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發生了一宗命案,具體情況如下:
12點02分 我和小A、小C和小G一起在公司飯堂吃飯,大家都要了同一款式的飯菜。大家邊吃飯,邊談論今天早會的內容。
12點15分 小C吃完飯,說要去銀行,所以先離開了,不過臨走前,小C給了小A一塊巧克力,說是早上打賭的時候賠給小A的,小A點了點頭,放在飯桌上。
12點20分 小G吃完飯,說要去洗手間大便,剩下我和小A。小G把自己的手機給了小A,說在廁所蹲著,怕把手機不小心滑進廁所里了。小A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這傢伙肯定去廁所打飛機!我笑了笑。
12點25分,飯堂的老闆拿了幾隻炸蝦過來,給我們試試新口味。但因為我對蝦過敏,因此沒吃。
12點26分,我和飯堂的老闆一同離開了桌子,我想去廁所,肚子痛,只剩下小A在吃蝦。
12點35分,但我回來到飯堂時,看見小G站在小A身邊,神情驚嚇,我跑過去一看,原來小A口流鮮血,他右手邊還有幾隻沒吃的炸蝦,桌面上的巧克力和手機也原封不動。我馬上報警.......
12點50分,警察趕到封鎖了現場.並逐個盤問嫌疑人:我(小D)、小C、小G和飯堂老闆。警察發現那台手機按了一些數字:942
警察初步判斷:小A是中毒死亡,手上沒沾到毒藥,毒素是直接進入口中的。
請各位想想,最有可能投毒的人是誰?用什麼方法來投毒?
這是一段封塵多年的歷史,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裡,我們的海賊團最終走向末路。我到死都未能解開這中間的謎團。我留下這份遺書,希望各位偵探能夠走進那個血腥而神秘的夜晚,為我解開謎題,找到真相,以告慰我在天之靈。
時間倒流回那個夜晚。夜裡沒有月光,深秋的海風刺骨的吹著。晚上7點,4名船員,1名副手和我,都準時聚在甲板上的露天餐廳吃晚飯。(見海盜船圖示)
晚餐的時候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只是餐桌上的氣氛好像有點冷。最近不知怎麼了,大家好像變得不怎麼和諧了。晚餐時,幾個船員上過廁所,烏索普和副手吵了幾句,他還激動的不小心打翻了酒杯,結果把自個的手錶、鋼筆和一封信都給弄濕了。其他好像就沒什麼了,晚餐還算順利地進行著。
7點半,副手就因為還要處理些事務,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間。在他的房間里,放著我們整艘船最機密的文件。他是我的親弟弟,所以我放心讓他來保管這些文件。
8點,大家都吃完飯之後,便各自回了房間。
我吃完飯便直接回房睡了,一夜睡的很死。直到第二天早上6點(我每天都是最早起的)我起床找副手的時候,才發現他死了,文件也不見了。我大吃一驚——那四個船員中有兇手!
我立刻鎮靜下來,開始小心檢查屍體(我有法醫學學位證書)。通過檢查,副手被人用刀從身後捅死,屍體撞翻一張椅子,然後摔在了地上。死於夜裡11點到12點。現場找不到兇器,同時不見的還有他桌上一直放著的一把軍刀。於是我叫醒4名船員,一一詢問調查。
我先找來了住在副手另一邊的路飛。他是跟我混了最久的船員。他做事認真負責,心思縝密,是我最得力的船員。
「昨天夜裡,的確是發生了一些事情。11點的時候,我因為風聲太大睡不著覺,便和烏索普兩人到露天餐廳喝茶。由於走廊上徹夜亮著燈,所以我們沒有打開餐廳牆上的燈。因此當時我們能夠清楚的看見走廊上發生的事情,而走廊上的人卻不易辨認出我們的存在。就在剛過12點的時候……時間?那是烏索普告訴我的。我和烏索普看見,索隆慌慌張張地從副手、船長和我那一邊的走廊出來,一句話沒說就繞過了餐廳回了自己房間。當時我們沒有出聲,所以他應該不知道我們的存在。烏索普有點疑惑,便說去那邊走廊看看。他過去了幾分鐘,就驚嚇地跑了回來,和我說副手死了。我聽了,立馬和他一起進了副手房間。果然看到副手倒在了血泊之中。我們關上門返回了餐廳。烏索普說如果現在告訴船長的話我們會被懷疑,於是商量之後我們決定對這件事隻字不提,就各自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我叫來了烏索普。
