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天前,推理作家江川乱山先生就在M饭店埋头写小说。
一天晚上,他写不下去了,便在饭店附近散步,调剂精神,恰巧碰到私立侦探团五郎。
“啊,团君,难得见面。这副打扮,是在跟踪谁呀?”乱山先生盯着团侦探问道。
平日衣冠楚楚的团侦探,今晚穿着破旧的毛衣,戴着一顶毛线织的滑雪帽,拖着拖鞋,打扮得象个穷画家。
“这是为侦查而装扮的。你在这地方干什么?”
“和平日一样,闷在这饭店里当罐头呀。好久不见了,喝一杯怎么样?”
“对不起,我正在戒酒。”
“咖啡怎么样?这个饭店的咖啡很不错。”
“可是,我这种装扮进饭店,怪丢人的。”
“不要紧,可以在我的房间里招待。实际上,我正想请你帮忙。”乱山劝说道。他俩从登记处看不见的侧门进入饭店,上了电梯。
乱山先生的房间,是九楼的905号房,有一间不大的会客室和卧室。
“在这么高级的房间里写作呀!”团侦探象看稀奇似的打量着房间。
会客室的桌上,乱七八糟地堆着稿纸和书本,两人进卧室后乱山先生向饭店里要了咖啡和三明治。
“我必须在下周交一篇短篇推理小说,但始终想不出饶有趣味的阴谋,难下笔呀,有什么素材吗?”乱川说。
“私立侦探处理的案子,都是些普通案子,对你写的本格推理没用。”
“随便谈谈。交稿时期限马上到了,请帮帮忙。”
“既然说得这么急——”团侦探把最近处理的两三件案件告诉给乱山,但他不太感兴趣。
“没有更奇特的犯罪吗?”
“很难拼凑,如果有那种奇特的犯罪,我也不会做私立侦探,而去当作家了。”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啊,团君,杂志的记者来访,对不起,请坐坐吧。”
“如果打扰您,我先回去。”
“别这样,再和我聊聊,采访马上就结束,这段时间,请帮我想个新奇的犯罪。”
乱山先生自私地说完,把团侦探留在了卧室。他带上门后把记者迎入会客室。
记者拿出录音机,立即开始了采访,他发现卧室传出电视机的声音,迟疑了一下问道:“先生,有什么客人——”
“朋友来了。”乱山先生答道,但记者已贸然断定乱山带来了女人,只采访了三十分钟便草草收场走了。
乱山先生回到卧室,团侦探正在看电视。
“让你久等了,很对不起。”乱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喝方才剩下的咖啡,一看桌上,忽然发现自己的咖啡杯不见了。
“哎,我的杯子呢?”
“不是刚才带到会客室去了吗?”
“不,不会,确实放在这儿。”尽管这样说,乱山还是到会客室找了一遍,没看见咖啡杯。
“一、两个杯子算什么!”
“当然算不了什么,可事情太奇怪了。”
乱山到处寻找时,看到团侦探诡秘的微笑。
“啊,是你干的,把杯子藏起来了想骗我吧?”
“哪里的话,我一步也没离开卧室,如果怀疑,你就尽力找吧。”
乱山认真地开始寻找,因为是饭店的房间、也没什么地方可找,他在床下、桌子抽屉、电冰箱、衣柜中都找遍了,没发现咖啡杯。
“啊,我知道了,你从窗子里扔出去了。”乱山打开窗户看着下面。
房间在九楼。距地面约三十米,夜晚,完全看不见地面。
团侦探微笑着说:“如果从窗子扔下去,杯子会掉得粉碎,我想搞点恶作剧,也不至于如此过份。”
这时,又有人敲门。
“谁?这种时候?”乱山先生一开门,只见饭店侍者站在门口,手中拿着白色的咖啡杯。
“我把杯子给您送来了。”
乱山目瞪口呆地问:“放在什么地方?”
“这间房下面的院子里。”
“院子里?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杯子?”
侍者让他看杯子外写的字,特种笔在杯上写着:把这个杯子送到905号房。谢谢!江川乱山“
“多谢,辛苦了。”团侦探斜视着呆立的乱山,把小费递给待者。年轻的侍者推辞了一下,还是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收下了。
“团君,一定是你干的,你收买了那个侍者,让他把杯子送来的吧。”
“没你这样的胡猜。今晚与你偶尔相遇,被你强拉到这家饭店,怎么可能事前与侍者商量呢?”
“我在接受采访时,你可以偷偷地地给登记处挂电话呀。”
“那么,请你找登记处核查一下吧。”
乱山好奇心非常强烈,他立刻挂电话问登记处。
“怎么样?”团侦探微笑着问。
“你说的不错。”
“看吧,这个杯子一定是你喝的杯子,好好看看杯子边上,你是左撇子,用左手拿杯子喝咖啡,所以咖啡污痕在这边。正好与右撇子相反。”
“不错——但是,这个薄薄的瓷杯,怎么从九楼高高的窗户落到下面院子里的呢?说不定是你用绳子从窗户吊到院子里的吧?”
