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 or 拯救情人》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情人節,不知名的偵探Hee準備在今年的情人節向女友求婚。
Hee和他的女朋友搭上一個浪漫的情人節巴士,同行的還有車上的12對情侶。
很不幸,旅行中他們遇到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騷死情侶團"。
"騷死情侶團"發現了Hee的身份,對Hee說道:
我們將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隨機的儘可能平均的分成三組ABC。
如果有一對情侶被分到了同一組,那麼他們將被我們"騷死"並移出小組。
現在一共還剩下13人,其中AB小組的情侶配對數最多,AC組的情侶配對數最少。
某一組剩下的人比其餘兩組的剩下的總人數還要多。
那麼現在你知道你的女朋友在哪個小組了嗎?如果你能答出來也許我們會考慮放掉你和你的女朋友。
九命貓系列推理(1)
(剛剛開始可能會很簡單,系列的越到後面越難,親們不要著急,加油哦!)
九命貓是A市一名少女偵探,從小死去父母,只有一位好姐妹璇子為伴。父母死去后,兩個姐妹加上收養的一隻小柯基,菲兒。使這個家裡充滿了紛擾的生活氣息。
大家出了家門,昨夜的雨水映襯出一世界的流光溢彩。陽光柔柔。
案發地點在市中心豪宅區的「小雅·鹿鳴邸」社區,跨進大門的一剎那,大家的反應是笑——社區裝扮完全按照古歐式花園城堡風格建造,但社區名稱的出處《詩經》完全是中華文化的驕傲,怎麼以它命名的社區卻成了歐式的了。
十八號別墅內遠遠一男僕迎來:「一路辛苦。」
死者是一名普通男僕,屍體躺倒在後花園內,白凈的臉龐緊挨著別墅青灰色的大理石磚。真是堂皇的別墅呢,五層高度,帶有天台,天台上棲息著雪白的鴿。
一旁的男僕介紹著:「哦,我們發現這洗碗工時是早上,估計是那時死在這裡的吧。
九命貓再次端詳了屍體,背上沾滿污泥,頭髮上也濺了不少,只有一雙鞋還是乾淨的。
璇子撇了撇嘴:「貓姐,我們去天台看看吧」
璇子為什麼要去天台呢?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這是我很早以前想的一個關於「誤會與巧合」的故事,是由兩個部分組成,所以正好拿來做題目跟解析。都很長,但是基本每一句都是線索。仔細觀察每段話、認真思考,外加一點想象,答案並不難推出,不過過程跟結局可能有點不可思議。
「PART A」
又是一夜未眠。
在鐵路邊上的這座破舊公寓,晚上總有列車駛過,對本就有失眠症的我,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對於處在失業邊緣的我來說,能有一片屋檐安身就算幸運的了,哪怕在這樣一個治安不太好的地區。
為此,我也買了一把手槍防身。不過現在我發現它其實還有別的用處。
我從枕頭底下取出手槍,走到衣櫃前,對準了「自己」的頭。。。
。。。但終究還是沒能下得了手,而且要是這麼做了,房東肯定饒不了我吧。
我把槍放回枕頭底,洗漱了一下,簡單吃了點東西,出房門後上了鎖,去乘地鐵。
真是奇怪,在X站,原本地鐵是不停的,可今天不知怎麼在經過的時候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車廂的另一頭響起了一聲慘叫。
「你沒長眼睛嗎?!看你乾的好事。。。」
罵聲還在繼續,聽起來是有人在急剎車的時候踩到了旁邊的人,而且踩得還不輕,不過被踩的這位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真不知道誰比較倒霉。
不過倒霉的不只是他們,因為停車我遲到了半小時,而且進門的時候還正好碰到了經理。
中午,總算是可以去吃點東西了,我剛想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經理就把我叫去了。
「你這個月又是一個單子都沒拿到,我看是不想幹了吧!如果這個月業績還是墊底,就自動走人吧!」
等到我走出經理辦公室,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坐我對面那個向來不懷好意的傢伙,他笑著問我:「經理找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明知故問,不過或許對我來說,能離開這兒說不定還真是件好事。於是我苦笑了一下,對他說:「算是吧!」然後徑直走開。
「開會!」
看來下班之前是吃不上東西了。
我飢腸轆轆的回到家,正準備打開房門,卻發現原本放在外套口袋裡的鑰匙怎麼也找不著了,無奈只好找房東。當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我打開了房門,先打開冰箱拿出了早上吃剩的麵包和一盒牛奶。接著順手打開了那台二手電筒視。
「今天早上8時46分發生了一起慘案,有一位市民在X站,被人推到了地鐵線路上,正好被列車撞上,當場死亡。推人者被現場抓住,警方正對其動機展開調查。。。」
電視上的字幕是這麼顯示的。揚聲器早就已經壞了,我也沒多餘的錢去修。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怎麼跟平時不一樣。」怪不得早上地鐵在X站會突然來個急剎車。
「居然用這樣的方法去殺人,或許你以為萬無一失,但是不被人發現才怪啊。」
這個被推的人也是夠不幸的,究竟是誰對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要讓他死的這麼慘?
