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妻子青衣怜惜地望着地上的玉镯碎片,随即又闭上眼睛,水晶一般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滑落。
“没事的,小青衣,我再给你买一个。”我慌忙抱住她。我很爱她,从不希望她哭。
“可是,小叶子,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
听了这话我既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她这么在乎我,担心的是她总是不开心,一朵花落,发卡上的一颗水钻掉了都可能引起她哭。而且,她又是极其敏感的,一点点的变化都会令她注意。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女儿甜美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
“哦,没什么。”青衣脸上闪过一抹红晕,但随即就被忧伤的神色掩盖了。
“那我去找LIEK阿姨玩了哦。”
“好的,去吧。”
邻居LIEK很喜欢我们的女儿,经常和她在一起玩。
“等等——”小青衣的手从我肩膀上无力地垂了下去,她无奈地看着门外,似乎想说什么。
“女儿想去,让她玩吧。”
可我隐约觉得这次不太对劲,女儿一向是乖巧听话的,但今天,天都快要黑了,她还没有回家。我出去找,终于在一棵树底下找到了LIEK,可没看到女儿。而且LIEK的手脚被绑着,嘴里还塞着毛巾,我赶紧帮她解开。
“你快去找吧,你们孩子被拐走了——”LIEK放声大哭,“几个黑衣人把她拉上车就开走了,有个人把我打晕了,醒来我就发现被绑在这里。”
我愣住了,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我和LIEK拼命呼唤着女儿的名字在街上狂奔,可没有人回应。
我回到家,心想该怎么和小青衣解释。打开门,却发现她对着手边的一堆东西在哭。有枯萎的几朵花,一把坏了的扇子和一面打碎了的镜子,当然还有今天的碎玉镯。
“小叶子,我们的女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陪着她一起流泪。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却是小青衣每天戴着的珍珠发卡,这一摔,发卡上的玻璃雕花全都碎了。
“给我,啊——”
小青衣突然抱紧了我,手里紧紧地抓着发卡。
“小青衣,就算那个是你向我告白时我给你的,也不用哭啊——”
“不要!不要!”她似乎被吓坏了。
“小青衣——”
“小叶子,不要离开我!潇雅,阿璐,水镜——”
也许是今天的伤心事又触发了以前的伤心事吧,这三位都是她以前的好朋友,后来相继死去。我真想往自己脸上打,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哭却什么都做不了,算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最后怎么了?
天还没亮,六床的病人又开始按铃了,我和官人赶紧跑过去。病人的情绪很激动,一个劲指着窗外冲我俩喊“我昨晚又看到了!还是那个人,骑着扫把在窗外飞来飞去!”我和官人对望了一下,叹了口气。已经一个月了,这个病人一直坚称晚上看见有女巫飞过。
只是这样还就罢了,现在他还开始一口咬定那个骑扫把的女巫就是医院的那位五十多岁的扫地大妈,因为他说他看见那个女巫的扫帚和大妈用的扫帚一模一样。一个月了,开始我俩还努力地安抚他的情绪,告诉他那只是他的幻觉,可他天天这样闹我们实在是吃不消啊。
劝说无效之后,官人突然跑出门去,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大妈的扫帚进来在病人面前摇了摇:“就是这把扫帚吧?”然后他把扫帚折成了两段,扔在地上踩了两脚:“现在那个女巫已经没有扫把了,你以后可以安静了吗?”病人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然而什么也没说就老实下来。
走出病房,官人忍不住抱怨:“这些精神病人真难伺候!”我安慰他说:“这也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生病了,需要照顾而已。”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第二天官人还没来上班,六床的铃声又响起来了。我只得压着怒火过去,推开门,却感觉气氛有点古怪。
六床的病人完全没有以前的歇斯底里,虽然一直在按铃,但表情看起来非常老实,尤其是看到我进来,他的表情大变,就像看到鬼了一样“怎么了?你昨晚又看到那个女巫了吗”我问,他惶恐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那你按铃做什么”我看着他恐惧的表情有点不解。
有编号为1号,2号,3号……99号,100号共一百个玉米棒排成一条直线,任意相邻两个玉米棒之间的距离都是1米,再在1号玉米棒前面1米处放一个筐,这个筐当然和这些玉米在同一直线上。
甲乙两个猴王站在筐的两侧,同时向玉米棒走去,甲负责把奇数号的玉米棒拿回筐,乙负责把偶数号的玉米棒拿回筐。
每次只准拿一个玉米棒,即甲拿1号放回筐后,再去拿3号放回筐…
乙拿2号放回筐之后,再去拿4号放回筐…
当两只猴王都完成任务后,猴王乙比猴王甲总共多跑了多少米?
有4个要好的朋友,相约去潜水。田田准备了3个氧气筒发给大家,每个足够用3个小时。她们在12点的时候下水。越好下午3点返回船上集合。但3点的时候,大家陆续上了船。只有明明没有回来。报警后,警方潜入水底找到了明明的尸体,发现他死亡多时。死因是呼吸和心脏毛笔,他在水中像睡觉一样昏迷过去后才窒息的。经检查,他的氧气筒没什么故障,筒中装满纯氧,没有混杂其他气体。警方涉嫌谋杀的罪名逮浦了田田。请问:这是何原因?
一天晚上,一位女作家被发现死在她的住宅中。从现场看,死者是被重击头部而死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开着的应急灯,台灯是关着的。警察到来后,管理员说:“昨晚9点左右曾停了约1小时电。”“那停电以后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吗?”警察问道。管理员想了想说:“停电后有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从死者住的那层楼下来,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进过死者的房间。”警察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谁是真凶了。你知道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