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他告訴我,以前有個人在這屋裡死了,所以一直沒人敢租住。然而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打開房門,一陣古樸而又微微帶點腐朽的氣味撲面而來,房間裝橫簡單幹凈,朝西的牆上開了一扇窗,窗前有張桌子,此時正值黃昏,餘暉斜斜撒進房間,倒也不算亮堂。
簡單打掃了一下我就入住了。幾天後一個晚上,在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輕輕地敲著我的脖子,驚醒過來已是凌晨兩點,那感覺卻沒有消失,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可能做著文案不知不覺就睡了,一陣風吹來,讓我頓感陰冷,唉,窗戶都沒關,迷迷糊糊的起身關了窗戶我便上床睡覺去了。可能這幾天太累了所以神經過敏吧,我沒太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相安無事,我告訴自己別太在意。又是一個晚上工作到深夜,我打開窗戶想透透氣,今晚的風很大。剛坐下那感覺又出現了,而且還伴隨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我頓時有點心慌了,緊張四顧房間,什麼都沒發現。無意中視線掃到牆上的一個老式掛鐘,我若有所思,一會兒之後頓感脊背發涼... ...
請問:「我」想到了什麼?
染血仙客來 第四章
「大家別走,守著河邊,一會兒可能有什麼東西漂上來!」
「你說守著就守著了?哼!把我抓過來,我怎麼會殺人,現在又要在這站著!真討厭!」一邊的柳莢很不屑。
「柳莢姐姐,你要是不想在這裡待著,就回去,萬一你死了,我可不擔保!」另一個姑娘回擊。
「你這小蹄子!」柳莢要打人。
「夠了!」大家去拉開她們。
「那是什麼!」回擊柳莢的黃衣姑娘嚇了一跳,指著河上。
「有東西漂上來了,是竹筏子!」
「筏子上是什麼東西?」
「可惡,果然一樣!」青衣咬了咬牙,心裡想。
「又死人啦!」柳莢嚇壞了,大喊。
「小桃花——她剛才就不在這兒——」
青衣叫村民們攔下竹筏,把屍體弄上岸。
「被淹死的,剛剛死了沒多久。」
屍體面色安詳,頭髮衣服雖然濕了,但是不難看出小桃花死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可憐啊——」黃衣姑娘哭了起來,臉上塗的胭脂都花了,肩膀一顫一顫的,雖她容貌不出眾,但看起來楚楚可憐。
「楊絮,是你說要在這裡等她的吧。」柳莢鳳眼微閉,輕蔑地笑笑。
「沒錯,我確實說了要在這裡等她,她拜託我繡的花樣,我還沒還給她呢,沒想到就——」
「你叫楊絮是嗎?小桃花平時都喜歡打扮得這麼出挑嗎?」
「不是,小桃花不喜歡這樣。而且,姑娘你看,小桃花平時喜歡穿粉色的裙子,今天卻穿了和我一樣的黃色。不是特殊原因,她是不會穿黃色的。」
「也就是說,你殺了她,她掙扎著換上黃裙子的?」
「這麼說就錯了,楊絮不是兇手。而且,既然是淹死的,事故地點是在河邊,她如果手裡一直抓著一件黃裙子,不會太顯眼嗎?小桃花才死,楊絮又一直在這兒。再說換裙子也需要時間。」
「姑娘,你看,小桃花身上有白色的花瓣,是仙客來吧。」
「了不得了,花瓣又變白了!」
「好了,沒有鬼。楊絮姑娘,你知道哪裡還有白色的仙客來嗎?」
「一直往那邊走,到那個沒人住的房子,牆角的那幾盆仙客來還是白色的,其他的都變紅了。唉,小桃花的仙客來銀簪子,還是我送的。」楊絮含淚從小桃花頭上取下銀簪子,「怎麼變黑了,原先多好看啊。」
「等等,案發地點不是那兒!」青衣突然想起了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又有幾個人聞訊趕來。
「他們中間有嫌疑人,攔一下!」
「姑娘,這幾個人剛才都沒在這兒。」有人提示青衣。
來的幾個人如下:
李櫃,賣布的,最近賠了一大筆。小桃花經常去他的店。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別來問我!」
王顯,做醋的買賣,不過店是從祖父那裡傳來的。外貌風流但不倜儻,和小桃花有密切聯繫。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怎麼不去問別人!」
吳氏,經常和小桃花、楊絮等人吵架。
證詞:「我今兒家裡要來客,要洗碗,所以晚來了一會,有問題?」
玉屏,根本不認識小桃花。
證詞:「都不認識,我怎麼殺人!」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
青衣指著一個人,說出了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上一章的思考問題解析在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