「那天晚上之前都沒發生什麼,11點的時候,我剛脫了衣服摘下手錶準備睡覺,路飛就來敲門了。於是我們兩個一起到餐廳去喝茶。剛過12點的時候,你問我為什麼知道時間?我那時候剛好看了看手錶。正如路飛說的那樣,我怕出了什麼事情,就到那邊走廊去看看。一拐彎,我發現副手的門半掩著,裡面沒開燈。於是我好奇地走了進去,打開燈才發現……我連忙跑回餐廳叫路飛……為什麼我去了那麼久?……好吧,我說實話吧。副手這個人卑鄙無恥,他拍到了一些我的私密照片,就拿這些照片來要挾我。我卻一直拿他沒辦法。突然發現他死了,我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那些照片。最後我終於在抽屜里找著了。那些照片?被我當場撕了丟進海里了。不過說來奇怪,我找照片之前,副手的房間好像已經很亂了,我也是因為抽屜打開了一點,才找著照片的。副手這個人死有餘辜,所以我和路飛決定不管這件事情,現在您問起了,我只好都說出來了。」
接著,我叫來了索隆。
「好吧,昨天晚上我的確進了副手的房間。但是我絕對沒有殺他!問我什麼時間?額…我記得我是11點20進副手房間的。我從廁所那邊去的。那時候副手已經死了!為什麼待了那麼久?……其實,昨天下午,我一直戴在身上的我去世的女友送的玉佩不見了。副手告訴我說被他撿到了。我告訴他那是對我很重要的東西,讓他還給我。可是他卻不肯,還邊甩著玉佩邊對我壞笑著跑了。我當時很氣憤,卻拿他沒辦法,只好悻悻離開再想辦法。昨晚當我發現他已經死了之後,我剛想逃離,突然想到我的玉佩有可能還在他那。萬一被查出來了,那我豈不是成嫌疑犯了?於是我開始拚命找我的玉佩。對了,我進房間的時候燈沒亮。我一直找了半個小時才找著我的玉佩。那時候我還看了看錶,我清清楚楚的記得我是在11點50離開的。離開的時候我還在想,找個玉佩竟然找了半個小時。12點?不對,你確定他們看到我了?也許是他們合謀殺了副手,反倒來誣陷我吧。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人曾經也進過副手的房間!那是在快要11點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突然聽見了好像什麼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那是夾雜在風中的一聲巨響。 聲音好像來自船長你們那邊的走廊。於是我起身到你們那邊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就在我拐到你們那邊走廊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奈美驚慌失措的從副手房間跑出來,一溜煙跑回了自己房間。那時候我恰巧在拐角餐廳的陰暗處,她好像沒有發覺我。我自覺可笑,也許是他們兩個在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也就沒想太多就慢慢悠悠回了自己房間。在奈美走之後我回到房間,躺下不久我才突然想到會不會副手把我的玉佩送給奈美了——這也是為什麼我三更半夜會想到要去副手房間。於是我又氣憤的到副手房間去要找他理論。這才……」最後,我叫來了奈美。
「沒錯,我在10點多的時候去了副手房間。你知道嗎?副手他就是個禽獸。晚飯的時候,他悄悄給了我張字條讓我晚上10點50到他房間去,說有要事找我。什麼事?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晚上10點50我到了他房間。才知道……(伴隨著哭泣聲),他竟然要非禮我!!他邊抱著我邊嚷著要讓我享福,我不斷掙扎,好不容易才找著機會打了他一巴掌,然後一口氣逃了出來。現在想到他那噁心的臉我都還是一身冷汗。沒有,我沒殺死他,我出去的時候他確實還活著!我沒有騙人!」
我讓驚嚇過度滿臉淚水的奈美回房間了,留下我獨自一人,思考案情。可是我卻完全理不出頭緒,到底是誰殺了副手?每個人都進過副手的房間,調查現場也無濟於事。可是,一定有人說謊……
就這樣,調查毫無進展……
接著,我們受到了敵人的攻擊。敵人好像知道我們所有的秘密一樣,沖著我們的弱點不斷攻擊。很快,我們敗下陣來。船員失散了,留下我一個人,奄奄一息的狀態下寫下這篇遺書。
聰明的偵探們,這就是全部的故事,你們能不能從中為我找出那個兇手?將整個案情重現出來?試著推理吧~
