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的下午。機場,白鶴剛從中國逃到伊斯坦布爾。根據他的情報網,林警官已經對他下達了狙殺令。任何一個國家的警官認出他來都可以將他舉報給國際警方。有條件的,甚至可以當場擊殺。
「去mobid旅館。」帶著墨鏡和假髮的白鶴打了一輛機場的taxi。
「哦……好,」司機從後視鏡看了白鶴一眼,然後開啟了車載GPS,「我查查看。」司機看上去很職業,穿著一套西裝,平平整整的,帶著黑色手套,襯衣也塞到手套里。計程車看起來也是正規的,車載WIFI,飲水,急救藥也有。駕駛座旁邊,司機師傅還準備了自己的水。除了這些,車裡再沒有其他東西。
白鶴不由得抓了抓自己的手腕,深呼了口氣。
「找到地方了。真熱啊這天,我先開空調……」司機說這就要開空調,坐在副駕的白鶴卻按住了他的手。
「不好意思我有點怕風,能不能先不開?」
司機一愣,不過既然是客人說的也無法反駁,只好作罷。
車開始行進,並慢慢偏離白鶴預想的方向。由於太熱,司機不由得幾番打開自己駕坐旁插著的水杯喝水。
………………
之後,在一片荒地,警方發現了司機的屍體。死者頸部穿孔,車內滿是噴射狀的大片血跡。經鑒定,死者水杯里出現毒物反應,並發現一小塊金屬。
………………
「哦,你還真是會講故事~」酒店套房中,一位小姐和白鶴在床上擁抱著。
「不信我這麼機智?」白鶴笑笑,隨即收斂了笑容,「我也很慶幸我常備這麼一手……」
試推理白鶴殺人動機,手段,兇器形狀。
首都就是首都,我愛這裡,愛這廣場,和廣場是自由的人們
我和父親來到這裡,因為這裡,母親曾經來過
我們坐在樓梯上,看著對面的人民大會堂的國徽。
母親當年是幸運的,現在,這裡已經不允許別人登上去了。
我身邊就是我一直仰慕的傳奇歌星侯先生。《龍的傳人》這首歌的作者和演唱者,他身上還有鄧麗君的簽名。
MP3里播放的是王力宏的《龍的傳人》
聽說在六部口和長安大街,出了問題!上帝啊。
其實,和其他地方不同,廣場上的人群最後是和平疏散的。
那是我們的同胞啊!
如果一直呆在這裡,我們倆本來是沒事的。
不,我不能在此停留,我要去救他們。
宣武從手術室中走了出來,對等候在外面的家屬搖搖頭。家屬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他面色沉重的向辦公室走去。直到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后,他才呼了口氣。宣武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支票,露出了笑容。門輕輕地被敲了一下,宣武連忙將支票放回抽屜里。他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小男孩,……宣武在等待著,等待什麼東西降臨到自己的頭上,世事無常啊。宣武望向天花板,嘆了口氣。「準備手術。」他聽見護士的聲音,轉過頭看了看醫生,吃了一驚,十年前的那個男孩彷彿又站在了他面前。醫生眼裡閃過一絲仇恨。「開始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