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暑假,我獨自搭乘火車從上海去烏魯木齊的姨媽家裡度假。六點二十分的火車。篤篤定定晃到車站,已經近六點了。媽媽一個勁兒的催我抓緊點,「你一個人乘車,什麼都要考慮周到了,早點上車,早點行李放放好,我也好早點放心。虧我還辛辛苦苦幫你弄了張下鋪,好多點地方放東西,你去得那麼晚,不都讓別人放滿啦?」
"媽,你放心啦,我漫應著,雖說是第一次獨自出門,但也不是第一次乘火車了,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何況我也沒那麼多行李要放,更不在乎是不是下鋪,」
但是媽媽總是會不放心的,這是規律。而且,上了車,我才發現她的話實在是有些道理的,剛放暑假,車子上熙來攘往,乘車和送客的人還真多。但我的運氣似乎特別好,好容易擠到自己所屬的那個小格子,發現六張床居然都空著!
「媽,看,還有比我們更篤定的呢!」忍不住得意道。不過人總還是會來的,剛把行李全放停當,就有人拿著車票找過來了。「是這裡,」先是一個女孩子,年齡和我似乎差不多,碎碎的短髮,拖一個小箱子,看上去純純的,「舅舅,姐,這裡這裡。」
「小羽姐,到了啊?」跟著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穿一身小西裝,抱著一個扁扁方方的大盒子,一看就是個小少爺。
「你啊,就知道抱著你的跳棋盒子,也不會幫我們拿點行李。」叫小羽的女孩子點著小男孩的鼻子嗔怪道,其實還是很喜歡他的,看得出來。
然後到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和一對年輕情侶。人到齊了,才發現這個小格子里,除了我,都是一起的,也是去新疆度假的。小薇是小羽的親姐姐,方興是小薇的未婚夫,同行的還有姐妹倆的舅舅和小表弟西西。小羽和舅舅忙著安置行李,方興把隨身的公文包放下來,就和小薇在我對面的床位上坐下來。
媽媽看他們坐定了,忙不迭地打起招呼:「小姐啊,我們家七七第一次一個人出門,什麼都不懂,你們幫我多關照她埃」
「阿姨你放心,小薇一看就是那種很溫婉的女孩子,我們會和,嗯,七七是吧?會和她交朋友的。」說完沖我笑了一下,甜甜的。
「是啊,阿姨,」方興也應著:「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七七和小薇小羽差不多大,像同學一樣,肯定談得來,一路上不會有問題的。」他是那種很會說話的人。
他們的行李果然不少,佔去了大半個行李架和一張床底,放好以後,小羽拿出幾條鏈條鎖,開始小心地把箱子和旅行袋的把手鎖在床柱子和行李架上。
「七七你看,你就是不如別人仔細。」媽媽看到,又說起來,「行李要鎖好才不會半夜裡被亂七八糟的人拖走,現在也來不及買鎖了,你只好自己小心點了。」
小羽聽到媽對她的誇讚,忍不住得意地笑了一下,很明亮的臉。卻不想她姐姐當頭一盆冷水:「小羽啊,你真是偵探小說看多了,哪裡那麼多偷行李的壞人,還是自己小心點,鑰匙放放好吧,省得像上次那樣,還要問列車員借榔頭砸鎖。」被小薇一說,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汽笛響了,「哦喲,要開車了,七七,自己當心埃」媽終於只好下車去了,一邊還忍不住叮囑著。
車開了。
除了第一次乘火車的西西很是新鮮,滿車廂的亂竄以外,大家都已經坐定了,小薇和方興仍坐在我對面的床上聊天,很是甜蜜。小羽和舅舅坐在窗邊的座位上看雜誌,我趴在床上看書。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吧,西西也似乎偵查好了整個車廂,新鮮感過去了,小少爺就想找人玩了。
「小羽姐,陪我下跳棋好不好?」
「找小薇姐去。」小羽大概正看到著迷的地方,頭都不抬一下。
「小薇姐……」
小薇面有難色。
「小薇,你就陪他玩一會兒吧,小孩子也怪悶的。」方興好像滿幫西西的。
「車子上怎麼玩跳棋啦?你也真是的,你想玻璃彈子滿地滾啊?」小薇說。
「這倒也是,西西,要不然哥哥給你撲克牌玩?」方興想解圍。
「不要。」西西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表情很可愛。
方興見我笑,聳聳肩膀解釋說:「這個小表弟啊,就是喜歡玩跳棋,出門旅行還非帶著不可,真是的。」
「西西,乖,把跳棋盒子放回桌上去,」舅舅說話了,「爸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嗯,西西要爸爸抱。」
「西西,這麼小的位子,爸爸怎麼抱你啊?」小羽把自己的位子讓了出來,「乖,這裡坐。」
她往我這邊看過來,我忙讓她在我床上坐,我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天來,很投緣,一會兒就熟了。
不知不覺十點鐘了,車廂里熄燈了。
「睡去了。」小羽和我到晚安,又轉過頭去說:「舅,姐你們也早點睡。然後爬上了我上面的中鋪。」小薇和方興還在聊,舅舅又在窗邊坐了一會兒,然後安頓西西在對面的中鋪睡下,自己到上鋪去睡了,一邊交待著:「西西,在中鋪老實點,小心掉下去,小羽,你幫我帶一隻眼睛看著他。」
我也無聊起來,開了walkman聽著音樂半夢半醒。
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停了下來,大概是到了什麼站吧,我被剎車震醒過來,看到方興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絲絨盒子打開來,取出一條項鏈。
