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冬。布可能神探受到一封邀請信,信中邀請布去到鄉下的一所老旅館,調查10年前的一起命案。署名是葉。
布神探對這件案子有所耳聞,當年這間旅館半夜失火,旅館的主人被燒死了。當年在旅館留宿的4名旅客安然無恙。當時這鄉下旅館沒有監控,而死者的屍體已經面目全非,現場也是一片灰燼。警方沒有找到他人縱火的證據,現場只有一個燒焦的煙頭。況且冬天鄉下晚上很冷,很少有人出門,而且當天還下著大雪。因此最後判定是意外失火。但旅客中的一位葉偵探卻認為這事沒這麼簡單。據葉所說,因為死者所住的房間和普通客房布置相同,當時沒有空調,只有暖氣,用電器只有一個吊燈,一個插座。而且死者不吸煙不喝酒,房間里從不放置打火機,
火柴等點火物。況且死者不可能甘願被燒吧,竟然沒有喊叫,當時聲音很大,把我都驚醒了,死者肯定是被人下了葯什麼的。更蹊蹺的是廚房裡的煤氣罐空了。後來,葉出資重修了這棟旅館,內置基本保持原樣,可能因為火災的原因暖氣管漏水了,所以又重新裝的暖氣 。10年來葉調查了其餘3人:
費先生:單身,案發前長期居住在旅館,是外地來的機械師,經常在自己房裡叮叮噹噹地搞設計。案發時間段在自己房間,案發後第二天就離開回家鄉幹活了。
甄女士:單身,案發前三天到達旅館,是來旅遊的,曾因為開房價錢問題與死者有過口角。案發時間段在廁所,案發後就退房不知所蹤了。
魯先生:單身,
職業未知,案發前一天夜裡到達,和死者是故交,案發時在自己房間休息,案發後第二天也離開了旅館。
第二天,費,甄,魯三人也受葉以悼念死者的名義邀請來到旅館。「好久不見啊。」費先開口道,「造化弄人啊,咱們本來互不相識,可就因為那年的事結識也算一種緣分啊。」「別提那事兒了,不嫌晦氣嗎?上兩柱香,燒點紙抓緊走人。」甄閑的有些不耐煩。「你嚷什麼?當年我這兄弟是不是你燒的?」魯說。「少在那狗血噴人,當年我可聽說你欠這冤大頭很多錢呢,要說殺人,就你乾的出來。」「哎呀,都別吵吵了,當年不是說意外嗎。過去就過去了。」費說道。「費先生,是不是意外先別著急下定論。給,抽一顆。」費表示不會,魯也擺了擺手說不會。葉尷尬地自己點上了煙說:「我們先去給他墳上點香火吧。」
中午,一行人回到旅館后布可能也來了。葉沒有對三人透露布的真實身份,謊稱是他的遠方表弟。一行人嘮了一下午,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吃晚飯時葉故意透露出當年的事兇手另有其人。眾人沉默了一會。「哎呀,哥,你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大家都別管他,都吃飯啊。」布說。「外面好像下雪了,當年好像也有這麼一場雪。」葉說。「對對對,我也記得。要不是有暖氣,肯定很冷。」甄說。「當時有暖氣,我屋裡也很暖和。」費說。「我睡前去我兄弟的房間聊天時凍得我打噴嚏,我還問他是不是暖氣壞了,他說可能爐子不旺。奇怪,我回到我的房間就很暖和。而且一樓的火爐燒的很旺。」魯說。「是挺奇怪的。」聽了半天的布說。「當初我修這房子時,暖氣重新換的 ,因為死者房間里的暖氣管漏水了。順便冒昧的問一句,魯先生跟死者都說了什麼,還有你們吃什麼東西了嗎?」葉說 。「葉先生,我知道你是偵探,難道你懷疑我殺了我兄弟?我告訴你,我們就是嘮了嘮家常,我們什麼都沒吃。」「別急,別急。主要是你應該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所以懷疑你是情理之中,而且死者應該是在被火燒前就已經沒有知覺了,因為我們都沒有聽到他的呼救。」葉說。「當年警察沒有查出來嗎?」布問。葉:「人都嫌麻煩,能簡單辦的事絕不複雜化。致使世間多了很多冤情。」費:「魯先生,你去死者房間大約是幾點?」魯:「嗯……大約是吃完晚飯半個小時左右,應該是7:30左右吧。」費:「那麼你應該不是最後一個進入死者房間的,因為8:30時我看了一下手錶,去了趟廁所,看到甄急匆匆地從死者房間里出來。不過她沒有看到我。」甄:「我……好吧我的確去過死者房間,但是我並沒有殺他。我……我只是給他下了迷藥,拿了屬於我的錢。我之前問過費先生,他跟我要的錢是費的3倍。我一個人在外面,沒錢了我怎麼回家?可我真的沒藥死他。」葉:「你還有什麼好抵賴的,因財害命,怕死者身上留下證據,又放火焚屍。逃了10年,終於揪出你來了!」布神探拍了拍葉的肩膀,示意他一起出去一下。布說:「能不能告訴我當年的住房情況?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葉:「當年我和魯住在一樓,甄,費,死者在二樓。怎麼了嗎?」布:「看來真兇就是Ta!」
真兇(殺死死者)到底是誰?提示:1.不在場證明2.有個物證很重要3.只有死人才沒有感覺,不會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