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鳴·魔鬼快遞員恐怖郵包】
「我不相信,絕不!」這是羅家瑩知道博士私藏毒品之後的第十次這麼說了……
彭紹棠踩著單車回來,除了買點心還帶了個包袱……
一鳴和世軒忙著補好天花板,這可不,忙了大半天餓了,放下工具箱走向客廳……
彭紹棠遞過點心,把那重到不行的包袱小心翼翼地舉起來:「這包袱是誰的呀?」
「你從哪裡拿來的?」一鳴抹了抹嘴角的奶油……
「門口的郵箱!」
話音未落,羅家瑩早已把包袱拿下來了:「這是我的東西」
「什麼東西呀?」
「女孩子的東西!」
彭紹棠尷尬地回過頭……
「你們這一大幫男生好過分,女孩子的東西也炫耀么!」
一鳴拿起了一包蛋糕,想要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羅家瑩二話不說提著包袱進房間了……
客廳里,三個男生正說起博士的事情……
「我真沒有想到,博士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這可不是嗎!我懷疑博士還有更大的秘密瞞著我們!」
「對,有機會一定要暗中調查一下!」
三人的意見一致……
「吃完蛋糕我們就去小丑城吧!」
「不,小丑城離這裡很遠,寬且現在到那兒去必須要準備準備!」
…………
吃過晚飯,彭紹棠在整理冰箱,一鳴和世軒則繼續他們的大工程……
突然,羅家瑩房間傳出一聲驚人的喊叫聲……
三個男生破門而入,羅家瑩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桌子上的包袱打開了,但好像有什麼……什麼東西似的……發出咔嚓咔嚓的水聲……是條藍紋章魚……
世軒謹慎地拿起包袱:「怪不得這麼重呢……話中的……女孩子的東西就是章魚……?」
「我……我也不知道呀……我就說……髮夾這麼可能用這麼大的盒子來裝……呢……」
客廳內傳來了類似於打碎了碗的……噪音……
一個穿著血紅色工作服的快遞員,正在肆意破壞客廳的東西,彭紹棠抽出隨身鐵棍,殺氣匆匆地衝出客廳,這眼神,大家熟悉了,彭紹棠一旦露出了這樣憤怒的恐怖眼神,說明他抱有與某個人拚命的心,這可是想攔都攔不住的……
快遞員好像知道什麼似的……他不出一會兒就進了羅家瑩的房間,屋內屋外都充滿這殺氣,羅家瑩緊張地捂著鼻子,好像這空氣是瓦斯……
快遞員的腳剛踏進門,彭紹棠便一口氣撲向快遞員,二話不說打了快遞員一拳,快遞員好像早有預料似的,向後隨性一退,使得彭紹棠撲了個空……
快遞員臉色灰暗,瘦骨如柴,穿著好像酒店服務生一樣的制服。他手裡托著一個方形的包裹,包裹用灰色紙包著,還扎著繩子。一言不發的他直徑向前走去。
「哎……哎……你這是要幹嘛?」彭紹棠喊道:「裝模作樣的傢伙」
然而,快遞員就像根本沒聽見一樣,邁著僵硬的大步找到羅家瑩面前:「這才是你的包裹!」,羅家瑩顫抖地接過包裹……
「該死的傢伙!」彭紹棠大聲說,世軒和一鳴則在一旁冷靜地看著……
快遞員咧開灰色的嘴唇,露出一絲猙獰的微笑,接著轉過頭大笑起來。笑聲頓時響徹整個房間,像回聲一樣回蕩著:「小姐,你的朋友好像不太友善呀!哈哈……就讓我來幫你處理掉這些煩人的傢伙吧……」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彭紹棠先發制人,迅速沖向快遞員,學著火影忍者的飛燕,快遞員笑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鐵棍厲害,還是我的龍鱗刀厲害」他抽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刀,上面鑲滿了寶石。說時遲那時快,兩人不相上下,不過彭紹棠臉頰流了點血……
「你以為我只有這種功夫嗎」快遞員突然把目標轉向羅家瑩,彭紹棠驚慌失措地替羅家瑩擋了一刀,一鳴則想背著世軒逃離並報警,可快遞員一刀把一鳴的腿削得鮮血直流,疼得要死!
