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凱特老太太好幾天都沒看到羅姆從樓上下來了,便來到他住的310 號房間查看。敲了半天門也沒反應,她忽然發現羅姆的房門下端有一攤血跡!老太太忍不住尖叫起來,飛快地跑到樓下報了警。
警察破門而入,發現羅姆已經在幾天前遇害了。他橫卧在地上,手裡抓著一根鐵絲,鐵絲依稀被捏成圓形的樣子。兇手顯然是個職業罪犯,他很老練地清除了自己的指紋和腳印,帶走了兇器,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線索。
「你能提供嫌疑人的線索嗎?」警察問凱特太太,「你覺得誰會做這種殘忍的事情?」
「這幢大樓里所有的人。」凱特太太說,「他們都是職業罪犯。要不是租金便宜,潦倒的羅姆也不會住到這裡來,他是個多麼好的人啊,總夢想自己能成為數學家……」說到這裡,凱特太太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等等,」一個警察忽然說,「你說他夢想成為一個數學家?」
「是啊。」凱特太太哽咽著回答,「這個孩子整天數學數學的,這麼努力下去,他一定會成功的……」
「數學家……鐵絲……圓……」問話的警察喃喃自語。突然,他抬起頭說道:「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羅姆真是個聰明人,可惜啊……」
你能讀懂數學家留下的暗示,成功找到兇手嗎?
當我發現他時,他似乎是被弔死的。
真的,那時我幾乎要崩潰。腦中的情感戰勝了我的理智,於是我無視要保護好現場的基本事項不顧一切地把他的屍體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他是我朋友A,A是我在工作中因為壓力太大出現精神失常唯一肯出重金耗精力幫助我的人,雖然他有些厭世情節,但我不相信他會輕生。但A脖子上繩子平均發力而造成的繞脖子一圈的勒痕觸目驚心,讓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嗯,我的確太衝動了。
我和最後剩下的兄弟還蹲在黑乎乎的房間里,
我記得最開始,這裡滿是人,空氣中彌散著一種濃烈的氣味。房間沒有窗戶,也沒有門——反正我是從來沒有發現有門的。我覺得就在我熟睡的時候,有人就不見了。
我醒來了,害怕的搖了搖身邊還在熟睡的人:
「我們的同胞少了!」——雖然這麼說,其實其他人我也不認識
「怎麼會呢?」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了。
我們都是罪人吧,都穿著米黃色的囚服,理了圓禿禿的腦袋……
可是我總覺得有人被帶出這個牢房。我不知道他們是自由了,還是死了。
我聽過一個故事……
據說有人被帶出牢房,就在牢房的邊上,那裡有面黑乎乎的牆。
犯人趴在那面牆上,突然就會有人按著他的腦袋,使勁往牆上撞。
直到他死去。
我想都不敢想這樣的傳聞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可怕的刑罰啊,比這黑暗的牢房還可怕。
我開始數人數……1,2,3....這裡還有23個人。我滿意的睡了。
醒來,我在黑暗中數著: 1,2,3....22個!我數了一遍又一遍,沒錯,22個人了!我全身發抖。一種寒冷的恐怖圍繞著我。
接下來我無法睡著了。
天窗開了一條縫!原來這個房子是有窗戶的!一絲陽光透進來,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突然,我看到他了!他和我身邊的人都不一樣!果然,他是來殺我的么?
我看見他的手,伸向了我……
問題: 殺死自述者的人是誰?殺他的動機是什麼?
一天晚上,大明鼎鼎的林聖煌偵探接了一個案子,農林大學宿舍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
死者是農林大學教師王深
經排查嫌疑人如下:
方傑說:當時停電了,我靠著外面的光摸索著去樓下買蠟燭去了,財政可以為我證明。
張滷蛋(原名儒斌)說:當時閑得沒事幹,就去客廳看電視去了。沒人給我證明。
財政說:當時覺著身上有點癢,就去洗澡了。沒人為我證明。去之前看見方傑走出宿舍了,應該是去買蠟燭了吧。
陳勇慌慌張張的說:當時我在宿舍玩電腦,沒人為我證明。
林秀說:當時我也在宿舍玩電腦,沒人為我證明。
林聖煌偵探分析了一下,斷定只有一個人在說謊,說謊的就是兇手。你知道誰是兇手嗎?
(1)有100 個囚犯分別關在 100 間牢房裡。牢房外有一個空蕩蕩的房間,房間里有一個由開關控制的燈泡。初始時,燈是關著的。看守每次隨便選擇一名囚犯進入房間,但保證每個囚犯都會被選中無窮多次。如果在某一時刻,有囚犯成功斷定出所有人都進過這個房間了,所有囚犯都能釋放。遊戲開始前,所有囚犯可以聚在一起商量對策,但在此之後它們唯一可用來交流的工具就只有那個燈泡。他們應該設計一個怎樣的協議呢?
(2) 大家都知道房間里的燈泡一開始是不亮的。如果燈泡的初始狀態並不確定,問題有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