因為好奇,正在休假的名偵探包小拯和女朋友阿嘉莎記者登上了去南澳島的機帆船,嘗試著去尋找海盜的寶藏。南澳島位於廣東汕頭市東部,南海和東海的交界處。這裡除了美麗的風景,吸引人們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藏在島上將近一千年而從未被發現過的寶藏。
相傳在明嘉靖四十四年八月,龜縮在南澳島的大海盜吳平面對明朝兩位最偉大的軍事家戚繼光和俞大猷的合擊,匆匆將平日劫掠來的大筆金銀珠寶埋藏在南澳島的某個神秘地方。到了十月,戚繼光在南澳島登陸成功,進而分兵直搗敵寨,吳平倉卒奪船入海,后病死在海上。而寶藏的秘密也隨同吳平之死而深埋在地下,當地只留下一段充滿玄機的歌謠:」水漲淹不著,水退淹三尺。」提示著寶藏的地點,多少年來,到南澳島上尋寶的人不計其數,但都一無所獲。
在海上顛簸了十多個小時,船靠岸了,包小拯和阿嘉莎終於登上了南澳島。說是島,其實只是一個巨大的礁石堆。在島上矗立了一位女子的雕像,據說就是吳平的妹妹,雕工粗糙,風化嚴重,真是有些年頭了。面呈微笑,雙手合十,懷抱元寶,面向南方。遊客到這裡來都喜歡摸一摸她懷中的元寶。據說誰要是摸了她手中的元寶誰就會招來財運。
「包小拯,你看這大海盜吳平的妹妹面向南方,懷抱元寶。那麼寶藏會不會在南澳島的南面呢?」
「這個小島不大,你看這個小島的南面是高高的懸崖。如果這麼簡單的話,那小島的南面肯定被尋寶的人挖了底朝天了吧?」
「嗯哼,也對。真想找到海盜的寶藏啊,這樣下半輩子可以和你週遊世界啦!」
「阿嘉莎,你可真貪財啊。你說那一句歌謠」水漲淹不著,水退淹三尺」會不會就是解開海盜寶藏埋藏地的鑰匙啊?」
「是啊,這句話的確很費解唉。水漲了為什麼淹不著呢?水退了為什麼還淹三尺深呢?」
到底是包拯第36代孫的,名偵探包小拯過了一會終於解開了這句話的秘密,破解了千年的難題,被他找到了海盜藏匿的大批金銀珠寶哦。請你來推理::海盜的寶藏在什麼地方?請說出理由。
就當國際刑警再次打算出警緝拿白鶴的時候,美國當地又發生一起案件。
故事發生在一個富人區的某棟別墅當中,別墅的主人是喬治。當時報案的人是鄰居劉易斯。因為他在案發晚上聽到了劇烈的狗叫。
警方接到報案后當晚到了現場,發現有一具男人的屍體死在了喬治和他的妻子瑪麗的大卧室里。這個男人是中刀身亡的,血流滿地,屍體經過拖拽,卧室里也十分凌亂。經過調查警方發現卧室地毯有些許的褶皺,而且在上面發現了一個帶血的孔洞;本應放在卧室底下的子母行李箱少了一個,小的還在床底下,大的卻不見了;卧室當中找到了兩種血痕,A呈血滴狀,B則是兩條線狀,且都是人類的血跡;而卧室當中的腳印,只有兩種,均為男性。
隨即警方調查了和卧室相連的客廳。客廳當中有三種人類腳印和一種動物足跡。客廳有打鬥的痕迹,門口發現了女主瑪麗的鞋子,而且門口的穿衣鏡碎裂了,瑪麗的手機掉在那裡;客廳中間的邊桌有移動的痕迹,其中一條桌腳有磨損,客廳里也發現了和卧室相同的兩種血痕。
警察之後又調查了和客廳相連的開放式廚房。廚房中僅一種血跡和一種腳印,廚房刀具架上的一把廚師刀不見了。
最後警察調查了和客廳相連的衛生間,發現衛生間的窗戶有破窗而入的痕迹,並發現了一種腳印和一種動物足跡。
警方全盤搜索后,發現案件現場由於打鬥的原因,掉落了兩種身份證件。其中一種是喬治的id卡,另一種則是附近的另一個鄰居查理的駕照。而且,距當晚報案的鄰居稱,瑪麗和喬治兩口子都不喜歡養狗,所以當晚他聽見狗的叫聲才覺得不正常,隨即報了案。
請問,喬治和瑪麗家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件?死的人是誰,殺人的又是誰呢?a和b兩種血痕又是怎麼形成的,a和b分別是誰的血液呢?
集郵家格羅斯的寓所面向大海,前後都有窗子。他有兩張珍貴的郵票,今天上午放在寫字檯上,寫字檯前窗子當時開著,不料風太大,與這扇窗相對窗子突然被風吹開,把一張郵票吹到窗外,帶進了大海。風停半小時之後,名探霍爾來訪,格羅斯約他在房前海灘上散步,談了這件令人惋借的事。
霍爾邊聽邊低頭觀察看一隻海鷗的足跡,從足跡看,這隻海鷗起飛時面朝大海,半小時前的退潮海水沒有抹掉這些足跡,說明海鷗飛走的時間不超過半小時。
霍爾問:「是您親眼見到郵票被吹到窗外的嗎?」格羅斯說:「不,是秘書告訴我的,他說幸好他及時按住了另一張。」霍爾說:「那張郵票還在。」
霍爾根據什麼做出這樣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