「嘿嘿……說說吧,我來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送快遞,黑老大叫我們來除掉你,他還叫我小心提防,說什麼聰明絕頂的獅子·一鳴,知識豐富的歐諾世軒,年少怪力彭紹棠和才藝極致的羅家瑩……現在看來都不過是小毛孩而已……」
「黑……黑老大?難道是黑博士……」
「告訴你也無妨,就是黑博士,反正你們都活不過今天,嘿,聽說那個推理能力很好的的小孩就是你吧,我正想要見識一番,這樣吧!如果你能解了我這個謎題,我就放了你們……如果不能……嘿嘿……不過勸你還是放棄吧,你不可能解出來的……啊哈哈……」
「臭屁!什麼題我沒解過,要出快出……」
「嘿嘿,有三個數,在地上的反光看到是006,問這個數是什麼,數字可以重複,提示你吧,就像是鏡子那樣,相反的數……」
「簡單,是……」
話音未落,彭紹棠悄悄從快遞員後背走去,給了快遞員重重一擊,快遞員受不住這當頭一棒,一會兒便倒下了……
「沒想到,博士竟然會派人來殺我們!」羅家瑩嚷嚷道……
「明天就出發!去小丑城!」一鳴嚴肅地看著被擊暈的快遞員……
…………
請問,快遞員所說的數是?
「霖兒死了,她妹妹想請你看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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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來了!我叫琍兒,是霖兒的妹妹,一直跟姐姐住一塊的,今天清晨我迷迷糊糊的看見姐姐從上鋪下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起這麼早,也沒多想我就睡了,沒想到我醒來家裡就著火了!還好我跑得快,可姐姐她,嗚嗚……」
「最近有什麼人來過嗎?」
「我記得鄰居、她男朋友、還有她的兩個朋友姀兒和橴兒都來過,還送了一大堆禮物給她,今天就是姐姐生日,姐姐把家裡布置得漂漂亮亮,全燒了,嗚嗚……」
「好,那她最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或者仇人?」
「姐姐她是個很好的人,沒有什麼仇人,所以她不會不開心」
「那她最近有說什麼嗎?」
「說什麼?哦我記得她有說過她要在生日宴會上擺一個糖霜蛋糕,還要在上面放好多好多糖霜!而且要我跟她在廚房走一遍流程,她怕自己太激動忘了應該幹什麼」
「流程?」
「就是端蛋糕到桌子上,然後吹蠟燭再許願」
「原來如此,我知道兇手了!」
跟其他人一樣,蘇·克萊默坐在那裡,面朝窗戶。K.D.萊普一走進房間,她便將自己的椅子往桌子邊上靠。差不多就在同一時候,房間里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做出了同樣的舉動。這在他們當中已是習慣成自然了。K.D.萊普通常都是拄著拐杖,兩相交替地大畫著半圓。他需要更大的空間才能通過。
當老闆在長桌的主位上坐下來的時候,蘇才發現,就在她將椅子往前移的過程中,她打亂了自己仔細籌措的行動方案。下午這個會議的主題是關於今天早些時候在布蘭查德海灘上發現的那具屍體。在此期間,將在K.D.萊普先生座位對面的牆上放映犯罪現場及被害人屍體的幻燈片。就為這,蘇·克萊默早早地坐在了她平常坐的位子上。
自從擔任郡法醫室情報中心主任兩年來,蘇·克萊默總能找到辦法避免與屍體打交道,無論是實物還是照片。這是個人隱私,她不想讓同事知道,所以,她總是憑著諸如坐在主任法醫萊普右邊倒數第三個座位等辦法來保守這個秘密。如此一來,全神觀看幻燈片的魯文·夏爾馬醫生就會將她遮在身後,擋住她投向幕牆的視線。夏爾馬是個優秀的病理學家,如同他主張的秩序與等次被打亂時引發的暴怒一樣,他的辯論技巧也深具傳奇色彩。箇中原因之一是他手裡有權,而這又是一以貫之,且是絕無例外的。在每次工作例會中,他總是坐在同一個位置上,沒人會跟他爭的。
