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一定得帮我这个忙!”蒋友国一进门就气喘吁吁地大声说道。
我头微抬,扫了一眼趴在我桌前的蒋友国的脸。他额头青了好几块,像是被用钝器打伤的。“你‘又’怎么了?”我的目光迅速回到手头的书。
“这次我绝对没骗你!你看,这个能证明。”他用手指了指额头上的瘀伤,“而且这次的事儿很玄乎,你肯定会感兴趣的。”
我合上书本,抬起头正视他的眼睛。
“是这么回事。我最近和王泯发生点矛盾——王泯你知道吧,就是咱学校东边那些小混混的头子——因为我也认识几个有点势力的,所以双方都没动起手来,”蒋友国爬起来拉了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那是一个月前的事儿了,我以为就这么过去,谁知道王泯那小子···”说着蒋友国没好气儿地捶了一下桌子。
“昨晚我和几个朋友喝酒,从烤肉店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了。因为喝了好几瓶,走路很慢,我就打算走胡同抄近路。因为以前经常走,所以我记得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接近,还没回头,就感觉被人用麻袋套住头,之后就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硬梆梆的地面上,身上被不知什么东西捆住动弹不得。当时周围一片漆黑,加上我喝过酒,还有头部的剧痛,我根本辨认自己在哪儿。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处在一间狭小的屋子里,因为当时有些许光线找到我脸上。”蒋友国说道这里,咽了一下口水。
“所以你认为是王泯把你打晕然后把你关到一间小屋里?”
“没错。”
“那后来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刚醒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有门开的声音。我知道有人进来了,想转过身子去看看,还没转过去就感觉后脑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又晕了过去,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我说的那条小路上。”
“你能描述一下当时你醒来后都看到了些什么吗?”
“······”,蒋友国的眼珠在眼眶里不断地打转,“当时我躺在地上。周围很黑,只能看清一个小屋的轮廓······”
“你······”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当时感觉到有些光,于是我就努力抬头向光线照来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扇小窗户,而且还是监狱的那种,有铁栅栏的。而且那种窗户我还在王泯家仓库里见过。”
“你还看到了什么?”
“没有了。这次来请你帮忙就是想让你跟我一起去王泯家,找到我当时被关的那间小屋,这样我就可以把他弄进派出所了。怎么样,愿意帮我这个忙吗?”说着,他的头向前伸,带着淡淡的诚恳。
“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他靠过来的时候一阵恶臭传来。
“怎么会啊,”蒋友国抬起胳膊,用鼻子闻了闻,“没有啊。”
“是头上。还有,你当时就看到个窗户也不能确定一定是他家啊。这样根本抓不了人。”
“没事儿,我舅是所里管事的,这些证据够了。具体情况你去了就知道了。”
蒋友国带了几个好像带了假发的青年,我跟在他们后面保持一段距离,不知怎么,一靠近那帮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到了那你可别惹事啊。”
“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那小子。”蒋友国对旁边的人说,似乎我没听到我的话。我对着走在最前面的蒋友国叹了口气。走在后面才发现他背后的衣服裤子都有些潮湿。
很快,我们在胡同里左拐右拐到了一扇大铁门前,蒋友国上前用拳头砸门。
“来了,来了!”门内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门打开了。蒋友国什么话都没说就一把推开来开门的也好像带了假发的青年,大步向门内走去。
“喂喂!蒋友国,你干什么?”那个貌似王泯的年轻人有些愤怒地大喊。蒋友国不理会他,径直走向院内的一间小屋子。他小跑过去,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我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外想里面望去。小屋内的确有蒋友国所说的装有铁栅栏的小窗户。不过照蒋友国背后的潮湿痕迹来看,蒋友国应该是被关在潮湿的地方,可是这里的地面很干燥,而且空间也没有他说的那么狭小。
王泯很快也冲进仓库和蒋友国争吵,我呆呆地看着这两个人,脑子似乎有什么想法闪过。我悄悄地离开,来到了离仓库不远的一栋房子的二楼,四下寻找,试图通过看到什么东西来找回我那个想法。
“有了。”我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这是王泯家的卫生间。这间卫生间的空间相对于仓库来说就小了许多。我将身后的门关上,顺着吵闹声,注意到了和我齐高的一扇小窗户。
“会不会······不对吧。”我摇了摇头,这扇窗户并没有装有铁栅栏,只不过是普通的铝合金推拉式窗户。我走近那扇窗户,将头探出去向左右望去。四周都是居民区,在几栋房子后可以看到路灯。
问:蒋友国被关的地方是不是王泯家的仓库?若不是,请指出确切的位置并说明理由。
Z问道:“这个......你看过么?”
“没有!”警长回答道。
“这个是现在的大学生拍的一个微电影,是侦探推理,叫我看看提提意见。你有没有兴趣?”Z拿出一碟光盘,放进了读卡机里。
“可以。”
片头
1918年民国
一个女人躺在山洞的里面,四周什么也没有,天上还飘着绵绵的细雨。
画面又转回到现在
“死者是怎么死的?”一个侦探问道。
“是被吊死的,胃里还有毒物,是砒霜。很显然,死者是自杀。”警员A说道“而且这个四周都没有任何踪迹,因为是刚下过雨,脚印一定会留下来。”
镜头随着侦探的视线环视了一圈,地上有着羊蹄一样的脚印。
“我们去看看这附近的人吧!”
因为是荒山野岭,所以这儿只有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曾经是一个富农,后来因为治理不当,被分了家,为了躲避债主才躲在这座山里。家里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死者的丈夫,一个是死者的婆婆,一个是死者的儿子。
侦探来到家里,婆婆还在抽着老烟。身旁的警员A说:“这老太太!真是可怜,从小就长得漂亮,可惜被别人招去当童养媳。哎!现在又出了这一档子的事,真是......”
“那个就是死者的丈夫,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没有什么爱好,也就是爱喝点酒。”
“这个是死者的儿子,从小就跟他妈有隔阂,现在倒好了想见也见不到了。”
待A把死者的情况告诉他们时,
老太太咳咳嗓子说:“你们说啥?”
“呜呜!”青年抱着头。
小孩也不知道情况,还笑着玩水。
凶手就是这片中的几人,请问凶手是谁?
在一个国度中,大象被视为可怕的东西。一直以来都被这里的人所惧怕,原因是当地的大象脾气极其暴躁,一旦踏入它们的禁地将会很危险。同时它们的体重也比普通大象重得多,起码是2倍,且他们行动缓慢,提起脚要2秒钟,踏地时脚步非常沉重。
一个团队来到一片森林探险。他们正兴致勃勃走着。他们来到一片杂草丛生的地方。草地有些地方的草直直竖立,有些草厉害地弯曲着,且是密集的,显得很有规律,有一种规律的美感。突然,队伍中的哑巴哼唧地叫了起来,显得很着急。队伍中尼玛望向他,知道他想说什么紧急信息,拿出手机叫他打字。他显得很急,速度极快,打出来后,尼玛看到后脸色煞白。尼玛向其他人说:“哑巴说这里有大象(当然是当地的),他说别问原因快跑!”所有人都被吓到了,急忙跑出森林。
第二天后,他们得知那里真有大象栖息,都为自己的幸运舒了一口气。
问题来了,哑巴是怎么知道有大象呢?(都已经提醒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