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是一名出色的暗殺者,他通常接取僱主給予他的大量傭金,然後暗殺掉僱主指定給他的暗殺目標。到現在,他一共暗殺了數千名目標,且都是在目標不知情的情況下輕鬆的將其殺掉。
有趣的是,他只有兩種暗殺方式。一種是狙殺,通常適用於比較空曠或者視野比較好的地方。用這種手段殺死目標后,每次警方過來搜尋線索時都會發現擊殺死者的子彈都刻著他的名字。
另一種是近距離暗殺,通常適用於室內等無法狙殺的情況。方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屋內,然後在死者意識最薄弱的那一刻給予他最致命的一擊。用這種手段殺死目標后,方陽都會用死者的鮮血在地下畫成一個「KILL」四個大字。
這一天,又有一棟別墅的主人遇害了,警方聽說后,立馬又派了數名警察前去一探究竟。
死者是在自己的花園中被害的,屍體側躺著,滿地的鮮血早已凝固,脖子上有兩塊大大的傷痕,看來死者就是被兇手劃破脖子導致死亡的。
「快看這裡!」突然一名警察發現了什麼東西,大喊道。
其他警察順著那名警察指著的方向望過去,都同時心裡一震。
地上模模糊糊地刻著「KILL」四個大字。
「是方陽...」一名警察皺了皺眉頭。
而其中一名警察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這裡好像有什麼不對...」
請問,事件真相是?
「算命啦,知生知死知貴知賤——」
我是LIEK,今天去街上閑逛,一個美女道士攔住了我。
「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啊!」
「沒錯,可是你們家的那面從來不用的穿衣鏡認識我,現在我告訴了你,只要是人,在鏡子跟前一照,就能照出來心裡是什麼樣的。」
我感到莫名其妙,回家后,我把那面從來不用的穿衣鏡找了出來,迫不及待地去照照。
鏡子里的我還是我嘛,一點都沒有變化。唉,騙人的。
這時候青衣姐姐來找我,我把她領到鏡子前,卻什麼變化也沒有。
「LIEK,你對這鏡子做了手腳吧?要不,怎麼只把你一個人漂漂亮亮地照出來呢?」
「沒有嘛!」我急了,可無論我們怎麼站,鏡子里始終只有我一個人的像。
青衣姐姐看看我,笑了笑就走了。
我垂頭喪氣地坐了一下午,什麼破鏡子!我打算賣了它。
「賣給我吧,我家的鏡子被我不小心砸了。」蛇精病搭檔小七來找我。
「這鏡子你真願意要?我可不捨得賣!」我故意裝出沒事的樣子,準備去把鏡子包起來。
「就是嘛,沒個鏡子可不成!」小七緊跟著我,來到了鏡子跟前。
我嚇壞了,可鏡子居然好了!鏡中是我倆的影像,和我們真人一模一樣,只是小七顯得略黑些。
「你發什麼愣啊!」小七吼道。
「鬼,鬼——」我嚇壞了,之後我便把鏡子砸了。
那麼問題來了,誰是鬼?
今天我去閨蜜家玩,進屋后就發現她臉色不好,便問其怎麼了?她說正在發燒。
我打趣道:「最近正在流行一種喪屍病毒,其一大特徵就是超高體溫,你不是中招了吧?」
「你才中招了呢,無聊!」她回懟道。接著她拿起了一個腋下體溫計坐在沙發上測量體溫。
「哇,你家這新沙發好鬆軟呢」我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道。「我可不只是開玩笑,我是聽了在醫院的朋友說的內部消息,絕對可靠!這兩天應該就會有官方公布了!」
過了幾分鐘,她拿出體溫計,不小心掉落在沙發上。「咦,摔碎了呢!」我驚呼。
請問:以下推論最不可能的一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