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木槿
「姐姐等一下,看這是什麼!」
兩人正要走,沐鳶卻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是木槿的字跡:
青衣姐姐,你好。也許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在這幾個壞蛋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姐別怪楊絮姑娘,她是好人。她也是無辜的,其實她只是想帶我們出來玩,並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是我聽這幾個壞蛋說,也把她捆過來。無論怎樣,她都是受害者。姐姐不要錯怪了她。
姐姐是這樣的聰明,應該奇怪過為什麼那次我們在晨曦、晚霞的客店裡遇到的那位黑衣大俠要你拿著劍保護我呢?因為,我的身份並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平凡。說出來也許會嚇到姐姐吧,已經悄悄證實了,我是公主,而那個大俠藏在袖子里的皇宮侍衛的牌子不小心被我看到了,他是如何知道,我也無從查起,但我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他。我母親,是當今聖上從未放在眼裡過的一個婕妤,據說是被人陷害而死。而我,流落民間,幸好被京城一戶好心人家收養,才不至於夭折。
養父母隱瞞了我的身份,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才告訴我。我想,公主又有何用?公主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還不如就做一個平常的女孩兒。正當我以為永遠會這樣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切都變了。我家被人誣告藏了什麼贓物,而且是皇宮裡的東西。本就是沒有,卻被人大做文章。養父充了軍,後來我去打聽,只知道餓死在西北邊疆,就沒有其他消息了;養母,我親眼看著她上吊自殺,喊了一句:「槿兒,救我!」而他們唯一的兒子,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的好哥哥,也在一個雨夜不知去向。哥哥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快逃!」我使盡渾身解數逃了出來,一路輾轉、乞討。
碰上一艘要下江南去的船,我披散著頭髮,哭著求他們讓我上船,我什麼都願意干。正如姐姐所料,我被賣給了大戶人家,就是金葵、朝顏她們服侍的那一家。我編造謊言,是家鄉發了洪水,我出來逃難。大家也沒再懷疑,但我的仇恨一天比一天強烈,我要想盡一切方法進宮去,殺了我恨的所有人!然而,我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勢力?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太太吩咐我去外面辦事。要去的地方遠些,太太叫我不必急著回來,可以在外面多住些時日。我就去了晨曦、晚霞她們的那家客店,見到了姐姐。我覺得姐姐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很有能力,一定能帶我進宮報仇的。於是,我做了一個計劃,後來便和姐姐一起行走江湖。我的心裡,也是很感激姐姐的,雖然我沒什麼用,但我會拼盡全力幫姐姐的忙。可是,我不能了。姐姐,那幾個壞蛋要來了,我只能寫到這裡了。木槿只求姐姐實現我的一個心愿,就是幫我報仇,多謝姐姐了!下輩子,我們再做姐妹吧!
另外,我悄悄讓人打聽了當年皇宮裡發生的事情,陷害我和我親生母親的那位,是這個人!只知道位分是昭媛,但封號沒人敢說,我也猜不出來是誰。最大膽的留下了一道謎題:
半為ANNO↔
據說答案就是這位昭媛的封號,而當年宮裡的昭媛有好幾位,封號分別是:平、庄、靜、素、嫻。姐姐一定要幫我把她揪出來!若是活著,一定要殺了她!若是死了,也要滅她滿門!木槿便感激不盡!
那麼問題來了,陷害木槿母親的那位昭媛的封號是?
[黑眼睛原創推理系列 Ⅱ 屋裡空無一人]
前情回顧 Ⅰ 這只是個開始
托馬斯松來到了這家旅館的二樓。二樓的盡頭還有一個樓梯。
他用鑰匙打開了204號房的房門,屋裡沒有開燈。
他走進去,推開了門。
屋裡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屋子:左邊先是一個衣架,衣架旁是一個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張床,然後又是一個同樣大小、顏色的柜子;正對著門的是兩扇關著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邊;窗戶旁是一個大衣櫃,衣櫃旁是一張桌子,桌子旁是一個書櫃。
床上,有一個人坐過的凹印。
他打開燈,按照紙條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張紙條。上面寫著: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沒有杯子,也沒有水。
托馬斯松正盯這張紙看,忽然聽見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這個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開的一剎那,門突然被關死。托馬斯松向門邊衝去,門被鎖死了,他試了試,從裡面打不開這扇門;他又跑到窗戶旁,揭起窗帘來看,裡面什麼都沒有。
「該死……」托馬斯松喃喃地說道。
他看到在門後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個抽屜翻了個遍,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那隻能在這了……」
