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偵探劉旭(4)
從醫院裡出來后,劉旭被接到了警察局。
「傷好點沒有啊?」警探杜俊問道。
「已經完全好了!」劉旭隨意的晃晃臂膀。
「話說回來,這次你抓住的那個兇犯什麼事都不肯招供。看樣子他的背後肯定有一個更大的嚴密的黑暗的犯罪集團。」警探杜俊開門見山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樣的犯罪集團無非就是為了錢而效力。一定是有人出錢聯繫黑社會來殺害校長的。請探長查一下校長的死對誰的受益最大。」劉旭道。
「這個我知道了,只是我想這個集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已經讓報社隱去了你的名字及長相,但是我想他們早晚會查到你的。你到時手一定不要讓其他同學陷入危險。。。」探長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劉旭已經向警察局外走去。
到達班級后已經是中午,班裡所有人都已經吃飯去了,學校的廣播播著新聞和學校里的一些雜事。班裡靜悄悄的。嗯?方婷怎麼還趴在桌子上睡覺啊。真是的,還真反常啊。劉旭靜靜的坐在了方婷前面,沉思著那個恐怖的犯罪集團。。。
慢慢的班裡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都來了。「咦?劉旭回來了,這麼快啊。哎?劉旭。」眾人紛紛議論道。這時方婷猛地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劉旭。「劉旭,劉旭你回來了啊,傷好的怎麼樣了?恩?」
劉旭還在沉思著:看來抓住的那個兇犯只是個跑腿的,應該只是龐大集團的冰山一角。不過如果這麼說的話,可惡!線索就這麼斷了嗎?
「劉旭,劉旭?」芳婷還在還在叫著他。「哼!」方婷不客氣的在劉旭的肩膀上錘了一下。
「啊!」一股劇痛傳來,劉旭渾身顫抖了一下。回頭「幹什麼?!」
「嗚嗚,我,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嗚嗚嗚。」方婷後悔了,她才明白那是劉旭中槍的地方。「好了好了,不要哭嘛。。。」劉旭囧。
「我說,你怎麼這麼冷酷啊,方婷她可是在你沒回來的兩天哭了兩天啊!回來你還擺這麼一張臭臉!」方婷同桌白小玲憤憤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讓你們捲入那件事而已。。。」劉旭嚴肅了起來。
「那件事嘛?」方婷逼問道。
「這個,這。。。」劉旭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
「劉大偵探?如果你不忙的話能不能幫我找一下我的電車,我急死了!!」同班的李曉輝說道。「行!我們這就去。」說完兩人就出了門。「誒?我說,你怎麼走了,方婷怎麼辦?」白小玲說道。方婷用手撐著頭傻傻的看著劉旭走遠:「他還是這樣,有些事他總是不懂。」
兩人來到書店旁邊。
李曉輝:「當時我去書店看書,就把電車停在了這個路旁。」他指了指書店又指了指書店旁邊的水泥路。
「你停的位置也太靠近路了吧,鑰匙拔下來沒有啊?」劉旭問道。
「鑰匙沒有拔下,因為我以為一會就挑完圖書了,最後沒想到入迷了,看了足足有40分鐘吧,囧。」李曉輝說道。
「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劉旭問道。
「當時看書太投入了,沒有注意到。。」李曉輝說道。
「你的電車是什麼顏色的?」劉旭問道。
「全白色的,騎著很拉風的!」李曉輝說道。
「好,你去兩個校門口問問門衛有沒有見到這樣的電車出去。我留在這裡看看環境。」劉旭安靜的說道。
一個很普通的書店,一條水泥路在它的門前。路的前段一直延伸到東校門口,路旁都是些草坪和樹木,老師們在忙著搬運教學資料書。後端則是,嗯?對了前幾天就開始在哪裡修建宿舍樓了,大卡車還在那裡倒著石灰,建築材料。雜訊很大,讓人聽著心裡很煩燥。
這時李曉輝回來了,他失望的說道:「兩邊的門衛都說連白色電車的影子都沒見過。」
劉旭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經知道電車在那了,我比較喜歡戲曲性的結尾。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做,過一會電車會自動來找我們。」(未完待續)
請問電車會首先在哪裡出現線索呢?