“那种长绳在哪里呢?我连根细绳都没有,如果把咖啡杯换上精巧的玻璃工艺品或翡翠工艺品,不就是一件有趣的窃案了吗?这手段可以写推理小说吧,而且,在这种场合,必须让读者知道,罪犯受过检查,没带绳子。我不打算写书,你慢慢思考吧,时间不早了,恕我失陪。”
说完,团侦探立刻回去了。
翌日早晨,团侦探被电话铃惊醒,电话是江川乱山先生打来的。
“团君,一咖啡杯之谜被我解开了。”乱山兴奋的说。他说出团侦探的手段。
“不错,一个晚上就解开了。不愧为推理作家呀。”
那么,读者们,私立侦探团五郎究竟用什么方法,从九楼把咖啡杯放到下面院子里的呢?
有个摄影师,给大会拍集体照有些年头了。
照着照着他就发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开会的人大多有些上了年纪,一排排坐着、站着,时间稍长不免犯困,即使不是闭目养神,也不时会眨眼睛。
几十人,甚至上百人,“咔喳”一声照下来,有的睁眼,有的闭眼。闭眼的人看见照片,自然不高兴,心说:我大部分的时间都睁着眼,你为什么偏偏挑我最没精打采的时候?这不是歪曲形象吗?
就拍照而言,形象是头等大事,全靠后期修片也难。于是摄影师便喊:“—、二、三!”但很多人往往坚持了老半天,却恰巧在“三”字上前功尽弃,上眼皮找到下眼皮,又是做闭目状,真难办啊。
这位摄影师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结果大获成功。这是个什么方法?
上午10点,东京某公寓二楼传出“砰”的一声枪响。接着一个执枪的蒙面大汉冲下楼乘车逃跑了。罗波侦探接到报告,赶到现场209号房间。
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额头中了一发致命的子弹。显然被害者是在开门前,被隔着门的手枪击中的。经公寓管理员辨认,死者不是该房的住者石川,因为石川是个最次轻量级职业拳击家,身高只有1.5米,而死者身高足有1.8米。
由于不清楚死者的身份,只好取他的指纹进行化验。没想到死者竟是前几天从M银行里席卷5000万巨款而逃的被通缉犯西泽三郎。
罗波侦探来到拳击场找石川。石川一听西泽三郎被杀,面色陡变。他说西泽三郎是他中学同学,昨夜突然来他家借宿,不想当了他的替死鬼。
山田警长听说“替死鬼”三字,连声诘问:“怎么,有人想杀害你?”
石川回道:“正是!上周拳击比赛,有人威胁我,要我故意输给对手,然后给我50万日元。不然,就要我付出代价。我拒绝了。他们把西泽三郎当成了我……”
没等石川说完,罗波侦探说:“不要再演戏了,你是帮凶!是你导演了这幕凶杀案,目的是想夺取西泽三郎从银行盗来的巨款!”
你能推理出罗波侦探是怎样识破石川的吗?
【谁杀了A君】
天气不是很好,却是个开心的日子。安未来受邀参加邻居的生日party!说到A君的家,还真是挺气派的。二层小别墅,很古朴。A君是个极限运动高手,他朋友也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安未来不禁有点唏嘘,可怜自己只会动脑子。
来参加party的有小雪,蓝石,夹子,天佑,都是A君的朋友。
“干杯!”大家一杯接一杯,气氛真是不错!
渐渐的安未来喝的也有点微微醉,坐在一个角落,享受着这种感受和时光。
夹子看来已经不行了,去了两次厕所了,最终,只得告饶,回到自己楼上的房间,关上了门。过了一个多小时,小雪也受不了了,不过她住旁边,坚持要回家,就让蓝石送她回去了。
等蓝石把小雪安全送到,再回来的时候,A君也已经被灌多了。最终在众人搀扶下回到了二楼的房间。而蓝石、天佑住在楼下,我索性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楼下的二位还在醉梦中,安未来便去找A君告别,发现A君被枪杀死亡!在隔壁发现夹子还在睡。听到声响,夹子也起来了。
看到了隔壁的情形,夹子痛心的说。自己一直醉倒着,进屋后就没有出去,意识迷离,昨天后半夜好像听到有人从楼梯上了楼,要是自己能起来看一看,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小雪昨天不在这边,蓝石和A君情同手足,我估计天佑的可能性最大。
警察来了,在天佑房间搜出一把无声手枪,无指纹。安未来却坚持,天佑被冤枉的可能性很大。安未来说的对吗?为什么?
一天,有个人死了!“迷糊警官”带着“真糊涂小探员”进来凶案现场,冷啊!随后询问警察死者。
警察说:“现场无打斗痕迹,据法官初步验证,死者死于缺氧窒息,脖子无勒痕,死者表情异常痛苦!”
真糊涂小探员认真做记录,而迷糊警官突然感觉很渴,刚看到一杯普通清水,随后就喝了,酸酸的,好喝极了!
“喂!别随便碰凶案现场的东西!”一个警官大声叱喝!
糊涂警官笑了笑就和真糊涂小探员一起离开了!
真糊涂小探员说:“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杀那个人的?”
糊涂警官打了个哈欠说“我大概知道凶手是用什么杀死死者了,可能是气体!”
真糊涂小探员惊讶了:“诶!!!??”
请推理是什么杀死死者呢?
(PS:作者第一次弄题目,可能不好,有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