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十歲的時候,跟隨父親到洛陽。那時李元禮名氣很大,擔任司隸校尉。到他家去的人,都是些才智出眾的人、有清高稱譽的人以及自己的親戚才被通報。孔融到了他家門前,對下邊的人說:「我是李府君的親戚。」已經通報上去,上前坐下來。李元禮問:「您和我有什麼親戚關係?」孔融回答說:「從前我的祖先孔子曾經拜您的祖先老子為師,所以我和您是世代通好。」李元禮和他的那些賓客沒有不對他的話感到驚奇的。太中大夫陳韙後來才到,別人就把孔融說的話告訴給他聽,陳韙說:「小的時候很聰明,長大了未必很有才華。」孔融聽后說:「我猜想您小的時候一定很聰明吧。」請問孔融的反諷在邏輯上是否成立呢?
需要給汽車換電池。有兩種選擇:
甲:好市多電池八十元,四十個月內若壞,百分之百返錢(八十元)。四十個月之外,沒有任何保證。
乙:汽車販子電池一百二十元,一百個月內若壞,按比例返錢(例如:二十個月壞,返回百分之八十,即九十六元)。一百個月外,沒有任何保證。
假設一:電池壽命是在零個月和一百個月之間是均勻分佈,也就是說在零個月和一百個月之間,任何時間都會壞,且幾率相等。沒有電池會活到一百個月以外。
另外一種假設,假設二:電池壽命是在四十個月和一百個月之間是均勻分佈,也就是說在四十個個月和一百個月之間,任何時間都會壞,且幾率相等。沒有電池會活到一百
個月以外,也沒有電池死在四十個月之內(也就是好市多電池的保證沒有用處)。
求:在每種假設情況下,分別計算買那種電池「合算」,並定義什麼是「合算」的量度,我用的是平均每跑一個月要在電池上還多少錢。
雪夜,一個偏僻的小鎮,一對老夫婦坐在家中內廳看電視,老爺爺有些跛,體形肥胖的他更是行動不便,老婆婆卻還苗條健朗,一邊看一邊呵呵大笑。
「咚咚」兩人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婆婆便跑去外廳開門。原來是老朋友畫家捷克,臉色不太自然的他恐怕是凍壞了,枯瘦的身影孤零零站在風雪裡,手裡還提著一個大袋子,像是剛出遠門回來的人。婆婆把他請進內廳,爺爺起身跟他一陣寒暄和擁抱,捷克拿出老爺爺最愛喝的啤酒,三人就圍著電視坐下拉起家常來。
此時電視開始播報一則新聞,傳聞中的土著鬼魂在這一帶到處殺人,已經做案四起,受害人都是聽到敲門聲后,開門卻不見有人,然後在密閉的家中受害,有被毒針殺死的,有被活活勒死的,有被弓箭射中的。看了新聞以後,捷克推說感到不適,欲借洗手間一用,便留下袋子去了外廳的洗手間。 婆婆換了個娛樂頻道,繼續笑呵呵地看,爺爺則似睡非睡地坐在沙發上歪著腦袋。
「咚咚」又有人在敲門,這次還是婆婆去開。她走出外廳的時候看了眼洗手間。可憐的老捷克恐怕是受了些風寒,在裡面一個勁地嘔吐吧?她聽到那種聲音便這麼想著,門「吱啞」一聲打開,卻沒有看見半個人影,只有雪地上一行來回的腳印,還有一件躺在門外的數封信件,像惡作劇一樣扔在那裡。婆婆撿起信件翻看,都是在城市工作的兒子寄回來的,她感到疑惑,四處張望試圖發現兒子的身影,一陣抽水馬桶的聲音傳來,捷克從洗手間出來整理了下衣服,問誰在敲門,婆婆答沒有誰,恐怕是送信的。這麼晚了還有誰會送信?
兩人回到內廳。婆婆幾乎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只見她老伴額頭中箭死在窗戶前地板上。是鬼魂!婆婆大喊!捷克緊緊抱著她,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婆婆無助地靠在捷克懷裡嗚咽著。十分鐘后,偵探Moly和警察來了。調查結果如下:
窗戶在案發時是打開的,但婆婆說記不太清了。從爺爺躺的角度來看也應該是被從打開的窗戶射入的箭殺死,但不知為何卻趟在窗戶底下,窗外20米處留下一行來的腳印卻沒有去的腳印,弓被拋在那裡,還有一些土著的羽毛。捷克身上只有錢包,作廢的公園門票欠費停機的手機,香煙和火機,他的袋子里只有:書籍,畫筆畫板(裡面是他在公園的寫生),和一些帳單,還有一些藥瓶子,捷克說那是他的腸胃藥。向婆婆了解了事情經過之後開始提問:
Moly:你丈夫腿有些跛,行動不便是嗎?平時經常出門嗎?
婆婆:是的,幾乎像癱瘓了一樣。更談不上出門了,實在要出去就只好用輪椅。
Moly:輪椅在哪裡?
婆婆:在二樓,不過很少用了。
Moly:平日有跟人結怨嗎?
婆婆:沒有,我們深居簡出,又怎麼會得罪誰?
Moly:可以看看那些信件嗎?
婆婆:……
婆婆:好吧。
捷克: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Moly:你右手怎麼了?
捷克:這個,早上搭車被車門夾了下。有些拉傷,手掌雖然擦破點皮但手臂一碰就痛。
Moly:……
隨後Moly檢查了死者傷口,洗手間,門外窗外的腳印,扔在雪地的弓(大概20米射程),土著羽毛,那個打開的窗戶。然後逮捕了捷克。捷克如何殺死爺爺?請你來推理。
當我和老楊來到案發現場時,那個30多歲的男人蹲在牆角悲痛欲絕,是的,是他報的案。「我是這房主,死者是我妻子。周一剛剛坐火車去外地進貨。今天早上剛到家就發現這情況,立即就報警了。」
我先將屍體檢查了一遍。現在是深冬,由於窗戶是開著的,所以室內也很寒冷。室內被翻的很亂,「是入室盜竊殺人?」我一邊想著一邊環顧四周。
「老楊,根據初步檢驗,死者死於大約5天前,是被勒死。房間里除了櫥柜上那兩盆綻放的水仙花沒被破壞,其它地方都被翻的很亂,這更像是入室盜竊殺人。」我將我的看法說了出來。
那房主將火車票拿出來給我們看,的確是周一走的。而且路比較遠,到目的地需要一天一夜的時間,而周二和周三進貨列印的單子是不會假的。今天也是周一。剛好一周的時間。而死者應該是他走後一到兩天死的。
「如果真的是盜竊殺人,那兇手就很難抓了」我一邊想著一邊尋找著有用的線索。
「將他抓起來。」老楊說道。
男子被抓上車了。我坐到副駕駛問道「你如何確定他是兇手呢,他可沒有做案時間呢。」我接著說道「周三還在外地,就算當天回來周四晚上才到家,可死者應該是周二周三死的,由於是冬天屍體僵硬會慢,我已經將這計算在內了」我說出了我的觀點。
「我也發現了那兩盆綻放的水仙花。」老楊說道。請推理:老楊是如何斷定男子就是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