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命貓妖系列·白淵(2)
我們原本純白,卻終究落入深淵
(對前期不了解的同學可進#485286)
「給我葯……葯……嘻嘻……」
一個女孩爬過來,看樣子不過十八九歲。手指彎曲成爪狀,臉上泛著不正常的酡紅,像一隻疲軟的蜥蜴,緊緊抱住GINROM的腿,喃喃道:「葯……求求你……給我葯……」
「這個不行了。」GINROM招呼著打手:「拉出去處理掉。」
朱雀社,明面上是開夜總會的,其實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黑幫。負責進葯的傢伙剛被社長下令槍斃,GINROM作為副手理所應當地頂了上來,任分部長。
屋裡這些女人大多是買來的性奴隸,要麼是家窮父母重男輕女的先天性倒霉鬼,要麼是被拐賣來的後天性倒霉鬼。再不然是借高利貸的自作自受倒霉鬼,無論是哪種倒霉,結局無非就是吸葯、接客、被當成玩具折磨直到死。
藥物是朱雀社合作商YM實驗室供貨的第五代「龍潭」,結合了第四代和金毓婷的優點,催情、亢奮、墮胎、致郁、擾亂新陳代謝都是效果一等一。換句話說,只要碰了,人就廢了。
「這葯都是在燒命啊。」GIMRON感慨道。
「那可不,老了就不值錢了,當然得燒命。」小弟畢恭畢敬地看著新任部長。
「咱們買她們來的時候已經十六歲出頭了,再這麼一燒命,二十歲就死,才用四年。幾公斤葯一買又是幾千萬,划不來啊這。」
「YM實驗室那邊已經在做了,這葯副作用本來就大,但誰讓客人喜歡。」小弟道。
「點一下。」GINROM命令小弟。
「好嘞。」小弟敲打著筆記本,「今晚的進賬——四千二百萬。」
「不如昨天晚上啊……」GINROM抽了口煙,「上藥。」
「啊——」角落裡的一個女孩咬緊嘴唇,死死捂著下腹打著滾,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砰!」GINROM猛然扣動扳機,鮮血四濺,「先把這個處理了吧,第一個明天再說。」
「頭兒,用得著這麼省嗎,安保隊那估計都埋了一半了。」小弟嘟囔,一邊用對講機聯繫著兼任活埋的安保隊隊長黑夜怪盜。
「頭兒,來不及了,埋完了。」小弟彙報。
「靠?」GINROM卻像是鬆了口氣,「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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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慘了。」儀喵脫下手套,「屍檢報告我儘快。」
玖命貓妖看著現場照片,兩具年輕女屍躺在骯髒的廢棄廠房,慘遭剖腹。「我馬上去做失蹤人口的比對,應該是朱雀社的手筆。」
「今晚又得加班了,LIEK那邊聚會我打個電話推了吧?」她撥通了LIEK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幾分鐘后,電話打了回來:
「我是助手臨淵吶,LIEK在開會,有什麼需要的我來轉達?」
臨淵,年紀輕輕成為本市政法大學法學系博士,新聞稱之天才少女,現如今在LIEK手下實習。「牛X的律師必定有個牛X的助理。」玖玖對著電話大致說了說,倆人對視一眼,繼續幹活。
「叮——」
「哥哥?」玖玖奇怪地拿起手機,「他天天的不知道忙什麼,怎麼現在打電話來了?」
「喂?」
「嘟——」