「你是也夠倒霉的,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不過既然會惹上殺身之禍,興許他是哪個方面很重要的人物吧!不像我,多一個少一個根本就沒有區別,也不會有人想要我的命。
這麼想著,我又從枕頭底下拿出了槍,走到了衣櫃前。
「其實最該死的傢伙是你吧,不管再怎麼掙扎,到頭來結局都是一樣,像你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窗外傳來警車的鳴笛聲,而且在公寓面前響聲停止了。
難道那個殺人犯跟我住的是同一個區域嗎,警察也找到這兒了。運氣不錯,也就不用勞煩別人報警了。
「來得正好,也是時候該說『再見』了。」
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這之後我會獲得「重生」吧!
我又一次舉槍瞄準了「自己」的頭,猶豫了一下,扣下了扳機。
「砰!」「磅,磅!」
一陣槍響過後,一個滿臉鮮血的人倒在了地上。
請問故事最後發生了什麼事?
已經凌晨2點了,好睏,一個案子弄得我焦頭爛額的。隔壁還傳來接電話的聲音,特別大。
我叫青衣,是日本東京的一位私家偵探,本來就很忙,鄰居LIEK總是深更半夜打電話,弄得我睡不著覺。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吧,本來身體就不好。
「橋呢?橋去哪兒了?」
「在這!」
「給我!就用這個!」
隔壁傳來兩個陌生的聲音,好像在談論地圖,說到了「橋」。從LIEK的人品來看,估計是附近的混混找到她家去騷擾她了吧。我沒怎麼在意,決定先在桌子上打一會兒盹。
第二天,樓下聚集了一堆警車,據說是死了人,死者就是LIEK,死者是被人擊暈后灌下安眠藥致死的。帶頭破案的是一位菜鳥,但是出了名的笨警察官人。
「昨天凌晨你在做什麼!」官人找到了我。
「你什麼意思?我是偵探,凌晨2點我忙完以後就睡覺了,難道也需要人證明?」我很生氣。
官人見我這樣,就先去查死者的資料。死者家是大阪的,原先是一位公司職員,但因為經常曠工亂逛被開了,之後就在街頭混日子。結識了幾個混混。
死亡時間確實是在凌晨2點左右,在這段時間內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有以下幾人:
大手,原本是京都人,死者借了他的錢一直沒有還。
證詞:「我不知道啊,死了就死了嘛!誰讓她欠了我的錢不還的啦!」
水鏡,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和死者是情敵。
證詞:「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快讓我回去!」
瘋神,我們樓下的鄰居,大阪人,經常和死者吵得呼天搶地的。
證詞:「快放我回去啊,我怎麼知道是誰殺了她呢?當時我在睡覺的啊!」
語風,死者的仇敵,東京人,多次想殺死者。
此人以沉默面對審訊。
第五位,就是我。
「你說凌晨2點左右說話的那兩個人提到了『橋』不是嗎?那麼兇手可能已經跑了。而且,屋裡也沒有地圖。」官人說道。
「不,不是,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最有可能是誰?
今天是我論文答辯的日子,但我發現我精心準備的答辯稿卻被同學抄襲了!她站在台上,從容面對台下各位老師的提問。她的畢業設計完全是照搬我的,我們是同一個導師教出來的,但導師卻總偏向於她,而且導師還參與這次答辯的點評!導師看過我的答辯稿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是抄襲的……
由於我是後上場的,我想說的話都被她說了,所以我的表現一塌糊塗。我有在一個星期後二辯的機會,但我不可能在一個星期內寫出如之前一樣好的答辯稿。我一定不能畢業了,我十分氣憤,在學校的一個無人角落裡找到了她。
我問:「你是不是抄襲了我的答辯稿?」她趾高氣昂:「我就是抄了怎麼樣?你的設計還真是完美。」我額上出汗:「你是不是……給了導師好處?」她叉著腰:「沒錯,我不止給了他不少好處,我給所有評委都送了禮,才能讓我依託答辯畢業!」
我握緊雙拳:「你就是依託關係,依託抄襲,依託答辯來彰顯你的才能的?」她後退:「不要過來!」
我失去了控制,戴上厚橡膠手套緊掐她的脖頸,直到她斷了氣。掐她時她還喊著:「校園裡到處有監控!我應該拿你怎樣,所有人都在看著你!」但是她卻不知道,這個角落是校園裡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
我計劃轉移她的屍體。我已經殺了人,我的心總是不安,我現在已病入膏肓……不能坐以待斃!我將屍體從地上扶起來,偽裝的和平時一樣,然後就扶著她往地下車庫方向走。路上遇到幾個同學,我只說我和她在散步,他們並沒有懷疑。
十分鐘后我就將她帶到了車庫。我找來一根繩子和木凳,在牆上一根突起的木樁打了一個繩套,再將屍體搬上凳子,將她的頭套進繩套里,將屍體偽裝成上吊自殺。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朝著偽裝好的屍體低聲說:「我本來不是這種人,因你變成奇怪的人……第一次變成這樣的我,讓我怎麼去否認!」眼淚流了下來,我快步走出車庫,一直出了校園,然後大步跑到校外的水池邊。我將衣服外套,外褲和鞋脫下來扔進水池裡,然後就一遍又一遍清洗我新紮進木刺的雙手。淚水和池水混在一起,我很愧疚……
請問「我」露出了幾處破綻?(可以看岀她是被「我」掐死的而非上吊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