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侦探事务所】
2015-08-17 20:50 接到委托。
委托人:Lannik
七世从前的搭档Lannik请她去协助探案。
这栋楼从前是三三大厦的物业,近来总在电梯里响起鬼魂的女歌声。
就在俩人聊案件时,一位女乘客被吓得昏了过去,醒来说是见到了一个红脸的女鬼。
七世先后拜访数位曾听见歌声的人,亦经过监控录像晓得过各人乘坐升降机的时段与反响。
大致上口供一至,也是指出有一女子在哼着同一首歌(已离逝女歌星蛤蛤名曲《西湖的水》)。
七世在多处设下督查系统,亲身长期伺候在升降机内,传闻中的忧怨歌声真的响起。
七世回辨公室翻查大厦前身《三三大厦》的材料,发现女歌星蛤蛤正是在旧厦被奸杀后搁置升降机槽底!
因强奸她的男人长期双手用力捏握蛤蛤颈位,致使脸部过度充血而血管爆烈,死时面色通红!
次日,七世翻查电梯修理陈述,发现四天前刚好做过了修理,于是七世前去担任修理的龙腾电机工程有限公司查询。
而后顺利解开谜题,完成Lannik的委托。
至此,案件结束!
请问,电梯里为什么会响起歌声?
【扑克密室】
考古学家黄仁杰、密码专家克依和爆破专家天罚破解了城堡入口处的密码,来到了他们此行的第一个密室——扑克密室。
这间密室里满是扑克牌状的墙皮,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三人环顾四周,发现在一处聚光灯照耀的石台上,几张扑克牌被粘在一台密码机的下面,密码机有A到Z共26个按键,在密码机的上方,刻着这样一行字:“请注意,扑克的脸是会变的,但是扑克变脸还得看来人会不会变脸,如果来人把扑克脸变对了,则可以逃出扑克密室,如若变错,那么抱歉,死!”那个鲜红的“死”字显得非常刺眼,也让黄仁杰和天罚慌了神。两人再也忍不住了,拼了命地在墙上摸索着机关,企图通过机关逃出密室。克依盯着那几张扑克牌:4、K+2、K+1、K+5、7、9、K+9、5、K+8、K+3。克依嘴里嘟哝着:“K+2...K+1...K+5...K+9...K+8...K+3,是要解方程吗?”克依又一想:“不对,这是扑克密室,那么K就是扑克牌中的‘国王’,我记得10后面是‘杰克’,接着是‘皇后’,‘皇后’的后面就是‘国王’了...等等,‘杰克’、‘皇后’、‘国王’都是接在10的后面...”突然,一道灵光从克依的脑中闪过,他召回两名疯狗一般的伙伴,对他俩说:“我知道逃离这里的‘变脸’之法了!”接着,克依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了另两名伙伴,三人一试,果然成功逃离了扑克密室,也来到了此行的第二个密室——键盘密室……
故事讲到这里,问题来了。请问:扑克密室的密码是什么?
这是我在宅配公司任职时的故事,每天都为了白天的送货忙得团团转。
某次我到了一栋位在市区的小巷里,看起来像是屋龄超过十年,似乎已经没什么人在居住的老旧公寓大楼。必须要上楼才能送货,但在这种大热天的我可不想爬楼梯,乾脆就搭电梯上楼吧。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按了按钮后,电梯门马上就开了。但就在此时,我看到一张极度惊恐的女人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女人一边大叫着“呜哇哇哇”一边冲出电梯门口,就这样一路奔跑着消失在街巷中。
怎么回事啊,是被这附近的地痞流氓欺负了吗?还是本来就精神不甚正常?话说回来,在这样充满阴暗气氛的公寓大楼里到底有些什么人住?又都在做些什么?完全无法想像。
很害怕地往电梯里头探看,但什么人都没有。看起来也没有人要从楼梯间走下来的迹象。实在是令人发毛,赶快结束送货的工作吧!一边这样想的我一边进入电梯准备上楼。
你敢试着推理吗?
“No one can know my pain,No one can know my pain…… ”
一摇一晃,手里的啤酒还剩一半……
“这平凡而无奈的大都市呀,你给了我多少?你欠了我多少?我虽然做着特工的职务,但……但是这就很好过吗?被人追杀,女朋友还跟别人跑了……”
我一个人蹲在酒吧门口的路灯下,皱着眉头吸闷烟……
“哭出来吧,这样会舒服点!”她,一个普通的酒吧服务员……
“喝完啤酒抽烟对身体不好!别喝了……”她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啤酒……
“我活着……没有用,我是个废人……”
“你喝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他扶起起我,没走几步又喘口气……
“No one can know my pain,No one can know my pain…… ”
“别发愁了,伤身体呀!”罗家莹安慰我道。
还别说,如果有来生,我倒是想找个这样的女朋友呀,毕竟温柔体贴……
“我叫罗家莹,你……你呢?”她好像知道……知道我在想什么呀!
“哦……我叫彭绍棠……”
虽然这是我们的初次认识,但是我们似乎都感到对方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到家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
我们俩深情地对视了一眼,但她好像有点害羞,把头扭过去了,脸还红红的……
她不好意思了,走了……
“唉,我也该好好睡一觉啦!”