「掛斷了?」玖玖抓起外套往門外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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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來……」黑夜怪盜焦急地望著四周。
「喲,這不是儀喵的學弟嘛,怎麼放著法醫的大好前程不要,該行當保安了?」
LIEK一改平日的溫婉,眉宇間隱隱有殺意壓人。
「你都知道了?」黑夜怪盜笑笑,「你想怎麼樣?」伸手從腰間拔出手槍。
一個側踢,手槍從腰間飛出。
一把槍抵住他的太陽穴。
「喂?LIEK啊?怎麼啦?」
「你這哥哥怎麼當的?妹妹住院都不去看看,忙著幹嘛呢?我讓個小妹妹去看你。」
「不用——」GINROM聳聳肩。
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后心窩。
Q:請問接下來最大的可能是?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W死了珠鏈玉鐲 第七章
「姐姐,這個『嬋娟』會是誰?」
「不知道,反正,你和我去就是了。」
兩人一起趕到預告函指明的地點。
「找來了?要做什麼?」
一個冷酷的聲音在她們上方響起。
「明知故問!」
青衣冷酷的聲音足以結冰。
「到底要什麼?」
「東西呢?交出來!」木槿也不客氣了。
「你們要這有何用?」
「你要這又有何用?」
「不和你們廢話了。總之,你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算我看錯了人,原來你們也是追逐名利之輩。」
木槿氣壞了,抬頭往上看,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在哪裡不重要。俗人,是找不到想要的東西的。」
「可惡,居然又轉移了地點。」
「這樣才比較有意思。如果你不想自己去找的話,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留下來陪我。」
陰險的大笑。
木槿狠狠地瞪了天空一眼,一旁的青衣卻一臉的驚恐。
「姐姐,你怎麼了?」
青衣沒有回答。
一陣類似鞭炮的聲音過後,四周出現了紫色的煙霧。
「糟糕,這是什麼味道!」
青衣遮住鼻子,煙霧越來越大,她什麼也看不見了。
煙霧散盡,旁邊卻沒人了,只有兩條路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一條通往寺廟,一條通往沼澤地。
「不管了,先去寺廟看看吧。」
這時,青衣頭上的銀玫瑰簪子突然掉了下來。
「簪子都變黑了,都是那該死的煙熏的。不過,這破地方,要這簪子又有何用?」
青衣收起來簪子,往寺廟的方向走。
推開寺廟的大門,青衣差點沒摔倒。
「姐姐,姐姐你終於來了,快救我!」木槿連滾帶爬地出來抓住青衣的手。
「你別管她!她是鬼!」一個梳著墜馬髻的黑衣女人手裡拿著一串細小的珍珠做成的鏈子晃來晃去,一邊追趕著木槿。
「別聽她瞎說,她是鬼!」
「她才是鬼,她要不是鬼,我還用拿著這個在這晃來晃去?」黑衣女人反駁道。
木槿繼續連滾帶爬地往外逃,滿頭珠翠早就掉了一地,全弄髒了。只有她最愛的銀質木槿花簪子還是鮮亮美麗的銀色,而且沒有掉下來。
追趕中,黑衣女人不小心踩到了黑色長裙,絆了一跤,一邊爬起來一邊沖青衣喊著:「你快跑吧,這裡危險,小心她的鬼魂附到你身上!我是這裡的姑子,聽我的沒錯。」
木槿卻喊:「她胡說的,你別信她,我不是鬼,你快救我,我們一起幹掉她!」
青衣瞬間知道了應該怎麼做。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的選擇是?