「好漂亮的珍珠!」我看到,說。
「噓——」方興馬上蓋上盒蓋,指指上鋪,讓我小點聲,我才發現自己帶著耳機,說話大聲了,好在似乎沒什麼人從被吵醒。我不知道小薇什麼時候上的床,反正應該不早了,都睡熟了吧。
方興把盒子放到枕頭底下,「上好的珍珠,很貴呢。明天小薇陰曆生日,我要給她一個驚喜,」他解釋說,「我等明天過山洞的時候悄悄給她帶上,我打賭,過第一個山洞時,火車肯定會忘記開燈。」
我笑笑,又睡下去。看到方興也頭朝外的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可小薇比我更早,我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窗邊了。
「早。」和她打招呼:「什麼時候起的?」
「沒多久,在車上睡不深。」她笑笑。
「哦,生日快樂!」我想起昨晚方興說的話。
「謝謝!」她自己顯然沒有忘記。
等我洗漱回來,大家都陸陸續續起來了。方興是醒得最晚的,他一醒來,就下意識按了按枕頭,那個項鏈盒子還在,硬硬地從枕頭下鼓出來。然後他去洗漱。
小西西一起來就又沒個太平。
「好啦好啦,」小羽大概被他纏得沒辦法,「姐陪你下跳棋。」
她拆開捆在盒子外面的繩子,在方興床上擺開了棋局。
阿嚏——走了幾步,小羽忽然打了個噴嚏。
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小薇又笑她,車上空調足,很容易著涼的。
「呵呵,」小羽僵僵地笑了一下,接著又是一個,「今天是怎麼回事啊?誰想我啊?」她自嘲著。
沒過多久方興回來了:「還下棋呢?快過山洞了呢。」
「哦,姐夫,過山洞是什麼樣子啊?」小孩子的注意力真是很容易轉移。
「過山洞啊,就是……」方興解釋開了。小羽收起棋盒子,往裡面讓了讓,讓方興在她邊上坐下來。
果然就到山洞了,車廂里一下子一片漆黑。
「哇——」西西大概覺得很刺激吧?大叫起來。
阿嚏——小羽大概真的感冒了,又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我似乎聽到珠子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是方興的聲音——「糟了!!」
燈終於亮起來了。只見方興在地上四處摸索著,「我的珍珠項鏈掉了!」
「珍珠項鏈?」小薇訝異道。
「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地嘛,」方興解釋著,一邊又怪:「小羽,你也太不小心了,打噴嚏就打,撞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啦?」小羽很委屈的樣子:「快找找啊,快。」
可是,地上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珍珠項鏈。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覺得方興的眼睛盯著我看。糟了,他一定是以為……也許,我是除他意外唯一知道這項鏈的人,還是外人……可是,我沒有拿啊!我忙攤開手,意思說,我穿著大夏天的薄衣服,身上是藏不住的。
「七七,你,我跟你說過的。」可方興還是說了。
「 我?」
「准姐夫,你不要亂懷疑別人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說的?」小羽來替我解圍了。
「昨天,」方興簡單解釋了一下。
「那也不說明別人都沒聽到啊,可能有人也醒了呢?再說,會不會項鏈根本沒掉地上呢?」
「不會吧,我聽到聲音的啊?」舅舅說。
「我也是。」小薇、西西都說。
「那你的……?」
「行李是吧?我的行李都在架子上,我沒時間爬上去的,至於床……」我掀開床單。雖然情有可原,但我仍忍不住開始不喜歡這個方興。
「方興!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小薇也看不下去了。
方興不說話了,但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四處看著。
「方興,別亂懷疑,身上是藏不住的,下面的箱子密碼只有你知道,還是在仔細找找吧。」可話雖這樣說,事實是,總是有人拿走了項鏈,巧妙地藏起來了。大家擴大了目標,桌上桌下,可是哪裡都沒有。項鏈到底到哪裡去了呢?我覺得我們必須找到它,要不然的話,……車廂里的氣氛凝住了。誰都有可能,誰都又不可能。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動機呢?再說了,小薇說的是對的,大夏天的,都穿得少,誰身上都藏不住,何況他們床底下的行李都是密碼箱,光開鎖就要半天,旅行袋雖可以打開,但都在行李架上,別說是剛才那一會兒了,晚上上去都會驚醒別人,何況,所有的把手上還都有鏈條鎖。
「小羽姐,山洞已經過了,我們接著下跳棋好不好?」西西到底是孩子,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吵什麼,沒看到方興哥哥丟東西了?」舅舅喝住他。
等一下,我忽然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看起來,要做成功這件事,還真是需要決定聰明的腦袋啊,可是,這是為什麼呢?
