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
官人是一家理发店的技师,主要负责嫁接,售卖假发。有一天,官人卖出了一个红黑相间的假发,这也是这家店库存最后一个假发了。老板从来不让官人进仓库,也不让官人跟老板上货。官人回到家后,打开电视,正在演新闻:本市出现多具无头女尸,仍未查到凶手。官人嘟囔到:‘谁啊,这么变态?’
第二天晚上,官人去仓库查看精油的存货还有多少,他一进去看到精油还有很多,便出来了。嘴里还嘟囔着:‘前几天精油不是用完了吗,怎么又出来这么多,可能是老板又上货了,不过假发还有那么多,该怎么买啊?’这时,官人想到了一件恐怖的事……
早已玩遍了生化危机,到当它真的发生时,才知道那种深到骨头里的恐怖。
整座城基本毁了,都是僵尸闹的,然而我还很幸运地没有被吃掉…不过,这也不算幸运,
我并不是什么孤胆英雄,面对僵尸,我会紧张得连枪都拿不稳,更别说拿着斧子去肉搏了。
七天七夜,我一直躲藏着,直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已经没有选择了,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我急了,便终于决定突围。
离开藏身的地方,我确定不会再有幸存者了,僵尸的鼻子比狗还灵。或许我早该死了,支撑我的只有信念,但信念是无敌的,我逃脱了。
不过我很清楚,没有人会接受我。作为一个从疫区逃出来的,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这种想法是本能,人道主义也救不了我。
于是,我死了,毫无任何悬念。毕竟,连我自己都不能为自己担保,又能强求谁相信我呢?
不过我很清楚,没有人会接受我。作为一个从疫区逃出来的,我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于是,我死了,毫无任何悬念。毕竟,连我自己都不能为自己担保,又能强求谁相信我呢?
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的西面有一间很诡异的殡仪馆,那里的工作人员从不说话,只是沉着脸、弓着身子办事,像僵尸似的。有一天我的朋友大傻打电话给我约我下午出去西郊,我开了车去接他,见到他时,他正和他的弟弟二傻在一起。于是我们三人上车一路向西,到了那个殡仪馆附近时,车恰好坏了。忘了说明,我继承了曾祖父的事业,是一名资深职业小偷,大傻和二傻是我的同事。我的车当然是偷来的。这时候一个警察走过来,于是我们三人离车躲进了殡仪馆。过了一会儿,有两个男人来到我们藏身的地方,一言不发就将二傻塞进了大炉烧成了骨灰。然后我和大傻很幸运地逃出来各自回家。
提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