名偵探劍神:天外飛仙
這一天,陽光明媚,劍神正在天都大酒店的房間里享受宜人的假期,他住的是15樓的房間,雖然這座酒店有16層樓高,但頂樓似乎不向外人開放,不過15樓也不錯。酒店附近東、西、北邊環海,南邊則是一片幽靜的樹林,清靜宜人,酒店裡的許多人都在沙灘上曬太陽或是游泳。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打破了清靜,是從16樓傳來的!他再也顧不得16樓不向外人開放的事實,當機立斷衝上16樓一探究竟。3分鐘后,便到了16樓。16樓的空間很大,但卻只有一個房間,這時,房前已經有了1個人,比劍神快了一點點,稍後,又有2個人來到了這個房間前面。劍神立刻詢問了3者房裡是什麼人。得知劍神是偵探,3人便回答了劍神的問題。經過詢問,房間里的是酒店的老闆,16樓從不向外人開放,只有老闆才住在16樓,而門口的三個人,2男1女,女士是老闆的夫人,叫張婷,另外2人則是老闆的員工,分別叫李山和田東,他們都住在15樓,聽見槍響后就來到了這裡,李山最早,張婷其次,田東則是最後一個,而此時老闆的房門緊閉,顯然鎖上了。而房間里異常安靜,3人都預感恐怕出事了。
「鑰匙在誰手裡?」劍神問道。
「只有老闆有,這個房間連萬能鑰匙都打不開,只有老闆自己有,這把鑰匙一直放在門口的柜子里。」三人異口同聲。
「既然如此,只有撞開房門了。」
數分鐘后,房門終於撞開。
之間老闆頭朝著正對著房門的落地窗,直挺挺地躺在地上,額頭上一個大大的血洞,子彈貫穿頭部當場死亡。血濺了一地,奇怪的是落地窗竟然大開,窗帘在風的吹拂下飄舞著,眾人立即沖向了落地窗,途中,李山還被屍體絆倒了一下,看來真是太過急切地想要抓住兇手,路都走不穩了。陽台上空空如也,下面則是一片深綠色。
「房間是密室,難不成兇手是從16層高的地方飛進來殺人,然後再彷彿天外飛仙般消失不見?這怎麼可能?」劍神喃喃道。
「偵探先生,請務必抓住兇手!」張婷早已泣不成聲。
「偵探先生,請容我去下廁所。」說完,李山走出了房間。
田東呆立在原地,看來受到的打擊不小。
幾分鐘后,所有人再次到齊。
「那麼,現在請容我問一下,幾位和死者有什麼仇恨么?」
「有什麼好問的嗎,很明顯,有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以16樓高的陽台為入口殺害了老闆,而我們聽到槍響後幾乎立即來到了門口,你也看見了,既然如此,我們又怎麼有機會殺人呢?」李山有些不耐煩。
「確實如此。」另兩人附和道。
「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警察既然沒來,那我就先代為進行一下。」
「要這麼說,我們三人和死者都有些恩怨。」張婷道。
「哦?怎麼說?」
「張婷最近和死者的情感關係有些不穩,似乎經常吵架,而李山暗戀張婷,即便她和老闆結婚後也沒有放棄,和死者是情敵關係,至於我,由於最近工作失誤,面臨被炒魷魚的危險。」田東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有些棘手了。」劍神眉頭緊鎖。
忽然他一拍腦袋,對了,之前早已斷定這是個密室,因此沒專註於鑰匙落在何處。劍神立即重新勘察了案發現場,終於在屍體邊上發現了一把一塵不染,金碧輝煌的鑰匙。「這鑰匙果然奢侈。」劍神嘆道。
就在此刻,他彷彿想起了什麼立即查看了屍體,發現死者的衣褲都完好無損,就連僅有的2個拉鏈式的口袋都緊緊地閉著。只是沾上了血跡,。屍體也沒有被人移動過的痕迹。
劍神回憶了之前的經過,露出了微笑。
就在此時,警方也到了,他們在劍神的指示下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
兇手不得不低頭認罪。
請問兇手是誰?
K省商會會長之子被綁架,警方很快找到了藏身在一間倉庫里的綁匪,卻驚訝地發現:人質被綁匪鎖在一隻保險柜里了!
綁匪冷笑道:「這小畜生害死了我的女兒菲菲,今天我就要讓他活活悶死在這個柜子里!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柜子的密碼!」
警察通過破解綁匪的手機,找到了保險柜密碼的提示線索:
「文在寅的姓,從韓國到了英國,又從英國到了中國。」
警察猜到了密碼的答案,卻又發現,保險柜的櫃門並沒有能夠輸入密碼的鍵盤!
原來,這隻保險柜的櫃門是聲控的,配備了聲紋識別裝置。只有綁匪本人開口說出正確的密碼,櫃門才會開啟。
警察知道直接命令綁匪說密碼開門的話,綁匪肯定會抗拒。於是,警察找來一張紙條,在紙條上寫了一句話,叫綁匪把這句話朗讀出來。
警察叫綁匪朗讀的這句話可能是以下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