對於蘇來說,夏爾馬的期望及其獨特的言行跟她關係不大。直接關係到她的是,夏爾馬的頭非同一般的大。他那一頭蓬鬆的波狀形紅髮更是加著了這一效果。多次練習之下,她已學會了一種坐法。這讓她看起來像是極其專註於幕牆之上的影像。事實上,她的視線完全被這位病理學家的超大頭顱給阻斷了。
當她接到會議通知后,如同往常一樣,沒用多長時間,她就佔據了自己的「專座」。因為這極有可能是一樁極其糟糕的案子。過去的六個月里,布蘭查德海灘已經有了兩具屍體。屍體發現的時間不同,地點相距不及一公里。兩具屍體都是成年女性,死後均被肢解。不論兇手是誰,其變態的特徵是極其明顯的。小報斷言這是連續殺人狂所為,較為謹慎一些的媒體尚處於觀望之中。今天早上發現的第三具屍體,無疑會讓這些報紙進入炒作狀態。這就是為什麼,城裡每個辦公室里這樣的會議已經開了一整天了,即使其職能與司法毫無干係也不能妨礙其照常進行。
主任醫生萊普在桌面上輕叩指關節,提請大家注意。
「好了,夥計們!我們這就開始行動吧!三十分鐘內我要趕到警察局長辦公室去。我希望這個會議能讓我帶點什麼東西過去。我們手頭的這些幻燈片——啊,德克斯特。謝謝你的到來!」
一記叩門聲之後,門開了。一個矮個子的黑人沿著牆一直走到了額外加在萊普與窗戶之間的座位上。他身穿牛仔褲和褪色的T恤。T恤上面印著一片沙洲、搖曳的棕櫚樹和幾個大字:「沒濕(事),老媽!」
萊普對他作了介紹。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都認識德克斯特·.特倫堡。我們即將觀看的照片就是由他拍攝的。我特意請他來對照片作些解釋。」他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這就開始嗎,德克斯特?我還要去局長那裡……」德克斯特對他報以微笑,萊普便將下半句略去了。
德克斯特接受了萊普的提議,他說:「當然!」與他給人的第一印象相反的是,大家認為,德克斯特的出現或許能讓這次會議得出點什麼結論。他說話顯得很有效率,口齒清晰,帶有脆脆的英國口音。
「當然!」他又說了一遍。接著,他拿起遙控器,一樣利落地打開了幻燈機。「請將那個燈光調暗一些——啊,謝謝!」
「第一張照片,」德克斯特按了一下按鈕,將幻燈片置人盤盒,「是布蘭查德海灘的主要區域。這不是我拍攝的。它是郡里保存下來的資料,由污染控制小組大約一年前拍攝的。除了讓人們想起布蘭查德海灘默默無聞時,或是惡名遠播之前的樣貌之外,這一照片對我們眼下的工作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蘇略為側了側身子,掠了一眼前邊夏爾馬剪短了的亂髮側面的輪廓。這張照片對她來說,沒什麼危險。布蘭查德海灘她只去過一次。那個地方很安靜,由城市邊緣往外開大約十分鐘車程。海灘位於沙丘與海水之間,地勢平坦而沙層很厚。因為海底暗流洶湧而禁止游泳。一年裡的大部分時間裡它都非常蕭條,就連青少年也會選擇別的地方去飆車,找樂。要說起來,倒是傾放垃圾的理想場所。當德克斯特毫無前兆地忽然按鍵放映下一張幻燈片時,蘇正專心致志地向前傾著身子在探看。這張照片並不可怕,只是一具被什麼棕色東西包裹著的屍體。
「這是我拍的照片。是從沙丘上俯拍的。」德克斯特熟練地操作著幻燈機。「據現場發現屍體的情侶說,他們就是從這個角度發現了屍體,並因此走了過去。大家可以看到,屍體就在那裡,還有輪胎留下的痕迹。事實上,現場非常乾淨。不幸的是,現場沒有留下腳印,輪胎的印痕卻是相當清晰。警方實驗室正在對此進行分析。」德克斯特將幻燈片跳到輪胎紋路的特寫。這道痕迹非常完美。當德克斯特返回到前一張照片時,蘇發現自己身子又往前趨了一些。
「請注意胎痕的對稱性特徵!在調查人員看來,車輛裝載屍體來到海灘,拋下屍體后便離開了。正如大家看到的,屍體包裹在灰色的防水布里,只有一截右手露在外頭。要不是這隻右手的話,人們很難看出它跟海灘上其他廢棄物有什麼區別,尤其是從遠處看。好了,要是有什麼謀殺嫌疑的話,下面這張幻燈片……」
就在德克斯特要按鍵放映令人恐怖的幻燈片時,蘇及時退回到了夏爾馬博士身後的安全地帶。就在這時,不曾聽到敲門聲,門便被打開了。來人是樓下停屍間那群穿白袍的年輕人之一。他顯得興奮異常。
「萊普博士,屍體送來了!」
魯文·夏爾馬突然站了起來,「我要等的就是這個!」他走到門口,白鷺鷥似的單腳站在那裡,回過頭來看著萊普, 「萊普?」