我住在4楼,我们阳台上正对着另外一栋楼。这楼上住着一位神秘的姑娘,一直在窗户盯着我们看,一动也不动。听人说她以前受过刺激,现在疯了。我抽着烟,盯着这位姑娘看,突然,她对我笑了一笑。
“在看什么呢”背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我在看对面楼上的那个姑娘。”
“盯着别人看干嘛,不会喜欢上人家了吧。”妻子说完就去做饭了。
我感觉到有些蹊跷,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过了几天,我和妻子在家,突然停电了。于是我下楼去买蜡烛。买完蜡烛的途中,我看了看对面楼,发现那个姑娘果然还站在那,盯着我们家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已经晚了。
请问,下列判断,哪个是对的?
吴越提着手提箱在巷子中疾走。他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今天的行动可能不那么顺利,虽然以前他们从未失手过。对方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吴越将手提箱递过去,对方打开箱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还拿出其中一小包嗅了嗅,最后合上箱子,满意地点点头。吴越接过对方的手提箱,打开一看,是一叠叠整整齐齐的钞票。吴越核对后也合上箱子,和对方握了握手。“ok,今天就先到这里!”导演大喊一声。吴越呼了口气,总算过去了。“喀嚓…”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刚才和他交易的男人铐上手铐。男人反手劈向他的后脑勺,在他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了许多黑洞洞的枪口。
有位著名的大音乐家住在维也纳郊外时,常到他的好友——一位盲人家中弹钢琴。
这天傍晚,他俩一个弹,一个欣赏。突然二楼传来响声,盲人惊叫起来:“哎呀,楼上有小偷!”
盲人立即取出防身手枪,知道二楼没有灯光,对盲人比较有利,就摸上楼去。音乐家提了根炉条紧跟着。
推开房门,房间里静得出奇,四周一片漆黑。小偷躲在哪里呢?气氛紧张极了,叫人透不过气来。
突然,“乒”的一声枪响,“哎哟……”随着有人“扑通”倒在地上。
音乐家急忙点灯一看,只见大座钟台前躺着一个人,正捂紧腹部,发出微弱的呻吟。银箱中的金钱撒了一地……
警察来了,抬走了小偷。音乐家很奇怪:在没有任何声响的情况下,盲人是怎么击中小偷的呢?
这是一个重组家庭,男人有一个儿子,女人带来一个女儿。男人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弟弟,其弟弟与其儿子有矛盾。
男人和女人非常相爱。男人是总经理,拥有千万资产,女人最喜欢各式各样的指甲油,男人就想尽办法不惜耗费大量财力物力为她找到。
有一天男人被查出患了癌症,医生说他活不过一个月了。
一个晚上,其弟弟被杀害,凶手是儿子。女人看到了经过,她悄悄报了警。
当凶手被带走时,他一直喊着自己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女人。但没有人会相信他,因为插在尸体上的刀只有他的指纹。
某天,一座深山的小屯子,一家人买来了一个小媳妇。
这样的事,村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了。在相当闭塞落后的地方,人们的生活和动物近乎没有区别。
买卖来的小孩、女子死的死,疯的疯。死了,疯掉跑了,再买。
险恶的山路,受惊的心情,何况还是女人小孩,能跑多远?
所以,他们在这山里葬送了一生。
可买来的这个小媳妇不同,来的第一天,买她的那家人看管松了一会,她便一头撞在墙上,当场死亡。
那家人觉得扫兴,就把她埋了。
晚上,邻居来找那家的男人,说他母亲出事了,让他赶紧去盘山公路那里看看。
男人觉得邻居似乎瘦了很多,披头散发,走路姿势有些奇怪,但因为母亲出事,就急着跑去盘山公路。
邻居紧跟在后。
到了那里,却一个人都没有,邻居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次日,人们在盘山公路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的母亲、姐姐和邻居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么问题来了,男人是怎么死的?
“我没看错吧,青衣,你也来了。打扮得真漂亮啊。”
我轻轻一笑,不再凄凉忧伤,有的只是获得自由的轻松快乐。
迎接我的是小晴,虽说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尖尖脸,狭长眼睛,身材娇小,但笑起来很可爱,再一打扮,真的很好看!
“是呀。对了,这个香袋我还你,以前我拿了你的,现在还你。真抱歉,虽然分不清这俩一模一样的了,你挑一个吧。幸好他们把两个都放到我手里了,要不,真没办法了。”
“没事,明明是我送你的好吧。不过还像小时候一样,好东西一人一个。都我来之前7年的事了,当时我才8岁,你9岁生日还没有过呢。我就没拿过你什么吗?”
“咱们还做姐妹吧。”
“好啊!我等你好久了呢。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整天守在桥边,真想催你来。”
我苦笑一声,只可惜这里没有镜子,我想看看自己的模样。
“来了不想谁吗?”小晴问我。
“当然想啊,李老师她们不知道怎么样呢——不过不知道有没有人舍不得我。”
“以后大家都会来的,永远都不会有人再把我们中的一个接走了,就是这里没什么好玩。”
“都16岁了,哦不,不对,还要多——还这么调皮。”
“说好了,还做姐妹哦!”
“一言为定!”
我狠狠地摘掉他们给我套上的2个很难看的手镯,扔到地上。
“珍珠链也扔了吧,早晚都要扔了,消失掉的。要不,找个人帮你收着。”
“不,我要留着。话说这串‘雨泪’,还是你的呢,我起的名字,哈哈。”
“我卖给你的,还记得呢,那天在我家的时候,你戴的一个粉色的手链还散了呢!”
小晴牵着我红色和服的袖子,一边赞叹一边走。
以后,我再也不会介意她模仿我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