春日連綿的細雨,絲絲撩動著憂愁的心弦。彷彿下的不是雨,而是刀子,能把我的心割成碎片的刀子。今天是我的生日,然而我一點也不高興。
我不打傘,來到公園裡的一棵梨樹下,梨花本來都開好了,但柔弱的它們怎經得住這刀子的襲擊呢?三年前的這時候,我也是在這裡的。但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帶我來的是最疼我最愛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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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說這裡的花好看不好看?」
「好看。」當時的我是笑著回答的。「好看。」而現在的我是哭著自言自語的。哥哥在去年的一月就去了天國,再也無法同我說話了。
「哥哥,告訴我,花用日語怎麼說?」
「今天是你生日,先開心一會嘛,把學習的事情先放一放。」
「不嘛,告訴我——」
「好吧,是「はな」,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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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哭了,哭得淚雨滂沱,也忘記了惜花惜樹,折了一根樹枝,在地上拚命地划著はな這兩個平假名,早就寫了好多好多遍,全身都被雨水淋濕了,然而我卻毫不在意。
「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趕緊抹乾眼淚,回頭一看,卻是我最好的朋友墨雨。
「說話,你在幹什麼?」
「我想我哥哥了。」對他,我是沒必要隱瞞什麼的。
「別哭了,我們回去。」
「我不信!我哥哥本來沒有得絕症!醫生都說快要好了!怎麼會突然就走了!」
終於到了家,保姆開的門。哥哥走之前,她待我們兄妹十分親切,待我們各自的好朋友也都很好。她的名字最後兩個字是「海棠」,所以我們都叫她海棠姐,雖說她很疼我倆,但總偏愛我多一點。也許是因為母親的原因吧,其實,哥哥並不是她的親生兒子,是父親的前妻生的。父親常年在外,她總看哥哥不順眼,而且一看我對日語感興趣就生氣。
「小雅,你的兩個阿姨都來了哦。」
我原本叫香川雅,哥哥死後我就改名叫青衣了,但海棠姐一直這麼叫,叫順了也沒再改口。
我母親叫南璃,她的兩個妹妹,就是我的兩個阿姨,一個叫安晴,一個叫安隱,也是很疼我的,但很不喜歡我哥哥。
「阿姨好。」我很拘謹地打招呼。
「喲,這是怎麼了?今天是你生日,阿姨來給你過生日的,大家應該高興一下,別拘謹!」
我才不會告訴她們是什麼原因,這事是墨雨和我,準確來說,是墨雨、我和哥哥三人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找了個借口離開她們,哥哥臨去世前的景象在我眼前浮現——
「妹妹,如果想哥哥的話,就去看看那棵樹,就算把所有的日文單詞都忘了,也不要忘記はな,懂嗎?」
「哥哥,你真的要走嗎?」
「不,是去一個美麗的地方——天堂,是每個人都嚮往的地方,那朵花,它也會帶著你去的。」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悲傷、痛恨的雨,在我心中傾盆而下......
那麼問題來了,哥哥是被誰害死的?
ps:本題和#83900人物、劇情相似,但並不完全一樣,所以還是不要照搬思路。
pss:本題需要日語知識。
【首席記者空野03】
今早空野要帶艾思恩出採訪,但是報社裡的車子都被其他記者開走了,最快有車用要等昨晚去U鎮採訪每年一次的元宵燈籠節的記者白一祺今早回來。根據空野以前的經驗,從U鎮到報社只要一個半小時車程,但因為有早高峰的關係,空野7點半的時候聯繫過他提醒他早點出發 ,他說他剛上車了。
今年U鎮鎮政府史無前例地找人設計了吉祥物「小燈」,設計者是空野大學時代的一個同學。昨晚剛過7點半,她就在微博里狂刷燈籠節的重頭戲點火儀式的照片,以及儀式上由工作人員穿著小燈的布偶裝跳舞的照片。這麼一看果真是熱鬧非凡。空野嘟囔道其實比起今天去採訪隔壁市的秦漢文化博物館開館儀式,他更想去看昨天的燈籠節。憑什麼年年都叫白一祺這個對文化藝術不感冒的傢伙去啊。哎,領導安排如此沒辦法了。
大約9點半,白一祺的車回到報社了。他很不好意思地說遇到上班早高峰塞車塞了一小時。空野問他好玩不,白一祺便將照相機遞給他,讓他自己看。空野調出白一祺拍攝的百來張照片,不愧是社裡拍攝技術一流的記者,他的照片都是專業級的,拍出來的點火儀式相當壯觀。不過空野總有種莫名惋惜的感覺。
剛好艾思恩從社裡提著器材出來,白一祺說你這個實習生看著挺能幹的,不過我忘了名字了。艾思恩笑說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在門口我們打過一次招呼,那時我告訴過你了啊。白一祺連忙道歉說對不起。
第二天,白一祺被領導就燈籠節採訪的事叫去狠狠訓了一頓。
請試著推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