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雨交加,雷鳴閃電的夜裡,一位老人死於家中。第二天早晨,才被兒女們發現他的屍體,隨後報案…… 隨後JC和法醫趕到現場,初步判斷老人死於12小時前。屍體是在老人的卧室里,看的出老人很愛乾淨…… 老人是胸口中槍而死亡,屍體仰面倒在窗前。格窗的一角破裂,碎片散落在老人腳部周圍。老人靠近窗戶的下半身均已被雨水濕透…… 據兒女們敘述,昨晚十點的確聽見老人的卧室有響動。但是沒有聽見槍聲,兒女們在客廳大聲詢問過老人…… 老人在房內回答說沒事,於是他們也就沒有在意了…… 兒女們直到12點才各自回房睡覺,再沒聽見任何聲響。 JC站在窗戶前看了看,便轉身詢問兒女們說: 「你們的父親是不是特別喜歡花?」 兒女們點點頭說:「是的,他愛花甚過愛自己。」 JC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已經知道兇手犯案的手法了。請問,兇手是用什麼辦法殺死老人的?
這題目與常見的那過河問題有點兒不同,注意審題:
有一個人帶了一隻狐狸,一隻鴨子,還有一袋米粒準備過河,河上只有一艘船。船上只能乘坐那人加上狐狸,或者鴨子,或者米粒。
要是狐狸和鴨子獨處的話,狐狸會吃鴨子
要是鴨子和米粒獨處的話,鴨子會吃米粒
這裡就是不同的部分了:
這是只貪吃的狐狸,要是狐狸和米粒獨處的話,它也會吃掉米粒的!
那麼,那人該怎麼把狐狸,鴨子,和米粒都帶過河呢?
(提示,要做這道題目,需要用到一個常識)
有個富商肝癌末期住院,他的子女們日夜守護。一天富商的弟弟來看病,便把富商的子女打發回家了!可等到第二天醫院卻大電話通知子女們富商昨晚突發心臟病死了!更讓他們吃驚的是富商臨死前寫了份一百多字的遺書。
遺書字跡雖然潦草,但內容竟是要把富商3/4的財產分給富商的弟弟!富商的弟弟說這是富商鄰死前躺在病床上寫的!子女們懷疑遺書的真實性,便打電話找到了日本有名的「毛利偵探社」小五郎不在,正好柯楠接了電話。
當子女們把遺書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后柯楠沉思了片刻便堅定的說:「封遺書是偽造的!!這是一宗謀殺案,兇手就是你們的叔叔!」子女們驚訝不已……
你知道工藤這次是怎麼能在只聽子女們的一段電話就破案的嗎?
哀婉之樂 第七章
「姐姐她,是後來被人發現死在一棵樹下的,當時,我們都傷心極了。我們也不知道,她這麼長的時間都做了什麼,留給我們的只有這兩個盒子,她也只讓我等你的出現,卻什麼也沒說。」茗雲說道。
「姑娘糊塗了,彩墨都走了,怎麼回來說?」青衣眼神中滿是惋惜。
「這盒子什麼時候留的也不知道,你知道嗎?」
「不重要了,茗雲姑娘保重。」
青衣笑笑就別了茗雲,帶著菖蒲走了。
「姐姐為何不查查這件事,既然是姑娘認識的人,這盒子是何時留的,因何而留的,不該弄個明白嗎?」
「如果你是我,你也不會再去查這件事。而且,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菖蒲不再說什麼,正巧姜淚回來,也買來了需要的東西。
「咱們回去吧。」
「姑娘,這麼著急幹嗎?剛才我看見了一個戲班子在唱戲呢!咱們過去聽聽。」
「就是,姐姐,咱們去吧。」
青衣見菖蒲和姜淚都願意去,因答應了。
走到一石橋附近,果然有一班戲子演練,聽著像是《清風亭》,橋下聚了許多人在聽。
「姐姐,這戲班子演得還行,就是我總覺得唱周桂英那個生硬得很,可能是新來的吧,」菖蒲說道,「原先我們在府里,太太很愛聽戲,我們也跟著湊熱鬧。」
菖蒲一說,姜淚和青衣也注意到了,唱周桂英的確實略顯生疏,不很協調。
「這周桂英是誰唱的?」