他心裡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來。
杯子里有一個小箱子,不過浸沒在水裡。托馬斯松倒了一半出來,這些液體灑在木地板上,地板變黑了。
「還是濃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托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釋掉了濃硫酸,這樣他拿到了箱子。
「鑰匙在哪呢?」托馬斯松心想,然後他注意到了一個地方。
【夏律師的煩惱07】
夏司霆律師與自己所在的南木律師事務所的四個律師同事唐哲倫、仇妍、關樹培、葛思琳一起去法國巴黎度假。最開始是有人說準備去巴黎度假,夏律師腦洞大開建議索性大家一起去,才會有這次的旅程。大家都沒去過巴黎,於是就愉快地決定了。他們星期日晚出發,飛了十幾個小時抵達巴黎。到達之後再前往他們提前訂好的酒店。考慮到有飛行時差反應,以及長時間坐飛機太累的關係,這一天他們並沒有什麼活動,要到第二天他們才會有安排。
雖說是一起旅遊,但是其實大家各有各想去的地方。所以他們是分頭行動的。然而第三天早上大家集合的時候,卻發現少了夏律師。再看他們手機上的聊天群,夏律師從昨天下午開始就一直沒有說過話。請酒店侍應幫忙確認了一下,夏律師也不在自己房間里。打電話也沒人接聽,並不知道夏律師去哪兒了。四人一起在關樹培的房間討論了之後決定報警。
而同一天的晚上,夏律師的屍體在離酒店很遠的一條老街的偏僻小巷裡被人發現了。他被人用刀刺殺而死,雖然夏律師帶著的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了,但是他衣服內袋有一張酒店的餐券,所以警方找到酒店來,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夏律師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前一天下午3~4點。老街街口的商店的老闆說在案發的時間裡,曾經見過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其中一個是夏律師,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還把衛衣的兜帽戴了起來,戴著一個寫著個白色A字的黑色口罩,難以分辨是男還是女。而案發現場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老闆目擊的那個人穿過的衣服,上面濺有血跡。
夏律師那幾個律師同事都有A字口罩。那是他們入住的酒店送的紀念品,只訂做了一套,並且一套五個都給了夏律師一行人。夏律師自己的A字口罩在他的行李箱里,還沒拆開包裝,所以那個人戴的A字口罩應該不是從夏律師那裡拿的。那麼同樣擁有這種口罩的夏律師的四個律師同事就都有嫌疑了。
經過問話,警方得知四個律師同事情況如下。
唐哲倫,與夏律師從大學時開始就關係超級好,兩人也是事務所里有名的帥哥二人組,經常被人調侃說他倆看著像是一對。他的口罩已經打開用過了,因為他感冒了,而且現在也戴著那口罩。他說案發時間在凱旋門附近。當時在那裡有對中國來的老夫婦問路,後來和他們同行,逛了好多地方,一起吃了飯。如果有辦法找到他們,應該能為他作證。他還詳細描述了那對夫婦的一些情報。此外,他發現夏律師的屍體上少了夏律師隨身攜帶的U盤和記事小本本。
仇妍,剛拿到律師證,在唐哲倫底下實習的小美女。她的口罩也用過,她昨天下午外出的時候戴過。去到盧浮宮的時候見那裡人太多了就不進去了。碰巧又結識了一個自己一個人來旅遊的英國妹子,兩人就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拍風景拍到了晚上再分開。她相機里的確很多風景照。她也說如果找得到那個妹子,她應該能作證。回來后見口罩髒了就洗了,現在還晾在房間里。此外,她告訴警方夏律師在來抵達巴黎那天在關樹培房間里和關樹培吵過架來著。
關樹培,是比夏律師年長許多的前輩。他的口罩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丟了,但他是沒拆開用過的。他認為犯人未必就是他們三個之一,可以是撿了他的口罩的人犯案。他整個下午都在埃菲爾鐵塔那邊,他法語很流利,在那裡,他跟拿到許可晚上可以在鐵塔前表演的街頭藝術家聊了好久的天。此外,他表示夏律師其實私底下視唐哲倫是競爭對手,關係未必真的那麼好。夏律師最近經常私下打聽唐哲倫現在負責的案子,關樹培為此說過他幾次。
葛思琳,事務所里的知心姐姐般的存在。她的口罩還沒拆開來用。她本來昨天預定是去凡爾賽宮的,但是出門不久后肚子疼所以又折返了,在酒店裡呆了一天。下午3點多的時候去了一趟藥店,很快就回來了。時間上不太可能去得到兇案現場。藥店的店員是個臉盲,認不出她是不是來過買葯。此外,她表示夏律師來巴黎前曾經跟她透露過,他發現事務所里有個害群之馬做了犯法的事情。至於具體是誰夏律師沒說,只說等這次旅程結束應該就知道了。
四個人的不在場證據都很曖昧,而且提供的證人作用也不大的樣子。但是警方在聽完證言之後,馬上發現有一個人在明目張胆地說謊,所以他們決定對那個人進行重點調查。
那個人是誰?
【多餘的死亡訊息】
向東方是一個電腦專家,同時也是個英語老師一天警方接到報案發現他死在家中,只見向東方正躺在電腦桌上,只見電腦的顯示屏上顯示「!*#1989315」,警方又在發現電腦鍵盤上有死者帶血的指紋(如下圖)。現在警方已鎖定三個嫌疑人:
A:阿戶川,死者的發小,是個電腦白痴,只認識數字,做事愛慌張,幾月前向死者借了一大筆錢,前幾天還在為錢的事與死者爭執。(他與死者的弟弟也是鐵杆子好朋友)
B:鄧燁,死者的妻子,前幾日還因股票與死者爭吵,她曾被死者發現與自己的弟弟搞婚外戀。(她還有一個稱呼叫「#女士」。)
C:向西方,死者的弟弟,曾與死者爭家產鬧得互不相認,還別死者發現他一死者的妻子約會,近幾日還與死者拉幫結派打架,雙方都別打的鼻青。(他的生日是1989年3月15日)
聰明的小偵探,請你推理一下兇手是誰?