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格雷警長到一個偏僻的小村子里去處理一個案件。村裡有一對老姐妹,姐姐叫安梅麗,妹妹叫瑪格麗特。兩人相依為命,靠開一家小店為生。日子過得非常節儉,有一點積蓄。妹妹瑪格麗特年輕時曾嫁過人,生了一個兒子叫馬爾賽。後來,她的丈夫不知去向,馬爾賽卻長成為一個十足的無賴。
一天早上,鄰居發現老姐妹家中遭到了搶劫,安梅麗在窗前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瑪格麗特在床上,由於被刀傷要害,已死於非命。
當地警察在人中發現一把菜刀,刀把已被爐火燒掉,查不到指紋。儘管這樣,警察還是把疑點集中在馬爾賽的身上,因為他有謀財害命的殺人動機,他有行為不端的殺人基礎,他還留下了殺人的證據,在瑪洛麗特的床上發現了他悼下的一粒扣子。所以當即將他拘留起來。
梅格雷警長接到案情報告以後,趕到了這個小村子。在拘留所里訊問了馬爾賽,馬爾賽供詞是:他在那天傍晚去了母親那裡,先活剝了一隻兔子吃了解饞,再將一件衣服脫給母親,讓她將扣子縫好。母親在縫衣服時,叫他打開抽屜,拿出一隻皮包,清理皮包中的票證和現款。他辦好這些事後就回家了。後來聽說兩個老人一死一傷,他也感到非常驚訝。
「你姨母待你怎樣?當時她在於什麼?」梅格雷問。
「姨母一直嫌棄我的,當時她也在場,不斷用白眼看著我。」馬爾賽說。
梅格雷到了現常安梅麗渾身包紮著紗市躺在床上,僵直得就像死人一般,只有兩隻眼睛注視著梅格雷的一舉一動。那隻舊皮包還在地上,上面明顯地留著馬爾賽的指紋,裡面的票證丟散在外,一些重要的借據、3萬法郎現款卻不見了。桌上有一支蠟燭,從殘留的燭淚看,這支蠟燭昨晚曾使用過。
察看了現場后,梅格雷腦子裡很快產生了一系列的疑問,如果馬爾賽是兇手的話,他燒掉刀把以消除指紋,為什麼皮包上的指紋不加以消除?再說,他傍晚來時。還不需要照明,就是需要照明,屋裡有燈也不需要點蠟濁,那麼是誰點的蠟燭,為何要點蠟燭?
梅格雷拿著那支蠟燭,尋索著蠟燭流下的燭淚。他來到了連通房間的貯藏室。在那裡的一隻木桶上,發現了一滴燭淚。這隻木桶是一隻用完了存貨的油桶,全密封性質,只留下一個倒袖的小洞。難道木桶中有什麼奧妙?但他聯想到失落的3萬元法郎的現鈔和部分重要借據,就一切瞭然在胸了。
一名中國富翁在美國度家期間邀請了十名機智的故友到他的中國豪宅去度假,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他們幫自己看幾天家。
前提:這十個人中,有小偷,紳士,警察。小偷只能識別紳士,紳士只能識別警察,而警察識別不了其他人的身份。他們相互間不能揭發身份或自暴身份,但是只有當警察抓住小偷時才能自暴身份。每個小偷一天偷一次。小偷和紳士都可以寫匿名檢舉信。如果小偷對同類施行盜竊,被盜的小偷發現物品被偷不會喊叫,如果被偷的是紳士,當他發現物品被偷一定會喊叫,如果被盜的是警察,警察會當場擊斃該小偷。他們分別住在二樓並且共一條走廊的十個單人房裡。房門號是房主的姓,每個房門外的右邊的牆上各有一個帶了鎖的郵箱。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把自己郵箱的鑰匙。每天早晨6:00,報童在十個郵箱里各放一份報紙。
情節:第一天,早上9:00剛起床的十個人,各自在房裡看完報紙后,中午11:00 在一樓客廳里相互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后便自己做自己的事了。這一天沒有紳士的叫喊和警察的槍聲。
第二天,與第一天一樣。一位警察仍然早上9:00起床並拿出自己郵箱里的報紙回自己的房了。他一直看著報紙。突然,聽見4個人的喊叫聲。然後,10個人都集合在走廊上,並相互認識了被盜的4人。之後,這位警察回到自己的房裡,思考案情:自己住在陳號房,而張號,王號,李號和徐號房被盜。
第三天,心裡煩躁的警察6:00就起床去拿報紙。打開郵箱,卻發現郵箱里除了一份當天的報紙外還有5封匿名檢舉信。警察趕緊回到房內把信攤開在桌子上,發現這5封信是由5個人分別寫的。
第一封信的內容是:董,許,林,孔。
第二封信的內容是:林,董,趙,許。
第三封信的內容是:孔,許,趙,董。
第四封信的內容是:趙,董,孔,林。
第五封信的內容是:許,孔,林,趙。
警察思考著,突然,他抓起這5封信沖了出去,抓住了正在睡覺的幾個小偷。可他們並不承認,當警察拿出證據時,他們就分別說出了自己藏在離豪宅不遠的贓物。
如果你就是這位警察,你是如何破解這個迷案的?都誰是小偷呢?
【房間示意圖】
周一上午,環球賓館服務小姐欲進1501套房打掃衛生,她反覆按門鈴通知客人,可客人台商卓先生一直沒有應答。服務小姐請來保安一同開門入內,發現卓先生已死在床上。
刑警、法醫勘查現場,初步認定卓先生是在睡眠中因心力衰竭而死亡,死前卓先生曾大量飲酒並服下安眠藥。從服務小姐處了解到,卓先生患有嚴重失眠症,每天睡前均服用安眠藥。從卓先生公司同事處了解到,卓先生無心臟病史,死前晚上曾赴一醫生朋友的生日酒會。
警察到醫生家調查,醫生坦陳昨晚與卓先生一起在飯店飲酒,但不是什麼生日酒會,而是朋友小酌。卓先生服用的安眠藥也是他提供的。警察問不出什麼線索正欲離去時,卻發現醫生的妻子聽說卓先生死訊時神情異常。於是警察展開秘密的偵查,終於發現醫生的妻子是卓先生的情人,而醫生也已察覺他們的姦情。再訪問卓先生公司同事,同事證明親耳聽到卓先生與醫生通電話時,是說去赴生日酒會。
這「生日」酒會有什麼陰謀?
女盜梅姑從芝加哥美術館輕而易舉地盜出一張世界名畫,驅車上了高速公路向東逃往紐約。 進了紐約州后,在汽車餐館吃了點兒東西,沒想到卻在那兒碰上了團偵探。 「喲,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沒想到又在這兒相見了,是駕車旅行吧。」團偵探湊到同一張桌上搭訕。 「是的。剛好……。哎呀,怎麼都這個時間啦。對不起,我失陪了。」梅姑看了看手錶,慌忙起身要走。團偵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攔住了她。 「那件事不是已經幹完了嗎,還是不必那麼急著走吧。」 「啊,你指什麼?」梅姑心裡惦記著放在汽車後備箱里盜來的畫,可表面依然故作鎮靜。 「剛剛電視新聞里說,昨天夜裡芝加哥美術館的一張名畫被盜,難道那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我不是警察,你老實跟我說。」團偵探盯著梅姑的臉,笑呵呵地說。「你這是什麼話!我這一個星期根本就沒離開過紐約。」 「裝傻也沒用,你去過芝加哥,你手上的表已經告我了。」團偵探直截了當地挑明了。 那麼,理由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