「不還是那班戲子嗎?怎麼,唱正旦的換人了?」
「就是換人了嘛!原來那個唱正旦的估計早死了,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一個,新來的,當然不好!」
「唉,可惜了可惜了,原先那個唱正旦的,容貌唱功都是一等的,從十六歲來這兒開唱,二十二歲了沒嫁人,後來,唉,不說了,不說了——」
戲完了,人們漸漸散去。
「二十二歲,難道只是巧合——」
菖蒲看出來青衣神色不對勁,忙道:「青衣姐姐,你怎麼了?」
「姑娘們,這都散場了,怎麼還不走,再不走天都黑了!」旁邊一人好心提醒。
「我們是看戲沒看夠。」姜淚笑道。
「就是,這戲,誰看得夠啊!要是原先的那個素官來唱周桂英,包你看一百遍都不厭!」
「素官是誰?」
「這個,誰也說不清啊——」
那人笑笑就走了,卻有一戲班小雜役一直盯著菖蒲看,只是一小女孩兒罷了,似曾未滿金釵之年,一團孩氣。菖蒲未說話,那小孩便先開口了:
「姐姐,我記得,原先我去你們家唱過戲,當時我還把一個杯子碰翻了呢!」
「啊,想起來了!既然曾相識,就算是故人了。今兒我什麼也沒帶,怎麼請你?」
「不用請,我想請姐姐還來不及呢!」
真是聰明伶俐,青衣心想。既如此,何不就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菖蒲看出了青衣的心思,因問:「你也不必請我,只需告訴我,今兒唱周桂英的這個是誰?」
「誰知道,她是新進來的,我沒聽說過她的事。」
「那以前都是誰唱的呢?」
「素官姐姐啊,她可是有名的大美人。我們幾個私下裡經常議論說,再也見不到比素官姐姐更漂亮的人了。聽說她唱得最紅的時候,有兩家為了爭她,打傷了人呢!後來,有一個穿黑衣的人來聽戲,她死活要跟他走,大家攔不住,也就——」
「那人叫什麼?」
「你們要是想知道呀,就得陪我玩個遊戲。」
「玩什麼,快說!」菖蒲的興緻也起來了,「姜淚,青衣姐姐,你們也來吧。」
「你們先別慌,我在那邊的一棵老樹上藏了一樣東西,你們不能去找,卻要說出來它是什麼。」
真是孩子。青衣心想,本想不陪她玩,卻越發覺得素官就是白子,那人不是竹簡就是黑棋,黑棋的可能性略大些。
「瞎猜肯定猜不到,給你們點提示吧,舞者的頭,多了兩把玉笏的王,又加一點。」
「你上過學?」姜淚因問。
「沒上過,都是從人家嘴裡聽來的,我這是原封不動地學給你們聽。雖然我連字都不認識,但我也知道這樣東西。」
「是很巧呢,你今年多大了?」青衣很快就猜出了答案。
「還有兩個月,我就要滿十二了。」
「挺機靈的,這個東西也很巧。好了,別說了,快告訴我們吧。」
「那個人,叫,叫什麼黑棋來著——他還說,這不是真名,是代號,對素官姐姐可好了——」
「啊?黑棋?沒聽說過。」菖蒲和姜淚面面相覷,青衣心裡卻已明白了怎麼回事。
那麼問題來了,藏在樹上的是什麼東西?
郵件車廂上,一箱託運的黃金飾品別人搶了。福爾摩伍剛巧在這列火車上,他趕到現場,卻只發現了兩個抽剩下的煙頭。
福爾摩伍讓值班員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景。皮特說:「上午,我們組長送來一個郵包,說裡面有貴重的物品,讓我重點看管。火車開了一段時間,我聽見有人敲門,先是兩下輕的,之後是三下重的。我以為是列車員,便將門打開,結果闖進來兩個人,他們都戴著頭套,只露出兩隻眼睛。將我打倒后,每人叼著一支煙,還說了些什麼,但火車聲音太大了,我沒聽清楚……」
福爾摩伍聽到這裡擺擺手說:「皮特先生,我認為你有很大的嫌疑,你剛才編的這段話里漏洞實在太多了……」
請推理,皮特的話里到底有哪些漏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