安德森夫婦是鎮上有名的恩愛夫妻,但是不幸的是今天上午哈德森先生安詳的死在了妻子的身邊,漢克是鎮上的jc,他開始詢問哈德森太太關於她丈夫的一些事。
「您是什麼時候發現丈夫死去的?」
「今天早上,我像平時一樣叫他起床但是他再也醒不過來了。」說著哈德森太太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無名指上的鑽戒在燈光下折射出漂亮的7色光,這也吸引了漢克的注意。
「這是您的結婚戒指嗎?」
「哦,是的,這是我丈夫40年前買給我的,這可是當時最貴的一枚戒指了,那個時候他說要賣給我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呢。」
「請你節哀。"
說完漢克便四周查看了一下,地毯十分乾淨,看來太太她每天都會打掃,後院的花似乎很久沒剪了有些雜亂,在床邊的花盆裡還插著矢車菊和聖誕花。
「太太您是哪裡人?」
「我丈夫是從德國移民過來的。」
「是嗎,謝謝您的合作,那麼我現在要逮捕你哈德森太太,您涉嫌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那麼開動腦筋吧,為什麼漢森會認定太太是兇手呢?
DOTA一分鐘破案:
晚上11點,DOTA警察局接到一起報案。
死者是幻影刺客,死亡地點是商店外50米處的露天操場,死因未知。報案者是商店老闆。老闆:"大概10點50左右,幻刺來買藥膏。拿葯之後我們閑聊幾句,他說他剛才打遠古野扛不住差點掛了,所以才來買藥膏。我開玩笑說等你神裝就不怕了。他拿葯走後沒多久,我就聽見他大叫一聲。由於當時天很黑,我進屋拿手電筒出來,看到他倒地不省人事,然後我馬上報了警。""他走之前有什麼異常情況么?""天太黑,沒看清楚。"
你能推理出兇手是誰么?
布魯托看上了奧利佛,想娶她為妻,可奧利佛不喜歡壞蛋布魯托,急於逃跑。但是這次奧利佛還是被布魯托抓住了。
"波佩,救命啊!"
奧利佛掙扎著大叫.
大力水手波佩一口氣吃下一罐菠菜,箭一樣衝過去,把布魯托痛打了一頓。遍體鱗傷的布魯托咬牙切齒地說「波佩,因為你這傢伙我才得不到奧利佛......我一定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對了!把菠菜全除掉的話,波佩就使不出勁了。哈哈哈哈!」
布魯托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得意地笑起來。
幾天後,波佩正在家裡看電視休息時,門鈴響了。
"叮咚!」
波佩剛走到門前,外面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他趕緊打開門一看,奧利佛全身落滿了灰燼,站在那裡瑟瑟發抖,院子右邊裝滿菠菜罐頭的倉庫消失得無影無蹤。
"奧利佛,發生什麼事了?又是布羅托乾的嗎?」
奧利佛受到巨大聲音的刺激,似乎聽不見聲音了。波佩於是拿來一張紙,寫上問題遞給奧利佛,可是奧利佛看了問題之後並沒有寫答案。
奧利佛的手沒有受傷,她為什麼不把答案寫出來呢?
植物學家R博士,在自家院子里蓋起塑料大柵栽培稀有花草。可是在一個晴朗的冬日中午,大棚發生火災所有花草付之一炬。是大棚中的枯草沾了火引燃的。
然而奇怪的是,塑料大棚里沒有一點兒火源,也沒有放火的跡象。大棚外面的地面因昨晚下過一場雨濕漉漉的,所以如果有人來此縱火,照理會留下足跡的。可周圍沒發現任何足跡。
R博士找不出起火原因,便請伊凡偵探出馬查個究竟。
伊凡偵探立即趕來,詳細勘查了現場。
「博士,昨晚的雨量有多大?」
「我院子里雨量表上顯示的是約27毫米,可今天從一大早起就晴空萬里沒有一絲雲彩呀。」
「陽光直射塑料大棚,裡面會產生多高的溫度?」
「冬季是十七八度,可這個溫度是不會自然起火的。」R 博士回答說。
「沒有取暖設施嗎?」
「是的,沒有。」
「棚頂也是用透明塑料苫的吧。」
「是的。」
「果然如此……。那麼,起火原因也就清楚了。」
伊凡偵探馬上找到了起火的原因。
那麼,到底是怎麼起的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