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新的朋友来回复了…我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翻看着回复,总算有了些许宽慰。不正是为了结交新朋友,我才来到33IQ的吗…可是那些过去在我的题目里活跃地不断现身的老朋友们呢?泼皮叔、官人、蜀黍、水镜…你们都去哪了?我和我的题想念你们啊。
走廊里突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我靠,该不会是宿舍管理员来检查了吧。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秒,我以最快速度把手机塞进被子里。果然不出所料,管理员走进屋里巡视着。昏暗的屋子里只有他的手电照来照去。我闭上眼睛装睡,听着脚步声走了一圈,渐渐远去了。
终于听见他离开时的关门声。我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寂静。幸好我反应快。我喘了口气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时间,快凌晨一点了。这么晚了,再发一题就睡觉吧…
陈小姐是房地产富商李先生的情人。这一天晚上,陈小姐送走了李先生,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热水澡,穿着宽松的睡衣,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脑,上了QQ,和朋友们聊起天来。
已经很晚了,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陈小姐走了过去,在猫眼里看见一个文质彬彬的陌生男人抱着一束鲜花站在门口。陈小姐问:“你找谁呀?”那人说:“我是鲜花店的,这是李先生刚刚在我们花店预订送给您的花,麻烦您签收一下。”
陈小姐疑惑地开了门,正想接过花的时候,来人狞笑着从花束中掏出一把手枪,说:“陈小姐,对不起,你只能活到今天了,是李太太聘请我来杀死你的!”陈小姐一听,迅速往客厅里跑。杀手大步赶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巴,陈小姐根本来不及发出一声呼救,就被杀手一枪杀死了,那把枪装了消音器,就算现在夜深人静,邻居也是听不到一点动静的。
陌生男人收起手枪,迅速地翻箱倒柜,把陈小姐家搞得一片杂乱,拿走了一些贵重的物品,想布置成劫杀案,以转移警方人员的视线。接着又处理了一些可能留下的指纹、脚印等证据,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溜走了。
刚走到楼下,突然看见大批警员重重地包围了过来,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你这个杀人犯,你被捕了!”杀手莫名其妙,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究竟是谁报的警呢?
小时候,我和我哥是最亲密的伙伴,他意志坚强,但永远都是铁青着脸,我们都叫他强哥。
可是有一天,我哥和我走在路上,旁边的墙突然倒下,我哥把我推开,自己被墙压死了。
我哥哥死得好惨。
长大后,我在我家附近的一家企业工作,听说我哥就是死在这一带。
这家企业的经理老是欺负我,扣我工钱,嫌我条件不好,还把我的工作岗位换到了墙角。
我为此十分愤怒。
但有什么用呢,他是我上司。
可后来听说经理撞墙自杀了。
我非常高兴,叫你欺负我。
有一天,我正在工作,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
原来是总经理啊。
他铁青着脸,对我说:“我帮了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十分激动,就像见着亲人了一样,我决定和他结拜为兄弟,永不分离。
于是我说了一句:“谢谢!”
后来公司的同事再也没见过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某公安局接到匿名举报,有个代号为“飞狼”的罪犯团伙准备将一批婴儿卖往粤闽交界的偏僻山村。
火车站出口处,开往广州的特快即将发车。一位俏丽的少妇,怀抱着啼哭的婴儿,正随着缓缓流动的人群走近检票口。
“这孩子怎么啦?是病了?”化装成车站服务员的女刑侦员马玲“关切”地问。
俏丽少妇幽怨地一瞥,叹道:“唉,这孩子刚满月,我们夫妻俩忙得没时间照顾她,结果我家这千金受了凉,得了感冒,真是愁煞人。”她边说边给孩子擦泪珠。
马玲上前摸了摸女婴的头,果然很烫手:“大嫂,你这千金多大了?”
“到今天才一个月零三天,唉!”俏丽少妇又是一叹,又不停地给孩子揩泪珠。
“真的?”马玲的眼里射出冷光,“我是公安局的,请跟我走一趟!”
在审讯室,换上警服的马玲面对又哭又闹的少妇,说出了拘捕她的原因。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刽子手让100名囚犯排成一列,并让每名囚犯戴上一顶红色或蓝色的帽子。每名囚犯都可以看到前面人头上戴的帽子,但看不见自己的,也看不见身后其他人的。刽子手从队列最末尾的地方开始,询问最后一名囚犯他所戴帽子的颜色。他只能回答“红”或“蓝”。如果回答正确,他就能活下来。如果他给了错误的答案,那就立刻被无声无息地杀掉。(人人都听得到身后人的回答,但没人知道答案是对是错。)列队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囚犯们要琢磨出一套能够自救的策略来。他们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