萊普朝他揮手示意,說:「是的,當然!無論如何,一個小時內打電話到局長辦公室找我!」
萊普話未落音,夏爾馬飛快的走了。蘇·克萊默的屏障就這樣突然之間被撤除了。
就她而言,她是無法解釋自己是怎樣度過那個下午時光的。夏爾馬關上門后,她收回投向幕牆的視線,看向她的頭兒。
「萊普博士,」她冷靜地說,「我們可否回到上一張幻燈片?」
萊普略帶好奇地看著她。在這類會議中,蘇是從來都不發言的。萊普朝德克斯特點了點頭。德克斯特讓幻燈片回到了那張胎痕的特寫.。
「不,抱歉!這一張的前一張!」她堅持道。
德克斯特依言辦理。這時候,大家都不再看幕牆了,都掉頭看向了蘇。她的動作更形誇張,她的手越過桌子指向幕牆。
「你知道嗎,萊普博士?」她在幕牆前搖著一根手指,以示忠告地說,「警方對車輛的搜尋是否已經鎖定在廂型車上了?」
K.D.萊普博士盯著蘇,然後,又看了看幕牆。
「該死!」他說。接著,他聲音更大了,「該死!」萊普博士抓著兩支拐杖,「難以置信!我真是沒有想到!我不相信!該死!」
萊普博士拄起了靠在椅子兩側的拐杖。拐杖擊地鏗鏘有聲。他朝著這聲音咒罵著,「去你的!」
蘇很快站了起來,「我去打電話,頭兒!不管怎樣,這裡需要你!」
未及回答她的問題,蘇已經邁步走出了會議室。在此過程中,她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看幕牆。
蘇.克萊默成功地從會場脫身而去。同時,向大家提供了一條極有用的線索。蘇為什麼會覺得屍體是被廂型汽車運到布蘭查德海灘去的?
一隊車馬出現在了王若丞的視野內,他向身邊的黑衣人招招手,一群人衝出去將那隊車馬團團圍住。車隊的護衛見狀立馬拔出刀,為首的喝道:「大膽,公主的車隊你也敢攔!」王若丞笑道:「我們抓的就是公主。上!」護衛們不堪一擊,三下五除二就被黑衣人全部撂倒。王若丞扛起不斷掙扎的公主,示意黑衣人撤離。他不停地奔跑,公主掙扎一會後就停了下來。幾個時辰之後,王若丞不得不停止前進,他們被另一群黑衣人包圍了。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交出公主!」王若丞放下肩上的人,輕聲對她說:「小琳,辛苦你了。對不起。」小琳拿掉面紗,將頭髮綁了起來。她拔出腰間的劍,和王若丞背靠背地站著。「公主應該已經回到宮裡,我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如果我想和你一起死,你沒意見吧?」小琳笑道。王若丞望著團團逼近的黑衣人,微笑道:「沒問題。」
葉柔雪接過令狐飛的大束水仙花,笑著把他拉進了客廳,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晚餐。令狐飛忍不住讚歎一聲。葉柔雪望著吃得津津有味的令狐飛,她不禁微微一笑。每天為令狐飛做晚餐已經成了她最快樂的事。葉柔雪抱過那束水仙花,笑道:「這花真香。」令狐飛輕聲道:「喜歡就好。」他知道葉柔雪最喜歡花香,所以每天都會為葉柔雪買不同的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就開始了這種默契而有規律的日子。令狐飛走後,葉柔雪收拾好東西,她聞了聞那束水仙花,沒有一絲香味,她嘆了口氣。葉柔雪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在哪裡?」她曾經問過令狐飛。葉柔雪關上門,她要用自己剩下的生命,去那裡看看。
令狐飛回到家,他打開葉柔雪送他的巧克力,將一顆扔進嘴裡,依舊毫無味道。他嘆了口氣,將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那是給葉柔雪的。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在死之前,他想去一個地方。令狐飛忽然想起很久之前葉柔雪問過自己的問題。他微笑著拿起前往西藏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