可樂后,便都耐不住口渴放心地將可樂迅速倒在杯子里然後通過吸管喝,可是他們喝下的第一口就後悔了,那個可樂里被參加了辣度很高的辣椒素,除了A以外每個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問題:A是如何加辣椒素的?
又是一個dying message。
死者是大學教授,名字叫布斯,三十三歲,是這個學校最年輕的教授,和學生於小小有曖昧不清的關係,終身未娶,據說是為了一個叫歐陽菲菲的女人。歐陽菲菲和布斯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談戀愛六年,可是因為當時很落俗套的門當戶對思想,歐陽菲菲的父母死活不肯答應這一門親事。兩人像所有情侶一樣,約定了海誓山盟,非君不嫁的誓言以後,被迫分開,從此,也失去了消息。
昨天,布斯被人用藥毒死了,這種葯,要在體內三個小時,才能分解,三個小時一到,毒素立刻分解,五分鐘內,立馬死人,可是很奇怪的是,死者的表情很安詳,旁邊有一張紙,上面寫著:兩隻蝴蝶,來世再見。經驗證,這確實是教授的字。
據大廈管理員回憶,共有三個人來拜訪他。
A:於小小。:「好,我也不怕你們怎麼看待我的,我昨天去找他,是因為我要逼婚!和我在一起一年了,我陪喝陪吃陪睡,一點好處都沒有撈著。看著他客廳里我們兩個的合照,我就覺得諷刺,況且,我懷孕了,怎麼?我不該為我自己的幸福爭取?我是不可能殺他的,殺了他,我找誰負責?「
B:教授的助理。「我去找教授是因為我想問問我什麼時候才可以轉正,我一直很敬愛教授,是不可能殺他的。他是我最好的老師。」
C:是一個大約三十左右的婦女,大廈管理員從來沒有見過她。經警方的調查,最終找到了這個女人的地址,而這個女人居然就是歐陽菲菲。「對啊,我是歐陽菲菲,我上個月才從美國回來,我只是想找教授敘敘舊。」
偵探們,你們知道兇手是誰了么?
楊婷之恐怖事件系列(一)
我是楊婷,性別女,年齡22歲,正在讀大二,由於長得圓滿,別人總是叫我小可愛,這讓我老是幻想自己是一個長不大的可愛小女孩,但正是因為如此,才讓我保持著對周邊事物的敏感度,我的恐怖之旅由此拉開了序幕。。。
由於和室友鬧矛盾,我一氣之下便搬出去獨自住在一間單身公寓(一室一廳一衛),這一個人住久了,也就慢慢的習慣了。。。
這天晚上關上燈后,我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態,可是我真的好興奮啊,想起明天就要和噠噠(男朋友)去桃花島玩一星期了,我心裡的小鹿就不停的碰撞著胸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被窩裡瞄了一下放在梳妝台上的鬧鐘,已經1點鐘了啊,我拖著沉重的眼皮嘀咕道。。。「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因為要出去一星期,所以在第二天在出門前,我做了很多準備工作:整理行李,關上家裡的總電閘,鎖好所有窗戶並拉上窗帘。確認無誤之後我鎖好了門,興高采烈的去和噠噠匯合。
和噠噠在桃花島的那一星期中,儘管身體疲勞但是卻十分的盡興。時間過的真快,轉眼間一星期過去了,我用鑰匙打開了自己公寓的門后,拖著疲乏的身子隨手放好行李便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卧室,癱倒在自己的床上,已經4:44了呀,睡一覺吧。。。突然間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瞬間抖出了一身冷汗。 請問是什麼讓我抖出一身冷汗並說明理由?(選擇最合適的答案)
小金對京劇積極喜愛,甚至到了每天都要看上一兩場京劇才行的地步。有一次受朋友之邀表演京劇《走麥城》,雖然擔任生角,但也非常開心,表演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燈變暗了,小金被捅心臟而死。
等警察來之後,發現小金的臉譜上有一個血手印,經過檢驗,是小金自己主動貼上去的手印,當時與其一起在台上的還有3個人,警察鎖定了這三個人,分別是白百合,黃傑,關心。
請你根據所得到的信息推理出兇手是誰?
吃貨阿海收到了一個寄貨地被不知怎麼的塗掉了的快遞,背面有三行字,或許可以提供一些線索:
第一行:這裡本來有60個數字,不知怎麼的掉了6個,變成了54個,或許你知道應該怎麼補全,按順序來,是一串郵編。
第二行:π=3.145926558979328462643383279502881971693993751580974944
第三行:3,9,17,36,50,53。
已知快遞里是寄貨地的特產,那麼該特產最有可能是?
提示:圓周率的小數點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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